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輛車子一齊打了個旋兒,全部都橫了過來,將路面堵了個嚴嚴實實。
“我去,怎麼這麼倒黴!”遲茂舒此時已經有些昏昏欲睡,正將腦袋躺在葉怡霜裹着肉色絲襪的****上小憩着,聞聲擡起頭來嘟囔了一句,說道:“雪櫻,掉頭換個道吧。”
“遲先生,這條路道中央有遮攔,沒法掉頭啊。”神樂雪櫻無奈說道:“只能等前面的車子讓開道了才能走。”
“好吧,真是煩人!”遲茂舒搖搖頭,正要低頭的時候,卻“咦”了一聲。
前方被撞的那輛車子之中,居然走下來一個穿着ol制服的高挑女子,看背影居然還頗爲熟悉。
沒錯,這女子正是幾個小時前,和鍾萬里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偷情的秘書人妻餘秀玉。估計她是加班到這個時候,才自己開車回家的。奇怪的是,前面那輛車子裡面,居然只有她一個人,居然沒看到劉兵或者鍾萬里在裡面。
卻見餘秀玉打開車門走下去,剛剛要上前找那撞人的車主理論的時候,只見那輛車子兩側車門同時打開,兩名身着黑衣、頭戴絲襪的彪形大漢跳下車子,飛快向餘秀玉手臂抓去。
嘖嘖,難道是綁架?有點意思。
神樂雪櫻回頭看了看遲茂舒,見他一臉淡然,於是便靜靜看着什麼話都沒有說。只見兩名大漢扯着餘秀玉,將她直接塞進了車子後座,然後其中一人跟着跳上車子,另外一人則是坐上了餘秀玉的車,兩輛車瞬間發動了起來,呼嘯着向前方開去,最後從前方路口拐了個彎兒,消失在夜色之中。
“遲先生,那女人,您認識?”神樂雪櫻啓動了車子朝前開着,側頭問遲茂舒。
“呵呵,那女人,就是我今晚見過的餘秀玉。你們猜,那兩個壯漢是誰派來的?”
兩女低頭想了想,一起說道:“肯定是鍾萬里老婆!”
“聰明!”遲茂舒打了個響指,眸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之意:“我先前倒是看走眼了,呵呵,那個餘秀玉,不簡單啊!”
“遲先生,怎麼說?”葉怡霜好奇地問道。
“你們剛纔也看到餘秀玉了,她長的怎麼樣?”遲茂舒笑呵呵地問道。
“光線不好,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她身材看上去不錯,腰細腿長,身高估計在165以上,只要臉蛋不是太難看,應該都挺受歡迎的。”葉怡霜蹙眉說道。
神樂雪櫻畢竟有修煉過,眼力比葉怡霜強了很多,她說道:“嗯,我看到她正面了,臉蛋長的還不錯,而且很有一種楚楚可憐的風情,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慾望,打個八十五分不成問題。”
“雪櫻,你說,這樣的女人,如果腦袋還很聰明的話,會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呢?”遲茂舒繼續問道。
“呃——”兩女對視了一眼,旋即葉怡霜緩緩說道:“即便是在學校裡面,這樣的女孩子找的男朋友也肯定不會是普通人,要麼有錢要麼有勢要麼前途非常看好,普通人是守不住這樣的女孩子的。”
“我覺得葉姐說的有道理。”神樂雪櫻在一旁說道:“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有遇到過幾個可以稱得上又聰明又漂亮的女孩子,她們找男朋友的目的性都很強,普通人家的男孩子她們根本看不上。即便是特別有才的男孩子,她們最多和他玩玩,但是要結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事實是,餘秀玉的老公劉兵,只是中州半導體廠法務部一名小小的普通員工,沒錢沒勢爲人懦弱,你們覺得,這正常嗎?”遲茂舒嘆了口氣,說道:“我今晚還在想,餘秀玉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神樂雪櫻點頭說道:“是啊,我也覺得非常不可能。”
葉怡霜側頭問道:“遲先生,那您覺得呢?”
