神醫王妃有點狂
水靈音立即抓住那隻大手,擰眉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你先在這裡等着。”
“好,我們一起洗。”某爺終於同意讓步了,不過是有條件的。
“你不是已經洗過澡了,怎麼還洗?”
鳳雲昊咬着她的耳垂,曖昧地說道:“我想和你一起洗,就讓爲夫爲你洗澡吧。”
洗澡是次要的,做那種事纔是重要的。
“不行,你在這裡待着,不然今天睡地鋪。”水靈音眼眸中閃爍着威脅之意,不是她不願意兩人一起洗澡,以前常有的事,可是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做過了,心裡還是有些嬌羞的。
然後,擡手把身上的人給推開,自己跳下‘牀’,見鳳雲昊也跟着起什麼,又出口威脅他,“如果你敢過來,以後你就不要上‘牀’睡覺了。”
微微哼了一聲,暗了一下按鈕把浴室打開,便走了進去。
鳳雲昊仰面躺在‘牀’|上,微微喘了幾口氣,心裡鬱悶極了。
他好想和她來個鴛鴦|浴,但他可不願睡地鋪,抱着軟軟的身體那種感覺,比起睡硬邦邦的地鋪簡直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爲了以後的幸福,還是忍耐一會吧。
水靈音還沒進去多大一會,某爺就開始怨懟起來。
怎麼還不出來?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洗五六次也能洗完了。
雙眸時不時的朝着密室的‘門’瞄去,看着毫無動靜的牆,心裡急的有些上火。
其實水靈音才進去沒有十分鐘的時間,只是某爺某個地方的火太大了,每一秒鐘對於他都是受罪。
最終,某爺沒有耐心等了。
正要下‘牀’去看她,這時,那面牆終於開了,心心念唸的人從裡面緩步走了出來。
鳳雲昊身子一閃,便走到她面前。
水靈音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躺在‘牀’|上了,某爺高大的身軀隨即壓了過來。
火熱的‘吻’如雨點般的撒在她的臉上,雙手也不停的在她柔軟的身軀上油走。
看着這麼猴急的某爺,水靈音也只能無語,再無語。
她怎麼會把她的男人憋成這樣了,她這個做妻子的還真有點不合格。
於是,也不想再折磨他,擡起雙手開始微微的迴應着他的熱情。
鳳雲昊一邊親‘吻’着她,手下也解着她身上唯一的褻衣,衣服頓時飄落在地上,正好落在他剛剛脫下的褻衣上。
雪白的褻衣相互‘交’雜在一起,顯得別樣的曖昧。
兩人之間的溫度不停的往上升,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時候。
鳳雲昊身子一沉,進入他要的天堂。
兩人都忍不住輕‘吟’了一聲,正在某爺即將馳騁沙場時——
一聲嘹亮的哭聲響起,接着又一道清脆的哭聲跟着響起,兩道哭聲頓時充斥着整個曖昧的空氣中,讓人覺得很不協調。
讓已經入戲的兩人,頓時愣住了,一時卡在那裡。
水靈音微微喘了一口氣,擡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紅着小臉,急忙說道:“你快出來,寶寶肯定是‘尿’溼了,快點起來呀。”
在這個時候,怎麼還能讓他起來,鳳雲昊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掉,俊臉憋得通紅,狠心咬牙說道:“讓他們哭去,哭會自然就不哭了。”
低頭含住水靈音的雙‘脣’,身子又開始動了起來。
“嗚……你快點……嗚……”臭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這些,孩子都哭這成這樣了,還有心情繼續下去。
水靈音開始大幅度的扭動起來,雙手還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肩膀,讓他停下來。
無奈某爺只好停了下來,臨出去之前又猛的來了一下,這才‘抽’身離去,隨手拿了一件衣服直接圍在身上跳下‘牀’去,去給他的兩位大爺換‘尿’布。
頓時,水靈音的手指頭都是麻的,輕輕地喘着氣,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正繃着俊臉給孩子們換‘尿’布的某爺。
鳳雲昊剛過去,兩人便停住了哭聲,蛋蛋臉上掛着淚水,還不忘衝着他呵呵笑了起來,丸子直接把小臉扭到裡面不理某爺。
看着這兩隻娃娃,鳳雲昊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聲,柔聲說道:“換了之後,要乖乖的睡覺知道嗎,可不許再打擾父王和母妃了,你們要孝順些,不要讓你們的父王難受。”
某兩隻小孩那裡聽懂他的話,還是一個漠視不理,一個呵呵笑着。
換好‘尿’布之後,又哄着這兩隻小屁孩睡了下。
隨即跳上‘牀’,像只猛獸一樣,撲向正看戲的某‘女’。
靈立手眉雲。繼續新一輪的作戰,可是還沒過多久,正當他們在火頭上的時候,某兩隻小孩又開始嚎叫起來。
鳳雲昊無奈,不得不又下去,伺候他的兩位大爺。
