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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隨着吉圖走過荷池的小橋,到了亭子裡面。
只見一名莫約十七八歲的少女,坐在亭榻前,雙手按住古箏之上,美眸動情地看着荷池中的游魚,嫺靜的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微笑,像是看到池中游魚暢快地玩耍而開心,又似自己未能如這些游魚一般自由快活而感到自嘲。
“貝欣,爺爺來看你了”吉圖走到他孫女前異常慈祥地說道。
吉貝欣轉過臉來,微笑道“爺爺你來啦,你……”。
當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看到她爺爺身後居然跟着一名陌生的少年,一時間愣着說不出話來了。
凌笑同樣愣着了。
他是被驚豔到了!
一臉宛若精雕細琢的玉臉,那美眸,那瓊鼻,那玉辰貝齒……無一不展示着豔麗的方華,美得讓人窒息,那略帶蒼白的臉色,看着讓人心碎不已,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擁在懷中,好好地安慰她一番。
一襲潔白素雅的輕紗,並不能遮掩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誘.惑動人的嫵媚,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脫塵的氣息,尤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使人生不出半點褻瀆之意。
吉貝欣的美,居然不遜色於雲夢琪,比之白雨惜、微黛兒、武思雪、玉烈豔……等幾女還要美麗幾分,也唯有那雲夢琪、冰若水兩女能與其爭豔鬥麗,不過三女卻又是春蘭秋菊各有一番風味。
“見過吉小姐,在下凌笑,凌霄九天的凌,笑口常開的笑”凌笑掛着如沐春風的笑容介紹說道。
吉貝欣看着俊朗秀氣的凌笑,不禁臉色微紅,神色間也頗有閃躲之間,似乎不敢與凌笑正視。
她面對這少年不知爲何心如鹿跳,整個人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她從出生到現在,幾乎沒接觸過什麼異性,平常也都是聽丫環們說過一些男女的趣事,倒也知道一些男歡女愛的故事,她在想“難道是爺爺安排的……”。
就在她胡思知想之際,吉圖打斷了她的思緒,興奮地說道“貝欣,這位是爺爺的望年之交,他有能力可以讓你站起來”。
“真……真的可以嗎?”吉貝欣欣喜若狂地反問吉圖。
吉圖還沒說話,凌笑卻已經走了過來,柔聲道“能否讓我看看小姐的玉足?”。
如果換做是別人,誰都會大罵色狼了,居然如此突破佳人。
可以吉貝欣卻是一點心機都沒有,望着凌笑那真摯清澈的眼神,她下意識地輕點了一下頭,發出一聲如若蚊聲的“嗯”,整張蒼白的臉色居然泛起幾絲潮紅,更顯得美豔至極。
凌笑異常溫柔地把吉貝欣的布鞋給脫掉,露出裡面那雙光滑細膩的玉足,顯得既是嬌小精緻,玉指秀美。
凌笑不由在心裡暗歎“上天真是何其不公,居然讓如此完美的女人變成殘廢,這簡直是太殘忍了”。
凌笑輕捏着那輕弱的玉腳,吉貝欣全身宛若觸電一般,嘴裡差點發出羞人的輕呼,嬌臉更是低至了胸前,不敢正視任何人。
“我先去準備晚膳”吉圖看了一眼孫女和凌笑,說了一句匆匆地離開了。
以前自己的孫女見到陌生人都會受驚害怕,沒誰到凌笑初次前來,他孫女居然沒有任何反感,還讓他看腳,就算是他這個爺爺也沒有這能耐吧!
