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頂山別墅。
“哥,帶我去吧!哥--------”趙麗依在周揚的懷裡撒着嬌。
周揚愛憐地撫摸着趙麗光滑的脊背,想了想,說道:“好吧,你準備準備。”趙麗見周揚答應了,開心地抱着周揚一陣狂吻,周揚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 ...
兩日前周揚收到了一封來自德國的邀請函,信是趙麗轉交的。拿到信,周揚很奇怪,自己在德國沒有認識的人啊,誰會給自己寫信呢?打開信一看,原來是海斯。海斯說他的老闆,瓦格納公司的總裁威廉. 瓦格納,他的父親患有運動神經元病,也就是霍金得的那種病。在一次閒談中,海斯提起了周揚,瓦格納順口問了一句:不知這位周大夫能不能治好他父親的病?此時,費舍和歐文的經歷只在小圈子裡傳播,由於歷史和文化的原因以及西方媒體對華夏的歪曲報道,大多數西方人對華夏先天存有偏見,對華夏取得的成就有意識的視而不見。所以,關於周揚的推文熱鬧了很短時間就被人忘記了。
“中醫治療帕金森?治癒癌症?巧合罷了。”許多人如此認爲。
海斯和瓦格納是不錯的朋友,海斯妻子的情況瓦格納很清楚,海斯的妻子痊癒後瓦格納十分驚訝,爲朋友高興的同時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海斯不確定周揚能否治好瓦格納的父親,就說不如請周大夫來德國看看,總之沒有壞處,萬一治好了呢?
於是,瓦格納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給周揚發了邀請函。海斯在信裡說,瓦格納先生的父親行動不便,不能親自來華夏,所以懇請周揚去德國。周揚想着左右無事,去歐洲轉轉也好,自從來到這個地界,周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通海,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周揚並不瞭解。雖然去了周圍兩三個小國家,都是匆忙去,匆忙回,對外面的世界並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藉此機會,正好去看看。
周揚本想獨自前往歐洲,一個人,有什麼事做起手腳也方便。趙麗聽說周揚要去歐洲,也想去。周揚轉念一想,身邊有美人陪着一路可以消遣寂寞;真有什麼事,本大仙還護不住一個女人? 再說了,憑趙麗現在的修爲,在這個凡人的世界,那也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走之前,當然要和幾個小弟說一聲。吳明宇和李強有公務在身,沒說什麼;李濤等人也說要去。周揚沒答應,叫他們看好家。不過爲了安撫小弟,周揚給幾個人傳了一套功法,叫他們修煉。前世裡周揚吃了五個和尚的虧,明白了一個道理:打架,單槍匹馬不行,還是要靠人多勢衆。這幾個小弟的身體底子已經打好了,只要努力修煉,自己再暗中扶持一把,到時和自己一起殺回地仙界也不是沒可能。
周揚怕李濤等人修煉的時候有疑難,把幾個人叫到山上別墅裡給講解了一番。周揚儘量講的簡單明瞭,小弟們倒也能聽的明白。最後,周揚拿出五個小瓶,每個小瓶裡裝着十粒藥丸,把小瓶分給五人,吩咐道:“這套功法有十層,每進一層,服一粒,可以幫助你們修煉。”
五個小弟很是興奮:揚子哥的藥丸可是好東西!上次的藥丸帶來的好處,五個人暗地裡不知樂了多少回。李強接過藥丸,笑嘻嘻地問:“揚子哥,這藥丸叫什麼?”
周揚看了李強一眼,想着要不要說呢?要是說了,牽扯的事情可就多了。齊老二在周揚講解功法的時候就一直在沉思,此時,在李濤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李濤先是一愣,隨後大喜,向前一步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師傅,請受徒弟一拜!”李濤雖然不知道拜師是個什麼禮節,但電影電視看得多了,裡面演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齊老二跟着跪倒:師父,請受徒弟一拜!吳明宇三人也反應過來,都跪倒在周揚面前,大聲說:“師父,請受徒弟一拜!”
