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的事情,遲茂舒用雷霆之眼看了看,只見鍾萬里的別墅外面靜悄悄的,或許是鍾萬里根本沒回家,因此齊歡被餘秀玉殺死的事情,一直到遲茂舒幾人吃飯時仍然沒有被人發現。.
幾人吃過飯,葉怡霜便說道:“遲先生,我要去公司安排一下應對事宜了,您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遲茂舒笑道:“你去吧。”
等到葉怡霜離開之後,神樂雪櫻將腦袋靠在遲茂舒身上,低聲說道:“遲哥,我們,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下?”
遲茂舒看她雙眸水汪汪地,心中也有些意動,反正這會兒沒事兒,不如回房間再好好享用下她嬌媚的玉體,於是伸手摟住她纖腰,笑道:“行啊,等會別哭着討饒哈。”
神樂雪櫻只是溫柔地看了她一眼,眸中全是柔情。
兩人剛剛走出餐廳,遲茂舒忽然雙眸一凝,向一旁通道看去。
一道粉紅色的身影自通道盡頭走過,只堪堪留給遲茂舒一個側面,同時有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隨着遠去。
那側面好熟悉!
只是他繼續思索的時候,卻是想不起來這側面是誰了,於是搖搖頭,乾脆不想這事兒了,摟着懷中佳人向電梯走去。
不想電梯剛剛向上兩層的時候,電梯中的燈光陡然暗了下來,旋即電梯轟地一聲,停了下來。
“遲哥,停電了?”神樂雪櫻有點慌張。
“沒關係,這樣的酒店一般都有多路電源,即便是外部電源都停了,也有備用發電機能夠供電梯用電,我們稍微等一會兒就行了。”遲茂舒笑道。
事實上,他也可以直接扒開電梯門走出去,然而此時電梯剛好卡在兩層中間,這樣出去的話比較麻煩而且太過顯眼了。
如他所想,幾分鐘後,隨着燈光閃爍,電梯恢復了正常,然後繼續向上升去。
走出電梯,飛快地走進房間,兩人立刻擁吻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遲茂舒剛剛將神樂雪櫻輕薄的t恤脫掉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咚咚的腳步聲,旋即是吱呀的開門聲。
隨後,門外有人開始急促地敲門:“遲先生您在嗎?不好意思我是酒店的保安,麻煩您開下門好嗎?”
難道出事了?
遲茂舒低頭狠狠在神樂雪櫻鮮豔的櫻脣上痛吻了一番,然後按捺住心中****,坐起身來說道:“等一會兒。”
兩人將衣服穿好,然後略微整理了下,遲茂舒走上前去將門打開了。
四名全副武裝的保安手持電棍立在門口,見到遲茂舒後,旁邊一名漂亮的女服務員拿着一張紙看了遲茂舒一眼,確定遲茂舒就是登記的客人,然後才歉意地說道:“遲先生,就在幾分鐘前,有一名客人在酒店被殺害,兇手貌似剛纔上了頂樓,所以我們過來看一看,還請您諒解。”
遲茂舒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也無所謂,側開身子說道:“你們進去看吧。”
兩名保安和那服務員走進房間,將主臥次臥、衛生間以及開放式廚房都看了一遍,最後還將腦袋探出窗外,在陽臺上瞅了瞅,沒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幾人退出房間,又忙不迭地給遲茂舒道了歉,然後才離開。
關上門後,兩人的興致都有點不高,左右無事,於是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神樂雪櫻坐在沙發上,讓遲茂舒腦袋枕在自己圓潤雪白的大腿上,輕輕給他按着太陽穴。還別說,神樂雪櫻的按摩手法很到位,按着很是舒服。
兩人正說着話,遲茂舒忽然心念一動,側頭對着窗外說道:“你在窗外也呆了很久了吧,偷看我和我女朋友親熱是不是很刺激?”