“希望小笑真能弄到生骨丹,到時哪怕是讓貝欣跟着他,也不會辱沒了她”吉圖在心裡嘆了一聲,腳下又加快了幾分離開了亭子。
凌笑並不是醫師,但他是煉藥師,而且又是武者,對於身體的肌能結構還是有一點的瞭解的。
他輕按着吉貝欣腳底的涌泉穴,微微渡了幾分玄力過去。
誰知,這時候他識海之中的先天陰風珠居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吸許之力。
“啊!”吉貝欣似乎受到了一股吸扯之力,腳下居然生出漲痛之意,讓她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凌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當他想要鬆開吉貝欣的腳時,卻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一般,仍然緊緊地握住吉貝欣的玉足。
緊接着,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冷的能量從吉貝欣的涌穴泉朝着他的手掌涌動了過來。
一時間,凌笑也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他實在沒想到吉貝欣一個普通女子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但是當他看到吉貝欣那細白的腳,變得灰黑了起來,感覺就像中毒了一般。
“難道她體內有着陰煞之氣!”凌笑不禁疑惑了起來。
凌笑看着吉貝欣那痛苦的神色,不由咬了咬牙強行切斷了能量的吸允。
凌笑站了起來,只覺得自己的體內的玄力居然在短時間內增長了幾分,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沒事吧?”凌笑看着神色更加蒼白的吉貝欣柔聲問道。
“我……我沒事!”吉貝欣有點結巴地應道。
“吉小姐,你以前有煉過什麼玄功嗎?”凌笑見吉貝欣沒有異樣,當即轉移話題問道。
“沒……沒煉過”吉貝欣似乎得了口吃,說話都不利索了。
“吉小姐,不,我還是叫你貝欣吧,我們兩個年紀差不多,很合適做朋友,對了,剛纔你覺得很痛嗎?”凌笑想辦法與吉貝欣接近一些距離纔好弄清情況。
“是有點疼!”吉貝欣微微點了點頭應道。
“那以前你的腳有過這樣的感覺嗎?”。
“沒有”。
“那,我們再試試看,可以嗎?”凌笑輕聲問道。
吉貝欣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把俏臉別過了一邊去。
既然吉貝欣沒有煉過玄功,凌笑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當即再次往着吉貝欣的涌泉穴摸去。
剛纔的情況又再次出現了,他體內自行產生吸允之力,而吉貝欣的玉腳表面泛起了灰黑之色。
“絕對是陰煞之氣!”凌笑肯定了想法,當即任由着雙掌吸着那一股能量,同時不忘對吉貝欣安慰道“你忍着點,很快就好了”。
吉貝欣個性也算堅強,緊咬着貝齒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凌笑沒想到吉貝欣的陰煞之氣居然不少,足足吸允了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那陰煞之氣進入了凌笑體內,對他跟本造不成任何傷害,反而化成兩股能量,一股進入了丹田之中,一股進入了識海的先天陰風珠內。
凌笑只是剛突破高階玄士不久,如今吸收了吉貝欣那一股陰煞之氣後,居然達到了高階玄士的中層之境。
這讓凌笑大感不可思議,他實在沒想到吉貝欣內體會蘊含着這麼一股陰煞的能量,看來這回是撿到平宜了。
凌笑平復了一下丹田澎漲的玄力,站起了身子,看着已經暈過去的吉貝欣,不由地一疼,剛纔只顧着自己吸收能量,卻忘了忍受疼痛的吉貝欣。
凌笑掏出了一顆丹藥,塞到了她嘴中去,接着微微輸入了幾絲玄力,她才醒了過來。
“感覺怎麼樣?”凌笑問道。
吉貝欣避過凌笑的目光,淡淡地說道“沒事”。
凌笑望着咫尺動人的吉貝欣,心中莫名一動,不由地去抓去她的玉手輕撫着“相信我,我可以讓你重新站起來”。
吉貝欣身子微微顫抖,想掙開凌笑的手,卻現發那手掌強而有力,又蘊含着溫暖之意,讓她莫名地產生了一股信賴的感覺。
她鼓起勇氣,擡頭看着凌笑,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
凌笑咧開嘴一笑,伸出手來微微撥開了在吉貝欣臉頰上的幾絲凌亂的頭髮,輕讚道“貝欣你真美,或許蒼天是在忌妒你的美貌才讓你站不起來的,不過要不了多久你一定可以逆天而行,真真正正地走出這裡,四處看看這世間萬物了”。
吉貝欣聽了這話,神色變得嚮往了起來“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只要你相信我”凌笑非常肯定地應道。
“嗯!”吉貝欣輕應了一聲。
“來,我抱你去大廳吃點東西”凌笑說了一聲,也不理會吉貝欣是否願意,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吉貝欣沒有絲毫的反抗,還非常順從地勾住凌笑的脖子,腦袋輕輕地向着凌笑的胸膛靠了過去。她發現自己已經完成接受了凌笑的存在,也接受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她覺得他是多麼地有信任感與安全感啊,就好像冥冥中註定自己應該完全屬於他的一般。
一路上,那些傭人看着凌笑抱着他們的小姐,再看着他們小姐那陶醉的模樣,個個都傻了眼,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
到了大廳的時候,吉圖已經在等候多時了。
當吉圖看着凌笑抱着他孫女到來的時候,也被這情況給震驚了。
這……這咋回事啊?
用過晚膳後,凌笑隨着吉圖到了他的書房。
“小笑啊,我這孫女以後可是全交給你了”吉圖掛着滿意的笑容說道。
剛纔在晚宴之上,看着自己孫女對凌笑的眼神,幾乎可以肯定,他的孫女已經被凌笑給征服了。他對由感慨這小子還真有能耐啊!
“圖老你放心,貝欣肯定可以站起來的,我已經除去她的病根所在了”凌笑應道。
“病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吉圖不解地問道。
“貝欣之所以生下來便站不起來,這完本是因爲她體內有着陰煞之氣作怪”凌笑說道。
“什麼,貝欣體內有陰煞之氣!”吉圖露出震驚之色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