遲茂舒緩緩說道:“我今晚第一次見到餘秀玉的時候沒有留意她,因爲當時她正在和鍾萬里偷情,我還以爲她只是個普通的愛慕虛榮的女孩子,然而剛剛她下車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體內生物電波動很奇怪,她四肢之處的生物電都很普通,只是比普通女孩子略微強一點,大概相當於普通愛好運動的女孩子的水平,但是,她女性生殖系統之中,生物電波動異常強大,並且隱隱有輻射全身之意。”
“遲先生,我聽得不是很明白!”葉怡霜皺着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搖頭說道,旁邊神樂雪櫻也是跟着搖頭。
遲茂舒想了想,笑着說道:“我說的簡單點,她可能修煉有采補之法,你們明白了吧。”
“啊!”兩女一齊驚訝地叫出聲來,旋即都紅着俏臉點了點頭。
“你們看她被人劫走了,實際上,倒黴的多半是那幾個絲襪罩頭男了。”遲茂舒笑道:“除此之外,鍾萬里的老婆,可能也要跟着倒黴了。”
“本來以爲中州半導體廠只是個普通的公司,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事情在裡面,嘿嘿,下面可有好戲看了。”
幾人邊走邊聊,沒過多久,遲茂舒臉色忽然變得很古怪,葉怡霜便問他:“遲先生,你臉色很奇怪啊。”
“呃,貌似看到了比較齷齪的東西。”遲茂舒苦笑道。
幾分鐘前,他通過雷霆之眼看到,在一個廢舊的廠房,三名彪形大漢將穿着制服絲襪和高跟鞋的餘秀玉按在地上欺侮了起來,然而短短几分鐘內,三名看起來很彪悍的大漢便氣喘吁吁地到達了極致,然後三人臉上一齊露出驚恐之色,但是身體的動作卻是完全沒有辦法停下來。
又過了幾分鐘,渾身污穢的餘秀玉一臉淡然地站起身來,自顧自地從隨身小包裡面摸出紙巾清潔着自己的身體,地上三名大漢卻是已經瞪大眼睛沒了氣息。
隨後,餘秀玉開始清理現場、倒汽油、焚燒屍體,特麼的動作還特別熟練,果然是幹這個的熟練工種。
等到遲茂舒幾人趕到酒店的時候,餘秀玉已經做完了現場清理的工作,然後開着幾名大漢開來的車子,朝另外一條大路開去。
那條大路盡頭,就是鍾萬里的家,今晚上按理說只有鍾萬里老婆齊歡一個人在家。
遲茂舒一邊看,一邊給兩女轉述着餘秀玉的行止,兩女也都興致勃勃地聽着,於是三人乾脆都沒有睡覺,而是坐在房間裡看着直播。
沒過多久,餘秀玉下車的時候,遲茂舒發出“咦”的一聲,那是因爲,此時下車的赫然是剛纔已經被殺死並且焚燒了屍體的一名大漢。
看來,這餘秀玉還懂得易容的法門啊。
餘秀玉很是輕車熟路地走進了鍾萬里家的獨棟別墅,然後施施然走到門口開始敲門。
“齊姐,齊姐,事情搞定了!”餘秀玉低聲說道。
遲茂舒雖然聽不到她的聲音,卻能從她的脣形猜出她說的話。
吱呀一聲,門打了開來,齊歡居然還沒有睡,她身上還穿着一身頗爲性感的薄紗吊帶睡衣,只不過她的身材保養的實在不算很好,一身白花花的肥肉看得人倒胃口。
“小張,我不是說讓你先打電話嗎,你怎麼直接過來了,那個****怎麼樣了?”齊歡皺着眉頭問道。
遲茂舒心說這齊歡要完蛋了,餘秀玉只是試探了一下,她便自曝其短了。
果然,餘秀玉眸中閃過一抹殺意,嘿嘿一笑,一把將齊歡摟在懷裡,用力在她身上揉搓起來:“她身子太弱已經掛了,勞資一身火沒地方泄,齊姐你陪陪我唄!”