神樂雪櫻登時有些臉紅,她雖然是r國人,然而骨子裡卻是少有的羞澀,和遲茂舒的親熱場面被人看到讓她頗爲難爲情。
窗外一片寂靜。
遲茂舒從神樂雪櫻身上坐起身來,皺眉說道:“同樣的話我再說一次,你要麼離開要麼進來,不要躲在窗外,不然的話我要不客氣了。”
十幾秒鐘後,遲茂舒深吸一口氣,心念一動,電熱法則立刻催動。
下一刻,一聲低沉的痛呼聲從窗外傳來,隨後窗戶被人直接從外面推了開來,一道粉紅色的身影躍了進來。
然後幾人一齊呆住了。
從窗戶跳進房間的,赫然是一名極爲漂亮的年輕女孩子,但見她烏黑的長髮紮成利落的馬尾,嬌俏的精緻瓜子臉化着淡妝,櫻脣粉紅而晶亮,身上的粉色短裙只能堪堪蓋住臀部下面一點點,兩條修長的****裹着肉色絲襪,兩隻可愛的小腳踩着一雙透明高跟涼鞋,一眼看去,妥妥的一個都市時髦俏佳人。
只是,她此時修長的眉毛緊蹙着,雪白的小手上還有一片黑色的燙傷痕跡,看上去多了幾分可愛。
更關鍵的是,這女孩子,遲茂舒和神樂雪櫻都認識——她赫然是遲茂舒的三重人格網友——陳落霜。
眼前她這一身打扮,正是她的第二重人格乒乓球mm——也就是自稱是徐潔的那重人格和遲茂舒初次見面時的打扮。
只是,她穿成這樣子,還躲在窗外,這實在是誇張了一點。按理說,她做出爬窗戶那樣的高難度動作,應該穿運動裝纔是。
“落霜,怎麼會是你?”遲茂舒嘆了口氣說道:“剛纔有人進來找殺人兇手,難道是你乾的?”
陳落霜見到是她,也長長鬆了一口氣,她剛纔在窗外可是隻聽到房間裡有聲音,卻沒看到房間裡的人。於是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勾人的微笑來:“吃貓鼠哥哥,是你哦?早知道是你的話,我就不用躲在窗外那麼辛苦了。”
說着,她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輕薄的短裙因爲動作過大而上揚起來,露出蕾絲花邊的絲襪邊,以及絲襪上端白皙地恍若透明一般的****。
遲茂舒敢打賭,她這個動作絕對是故意的,這小妖精勾引人的本事比初次見面時不知道強了多少。
於是他嘿嘿一笑,也坐了下來,伸手一招,神樂雪櫻很知趣地坐在了他腿上,任由他摟着自己纖腰,一隻大手在她短t恤和短裙之間露出的雪白腰身上輕輕撫摸着。
陳落霜卻是面色絲毫不變:“遲茂舒哥哥,你這次又來中州做什麼啊,是來看人家嗎?”
“我問你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哦,肥貓小姐!”遲茂舒哈哈笑道。
“不要叫我肥貓!”陳落霜嘟着粉紅色小嘴說道:“人家身材這麼好,這麼苗條,哪裡肥了!”
“呵呵,是你自己取的網名好不好,又不是我亂叫的。”
遲茂舒和她東拉西扯了兩句,然後好奇地說道:“你的事情,其實和我沒有關係,所以你到底爲什麼殺人,我也管不到。不過我很奇怪,你既然出來殺人,爲什麼穿的這麼漂亮?”
他忍俊不禁地看着她高跟鞋上那高高的鞋跟,說道:“你也不怕爬牆的時候摔下去。”
“哼,漂亮的容貌可比什麼都重要,而且,不就是穿高跟鞋嘛,人家早就習慣了呢。”陳落霜蹙了蹙可愛的小鼻子,扮了個鬼臉。
“好了,我不問你這個了,你呆在我這裡應該不會有問題,酒店的保安也不會找進來,不過作爲回報,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你先說說看是什麼問題!”陳落霜很聰明,居然不上當。
“你修煉了那神秘功法之後,覺醒的血脈力量是什麼?”對於這一點,遲茂舒那是相當的好奇。
“呃——”陳落霜眸中閃過一抹驚訝,旋即她很快回過神來,陡然站起身來,深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才冷靜下來,說道:“吃貓鼠哥哥,難道是說,你女朋友,也覺醒了血脈力量?”