擡起他們的小‘腿’看了看,這次不是‘尿’‘尿’了,而是餓了,要吃‘奶’了。
沒辦法只好把小屁孩們抱到‘牀’|上,‘交’給孩子他娘去餵食。
而自己卻待在一邊,時不時的逗着另外一隻玩。
終於熬過了孩子吃飯的時間,又開始和某‘女’繼續親熱起來。
還沒有過多久,某兩隻又開始大叫起來。15530561
鳳雲昊咬牙忍住,跳下‘牀’,看着只是大叫沒有眼淚的兩個小屁孩,頓時頭疼的要命,身上的某個地方更是難受的要命。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早晚會被憋壞。
這一夜,某爺過的特別的心酸,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頂着兩隻大熊貓眼,一臉的‘欲’|求不滿。
最後也不管水靈音同不同意,直接把孩子‘交’到‘奶’孃的手裡,再也不讓水靈音親自餵養孩子了。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這兩隻小惡魔整的某個地方不舉不可。
水靈音看着帶着兩隻熊貓眼的某爺,也忍不住心疼起來,還是不要再折磨他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讓他崩潰不可,這才同意把孩子讓‘奶’娘帶着。
從此某爺終於過上‘性’福的生活,整天也是容光煥發,‘脣’角時不時的往上揚起,讓人都覺得某爺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這天水靈音和憐衣在鳳城的一家茶樓,坐在二樓一個靠着窗戶的位置,慢慢悠悠地喝着茶。
從鈺靈國回來以後,就沒有這樣悠閒地坐在茶樓裡喝着茶,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
懷孕的時候,每次只要是她想要上街溜達,要麼就是不準,要麼就是必須他跟着才能上街。
而且每次出來還沒有一個時辰,便抱着她回王府了。
現在終於可以出來透氣了,只要不跑遠,有憐衣跟着,鳳雲昊這才同意她上街去。
看着外面的人,悠閒地喝着茶,心裡無比的舒暢。
這時,外面傳出一陣的‘騷’動,聽到鑼鼓的響聲,和時不時的鞭炮聲,頓時,在茶樓裡的人都開始往外跑去。
外面的人也越來越多,在大街上的人都分別站在路的兩邊。
這好像是在看什麼遊街纔是,不會有神馬的犯人吧。
這些百姓怎麼沒有像電視裡拿着臭‘雞’蛋,爛菜葉什麼的來等着犯人經過的時候砸呢。
難道這個犯人是被冤枉的好人,這些人才不忍心在他身上砸東西,但又不對,這些人的臉上都是個個洋溢着笑容,和興奮。
心裡開始疑‘惑’起來,頓時,腦中一亮,閃出三個字來。
看這架勢,不會是狗血的迎接狀元郎吧。
“憐衣,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水靈音雙眸注視着外面涌動的街道,心裡雖然已經猜出來,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憐衣微微笑着說道:“夫人,他們這是在看今年的新科,文狀元和武狀元。”
吐血,果真被她猜中了,原來真的是迎接狀元的,不知道會不會和電視上演的那樣。
“憐衣,那些所謂的狀元是不是身穿大紅衣袍,頭戴新郎官的帽子,‘胸’前佩戴着大紅‘花’,騎着高頭大馬身子一晃一晃的遊街。”水靈音雙眸饒有興趣地看着即將到來的狀元郎,淡淡地和憐衣說着話。。
不是說新郎官的衣帽被稱作狀元服嘛,應該和新郎穿的是一樣的。
聽了她說的話,憐衣忍不住‘脣’角抖了抖,小臉上‘露’出鬱悶的神‘色’。
不過,還是好脾氣地給她解釋道:“夫人,狀元郎和新郎官的穿着是不同的,你剛說的是新郎官穿的,而狀元郎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只不過身上繫了一條大紅‘花’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的,我還以爲和新郎官穿的一樣呢。”水靈音頓時瞭然地說道。
原來這裡的風俗和她心裡想的是不同的,也不想電視裡演的那樣。
聽了她的話,憐衣再次無語。
王妃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人,竟然連狀元都沒見過,不過這些話也只是在心裡鄙視某‘女’一番,畢竟尊卑還是有別的嘛。
那些鑼鼓聲越來越近了,大街上的人活躍的更歡了。
水靈音順着大街上人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到一對人馬朝着這個方向過來。
前面走着幾個人,時不時的放起鞭炮,兩邊的隨從扛着幾個大木牌,上面寫着肅靜之類的詞語。
有兩個人騎着高頭大馬優哉遊哉地走在中間,不用想那兩個人肯定是文狀元和武狀元了。
這時,水靈音的雙眸一亮,把半個身子探了出來。
因爲第二個身穿藍衣的狀元郎竟然是耿少新,這丫的什麼時候去考狀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