“呸,死相!”齊歡居然拋了個媚眼,看起來這女人和那小張果然有一腿。
餘秀玉不再猶豫,一巴掌砍在齊歡脖頸上,然後齊歡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隨後,餘秀玉拖着她身體,將她拖進了別墅之中。
先前那廠房是敞開式的,所以遲茂舒還能通過雷霆之眼看到其中情形,這別墅之中發生的事情,他便看不到了,只知道十五分鐘以後,餘秀玉還是易容成那小張的外形離開了這別墅,然後開車返回了先前那廠房。
隨後,餘秀玉又鑽進車子裡搗鼓了半晌,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又恢復了原來的ol制服女郎的打扮。
她又在現場清理了一番留下的痕跡,然後開着自己的車子離開了。
整個過程,餘秀玉始終保持着淡然的神情,就如同在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這女人也不簡單啊,估計她嫁給劉兵以及和鍾萬里偷情,都是有什麼目的的。”遲茂舒打了個呵欠說道:“唉,不早了,睡吧。”說着,他一擡頭,便看到葉怡霜襯衫領口解開的鈕釦之中兩團雪白滑膩的半球,於是立刻有些上火,急忙移開眼神。
葉怡霜立刻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紅着俏臉說道:“我去隔壁睡了,遲先生,明天早上我們幾點碰頭?”
“大家都累了,十點吧!”遲茂舒說道。
葉怡霜點了點頭,如同受驚小鹿一般飛快跑開了。
神樂雪櫻和遲茂舒倒是隻訂了一間房,等到葉怡霜離開後,神樂雪櫻嘟了嘟小嘴,低聲說道:“葉小姐都這麼大年齡了,怎麼還這麼羞澀。”
遲茂舒道:“她雖然已經快三十了,但是還是處女。沒有過那種事,自然會羞澀了。”
說着,他伸了個懶腰,說道:“睡了睡了,雪櫻,你也休息吧。”
神樂雪櫻哦了一聲,有些奇怪地看了遲茂舒一眼,然後去了一旁的側房休息。
遲茂舒忙活了一天,於是隨便去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鑽進被窩關了燈,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之中,他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清新香氣,這香氣應該是熟人的,略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只見神樂雪櫻穿着一襲清涼的小吊帶睡衣,躡手躡腳地自側房走了出來。
遲茂舒還當她去洗手間呢,於是閉上眼睛繼續睡着,卻不料幾秒鐘之中,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旋即被子被人掀了開來,一具冰涼滑膩的嬌軀鑽了進來,如同蛇一樣纏住了他。
遲茂舒登時清醒了過來,一低頭,卻見神樂雪櫻一張俏臉亦是漲的通紅,兩隻小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游動着,****着的嬌軀還在輕輕顫抖着。
黑暗之中,她雪白的嬌軀透着無限的神秘與唯美,誘人到了極致。
“雪櫻!”遲茂舒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你其實不需要這樣子的。”
“遲先生,我已經打定主意跟着您和月姐了,那麼我整個人就都是您的了。”神樂雪櫻低聲說道:“您能看出來葉小姐還是處女,自然也能看出來我也是。既然跟了您,那麼我就不可能再找其他男人了,那麼,您就是我這一生唯一的男人了,我服侍您,也是理所應當的。”
“如果你有喜歡的人,我也可以放你離開的。”遲茂舒說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心中火焰卻是越來越熾烈。
“遲哥,我只喜歡您一個。”神樂雪櫻說着,輕輕喘着氣,將櫻脣貼了上來。
遲茂舒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子下面——今晚看了好幾起活春宮,遲茂舒早就有些想念家裡的幾個小嬌妻了,眼下神樂雪櫻投懷送抱,他便也不想再做那柳下惠了。
片刻之後,動人的呻吟聲響了起來。
一牆之隔,葉怡霜正摟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卻聽到牆對面傳來低沉的喘息聲,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才聽了幾秒鐘,一張俏臉就變得通紅,嘴裡嘟囔着:“這麼着急幹什麼,也不等我睡熟了。”
牆對面的呻吟聲響了一個多小時,就徹底停了下來,因爲神樂雪櫻畢竟還是第一次,承受不住太久的衝擊。然而可憐的葉怡霜卻是再也睡不着了,渾身發燙地去浴室衝了好幾次涼,仍然情形無比。
所以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遲茂舒兩人神采奕奕地坐在餐廳吃早飯時,便看到葉怡霜頂着兩個大大的熊貓眼打着呵欠,一幅沒睡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