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猜的沒錯。因爲這個老人看到安安後,兩眼放光的說道:“哈哈,竟然又來了一個元牝之體,我老人家今天運氣真好的。”話音一落,五指成爪,對這安安一縮,安安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抓了起來,飛到了老人的手裡。
看着手裡的安安,老人說道:“小女娃,你可願意拜我爲師?我老人家傳授你蓋世絕學。怎麼樣啊?”
安安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掙脫不了,惱怒的對身邊的老人說道:“你這個老傢伙,打傷我師傅,我纔不要拜你爲師呢!”
老人不屑的瞥了林天一眼,指着他對安安說道:“這個小娃娃還沒有渡劫呢,那裡能當你的師傅啊?你可是千百年都難得一遇的元牝之體的。怎麼能拜這麼一個低階修士爲師啊?你還是拜我爲師吧,這個娃娃教不了你。”
也不知道安安想到了什麼,看了林天一眼後,竟然對老人的話有些猶豫了,開始考慮起來。老人大喜。說道:“小女娃。我老人家當年可是赫赫有名的高手,現在雖然很多人把我給忘記了,不過我的這身本事自己可沒有忘記,只要你拜我爲師,不超過十年,這個娃娃就再也打不過你了,你想怎麼教訓他就怎麼教訓他。”
大概是看到林天剛纔呵斥安安,老人以爲自己這麼說就會讓安安心動了,可惜,原本正在思考的安安聽到他這句話反而劇烈的掙扎了幾下,怒道:“你這個老不死的,趕緊放開我,我纔不要拜你爲師呢。”
原本看到安安有些猶豫,林天還有些擔心,現在看到安安的表現,林天心中頓時欣慰,既然弟子這麼忠心,他也不想讓自己這個弟子寒心。對老人說道:“前輩,您想必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我這個弟子不願意背棄師門,另投別人門下,那就還請前輩放開她吧。就算是看在玄渤派的面子上,我玄渤派會記住前輩的恩惠的。”
林天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將自己的師門給擡出來了。希望對方聽過玄渤派的名聲,能稍微有些顧忌。可惜他的打算落空了。
聽到林天提及玄渤派,老人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玄渤派?沒有聽說過啊?不過玄門到是聽說過,但是鴻那個老傢伙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這個玄渤派是後來冒出來的門派?”想了一會兒後,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過什麼玄渤派,老人說道:“我老人家沒有聽說過什麼玄渤派,憑什麼看這個門派的面子?”
無奈,林天只能一邊解釋一邊威脅的說道:“我玄渤派在東海之上立派幾千年,雖然在外界名聲不顯,但是在蠻荒各大宗門中,也是響噹噹的,希望前輩不要爲了一個弟子而跟一個大宗派結怨。”
聽完林天的話,老人原本皺起來的眉頭瞬間舒展,不在乎的說道:“那個什麼玄渤派立派不過幾千年,我老人家活的時間都比你這個宗門長很多倍,而且你這個門派還是建立在人間的。我
老人家會怕你??”
也許是林天的威脅讓老人有些反感,說起話來也不甚客氣了。
既然話不投機,林天也就開始準備動手了,剛纔趁着說話的時間,他已經把自己的傷勢給恢復的差不多了,這羽化飛昇經簡直就是一個無敵的作弊器。不但能爲修煉任何屬性功法的人療傷,還能以極短的時間恢復自己的真氣,治療自己的傷勢。
而且似乎還能隨意轉化屬性,不過這方面林天並沒有研究過,他按照百變決來變換真氣屬性,卻怎麼都行不通,但是上次給趙子辰治療傷勢,當真氣運行到他體內的時候,竟然自己變了一種屬性,不是魔氣,不是真氣。而是一種林天從來沒有見識過的能量。
將地令跟火令在識海中運轉了一圈,隨時準備從識海中跳出來,以便攻擊敵人。這已經是林天最後的手段了,若是連這兩塊令牌都沒用,那林天就只能束手就擒,眼睜睜的看着這個老傢伙帶走自己的妹妹跟弟子了。
見到林天竟然在緩緩的用真氣療傷,老人驚奇的說道:“小娃娃,你修煉的功法還是挺不錯的啊,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復你的傷勢,你修煉的功法叫什麼名字?說來給我老人家聽聽。”
此刻林天胸口被擊中的位置還有一條經脈運行不是很暢通,林天也沒有打算現在就動手,既然老人想要聊天,林天也不介意再多拖延一段時間。“前輩見多識廣,想必不用晚輩提醒,前輩自己也能看出來吧?”
