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鄉婁底是那樣的骯髒與齷齪。
你們說你們沒有傷害我,但我身體髮膚所有的感官都在告訴我,你們日日夜夜每時每刻都在監視我控制我折磨我傷害我。
我的母親劉慶才這樣的爛人,我理都不要理,搭都不要搭。三十歲之前我已經住了九次精神病醫院,第十次住精神病醫院我要日日夜夜詛咒我的親生母親千千萬萬億億遍,我最恨她把我生在這個醜陋的世界上。
這世間有太多太多的快樂,等着我長大用心智去捕獲。我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慢點,再慢點,留點時間給生活中那些容易忽略的美好。其實,能看這些文字,能寫這些詩篇,我已經是很滿足了。那時候,在精神病醫院我什麼都幹不了,每時每刻經歷着痛苦難忍的折磨。我現在可以自由自在安靜地看電視,看電影,聽歌,逛淘寶,看小說,閱讀,寫作,真的覺得已經非常幸福了。
認真寫好萬族百界萬界聖歌聖界情史萬界諸佛《聖界緣》這本歷史神話玄幻奇幻小說,讓我的心中更加明白,當真正深入一個東西的時候就會知道,其實我們做不了多少東西,你能做好一個東西已經是在燃燒你的全部生命。在一個地方待足夠長的時間,每過一段時間總會躁動,你要不斷面對而後突破,久了之後就有了智慧。我一輩子最擔心的莫過於有機會老去卻沒有足夠智慧面對。
我清晰地記得剛滿十八歲那年自己的生命第一次出現極度病危在湘雅急診室電擊整整一晚後,來到長沙湘雅附二精神病醫院病室的第一天早晨,我臉色蒼白嘴脣煞白神志不清心智懵懂地對所有醫生護士及病友說:“我要像張海迪一樣堅強。”
張海迪,5歲就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癱瘓。從那時起,張海迪開始了她獨到的人生毅力生命之旅。在她的日記中,有這樣一段深情的話語:我不能碌碌無爲地活着,活着就要學習,就要多爲羣衆做些事情。既然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們,把一切奉獻給人民。
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面前,張海迪沒有沮喪和沉淪,她以頑強的毅力和恆心與疾病做鬥爭,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對人生充滿了信心。她雖然沒有機會走進校門,卻發憤學習,學完了小學、中學全部課程,自學了大學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並攻讀了大學和碩士研究生的課程。
1983年,張海迪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她先後創作和翻譯的作品超過100萬字。其中《輪椅上的夢》在日本和韓國出版,而《生命的追問》還獲得了全國“五個一工程”圖書獎。
爲了對社會做出更大的貢獻,張海迪先後自學了十幾種醫學專著,同時向有經驗的醫生請教,學會了鍼灸等醫術,爲羣衆無償治療達1萬多人次。
後來,《中國青年報》發表《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間》,張海迪名噪中華,獲得兩個美譽,一個是“八十年代新雷鋒”,一個是“當代保爾”。張海迪懷着“活着就要做個對社會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爾爲榜樣,勇於把自己的光和熱獻給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億萬青年非常關心的人生觀、價值觀問題。***親筆題詞:“學習張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紀律的共產主義新人!”
1988年4月,她跋涉於日本的5座城市,以海倫·凱勒的作品《我生活的故事》爲題,用日語把自己生活的經歷講給朋友們聽。每一次演講結束,她都被鮮花和人羣包圍,歡呼的浪潮一陣又一陣。
1991年,張海迪接受醫生診斷,得知鼻部患有黑色素癌。於是,她經歷了生命中第6次大手術。手術過程是痛苦的,但張海迪卻未流過一滴眼淚。她說:“我這個人是非常富有感情的,但是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因爲病痛掉過眼淚。”手術後,張海迪身體狀況差到了極點,但她依然堅持就讀吉林大學哲學系,攻讀研究生課程。兩年後,獲得學位,成爲中國第一位坐着輪椅的哲學碩士。張海迪以自身的勇氣證實了生命的力量,正像她自己所說:“像所有矢志不渝的人一樣,我把艱苦的探詢本身當做真正的幸福。”她以克服自身障礙的精神爲殘疾人進入知識的海洋開拓了一條道路。
張海迪曾三次應邀出訪過日本、韓國,舉辦演講音樂會,她的毅力人生也鼓舞着不同民族的人民。1995年,她曾作爲中國政府代表團成員參加了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1997年被日本 NHK 電視臺評爲世界五大傑出殘疾人。2000年被國務院授予“全國勞動模範”稱號;2001年被新華社《環球》雜誌評爲“環球20位最具影響力的世紀女性”。
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的話,張海迪終究是不能成功的,這是成敗的規律。正如孟子所說:“有爲者譬若掘井,掘井九仞而不及泉,猶爲棄井也。”但是,張海迪成功了,她的成功靠的是什麼?是不懈的追求和堅強的意志,是毫不動搖的持之以恆的精神!
