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酒精的原因,球球的膽子大了許多,仰頭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聽說這傢伙也是當了兵的,可是這皮膚怎麼一點沒有經過風吹日曬的感覺呢?反倒很白皙,就連毛孔也很細,完全沒有其他男人的皮膚問題,雖及不上羅鷹和安齊銘那種驚人的帥氣和漂亮,但卻特別耐看,這些細細的研究,就會發現司徒朗眼睛、鼻子、嘴巴長的都不是特別出色,可就是這種特別出色的部位組成一個整體竟有驚人的效果。
球球入迷的看着,不自覺地抿了抿自己吃的紅豔豔的小嘴,那動作她自己可能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可是看着已經對她虎視眈眈許久的司徒朗眼裡,那就是**裸的誘惑,讓司徒朗整個身體都繃緊了起來。
司徒朗暗暗的加快腳下的部分,這個小胖子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咩?
進了電梯,司徒朗猛地將球球往上的拋了一下,使球球的小臉離他更近,而球球不知道司徒朗的意圖下意識的以爲這傢伙要扔到自己,伸手就樓住司徒朗的脖子,使得自己不那麼輕易的就被拋出去。
司徒朗沒有想到自己一個隨便的動作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嘴角都是愉悅的笑意,像只偷了腥的貓。
球球大窘,這就要放開司徒朗的脖子。
“不許放開,小心我扔了你。”感覺到球球下一步的動作。司徒朗率先警告。
“你……我憑什麼聽你的?”球球嘟嘴,氣憤的說。
“因爲……我喜歡。”最後一句司徒朗的聲音很小,可是球球還是聽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朗近在咫尺的俊臉,這傢伙究竟在說什麼呢?可是球球畢竟半醉中根本沒有辦法深思司徒朗的話,竟然在司徒朗警告之後,鬼使神差的沒有放開司徒朗的脖子,而是小手緊緊的扣在上面。
對於球球的反應,司徒朗很滿意,果然喝醉了的小胖子比醒着的小胖子可愛多了。
進了公寓,司徒朗一手開門一手繼續抱着球球,而球球更神奇的覺得司徒朗這樣一隻手抱着自己的時候很帥氣。
女人的心思一旦在了那個男人身上,那麼那個男人做什麼都似乎是完美的,清醒着的球球無法接受司徒朗在對自己曖昧不清的時候,還跟別的女人交往,所以心生抗拒,可是醉了的球球比醒着的球球大膽了許多。
被球球那熱烈的目光直視着,司徒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烈火下炙烤,口乾舌燥,吞嚥着嘴裡的唾液,滾動着喉結都昭示着他的渴望,渴望吻住球球那誘人的紅脣,又擔心自己的過分孟浪的動作像上次那樣嚇跑了懷裡的小胖子。
以前司徒朗總覺得女人瘦點纔好看,現在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觀點是絕對的錯誤,女人還是有些肉比較好,比如懷裡的小胖子,就特別肉乎,但又胖的恰到好處,帶着些許嬰兒肥的小臉,肉嘟嘟的,害的他每次在外面看到人家大人抱着懷裡的小孩子都會想起球球,想着如果和這樣一張小臉親吻,是什麼樣的感覺。
會不會產生犯罪感呢?
這麼想着司徒朗竟真的沒有意識的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允住了那張他渴望已久的小嘴。
球球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朗會突然吻自己,雖然這傢伙每次都試圖佔自己便宜,但即便是親,也只是一碰即開,哪有這樣帶着無限熱烈渴望的吻。
球球的原本就暈乎的腦袋徹底的暈乎了,不但沒有及時的阻止司徒朗的動作,還不由自主的迎合了起來,第一次同人這樣親吻的球球顯然很不習慣,不一會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溢出誘人的**聲。
迷糊中的球球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斂自己的**,只覺得好難受,被這樣親吻着又渴望又抗拒,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就任司徒朗這樣肆無忌憚的掠奪,而司徒朗也在聽到球球的嬌媚的喘息後,像是得到了最大的鼓勵,將這個吻更深了下去。
月上眉梢,一室氤氳。
球球是在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被司徒朗放開的,饜足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看着懷裡迷情的小人兒,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小胖子也同自己一樣渴望着彼此,這樣的認知讓司徒朗興奮,原本他以爲自己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甚至就是走在門口時都猶豫要不要破了小胖子,假如她不願意清醒過來之後怨恨自己怎麼辦?
這樣的思想曾讓司徒朗糾結,不過看到球球的反應過,司徒朗終於釋懷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一個極損的招式。
今天他司徒朗不要撲倒球球,而是要讓球球撲倒自己。
壞壞的心思一起,司徒朗直接將球球抱到了客房,“球球,你渴不?”
男人溫柔的語氣像是一種無言的蠱惑,讓懷裡的小女人鬼迷心竅的點了點頭。
司徒朗從飲水機旁走過,順手接了一杯開水,繼續抱着小胖子上樓。
果然是軍人出身,這體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到了房間司徒朗故意將球球放在牀邊坐着,自己則半蹲着,輕輕地吹吹那還冒着熱氣的水,還不放心的嚐了一下,薄脣因爲水的緣故紅潤了許多,而司徒朗更是極爲性感的在喝完水後,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脣。
是誰說只有女人舔脣纔是一種誘惑了,球球發誓司徒朗那般性感的動作居然讓她情不自禁的心怦怦亂跳。
因爲酒精的緣故,球球的感官變得極爲敏感,看着司徒朗也比往日帥氣了許多,那暗藏了許久的喜歡似乎在司徒朗別樣的溫柔下呼之欲出。
“司徒朗……”球球甜美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微啞。
“嗯……”司徒朗不緊不慢的回答。
“我渴……”好渴,看着司徒朗喝水的樣子,球球覺得自己更加的渴了,連喉嚨深處都在叫囂着自己對水的渴望。
司徒朗聽着那微啞的聲音,都似乎是對自己莫大的折磨,一團團邪火順着耳膜,直激盪在自己的身體上,集聚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球球目光灼灼的看着司徒朗手裡的水杯,而司徒朗也很識趣的將並不滿的水杯替給球球,可是喝酒之後,感官意識敏感的球球,偏偏身體知覺不夠靈敏,半天也沒有拿穩杯子,氣惱的看着司徒朗。
被小胖子那怨念的眼神盯的下身生生地疼,卻故意端起水杯在小胖子口邊,很笨拙的喂她喝,可是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球球這樣根本喝不進嘴裡,反倒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這下球球真的惱了,很任性的說了句,“司徒朗,你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