周揚沒想到會有這個場面,前世裡,他也沒收過徒啊。這就拜師了?周揚不是沒想過收徒弟,他是覺得現在還不到時候。周揚原來想等過個一、二十年,看這幾個小弟修煉的怎麼樣,有前途的呢,那就收爲徒弟,帶着回地仙界;沒前途的呢,就給留些俗世的財物,在這個世界做個長壽安樂公吧。沒想到,幾個小弟此時卻主動提出要拜師。
“罷了,收就收了吧,只是這幾個徒弟的質量真是勉強啊!日後少不了要本大仙費心費力地幫他們修煉。”看着幾個小弟誠摯的目光,周揚不忍拒絕,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你們爲徒吧,都起來。”李濤五人站起身,恭敬地看着周揚。周揚溫和地說道:“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你們只需遵守一條:親親仇讎。對自家人,怎麼都要護着,對敵人,則絕不手軟。燕京的那件事可爲範例。”
五個徒弟都是一震:果然,那三個洋鬼子變成冰人是師父出的手!師父實在是深不可測啊!嘿嘿,有個這樣的師父,我還怕什麼,差不多可以橫着走了吧。沒聽師父說嗎,親親仇讎,惹出事了,有師父呢!
周揚繼續說道:“你們既然是師兄弟了,就需排個大小。大家同時進的門,就按年齡排吧。齊福是大弟子,依次是李濤,吳明宇,李強,趙楷。切記,今日拜師之事不可外傳。在家裡,你們可以稱呼我師父 ;在外,仍舊照平時的稱呼。按理說,你們尊我爲師,爲師的來歷也該告知你們。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將來你們修煉有成的時候,爲師自然會說給你們知道。兩天後,我要和小麗往歐洲一行,你們看好家。有不能解決的事,就打電話給我。好了,都坐下,陪我喝酒。”
“謝師父!”五人道了謝,圍着沙發坐了。趙麗剛纔一直在旁觀,此時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待五人,去地下室提了幾扎酒上來,說:“你們先喝着,我去弄幾個小菜。”
這時,李濤等人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該怎麼稱呼趙麗呢?”正爲難呢,李強嘴快,直接叫上了,“謝謝師母!”
趙麗羞得臉色緋紅,心裡卻高興極了:李強這孩子真懂事!趙麗沒回應李強的稱呼,目光熱切地看着周揚。李濤等人也在看周揚,周揚微笑地對趙麗點了下頭,李濤等人見師父認可了,起身對趙麗鞠了一躬,說:“師母好!”
趙麗就覺得眼眶有些潮溼,柔聲對五人說:“快坐下!快坐下!”說完,連忙轉過身朝廚房走去,還沒進廚房呢,眼淚就出來了,臉上卻是歡喜之極的笑容。以前,李濤等人叫趙麗“嫂子”,這個稱呼很模糊,只是小弟對大哥的女人的稱呼;現在稱呼“師母”,那就不一樣了,這是對趙麗身份的確定。雖然兩人沒領證,但名分確定了,趙麗怎能不歡喜!
“趙楷,你亂叫什麼?”吳明宇在坐在旁邊的趙楷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問道。李濤等人剛纔沒注意,這時明白了過來,都瞪着趙楷。趙楷被瞪得心裡發慌,看看四個師兄,又看看師父,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師父,我該咋叫我姐?”
周揚笑着說:“自然是叫姐姐,輩分可不能亂。”
趙楷:“好的。”心裡比對着:師父,師母;師父,姐姐。“嘖,咋不順口呢?”趙楷也知道叫自己的姐姐“師母”不對,可就是心裡有點欠缺:四個師兄都有師母,我就只有師父;本來就總是被四個人欺負,現在大家是師兄弟了,排在最小不說,連個師母都不能叫,我咋這麼命苦呢?