每個孩子都會遇到許多麻煩,在面對困難和挫折時,很多孩子往往沒有堅強的意志去克服困難和挫折。不過,堅強勇敢的孩子則能夠做到持之以恆,憑藉自己的意志戰勝困難和挫折,越過障礙和絆腳石,從而取得成功。因此,有智慧的父母應該從小就重視鍛鍊孩子的堅強意志,這樣,孩子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才能夠走得更加順利。
我爲什麼會得精神病呢?我是被餓死的凍死的。或許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的母親劉慶才這個醜陋的女人。我從20歲到30歲這十年時間,住了快十次精神病醫院,全是我媽媽劉慶才這個醜陋的女人害的,她天天罵我打我與我每天吵架,我們兩人確實性格不合,在家裡一見面便時時刻刻吵鬧不休,並且吵急了還不斷高聲辱罵對方,每每弄得家裡雞飛狗跳不可收拾。
我叫顏展文,從我十八歲得病開始關精神病醫院,把我一次次送到屎尿地獄,長期關監獄十來次之多。我每住院一次最少關入精神病醫院好幾個月療程。但是我的良心卻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我顏展文在精神病醫院裡最大的願望是能夠吃好飯、漱口、洗臉、洗澡、上廁所拉屎方便,還有人身自由。我28歲那年精神癔病發作,被關入市區精神病康復醫院,我在精神病醫院一年多沒有漱過一次口,牙齒全爛了黃了,現在我的牙齒每天都好痛啊!
2007年,我花季雨季18歲年華,被長沙湘雅附二精神病醫院診斷爲精神分裂症,直至現今快吃了十幾年的精神病藥物,不到30歲便已經住過9次精神病醫院。
精神病醫院的男護士每天對我這個重度精神病女孩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淤青腫痛傷痕累累。
好醜陋的世界,其實對於患精神重病的我而言願永生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才真的是一種幸運。這個世界對我的所作所爲,就算我要活億億萬萬世我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我是白玫瑰井川百慧子小姐、聖界龍女菩薩、法音、琉璃仙、十四妹罌粟、毒兒、丁丁公主、阿秀、金蟾娘娘、如花皇后、妞妞、造物主上帝耶和華,鴻蒙之界無上之主,鴻蒙之界即妖界。
我雙手合十,朝着北極星的方向,低頭對自己說:“生命有限,請你珍惜。”
我的身體我的屍體就在這裡隨你們怎麼踐踏凌/辱!我顏展文是貓家的女孩,蛇家的女孩,螞蟻家的女孩,誰敢欺負我,就滅你們九族,我們家的貓啊蛇啊螞蟻啊,把你們的血肉通通啃噬掉吸乾淨。
問蒼天啊!怎麼十六歲的槐花婆婆和十八歲的罌粟公主會得這麼重的精神疾病啊?罌粟公主妞妞在聖界三歲而亡,只有六十斤一米四二釐米。而槐花鬼姥曾是女媧娘娘聶小倩的親姥姥。
那一年,二十二歲的我,病的特別重,吃不了飯菜,一口米飯進肚,竟然無比難受,腦袋像撞牆炸開了一樣痛不可及,全身不斷地抽搐。我脆弱的身體特別是手和腳四肢整天整天不斷不斷地劇烈抽搐着,神志不清腦袋巨痛難忍抱頭一次次地想撞牆撞地撞鐵門,爸爸媽媽只好用麻繩緊緊地把我綁在臥室的木牀上。這樣過了無數個日子,看過相士醫生都沒用,病情嚴重無治。我心神不寧病懨懨地昏昏沉沉地躺在牀上,全身劇痛的閉不了眼睛,一閉上眼就是巨大黑幕的恐怖畫面,像放3D恐怖電影一樣令我整個人無比悸動不安。