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儀簡直要嚇尿了,什麼色膽也縮回褲襠裡去了。
敏行只當沒有看到秦子儀那沒出息的樣兒,佯裝關切地問道:“秦公子真是好興致啊,都已經跟這位玉簫公子忙活了大半個晚上了,這還有餘力覬覦別人呢?”
秦子儀苦笑,有苦說不出,他是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可是任憑那玉簫公子使盡各種手段,他愣是沒能站起來。明明早已經慾火焚身,恨不得死在玉簫公子身上纔好,可誰知道自家小兄弟死活不爭氣,可把他給鬱悶壞了,所以才借酒消愁。
可這種話哪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呢?
秦子儀欲哭無淚,只得可憐兮兮地看着敏行,順帶偷瞄一眼一見鍾情的容玄,見容玄從始至終都沒有分丁點眼神給自己,禁不住心裡拔涼,說話時都難免染上點點委屈,“你們能不能叫他先把劍收起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敏行也不好繼續裝作看不見聽不見,於是衝着玄武點點頭,示意他把劍收起來。
危機總算暫時解除,秦子儀很沒出息地扶着玉簫公子大口喘氣。
玉簫公子頓時如同沒有骨頭的蛇纏了上來,喘息着湊到秦子儀耳邊曖昧地撒嬌,“秦公子,嗯,我們回去,繼續,好不好嘛。”
這聲音嗲得喲,生生叫敏行打了個寒顫。
容玄黑着臉一道掌風劈過去,堪堪擦着秦子儀的鼻尖過去。
秦子儀很無辜,驚恐無比地看向容玄。
容玄不耐道:“滾!”
然後傷心欲絕的秦子儀就帶着玉簫公子那磨人的小妖精火急火燎地滾了。
敏行輕嗤,想起白天見到秦子儀時對方那道貌岸然的模樣,“這人估計還沒徹底酒醒呢,不知道等明天醒了酒,想起這會兒的丟臉事,會不會巴不得一頭撞死。”
容玄道:“撞死最好,撞不死我可以幫忙補上一刀。”
敏行忍不住咋舌,“真狠心吶,人家可是對你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就要以身相許呢。”
容玄嘴角微彎,“夫人吃醋了。”
敏行翻個白眼,惡狠狠道:“是啊,我吃醋了,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容玄伸手勾住敏行的腰,半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悠然低聲道:“大不了,等回去以後,任君蹂躪,絕不反抗。”
“成交!”敏行回答得非常爽快。
玄武捂着臉,簡直沒法直視,這還是他們家高貴冷豔的教主大人嗎?
青龍對此倒是極爲淡定,反正不管看到什麼,他都是面癱臉就是了。
殷紫陌似乎有些侷促,但對於先前敏行他們幫忙解圍還是很感激的,雖然很不想打擾那對膩膩微微的狗男男,但總這麼站在走廊裡也不是事兒,沒看樓下已經有不少人因爲玉簫公子那一聲尖叫而探頭探腦地偷窺了嗎?
只是還不等殷紫陌開口,蝶衣就已經捏着團扇邁着小碎步風風火火地趕來了,“哎喲喲,這是咋回事喲!”
敏行默,玉簫公子都喊了老半天了,這人才來,真的不怕來晚了黃花菜都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