“被你說中了。”遲茂舒也知道這事情瞞不過她,不然他沒有辦法解釋自己如何知道血脈力量覺醒的事情:“不過,她運氣比較不好,覺醒的力量根本沒有用。”
“不可能吧?”陳落霜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在血脈力量覺醒之前,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孩子,最多隻是喜好運動。然而覺醒之後,我整個人都強了很多。不然的話,我如何能夠穿着自己喜歡的衣服,在青天白日之下,來酒店殺人呢?”
遲茂舒心中也有些納悶,小美女那覺醒的血脈力量和技能實在是太坑了一點,不過他很快問道:“你能說說你的覺醒力量是什麼嗎?”
陳落霜嘆了口氣,說道:“我先前人格分裂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事實上,是我母親從小給我服用一種藥物,並且採用催眠之法有意無意地誘導我的多重人格的產生。我最親的親人有三個,第一是我姑姑徐潔,第二是我媽媽蘇慧巧,第三就是我父親了。因此,我的三重人格基本上是以我的三個親人爲藍本形成的。只不過,我媽媽的人格和我姑姑的人格性格之間發生了一定的錯亂。所以,我自稱是徐潔的那一重人格,實際上是象徵着我媽媽的性格。”
遲茂舒對她的往事知之甚深,因此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在這方面說謊。
說道這裡,她眸中閃過一抹迷茫,繼續說道:“三重人格產生之後,在血脈力量覺醒的時候,三重人格會徹底統一,這樣所覺醒的力量比單一人格血脈力量覺醒之後要強很多,所以我猜你女朋友是因爲沒有人格分裂,因此修煉那功法之後纔沒有多少力量增益。”
“我覺醒血脈力量之後,首先是原本有些不清楚的計算機技術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我猜這是因爲我頭腦清明、原來想不明白的事情都能夠想清楚所致,此外,我原來的第三重人格計算機基礎相當紮實也是一個原因。其次,我的身體力量、速度、反應和平衡感都在逐日增加,因此我即使穿着禮服也能夠做出高難度的動作。再次,我還獲得了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這個,就不方便和你說了。”陳落霜說話倒是頗爲坦誠,直接就說不方便告訴遲茂舒。
“你姑姑爲了你的事情操碎了心,我覺得,你不應該對她那麼防備。”遲茂舒想到一件事情,嘆了口氣說道。
陳落霜沉默了片刻,才說道:“真相和眼睛所看到的總是有差距,吃貓鼠哥哥,你又自問,對我姑姑瞭解多少呢?”
遲茂舒不禁啞然。
片刻之後,他才說道:“你姑姑和我女朋友關係很好,也算得上是我朋友了,你同樣是我的朋友,而且你們關係還這麼親近,所以,我希望你們之間如果是誤會的話,那麼就儘快消除誤會,如果有怨氣和嫌隙,也看在親情的份上,能夠剋制一點。”
“我明白的!”陳落霜突然有點落落寡歡的樣子,原本神氣的眉毛都有些耷拉下來了。
幾人沉默了半晌,聽着門外咚咚的腳步聲走過來走過去了好幾次,最後漸漸變得無聲無息了。
“應該沒事了,我要走了!”陳落霜站起身來說道。
“你剛纔動手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遲茂舒隨口問道。
“呃,應該沒有,我動作很快的,監控錄像應該也沒有拍到。”陳落霜很有自信心地說道。
“雪櫻,你和落霜身材相仿,你拿一套你的衣服給她讓她換上。”遲茂舒隨口說道。
神樂雪櫻嗯了一聲,飛快地奔進側房,翻出自己的箱子,然後找了一身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褲遞給了神樂雪櫻,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出來太急了,沒有帶多的鞋子。”
“沒關係,吃貓鼠哥哥,雪櫻妹妹,謝謝你們了。”陳落霜嫣然一笑,拿起衣服向衛生間走去。
幾分鐘後,陳落霜穿着利落的t恤和短褲走了出來,腿上的絲襪被她脫了下來,兩條修長白皙的滑膩****裸露在外面,甭提多誘人了。
她得意地在遲茂舒身前打了個轉兒,嬌笑道:“吃貓鼠哥哥,好看不?”
“挺好看的!”遲茂舒實話實說。
“那我走了啊,再見!”陳落霜擺擺手,拿過一個小塑料袋,把自己的裙子和絲襪放了進去,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