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譚炎開說讓我放心後,他就獨自駕車去找界石蔣,這時候他必須要出現在界石蔣身邊,而且這時候他去和盟友說話,相信界石蔣也能聽進去。
我不再多想,潤東哥現在上盛海,他與這裡的事件遠隔千里,暫時還是很安全的,我不必擔心什麼。
至於共好黨現在遇到的情況,我只把這看成是兩黨相爭的結果,不想過多介入其中,我其實根本就不喜歡這類事情,是不喜歡,嗯!
回到我們的駐地,我還是正常的修煉,不想讓周圍的事情打擾自己的清靜。
當然,實際我也是想遠離政治,沒事瞎折騰啥呀!
接下來的這幾天,事態果然有所收斂,界石蔣在抓捕了幾百名共好黨人後,並沒有激進了傷害那些人,現在他應該是在等待着與羅斯帝國代表及共好黨人談判,這樣的態度讓事態稍稍穩定了下來。
界石蔣應該也清楚,現在他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向羅斯帝國和共好黨人要到更多的條件,而不是徹底的決裂,現在的同明黨在盛華帝國,只是偏居一隅,未來的局勢尚不可知,現在界石蔣不能先與羅斯帝國和共好黨翻臉,那樣會使自己腹背受敵。
姑且我也可以認爲,他心裡還殘存有統一盛華之志,讓他沒有把這件事弄得徹底無法挽回。
要知道我來這裡可是爲北伐來的,沒想到遇到這種爛事情。
所以現在大家擺出了談判的姿態。
現在的事件搞得這麼大,估計短期內是不可能出兵北伐的,所以我就耐心的修煉起來。
一個月後,我終於突破成爲了六星斗師。
而這期間,共好黨的負責人陳孤秀大魔法師做爲共好黨代表來到了廣盛州,羅斯帝國代表也早早的到了這裡,於是界石蔣開始了與羅斯帝國及共好黨的談判,在談判中,應該說界石蔣基本是完全主導了這次談判的格調,他死咬共好黨蓄謀不軌妄圖奪權,必須要懲治共好黨才能安扶同明黨衆人的心。
就這樣談來談去,又經過半個多月的談判,最後共好黨一方做出了讓步。
共好黨讓步的結果讓我有些吃驚。
他們第一條同意的就是,共好黨的黨員以後不允許再任職部長級的官員,這是個讓人震驚的條件!
這也就意味着,潤東哥的部長還沒坐上四個月,又要被別人給免職了。
我真爲潤東哥揪心,之前我認爲他是走了狗屎運才做了部長級大官,現在看來不是,真的不是!
這是命運之神在玩他,戲弄他,把他捧得高高的是爲了摔得更狠。
那傢伙又被摔到了谷底。
這人什麼好事兒都是讓他開心幾天,然後就再次把他打落到谷底,折磨他,這人就是命運多桀,我現在更加確定。
是的,以前潤東哥這傢伙開報社紅火了幾個月,正當別人以他要欣欣向榮之時結果報社卻被查封了,讓他的美夢破碎,之後他開羅維埃魔法學社也同樣受人矚目,可過了幾天他又被軍閥通緝,只能跑路,現在的情況更是不用說,先是在共好黨內委員職務被免,現在同明黨內部長職務又被免,如果我不相信那傢伙有小強精神,我真的懷疑他會跳江。
算了,我不再考慮潤東哥的事情,讓他低調點也好,否則那傢伙太張揚。
從譚炎開的口中我知道,界石蔣與陳孤秀達成的協議還有很多條,如:要限制共好黨人在同明黨中各部門的數量和比例,還有共好黨人可以加入同明黨,但同明黨絕不允許加入共好黨等條件,應該說,這些都是個極不平等的條件。
共好黨全部同意了。
我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共好黨爲什麼會這麼軟弱。
不過想了想,我可以爲共好黨找到個理由,這是因爲共好黨對於北伐看得比界石蔣重,因爲他們現在談判的唯一目的是讓北伐可以繼續,而界石蔣卻用北伐停擺來要挾,這個時候共好黨的低頭,這隻能說,他們對於盛華的統一大業更加渴望。
這樣,界石將終於把同明黨擺在了高高在上的位置,並把共好黨人的氣勢壓了下去。
這些東西我都不關心,這些事兒裡我只是在心裡稍稍爲潤東哥抱了下不平,但可惜,共好黨的代表都已經同意了這些條件,我說話還能起到什麼作用?這事兒我不好爲潤東哥出頭的。
其實,說心裡話,現在我倒是希望潤東哥鬧些小脾氣的,就像以前他被共好黨給免了委員職務一樣,他如果生氣,再回鄉下待個半年,那樣可以避避現在兩黨間局勢這麼緊張的風頭。
這次部長被免,這算是大官了吧!潤東哥應該發脾氣了吧!
