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蕭冷霆是知道的,只不過從來沒有打過交道,雷厲和三爺的風格相似,都是黑道起家,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後來做大之後便開始洗白,不管司寒還是雷厲如今都已經成功洗白,表面上是正經商人。
一山不容二虎,而雷厲和司寒恰好是對立關係,蕭冷霆以前受了司寒不少恩惠,司寒幫了他很多忙。
他和司寒關係較好,對雷厲也有着本能上的排斥,雷厲也被道上的人稱雷虎,如同雷霆一樣的老虎。
聽說他在黑道的時候就是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沒有好下場,他還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在牀上以折磨女人爲樂。
雖然一些有錢人很多都有一些特殊癖好,蕭冷霆也從來不干涉別人,但現在夏初被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給帶走了,他心中怎麼能夠放鬆。
還能握着電話已經代表了他比常人更爲冷靜的態度,只不過手背上的青筋暴露泄露了他心中的情緒。
此刻的蕭冷霆猶如一隻瀕臨暴走邊緣的雄獅,他想要撕碎一切東西。
“那輛車最後一次消失在哪?”
“我已經讓人去調監控了,查看監控比較費時間,老蕭,你還沒給我說你和雷厲怎麼了?那個人比較棘手,你最好不要招惹。”
“不是我招惹他,是他先招惹的我,少白,你幫我調一下監控,如果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我知道了,老蕭你可不要衝動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冷霆已經掛了電話,知道對方是雷厲之後蕭冷霆更不敢再逗留片刻,連忙穿上了外頭就要離開。
米拉正好進來看到那氣勢洶洶的人,“你怎麼了?誰惹你了?”
此刻的蕭冷霆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彷彿只要多靠近他一寸就會馬上凍結成寒冰。
尤其是他那一雙眸子更是帶着燃燒的怒火,一向在外面他都是一絲不苟的刻板形象,現在領帶居然歪了,連襯衣都被解開了兩顆釦子。
比起之前的多了一絲張狂,也多了一絲人情味,以前在自己面前的蕭冷霆永遠都是一個表情,彷彿誰都無法讓他發生改變。
“我要回國一趟。”
“現在?你瘋了?一會兒我約了史蒂夫,你要是走了怎麼談?”米拉知道蕭冷霆是個工作狂,對於工作的事情一直都是第一位的。
他絕對是最敬業的那種人,否則自己也不會欣賞他了,現在他居然要丟下一切離開,這人是怎麼想的。
“你在。”
“你明知道史蒂夫最想要見的人是你,咱們之前不都說好了,事情成功以後你才離開?”米拉出手想要拉住他。
蕭冷霆沒有給她拉住自己的機會,直接一手甩開,“國內出了事情,我必須要回去處理。”
“是不是夏初出事了?”米拉直覺應該不會是他的公司出事,想來想去都只有那一個可能。
“是,所以我非回去不可。”蕭冷霆已經在最短的時間收拾了自己重要的物件。
“她那麼大的人了能出什麼事情?就算要走你也要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才走,要是惹怒了史蒂夫,入駐場地的計劃就泡湯了!
蕭冷霆,你被誰都知道這是多大的一個損失,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現在你卻是爲了一個女人要放下這一切?”米拉一臉看瘋子的表情看着他。
“她是我愛的人,反正一切都還只是計劃,我們也沒有簽訂任何合同,你現在換合作伙伴還來得及。”蕭冷霆止步冷冷的看着她。
“蕭冷霆,這麼大的合作項目,你不要了?錢你不掙了?你想要的市場不拓展了?就因爲她,女人沒有了可以再找,機會一旦錯過就再找不到了!”
米拉本以爲蕭冷霆和她是同一類型的人,兩人都是爲了得到什麼不擇手段的人,更何況那女人還沒有什麼事情呢,他至於放棄一切?
蕭冷霆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我有她就夠了,現在請你讓開。”
“瘋了,你一定是瘋了!”米拉看到那大步流星離開的男人,一臉震驚之色。
而蕭冷霆的腳步越發快速,沒有絲毫停頓,恨不得現在就插上一雙翅膀飛到夏初的身邊。
他是瘋了,在遇上夏初那個小丫頭的那一天他就瘋了,這一輩子他都只爲她一人瘋狂。
上了車,他找人要到了雷厲的號碼,直接撥通了雷厲的電話。
“爺,你的電話。”管家將雷厲的手機遞來。
“喂。”男人有些不耐的聲音傳來,蕭冷霆最怕的就是他不肯接電話,這樣他就不知道夏初的情況了,還好雷厲接了電話。
“雷厲?”或者兩個字幾乎是從他嘴裡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是我,有事?”雷厲的態度更加輕狂,很多人都是叫他雷爺或者爺,最不濟的是雷總,這人卻是直接直呼其名。
“夏初在你那?”蕭冷霆開門見山。
“是,你是蕭冷霆?”雷厲也猜到了一些,對方明顯就是帶着怒氣,又是在問夏初,現在出了那個男人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饒不了你!”
“呵,蕭冷霆,我還真要告訴你,這個女人我看上了,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雷厲向來不喜歡解釋。
哪怕到現在爲止他並沒有對夏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這句話更是讓人加深了誤會。
“你的女人?癡心妄想,她現在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控制了她?”蕭冷霆現在最擔心的是夏初是不是受了傷或者怎樣了。
“她好得很,正躺在我身邊睡覺呢,蕭總,出個價吧,她我買了。”雷厲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對這樣一個才認識不久的女人上心。
“你把她當成什麼了?她是人!不是你我轉賣的東西!”
“蕭總是生意人,向來不是應該用金錢來衡量價值的,夏初的確很優秀,你開個價吧,我不還價。”雷厲覺得在蕭冷霆這樣的商人心中,金錢纔是最重要的,一個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