在這個嚴寒的冬天,我十分畏冷,裹了一件又一件棉襖,卻還是覺得全身如墜冰窟,寒冷不堪。總之,任何語言都形容不了我萬分之一的痛苦。我記得那一天凌晨,深深地記得那一天,我開始咳嗽,窗子外,陽光突然有些暖意。那一天,是吧,就是那一天,似乎來了許多神靈,他們都來看望我,有上帝,老天爺,河神,江神,山神……等等神靈。上帝爺爺見我如此痛苦,問我:小姑娘,你需要什麼幫助都可以對我們說。我說:我只要在一處地方安靜睡着就好。說完,我的眼淚撲騰着,因爲我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合上眼睛睡覺了,雖然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這張冰冷的牀上,像個油盡燈枯的老人。
我是一個嚴重的精神病病人,我未滿三十歲之前就已經住過九次精神病醫院。不知道爲什麼21歲到23歲那兩年期間我的耳朵裡一直存在超強大的幻聽,令我身心極度疲憊與痛苦不堪。每天只要一閉上眼,就是超級巨大的恐怖影像浮現腦海,非常震撼的靈異場面,令我日日夜夜不得睡覺,我似乎已經無法再繼續生存下去了。現在我出院了,一些身邊熟悉的人時常出現在我的心中與腦海,他們或是我的鄰居或是我的親人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或是同村的女孩,他們指責的話語與對我的不滿總是令我陷入無限的恐慌與無助當中。我真的搞不懂爲什麼,一些現實生活中我甚至都知道她們的名字或是我老家的鄰居奶奶鄰居嬸嬸或是村裡對門對戶的同齡女孩比如我的身邊熟悉或不熟悉的女人,不知道她們用什麼高新儀器操控了我的大腦神經我的心臟和我的嘴巴,一直以來利用我的嘴巴說出她們的聲音話語來刺激我諷刺我嘲弄我,可笑的是我竟然連自己的嘴巴都控制不了,聽到她們從我的嘴巴里發出各種各樣惡毒的聲音咒罵我咒罵這個世界,我的心靈與神經已經一次次地面臨崩潰。
不知道是第幾次住精神病醫院了,我神志不清不言不語地在醫院呆着,有一天精神病醫院來了一個牛高馬大形容粗俗的大嬸,她兒子給她送面來吃,她吃了一半就抓着我讓我把湯和剩下的面吃了,我不吃還狠狠打了我的臉一個巴掌,我只好惡心地硬着頭皮吃完她剩下的面而且把湯也喝了。然後這個凶神惡煞的大嬸晚上又要抱着我睡覺,然後醫院病室又有一些長得很醜的精神病老奶奶老堂客們陸續想抱着我睡覺,聽醫院很多人說我長的像仙女一樣漂亮可能是個菩薩來的,所以很多人想抱着我睡覺沾沾我的仙氣兒,我中學讀書在學校住宿的時候就有五六個女同學一而再再而三地連續抱着我在單人牀上睡過覺,雖然我非常反感她們這樣做但是也無法反抗無力拒絕。
也記不清了是哪次住院,那天精神病醫院護士們爲病人發零食,我排着隊站在最後面,等了很久後,那年輕的女護士給了我一塊蔥餅,可是我不是太喜歡聞蔥餅的味道,也就是不喜歡吃蔥餅,我看到有病人手裡拿了幾塊老婆餅,我舉起手向護士說:“我要老婆餅,我要老婆餅。”我走向前去,問年輕的女護士討要老婆餅,那護士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站起來她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又站起說我要老婆餅,那年輕的護士小姐嘴角帶着輕蔑的笑又一次把我推翻在地,那年輕實習女護士用力連續推翻我三次,我抹着眼淚站起來,身子虛弱的好似一陣微風就可以輕易把我吹倒。然後這一幕被年紀稍大的精神病醫院副主任女醫生看到了,她走過來對我說:“你要老婆餅啊!跟我來吧!”然後過了一會兒,女主任醫生給了我兩塊老婆餅,我一邊津津有味地吃着,一邊道感謝對主任醫生連續說了兩聲“謝謝”。