可沒想到,我很快從譚炎開那裡得知,潤東哥被免了部長後,心態好象沒受什麼影響,而且,那傢伙還自己主動請纓,不做部長了,他要到農民部去,主動承擔起了開農民大講堂的職務,他要去當老師,要指導農民們配合北伐做戰。
一根筋!絕對的一根筋!
我已經沒法兒說這個人,這頭倔牛我真是拿他沒辦法,太輈了!
現在的共好黨人,幾乎所有人都在爲同明黨這麼苛刻的協議而憤怒着,現在所有的共好黨員都氣憤的指責着同明黨的無理舉動,都在說同明黨人是誣陷,都在表示着抗議同明黨的惡劣行徑,而這時候,這個人還在死盯着農民這個問題,在不停的深究着,實踐着。
部長這烏紗帽沒了,這人連個脾氣都沒有!只研究着農民那點事情,這一根筋的性格,讓我感覺都有點兒崩潰,拿他徹底沒辦法了。
“潤東的性格好呀!不過他現在也有些讓人看不懂,現在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一心只關注農民教育這件事,同明黨人都說他像個書呆子,可現在看起來又不像,真是讓人看不懂。”
這一次譚炎開在說起潤東哥的話題時,難得沒有用嘲笑的口吻,說得很正式,恐怕他都有些佩服潤東此刻這種狀態下的心態。
這人現在的表現,要麼就是個純粹的書呆子,要麼就是心志堅到了可怕!
譚炎開已經不敢爲潤東哥下結論,他只說看不透。
我心中也有些不解,按說我對潤東哥是很瞭解,那傢伙就是個較真的人,我不相信他對被免了部長這件事會毫無反應,他應該是牢騷滿腹纔對,這讓我也看不懂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這個時候我倒是真的想找他聊聊。
我想知道,他現在是因爲接連被免了幾種職務心如灰死了,還是在隱忍不發?
難道這傢伙學會了玩深沉不成?我很想知道。
可北伐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現在沒有機會再和潤東哥聊起這些。
只能是不理他,等回來再說。
界石蔣在得到了應有的條件後,心情大悅,現在他已經開始在張羅北伐的事情來。
這次界石蔣可以說是大豐收,利用這一次事件,他排擠走了汪警衛,讓自己的勢力成爲了同明黨內名副其實的第一人,而且又從共好黨的手中搶回的大把職位,他當然安排自己的手下人去做,同時把共好黨徹底擠出了核心層,現在的他不但在軍隊中擁有絕對領導權,在政界層面也有了近半數的話語權,可謂是春光得意。
之後,界石蔣當然還要在黨內做些安扶各派的工作,同時他還需要派人安穩住廣盛州的大後方。
這一系列的準備下來,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
畢竟是10萬人的大隊伍將要出征,這裡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的。
還有幾天我們就要出發了,馬上要北伐了,我們在繼續等待。
可這一天,譚炎開突然告訴我,潤東哥來到了廣盛州,因爲他主持的農民大講堂馬上要開課,他提前來廣盛州是爲了準備相關的課程,看來他是有信心把這個班也帶得很好。
“我去!”
恨得我咬牙。
之前剛剛發生界石蔣把廣盛州的共好黨人全部抓捕的事情,雖然談判結束後,共好黨人已經被全部釋放,但,大多數共好黨人還是不想來廣盛州的,誰知道界石蔣什麼時候再抽瘋,再翻臉,可沒想到潤東哥卻就是要在這個時候來廣盛州,還要在這裡上課,一上就是三個月的課程。
我真是沒辦法形容這個人,有時,這個一根筋倔強得有些嚇人!
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在出徵前能和潤東哥見上一面,這是我沒想到的,儘管無奈,但心裡還是很高興,什麼也別說了,反正他已經來了,去見見他吧!
(簡單說一下,見作者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