對林天的小心思,老人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小娃娃竟然還想在我老人家面前玩拖延時間這種小把戲,是打算將胸前的經脈衝開了跟我動手吧?罷了,我老人家今天見到兩個好苗子,心情還算是不錯,就陪你聊一聊。我看你有些像是修煉玄門的功法,不過你身上竟然有龍族的氣息,想必是修煉的龍族功法吧?嗯,應該是用什麼辦法隱藏了起來,裝出玄門弟子的樣子。不錯,不錯。”老人讚揚了幾句,說道:“很陰險,很合我老人家的胃口。怎麼樣?你考慮一下,也做我老人家的弟子如何啊?”
林天改修羽化飛昇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至於他體內的神龍決真氣,早在上次小神龍離體的時候就被這個小傢伙徹底的吸走了,若不是有了鴻的傳承,得到了大量的真氣,林天的修爲恐怕會直接跌落到煉精化氣去不可。
不過就算是已經徹底廢棄神龍決轉修羽化飛昇經,這樣也依舊被這個老人看出來了,林天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不過既然這個老人想當然的認爲自己修煉的是神龍決,那就讓他繼續這樣誤會下去吧,等自己一發招,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裡,林天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前輩果然慧眼如炬,洞察秋毫。竟然連這個都被您給看出來了。”
老人不疑有他,果然上當,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老人家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
這點小把戲又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呢?不過你這個小娃娃隱藏的也夠深的,若不是我老人家夠細心,也就被你給瞞過去了。哈哈哈……”說完老人大笑起來。
林天耳中錚的一聲,卻是胸前那條有些堵塞的經脈終於被他衝開了。林天把秋水劍插回背後劍鞘,說道:“前輩,晚輩想向您討教兩招,這一招是自己目前的絕學,希望前輩能給一些指點,若是晚輩僥倖勝了一招半式,那就請前輩放過我的妹妹跟弟子。如何?”
現在的林天在老人眼中不值一提,一個連天劫都沒有渡過去的人,有資格讓他另眼相看嗎?老人擺擺手,甚至連手中的安安都沒有放下,說道:“來吧,我老人家到是要看看你這個小娃娃還能耍些什麼花招。”
見到對方竟然不肯放開安安,林天皺眉說道:“還請前輩暫時先放開我的弟子,因爲晚輩這一招,威力太大,很有可能會誤傷了她。”
老人一撇嘴,一瞪眼,鬍子抖了抖,有些微怒的說道:“我老人家難道會讓你在我手裡傷了我的弟子嗎?有我老人家在這裡,就算是我不要命了,也要保護這個女娃,這樣可以了吧?”八字還沒有一撇呢,老人就開始以安安的師傅自居了。
想了想,盤算了一下自己能一招滅殺對方的概率,林天失望的發現,別說是殺死對方了,就算是讓對方受傷也是千難萬難,他也不求能給對方多大的傷害,只要讓對方承認自己輸了一招半式的就行。像這種高手都有自己的尊嚴,一言九鼎是最起碼的準則,絕對不會做食言而肥的事情,不然林天也就不敢打這個賭了。
既然自己根本傷不到對方,老人的話當然也不會是無的放矢的。在他的手裡,起碼比在自己身邊安全,林天也就任由老人這麼做了。
林天雙膝微蹲,臉色漲紅,雙臂直伸,一掌在上,一掌在下,兩掌掌心對這自己這邊,他已經把地令跟火令,小心的藏在了自己的掌心,有手掌隱藏了起來,讓老人看不到自己的小動作。地火兩塊令牌關係重大,萬一這個老傢伙見寶起意,殺自己奪寶,那自己就悲劇了。不過這漲紅的臉頰卻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運功過度的表現,他已經把自己的八成真氣全部逼到了兩塊令牌裡。
這是他最近胡思亂想的時候,偶爾想出來的一個招數,林天命名爲地火雙殺。
用火令在天空燃起無物不焚的火焰,用地令將大地中的無數巨石投向空中的火焰,之後就會有大片燃燒着的火焰巨石,迎頭落下。若是對手騰空,這巨石向上的時候,帶着林天利用地令形成的巨大力量,不管是誰挨這麼一下都不是好受的,落下的時候,雖然沒有了那股強大的巨力,但是卻燃燒了火焰,一旦砸到身上,粘到那裡,那裡就會燃燒起來。更進一步的話,就能化出火龍土龍,將老人包裹住,火龍不停的灼燒,土龍不停的撞擊,有兩塊令牌支撐,林天幾乎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