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差點沒受的住,不過馬上穩住自己,他的目的可不是撲倒,而是被撲倒。
端過水喝了一大口,再一把拖過球球的腦袋,在球球目瞪口呆中吻住對方的小嘴。
“小胖子,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記好了。”司徒朗這句話頗爲有種咬牙切齒的趕腳。
兩隻晶亮純淨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司徒朗看,似乎很是好奇男人究竟在做什麼,爲什麼自己會覺得身體好奇怪。
司徒朗受不了球球這種無辜的眼睛看着自己,心裡生出一種強烈的犯罪感。
一直以來球球都以爲這份感情終會因爲自己離開司徒朗的公寓而徹底埋藏,那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子,球球甚至分不清自己在現實裡還是在夢裡。
“司徒朗……”球球有些忐忑的喚司徒朗的名字,想問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叫我阿朗……”司徒朗沙啞着嗓子對着球球溫柔又不容辯駁的說。
“唔……阿朗……”這下球球相信自己的確是在做夢,因爲司徒朗根本不可能這麼溫柔的對自己說話,更不可能讓她叫自己阿朗,所有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在她正在做夢呢,既然是做夢球球覺得自己就沒有好顧忌的了,甜糯糯的喊着司徒朗。
與蕭瑤瑤一樣,球球也是那種聲音甜糯的小女人,越是被疼愛越顯得嬌嫩。
“寶寶,乖……”
球球感嘆,夢裡的司徒朗真的好溫柔啊,好想一直活在這夢裡。
球球好奇的伸出肉肉的小手主動撫摸司徒朗的俊臉,嘴裡喃喃的說,“爲什麼這個夢這麼真實呢?好奇怪啊。”
司徒朗臉色一僵,這個小笨蛋居然覺得自己在做夢?
“那你喜歡這個夢嗎?”既然是覺得做夢,司徒朗就順着球球的話問。
球球一聽,腦袋一低,失落的盯着自己的下巴,她好想告訴夢裡的司徒朗自己很喜歡這樣溫柔的他,可是她也清楚這樣的情景只能出現在夢裡,真正的司徒朗永遠不會對自己這麼溫柔的,每次都嫌棄自己胖。
得不到球球的回答,司徒朗吻着她。
……
吃幹抹淨的司徒朗卻一點都沒有吃飽的意思,這些日子的憋屈,讓他可是攢了不少的火,在球球睡過去後,又忍不住……才抱着迷糊的球球進了浴室。
球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渾身痠痛的球球,想要擡起胳膊才發現自己不是枕在自己的卡通枕頭上,而是枕在一個結實的胳膊上,而旁邊的則是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臉,驚嚇的坐了起來,可是男人的一隻胳膊壓在她的胸脯上,她一坐起來,又被壓了下去,繼續躺在了司徒朗的懷裡。
天啊,誰能告訴她,昨晚究竟發生了神馬?
球球驚恐的看着一旁睡顏很好的司徒朗,想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和自己睡在一起,還有她的下身好疼,這種認知很快讓球球想到一種可能,自己難道晚上睡着被這個混蛋強了,不過球球很快想起,事情好像不是這樣子的,模糊的腦袋中想起自己晚上撲到在司徒朗身上的那一剎,難道自己昨晚不是在做夢?
這不想還好,一想,球球徹底的驚悚了,難道昨晚不是春夢?而是他們真的做了?
不可能啊,夢裡的司徒朗那麼溫柔,怎麼可能是醒着的那個死變態?可是身體的疼痛讓球球知道自己這不是在做夢。
司徒朗被球球的動作吵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司徒朗看着一臉疼痛糾結的球球,心一緊,就坐直了,上前扒開球球的大腿。
“變態,你幹嘛!”球球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朗這個變態大清早一醒來就往自己那裡看,這也太下流了吧,想起昨晚那些情形和動作,球球的小粉臉爆紅。
可是司徒朗完全沒有被球球的話嚇住,強制的掰開那片嫩肉,發現已經腫的沒有那麼厲害了,才稍稍放了些心,“還好,已經不腫了,那藥還蠻有效地嘛。”
昨晚司徒朗在舒爽後,發現小胖子疼的腿都合不攏,纔看見那腫的不像樣子的下身,又心疼又自責,不顧大半夜的管蘇煥那傢伙去討藥,他和蘇煥、羅鷹可都是一批訓練的,這關係自然不用說,而他也知道蘇煥那個傢伙最是能倒弄出那些子玩意了。
球球又羞又怒,最後得知人家只是看自己傷的怎麼樣了,可是轉眼一想自己還不是被這傢伙折騰的。
“你放開我……”球球刻意拉着臉,不許司徒朗在動自己。
“吆,你這吃幹抹淨了,就不想認賬了?我可是一大好青年,這撲都被你撲到了,睡也被你睡了,你居然不想負責?”司徒朗拿出自己無賴的一面。
“神馬?你被吃幹抹淨?拜託,我纔是女人好不好?”球球的都要七竅生煙了,難道自己胖就不是女人了嗎?被吃幹抹淨的可是她哎。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負責,反正是你先撲倒的我。”司徒朗耍無賴,球球默, 不是春夢一場嗎?爲何不是自己被負責而是去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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