我28歲那年第9次住精神病醫院的時候,我們婁底婁星區康復醫院收了很多還是孩子的精神病女孩,還有一些剛生產完寶寶剛做媽媽的精神病女孩。鍾鳳嬌和李麗都是十幾歲未成年的精神病女孩。她們雖然一直吃藥但身體已經很爛了。蛇女李麗的身體基本上全爛了身子薄弱風一吹就倒,而兔女鍾鳳嬌的乳/房和腸道嚴重有問題了。還有我認識的十七歲的大木木和十六歲的槐樹鬼姥妹妹,她們真的已經病得十分癲狂。
鍾鳳嬌是一個剛滿十七歲的精神病女孩。我到精神病醫院住院的那天,剛好看到她失魂落魄地披散着亂糟糟的長髮站在病室窗口,整個人如同虛設,怕是已經魂不守舍,靈魂出竅。我連忙走至護士站前臺對醫生說,那個女孩不行了,你們快救救她吧!第二天,鍾鳳嬌的爺爺奶奶便來醫院看她,並帶了一箱車釐子,即俗稱的櫻桃。這時候,病室開始喧鬧起來,很多人都追着鍾鳳嬌要吃的。我清楚地記得那一天,鍾鳳嬌走到我面前,抓了幾爪櫻桃給我,並說不要給別人。
記得那時候,我剛進精神病醫院,李麗拉着我的手讚美我誇我微笑對我說:“你長得真漂亮,你的皮膚又白又好,你的牙齒整整齊齊雪白雪白的,真令我羨慕。”我對她說:“你的元神屬蛇,而我屬螞蟻。”李麗便一直窮追不捨地問我精神病科醫生護士的屬性。我告訴她,醫院有龍醫生,貓護士姐姐,貓護士哥哥,熊醫生,烏鴉護士姐姐,蛇護士姐姐,地蟒護士哥哥,狗護士哥哥,老鼠護士姐姐,梭子魚護士妹妹,紅貓護士長等等。
記得那天,我被媽媽帶進醫院精神科住院部,我想逃跑,五六個男女護士一起來抓我,我呼天喊地咆哮着,有個強悍的女護士的鞋底一把踩上我的臉,我雙手雙腳使勁地胡亂掙扎着,腦袋也不停地在地上亂撞着。護士們把我拖上白色的病牀,推來醫藥車,拿針給我注射鎮定劑,我終於淚水乾涸安靜下來了。我的雙手雙腳被麻繩捆綁在病牀上一天一夜,不能大小便,我使勁地呻/吟,使勁地朝護士站喊着:“我要上廁所,我要上廁所……”可是他們並沒有決定鬆開我的手腳放我自由。這是我住精神病院頭一天的經歷。
在精神病醫院,我被大鐵鏈扣住了手和腳不能動彈,這樣一直持續了幾個小時之久,後來我要大小便了,一直呻/吟着,希望醫生護士能解開我的鐵鏈讓我大便,可是他們都當我是撒謊,沒有來看我,後來一個老阿姨對我起了憐憫同情之心,拿了一個臉盆放牀上讓我大便,還解開了我的一手一腳,我實在是不能順利大便,只得用手把硬邦邦的宿便一粒一粒地扣出來,放在盆子裡,不料因爲身體被鐵鏈扣住了的原因,盆子不小心掉到了地板上,盆子裡的屎尿灑出來撒了一整個房間,氣味薰臭不堪。
精神病醫院真的是非常的素質低啊!六十多歲的兔子奶奶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醫院時常有血光之災。不說我28歲那年第9次住院,我被一個七歲小童附體,他說我寫東方不敗,其實我寫的是亞瑟王之妻紅蓮姬薔薇公主紅蓮女帝,就是我19歲寫完的《戰神麗涯》那本書啦!他不服我被抓來住院,使勁的拿我的頭撞精神病醫院的牆壁鐵門和地面,撞得我的腦袋腫起很高很大,我的兩隻眼睛都撞黑了,兩個眼眶漆黑一片,幾個月纔好。醫院還有一些阿姨姐姐也出現了類似的事故,有人把頭都打破撞破了,比我還嚴重,出了很多血,地上一灘的血,被醫護人員用擔架送去急救室急救。
就在去年,2018年的時候,我連續住了兩次精神病院,一次在十一月到三月,另一次在五月到七月。我在精神病醫院每天撞頭,撞得頭破血流的,每天被五六個男女護士使勁抓住用麻繩綁起來,牢牢實實綁在病牀上注射,日日夜夜一直呻/吟,不能順利拉屎拉尿。