五個徒弟先給師父周揚敬了一杯酒,說了些感謝的話。齊老二問周揚:“師父,我們這個門派叫什麼名?”這下把其餘四人給提醒了:對啊。師父收徒了,也算是開門立派了,該有個名吧。衆人都望着周揚,等周揚開口。
周揚哪想過這個,連收徒都是臨時“被逼”的,哪能想到建立門派的事。以前是孤家寡人一個,在地仙界就是個散仙,無門無派。雖然有幾個道友,卻也只是交流修煉心得,連“合夥人”都算不上;現在有徒弟了,說開門立派也說得過去,沒個名稱還真不行。可起個什麼名呢?好像這個地界也有過很多道教門派,都是以山爲名的,什麼崑崙派,崆峒派,還有武當派,等等。嗯,周揚也有座山,翠頂山,叫翠頂派?估計這名稱說出來,幾個徒弟肯定不會同意的。
周揚正琢磨着,就想到自己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全是因爲“神鵲草”,不如就叫“神鵲門”吧。之所以叫“門”不叫“派”,因爲就師徒六個人,加上趙麗才七個,下面連個嘍囉都沒有,稱“派”?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想到這,周揚開口說道:“此後,你等皆爲‘神鵲門’弟子,這個稱號暫時不可外傳,也不可私下收弟子門人;具體的門規章程--------”說到這,看着齊老二,“齊福,你是大弟子,就由你和幾個師弟商量着定吧,弄好了給我看看。”齊老二答應了。
就這樣,一件開門立派的大事,叫周揚在酒桌上隨意地就給決定了,也算是一大奇葩。其實,周揚心裡也挺高興,前世的自己是個沒“組織”的人,啥事都要親力親爲,打架連個幫手都沒有;現在,自己不但有“組織”了,還是“領導”,這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幾個徒弟很“菜”,在地仙界更是“菜”中之“菜”,但有了神鵲丹,自己再時常幫着“突擊”提升提升,想來,幾十年後,這幾個徒弟達到築基圓滿應該是可以的。
周揚爲人隨和,和幾個徒弟在一起也不擺師父的架子,師徒喝的很高興。喝了幾圈,李強想到了一件事,問周揚:“師父,門派的名稱有了,是不是還要有個信物啥的?”
李濤等人一聽,紛紛點頭,都眼巴巴地看着周揚。周揚沒入過門,也沒拜過師,哪知道這個呀?心裡迷惑,卻沒吭聲,怕被徒弟小看了。說什麼呢,啥也不說,微笑地看着李強,意思是你繼續說,說明白了,我再想辦法。
李強果然繼續說道:“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嗎。各個門派裡都有自己的信物,要麼是個牌子,要麼是個戒指什麼的,就是、就是-------就是代表身份的的那個東西。”
周揚暗舒一口氣,這樣啊,好辦。“你們稍等。”說着,周揚上樓去了。
不到十分鐘,周揚下來了,兩手空空的。面帶微笑地着看着五個徒弟,五人紛紛站起來,迷惑地看着周揚。
周揚叫道:“齊福。”
齊老二:“師父。”
只見周揚屈指一彈,“接着。”一個金黃色的東西憑空出現,不急不緩地朝齊老二飄去。齊老二呆呆地看着,大腦一時沒了反應,等那東西飄到身前,一抹綠色一閃。齊老二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枚金扳指,約有二十多克重;綠色是正方形的翡翠戒面。齊老二連忙雙手接住,仔細看去,翡翠戒面上刻了一隻鳥,和“神鵲”藥品的包裝上的圖像一模一樣,戒指內側刻了齊老二的名字。齊老二大喜,上前兩步跪倒,雙手抱拳道:“謝謝師父!”
跟着,李濤四人也接了扳指,不過,他們的戒指要比齊老二的小一號,誰讓齊老二是大師兄呢。
周揚看着跪在地板上的五個徒弟,滿意地點點頭,說:“這戒指便是本門信物,其中另有玄機,等我回來再傳你們用法。”
衆人一聽,都把戒指翻來翻去地看,卻看不出“玄機”在哪。但是師父說有玄機,那就肯定有。此時雖然心裡癢癢,也只好盼着師父早點回來,把“玄機”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