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陳雲濤和吳天理:“兩位衙內,你們真的需要我陪你們練兩手?那要陪到何等程度,是做不還手的沙包,還是會還手的陪練呢?”
陳雲濤和吳天理相視一笑,這孫子若是乖乖地做人肉沙包,我們還能揍得輕一些,若是反抗還手的話,就休怪我們手下不念同學情了。
陳雲濤急於修理陸恆一頓,急切說道:“你不還手任由我們打,我們做同學的於心何忍,你還是還手吧。”陳雲濤暗想,只有你還手,我才能狠狠打你一頓,還讓人挑不出毛病。
陸恆看了看臉色陰狠的吳天理:“吳衙內,陳衙內說的你贊同嗎?”
前文忘了交代,吳天理是吳啓明的弟弟,卻是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爸爸就是碧陽區警察副局長吳正義,吳正義是陳雲濤爸爸陳建國的馬仔,自然吳天理也是陳雲濤的馬仔,唯陳雲濤馬首是瞻,諂笑道:“濤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恆心裡冷笑道,你們這兩個王八蛋,要是不要臉面非要把我當成沙包,我還真的沒轍,可是你們兩個非要裝逼,非要讓我還手,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陳雲濤知道自己的搏擊能力不如吳天理,聽吳天理說陸恆每次做陪練都被初學者打得皮青臉腫,顯然是沒有什麼搏擊能力,如果吳天理先上陣就把陸恆打得奄奄一息,自己就無法親手上陣了,便大聲說道:“陸恆,我先來吧!”
陸恆搶先一步站在擂臺上,對下面的陳雲濤勾勾指頭:“陳大公子,來吧!”
陳雲濤被陸恆的挑釁手勢激怒了,尼瑪等下就捱打受揍的混蛋還敢在老子面前裝逼,讓你小子裝逼,他騰地跳上擂臺,揮拳打向陸恆。
陸恆從大恩人系統管理員菲菲那裡得知,這個陳雲濤只有兩階中級的搏擊能力,遠不如自己,但他也沒有掉以輕心,因爲打傷他容易,打敗他卻不傷到他難,這小子的爸爸位高權重,打傷了陳雲濤很有可能遭到他爸爸的報復,他很快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從一開始就一個勁地躲閃,不讓陳雲濤打到自己。
陳雲濤惡狠狠地揮出一拳,往陸恆的臉上打過去,陸恆你小子本來就不帥,若是我這獅子搏兔必用全力的一拳打在你的臉上,非把你打得滿臉桃花開,又像鎮關西被魯智深打了一拳一樣,開了染色鋪子一樣。
陸恆輕輕一扭身,陳雲濤以爲他必然會落在陸恆臉上的拳頭打空了,因爲用力過猛,重心偏高,身形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陸恆本來順勢一腳,就能把陳雲濤踹倒在地,讓他來個狗啃屎,但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躲到一邊,等待陳雲濤站穩。
陳雲濤大喝一聲,掄起鞭腿,踢向陸恆的脖頸處,他篤定這一腳一旦踢中陸恆的脖子,非把陸恆踢翻在地來個狗啃屎。
陸恆施展這一種奇怪的步伐,看似走的凌亂不堪,像是喝醉的酒鬼一樣,卻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陳雲濤那致命一擊。
陳雲濤一腳踢空,身形再次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在地,若是陸恆在這個時候,往他身後輕輕一推,陳雲濤非撲通一聲栽倒在擂臺上不可。
但陸恆卻沒有趁機這樣做,而是再度躲到一邊,等待陳雲濤站穩。
陸恆施展着從寧明娜那裡分享到一種類似於醉拳的步法,像貓戲老鼠一樣,躲着陳雲濤。
陳雲濤竭盡全力攻擊,打得氣喘吁吁,卻始終連陸恆的衣衫邊都摸不着,便破口大罵:“陸恆,你媽-的有種不要躲,跟老子實打實地對打!”
陸恆輕蔑一笑道:“陳雲濤,你媽-的有種打中老子啊,你打不中放什麼屁啊!就你這種實力,還是早點滾下臺吧,別浪費老子的時間!”
陳雲濤怒不可遏:“媽-的,老子練習散打兩年多,連你一個雜工都打不過嗎?你媽-的就是跑得快,不然老子一拳打得你滿臉桃花開!”
陸恆清俊的臉蛋上全是輕蔑的笑容:“陳雲濤,你要不是有個當官的老子,老子早把你小子打得連你老子都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