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柏被他戳中了痛處,臉色大變,陰沉地盯着他,“對,我是對她餘情未了,所以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不把她當回事,我遲早會把她搶回來。”
“呵!”
冷幽琛嘲諷地笑了一聲,“說得好像情深意重的樣子,二哥放心,就算我把她折磨至死,她的墓碑上,也只會刻着冷幽琛之妻五個字。”
“你!”冷彥柏怒不可遏,憤怒地瞪着眼前宛如惡魔的男人,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冷幽琛挑眉,看着冷彥柏氣得抓狂,又拿他沒辦法的模樣,他語氣邪魅又冰冷,“我的好二哥,你別忘了,是你親手把她送進了地獄。現在我要給她上藥,安德,送客!”
管家上前一步,“二少爺,請您移步。”
冷彥柏站在原地沒動,胸臆間匯聚了一股怒氣,恨不得毀天滅地,只爲把心上那個人兒搶回來。失控了,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當初他設想過一萬種可能,沒有一種是按他的劇本走的,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冷幽琛沒有理會冷彥柏,他垂眸看着側躺着的女人,她睫毛顫動,很顯然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他微一揚眉,小東西把他們剛纔的對話都聽進去了?
這樣也好,正好提醒她,天堂或是地獄,只在她一念之間。
眼角餘光瞥見冷彥柏沒有挪步,他薄脣微勾,鳳眸裡掠過一抹頑劣的笑意。既然他這麼喜歡看喜歡受刺激,他要不成全他,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安德,把消炎藥給我,再倒杯溫開水過來。”冷幽琛慢條斯理的吩咐,見那兩把小扇子一樣的睫毛不停顫動,就是沒有睜開眼睛,他脣角勾起一抹壞笑。
讓你裝,看你能裝到幾時!
管家把藥遞過來,又去外面起居室倒了杯溫開水過來。
冷幽琛從鋁盒裡取出藥,喂進衛安寧嘴裡。他接過水杯,仰頭喝了一口水,然後垂首,捏着她的下巴,對着她的脣重重吻了上去。
四片溫熱的脣瓣緊緊地黏在一起,冷幽琛探出舌尖,撬開她的脣齒,溫熱的水流徐徐哺餵進她嘴裡。
衛安寧躺着,當她的脣接觸到兩片溫軟的東西,清冽的薄荷味道撲鼻而來,她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撞進一雙深邃的鳳眸裡。
男人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很顯然,他知道她在裝睡,所以故意以嘴對嘴的方式喂她吃藥。
這個混蛋,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佔她便宜。
溫熱的水混着藥丸,直往她喉嚨口衝去,她情不自禁地吞嚥下去。原本以爲他喂完水,就會放開她,哪知他根本沒有。
男人靈活的舌尖在她脣齒間肆意掃蕩,就好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傲嬌地不放過任何一處。
衛安寧漲紅了臉,身體泛起一股熟悉的戰慄。原本躲閃着他的舌尖,伸出來拼命要將他抵出去。哪知,他卻反客爲主,勾纏着她的舌尖,用力一吮。
她頭皮一陣發麻,她從未想過,一個簡單的吻,居然被他吻出了色-情的味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