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霆一方面是擔心夏初出了事情,另一方面被雷厲這樣無所謂的態度給氣瘋了。
那個被自己捧在手心之中的寶貝,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他居然用買賣來形容!
“她是我的無價之寶,雷厲,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放了她這件事我既往不咎,否則哪怕拼個你死我活,我也不會放過你!”蕭冷霆並不願惹上黑道人物。
一般混黑道的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尤其是雷厲這樣的人,從小到大舔着刀尖上的血活下來的。
“上一個這麼威脅我的人已經死了,蕭冷霆,我奉陪到底。”說着他便直接掛了電話。
等蕭冷霆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
“shit!”蕭冷霆又急又怒,他擔心是不是雷厲使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辦法,給夏初下藥?
一想到兩人極有可能已經發生了那種事,他心中就像是被利爪撕成了碎片,又疼又擔心。
就算是夏初被他奪去了身子,蕭冷霆也不會嫌棄她,他擔心的是雷厲在牀上的手段變態是出了名的。
那個平時在自己身下嬌軟的小身子怎麼能夠接受那些變態的刑罰,小兔子,小兔子對不起。
蕭冷霆在心中狠狠責怪着自己,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在她最脆弱的時候自己卻沒有陪在她的身邊,蕭冷霆已經忍不了十幾個小時了,他連忙撥通了司寒的電話。
對於雷厲這樣的人就只能以暴制暴,司寒帶着不悅的口氣接通了電話。
今天蜜兒喝醉了,像是以前一樣乖巧趴在他懷中,他正以爲自己可以爲所欲爲,抓緊時間好好和她親近一下。
電話響了!第一遍他沒接,第二遍他摁斷,第三遍他實在忍受不住接了電話。
只因爲對方姓蕭,是懷中小女人的表弟,“要是不給我一個理由,我們就絕交。”司寒冒着寒氣的聲音而來。
“司寒,小兔子被雷厲帶走了,現在我還在歐洲,馬上去機場飛回來,但我擔心那個變態會對小兔子……”蕭冷霆痛苦的聲音傳來。
司寒認識蕭冷霆這麼久,這還是頭一回他聽到蕭冷霆這樣的語氣,那個就連天塌下來都不會變一變臉色的人,如今在電話裡面聲音充滿了惶恐、緊張還有害怕。
他不敢去多想,偏偏腦子一片亂麻,自己又在這麼遠的地方無法馬上趕到夏初的身邊。
“你彆着急,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夏初怎麼和雷厲又扯上關係了?”司寒也顧不得去想蜜兒。
不管蕭冷霆是不是蕭蜜兒的表弟,論起情誼來說,他也是自己爲數不多的好友。
他愛夏初就猶如自己愛蕭蜜兒,彼此都知道失去心愛的人是怎樣的滋味。
蕭冷霆快速給他將事情講訴了一遍,司寒也是個果斷的人,“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想辦法將她救出來,雷厲現在已經洗白,也不敢亂來,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嗯,我馬上就要到機場了,司寒,你知道的,這輩子我就只愛這一個女人,她絕對不能有事。
我現在能夠相信的人只有你,你一定要救出她!拜託了!”蕭冷霆那樣高傲的男人何嘗低過頭。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她有事的。”司寒掛了電話。
蜜兒還趴在他的腿上睡得香甜,司寒嘆了口氣,彎腰將她抱進了臥室,替她蓋好被子,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蜜兒,等我回來。”
這才果斷轉身離去,打了幾個電話,車輛已經在樓下等候,“爺,去哪?”
“華苑。”他直接說出了地名,那個地方住着的人大家都很清楚,今天他召集了這麼多人,難道要和雷厲火拼?
這不太可能吧,畢竟兩方都已經洗白了,誰也不會惹麻煩上身。
司寒熟練的拿出彈夾裝上,熟練的將手槍放到了自己腰間。
司機心驚,看這樣子,三爺是來真的了!
半小時之後,華苑門外就迎來了一羣不速之客,管家匆匆上樓,“爺,三爺來了。”
“他來做什麼?”雷厲冷哼一聲,兩人雖然沒有起過正面衝突,但兩邊積怨已久,彼此誰也看不上對方。
“似乎是說來做客。”管家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這個答案雖然是司寒說出來的,但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兩邊是從來沒有來往的,司寒要來做客,還這大晚上的。
雷厲看了一樣身邊還在安睡的夏初,大約是爲了她纔來的吧。
“就說我不見客。”
“這……恐怕不行,司寒說了非要見你,如果你不見他,他會用其它辦法來見你,爺,你知道司寒那人的性格,他要是瘋起來……”
“煩死了,走吧。”雷厲撓了撓頭,如果他被人稱之爲雷虎,那麼司寒在道上就被人比作是野狼。
一旦惹上了那隻野狼,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他雖然不畏懼,卻也討厭麻煩。
管家這才趕緊下樓,讓人開了大門,院裡齊刷刷開進來八輛黑色商務車,有人替司寒拉開了門把手。
雷厲已經到了門邊,“司三爺,這麼晚了,你帶人闖入我的地方,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不記得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院中也出現了十來個穿着黑衣猶如保鏢的人,這些人都是陪着雷厲一起廝殺過來的。
司寒的手下也同時從車裡出來,本來巨大的院子此刻也是站了一堆的人,兩方蓄勢待發,管家過了幾年安穩日子也不想再繼續過以前那樣的生活。
兩大巨頭交手,受苦受難的自然都是他們這樣的人。
司寒面如寒冰,“雷爺,你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貿然前來的確失了禮數,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也只有冒犯一回了。”
雷厲沒想到蕭冷霆居然能夠請動這尊大佛,這一點讓他很是意外。
“哦?不知道司三爺是受了誰的託付?”
“是誰的託付並不重要,夏初在你手中吧?雷爺,奪人之好可不是君子所爲。”
“君子?從司三爺口中說出這兩字我便覺得有些好笑了。”
“雷厲,我耐心不多,放了夏初,條件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