醫院的環境算比較差的了,住的都是些老弱病殘。我記得裡面有一個叫李麗的少女和一個叫鍾鳳嬌的十八歲剛成年的女孩,還有兩個最小的十二三歲的姑娘,印象非常深刻。還有許多個剛生完孩子的二十多歲的年輕媽媽。
我記得有一個屬猴的剛生完寶寶的女孩子,她被她媽媽送來醫院後非常的激動,對每個人都很好很熱情,總是握住別人的手說自己來精神病醫院是爲了幫助人做好事。還有剛生完寶寶的農村蛇女,蟒蛇女,她們說是得了產後抑鬱症被婆婆家送來精神病醫院住院的。還記得有年輕的狐狸姑娘,就是偷了家裡的錢被送進來的。她們如此花季年紀便得了令人恐慌的精神病症着實令我感慨。不過我也是十七八歲得的這種病,更深深的感到生命的脆弱與無知。醫院其餘的大多數是福利院的老人和一些中老年得瘋癲病的婦女。醫院還有很多有錢人家的老人,爲了防止自家的老人在家裡中風癱瘓而把老人送進醫院來,畢竟精神病醫院每天有醫生護士準備適量的藥劑給病人服用,按時吃飯睡覺做檢查,所以會減少老人發病的機遇,減輕家庭負擔。
先說說精神病醫院的伙食,那伙食真的是差,不知道是不是都是放的廉價的工業鹽,總之我吃了就吐,還咳胃血。記得那時候住院期間,我肚子太飢餓了捏着鼻子多吃了一點飯菜,不到幾個小時就吐了整整一地,腸子腦髓都吐幹了,心酸至極。精神病醫院裡氣味很濃很重,我基本上每時每刻都非常噁心導致吐痰。我真的不想被關在恐怖黑暗薰臭的精神病醫院每天嘔心至極吐幹口水求一口鹹水湯飯。我吃不了這裡面的葷菜,蔬菜煮的非常爛熟也吃不下有股怪味,只能每天吃些被曬乾的芥菜做成的黑色鹹水湯果腹,所以在這不人道的精神病醫院裡我起碼瘦了三四十多斤以上,只不過後來回家體重反彈的快,又恢復了一百三。記得出院前一天晚上快到午夜十二點了,我飢餓得不行,在一個滿是蟑螂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發了黴的饅頭開始一口一口咬着吃,不知道這個饅頭在那放了多久,幾年還是十幾年,當時沒有多想,只想到或許這能填飽我現在的肚子。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吃了醫院的飯菜如此口渴,醫院條件自然沒有太多水喝,我便每天到廁所裡接自來水喝,每天中午都要喝三大碗自來水才能解渴。醫院每天只准備兩桶水,而且都是爲病人吃藥準備的,不到半小時水就沒了,而且我沒有水杯去盛水喝,其他病人沒水杯的都是用口直接去含水桶口喝水解渴,一人一口,非常不乾淨不衛生。說道這裡,我要說一句,我在醫院起碼半年都沒有漱過一次口,因爲我來醫院的第一天,我的臉盆、洗臉布、漱口杯,牙膏牙刷,等等日常用品就被人偷走了。
在精神病醫院由嚴寒的冬天一直住到炎熱的夏天。我從住院開始,我幾乎沒有漱過一次口,沒有洗過幾次澡。這個夏天異常難過,我每次去洗澡房洗澡都佔不到位置,她們那些神志有問題的粗俗病人佔着洗澡房的淋浴水龍頭不離開直至幾個小時,那時候我總是從這邊跑到那邊都洗不成一個澡。記得有一次,我因爲太想洗個澡,於是我幫一個佔着水龍頭不放的神志不清的醜女孩從上到下用肥皂擦洗了一個澡,然後幫她穿好衣服。後來她終於恢復神志了,而且我出院的時候,她一直站在隔離窗旁與我送別,我知道原來她一直記着我的好。
