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玲乍的看到一個黑影子站在在門後,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王躍,心裡才稍微安定些。但緊跟着她狐媚的眼裡就凝出了一絲害怕的神色,因爲這時王躍把門給反鎖上了。
王躍不說話,嘴邊掛着冷酷的笑意,走到了林曉玲身前。
林曉玲往後退了一步,神色緊張的說:“你要幹嘛?”
“你說呢?**。”
王躍的回答簡單明瞭,說着往前欺近一步,摟上林曉玲腰,把林曉玲摟到了自己懷裡,同時用膨脹的下體頂住了林曉玲陰部,再把雙手伸到了林曉玲腰後,隔着浴袍放肆的揉上了林曉玲豐滿的嬌臀。
“你別這樣,求你了……”
林曉玲被王躍摟的很難受,雙手拿着內褲和化妝包推上了王躍胸,想給王躍推開。
王躍冷哼一聲,把林曉玲手拽開,然後直接把林曉玲浴袍的開敞拉到了肩上。林曉玲雪白的脖頸和胸肌全都露出來了。
這時林曉玲胸前穿着一件黑色的半鏤空性感胸衣,帶有上託效果的胸衣把她兩團似隱似露的酥乳託的高高的,就像要跳出來往人嘴裡送似的。中間擠出的那條優美乳溝,更是說不出的旖旎誘人。
林曉玲緊緊拉住浴袍的束腰,以免她完全**的下體露出來。同時躲着王躍說:“你別這樣!王躍,咱們正在爲危險的環境裡呢!”
“你甭你媽跟我這兒裝純,**,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王躍冷哼着把林曉玲手裡的化妝包給搶下來了,扔到了一邊架子上,然後一把抱起林曉玲,給她抱到了的大牀上。
林曉玲被王躍扔到牀上後,抵抗意志明顯變弱了,天生狐媚的眼眸裡透着七分氣憤三分憂怨,盯着王躍小聲說;“我恨你!”
王躍聽的不屑一笑,把上身的白背心給扒掉,爬上牀壓到了林曉玲身上。近距離的凝視着林曉玲那張嬌柔嫵媚的臉龐,他眼裡一閃而過了一絲自心底的愛意,但緊跟着這種愛意就變成了無盡的鄙夷和嫉恨。他緊盯着林曉玲那雙欲哭的眼魅說:“**,昨晚我給你打眼色讓你去娛樂室等我,你怎麼不去?”
林曉玲委屈的說:“憑什麼你讓我去我就去?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了。”
“你媽的!你是我女朋友的時候,別人給你打眼色讓你去衛生間幹你,你屁顛屁顛就跑進去撅**給人幹!我叫你你就不去!你這女人就是天生的賤胚!”王躍說起被林曉玲戴綠帽子的事,氣不打一出來,眼裡迸出一道厲光,手伸進林曉玲胸罩,狠狠的抓上了林曉玲軟的像牛奶的**,拼命的擰了起來。
林曉玲被王躍擰的胸疼,心更疼,眼淚一下就擒出來了,央求着辯解說:“我那次是喝多了,你別老說了行嗎!”
“喝多了?”王躍聽的更加來氣,也懶得再跟林曉玲多說什麼,手上使勁的擰了一把林曉玲的酥乳,差點給她酥乳擰成麻花。
林曉玲疼的抽泣了起來,望着王躍的眼裡露出了無比痛楚的眼神。
林曉玲和王躍早在國內上學時就認識了,後來一起出國來了利物浦。這期間兩人日久生情,理所當然的成了戀人。但是好景不長,來到英國後,這裡開放的環境和國內上學時那種高壓管制下的環境差別實在太大了,林曉玲在鉅變下生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在國內時,林曉玲一直都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被嚴管着什麼都不敢做,她成熟的身體和天生思淫的性格在那種環境下一直被擠壓着,幾乎和都要生扭曲了。
來到英國後,自由的空氣讓她一下就釋放開了,以前在國內沒做過的事她都要大膽的去嘗試。結果一不可收拾,她病態般的迷戀上了**,迷戀上了那種能讓她暫時忘卻鄉愁和寂寞的**快感。
這期間她不僅要和王躍**,還很喜歡偷偷和不同的男人**。她喜歡那種偷腥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在她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偷跑出去和別人**一樣,能讓她心裡獲得巨大的快感和滿足感。
林曉玲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王躍,她愛王躍,她不想傷害王躍,可就是剋制不了骨子裡那種天生的**性格,總是忍不住要去勾引別人或被別人勾引。她曾無數次在私下裡罵自己**下賤,比妓女還不如,但仍舊壓抑不住她那顆渴望燃燒的心。
渴望燃燒,就是渴望成爲灰燼。
終於,她的所作所爲被王躍現了。
王躍被深深的刺痛了。
被王躍知道她偷情後,林曉玲以爲性格冷厲的王躍會殺了她。那時王躍也的確把刀子比到了她脖子前,想要割斷她的頸動脈。但最後王躍沒下的去手,甚至都沒打她一巴掌,把甩刀收好,就那麼冷冷的離開了。
那以後,他倆就分手了。
林曉玲直到現在還愛着王躍。可王躍已經對她心灰意冷,只有在無聊的時候或者心裡有氣的時候纔會把她找來狠狠的幹一炮。
林曉玲不喜歡王躍這樣對她,因爲這樣**,不會給她帶來絲毫的快樂,只會勾起她內心的傷痛回憶。她知道分手后王躍每次幹她都是在蹂躪她,懲罰她,這其中不僅會咬她,打她,嘴裡還會罵出很多讓她心碎流淚的髒口。然而她無力去逃避這些,根生在內心深處的愧疚和始終存有的那絲愛意讓她不忍逃離王躍。
這時王躍又把她胸衣給扯開了,要咬她彈出來的美乳,林曉玲苦艾的擋住了王躍嘴,求說:“世界都變成這樣了,求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王躍戲謔的揚起眼,諷刺說:“折磨你?你說錯了吧,你不是喜歡男人咬你**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操嗎?老子今天就滿足你!”
林曉玲聽到王躍刺耳的話,難受的哭了起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嗚嗚……”
“別你媽用你那舔過別人技巴的嘴說愛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