雖然李麗和鍾鳳嬌兩個女孩都是父母幫她們在外面訂盒飯來吃,但是住這個醫院也是辛勞的很,比如李麗的牙齒都壞了,鍾鳳嬌就半個月都解不了大便。我知道李麗是屬蛇的女孩,鍾鳳嬌是屬兔的女孩。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也深深同情這兩個和我同住一間病室的女孩。病痛的襲擊,精神的摧殘,讓她們日夜不得安寧。其實我也詢問過她們的病情,她們就說就是心情一刻都不能安息,老是和家裡人吵,也不知爲了什麼。後來憑我個人的感知,我想李麗是家裡人都沒了纔來這醫院的,而鍾鳳嬌是一個非常愛漂亮的兔女,而且身材長相非常正,是一個大美女,因爲很多男人追求不到而把她弄瘋到精神醫院的。
2018年這一年我又連續兩次住了精神病醫院。那年第一次住院我發高燒到41度,整個人失去知覺倒在醫院飯堂冰冷的地上足足三四個小時之久,那時候正好是嚴冬臘月,天氣非常的冷,醫院又沒有開空調,我穿着單薄的衣服,連鞋襪都沒穿被人搶去了,後來醫院叫來我的父母給我輸了一天一夜的點滴,我才漸漸恢復神識。當2018年第二次住院的時候,我是被一個七歲小童附身,使勁亂說話鬧事,才被送進醫院的。送進醫院後,我不知道被什麼邪惡力量控制,使勁用頭撞牆撞地撞鐵門,我一次次被醫院的男女護士綁在病牀上。因爲撞得比較嚴重,我的額頭和兩個眼睛裡都是淤血,腫起很大,特別是兩個眼睛,像熊貓眼睛一樣全黑了,過了一個多月淤血才消。最近那次住院,我記得我被醫生護士綁在病牀上銬起手腳的時刻越來越多,記得有一次,我屎尿不便,綁着掙扎了一天一夜,一直在不斷地呼喊呻/吟。
還有,值得注意的是,醫院的衛生工作。病室這個老鼠蟑螂特別多啊!有人會問廁所的衛生!其實我想說真的,病室房間裡娛樂室裡餐廳裡有時候到處都是病人的屎尿,每天臭氣熏天的。的確,我們一個病室起碼住了三四百號病人,一起吃飯的最起碼也快一百人吧!這排隊問題很難解決,有時候還要用別人吃過的飯勺,當然,幾百號人吃藥都是用同一個杯子。我非常希望我爸爸媽媽早點接我回家,因爲這樣太不乾淨了啊!如果感染了傳染病怎麼辦?
爸爸媽媽每個星期六都會來看我,買新鮮水果送營養餐給我吃。記得五六月份的時候,爸媽給我帶來了一箱子琵琶,我使勁地吃,竟然分給病人們全吃完了。精神病房的人素質確實挺低的,我每吃一個蘋果咬幾口後都被人要了去。爸爸媽媽拿過來的香蕉,每次都被人要了七八根去。欸!記得那一次,媽媽送來了一點點菠蘿,水果中吧我最喜歡吃的就是黃澄澄的菠蘿,可是醫院的人瘋了一樣要吃這一小袋菠蘿碎片,還說我爲什麼不把這菠蘿給他們吃,我也覺得自己是太貪了。
精神病院管理室有個奶奶,對我是極好的,我離開前,她曾對我說:“我不要你學會做事,只要你按時吃飯,按時吃藥,按時洗臉洗澡漱口,按時睡覺,就是對我極大的好。”曾記得那時候我犯迷糊鬧脾氣,不肯起牀吃早餐,奶奶她硬是親自爲我送來包子饅頭和清粥,我真的需要好好感謝她。
我記得2018年春節,我是在精神病醫院度過的。大年除夕夜,娛樂室裡放映春節聯歡晚會那天,我不知道我的神志被什麼東西操縱了,連連在又髒又亂的地上打滾,從春節聯歡晚會開始直到春節聯歡晚會結束。我沒有吃一口飯菜,沒有吃一個水果,護士長拿了一個蘋果橙子想給我,我也沒有要,連花生瓜子也沒有吃。我心裡非常委屈,我知道是醫院的靈物老鼠們控制了我的神智,才這樣荒唐。
爲什麼我的爸爸媽媽連我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二十九歲生日都不來看我,春節過年正月也不接我回家,我真的不明白,或許他們有事離開湖南去了江西弟弟那邊吧!
不多說了,說多了也是淚。人一定要好好待自己,沒了健康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