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就像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激情之後靜靜相處的時間,纔是一種昇華的過程,林羽的擁抱總有些風平浪靜的安寧,兩個人坐在這間房子的陽臺上,分享齊心協力弄出來的豐盛晚餐,這種淡淡家的感覺是林羽這些年漂泊不定的生活力,所不曾體會過的。
“在從那個雨夜之後的時間裡,想過無數遍,除了覺得你像團看不穿的黑影,除了讓我覺得懼怕,其實我發現體內的冒險因子已經激發了。”陳薇陪着林羽喝這種很苦很讓人熱血沸騰的白酒,她的酒量很好,除了眼神愈見嫵媚外,連臉色都不曾變化少許。
“如果有時間,我願意將我的經歷講給你聽,不過那並不適合哄你入睡。”林羽眯眼瞧着午後的天空,因爲多雲的關係,陽光不那麼刺眼,暖融融的讓人很舒服。
“那該是好萊塢動作大片的味道?”陳薇偏頭瞧着他,“你和黑道有關係?”
“我是黑道的祖宗。”林羽睜開醉了幾分的眼。硬朗的臉部線條柔和了少許,看着這個永遠處於社會中上層次的女人,從小到大就是學校的佼佼者,身家豪富,可能根本沒有嘗過任何疾苦,所以自己對她充滿了吸引力?
“吹牛。”陳薇用手指刮擦了自己的鼻子一下,然後嫣然一笑,“想想,我是什麼時候對你生起強烈好奇的?”
“肯定是一見鍾情,當初我英雄救美,你就有了以身相許的意思。”林羽有些恬不知恥的吹噓,實際上,這種以身相許的可能在陳薇的心目中,絕對是無限趨近於0的。
“是我聽到趙之陽死後。”陳薇很佩服林羽的臉皮厚度,夾了些菜放進他的碗中,貝齒輕輕咬着一塊五花肉,卻將其中白花花的肥肉塞進林羽嘴裡,咯咯笑了起來。
“能夠將我催眠,然後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幹掉趙之陽,絕對是我從未見過的一個世界,我相信香港所有人中的99.99%,都不會相信誰有這種本事。”陳薇說起來仍然有些不可思議“他很謹慎小心,因爲之前遭遇過綁架的緣故,一向都請了最好的保鏢,但他們根本沒有阻止兇手超過五秒鐘,你讓警察署的人很頭疼,估計現在都沒辦法結案。”
“黑水公司雖然在伊拉克戰場上跟隨美軍撈了不少好處。實際上他並非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保安公司,最強的保安公司一向都是聘請五星上將作爲顧問直接與白宮打好關係的,悶聲發大財的那種,當然,他們也是我死敵。”
“你知道我是殺手,我也是殺手中的最強者。”林羽的話說得十分平淡,平淡之中有些輕描淡寫的風韻,看似囂張,看似是一種故作平淡的裝逼行爲,但陳薇偏生被這樣的口吻給吸引住了,林羽有一種很讓人害怕的潛質,就是他說的什麼話,都有一種讓人不自禁相信的魅力,即使是他的敵人,也從不對林羽的警告當成玩笑。
陳薇不自禁探手在自己胸前解開了第二顆釦子,即使將白色襯衣裡的嫩綠胸罩露在這頭色狼的眼下也在所不惜,實在是她的心跳比較厲害。
“無數保安公司都期待拿我的腦袋去換取天價的懸賞,還有無數我的敵人等待我從那個最高點摔下來,但我一直活得很好。”林羽的眼裡有些微微的寂寞,那些驚心動魄的往事說起來遠比普通人的油鹽柴米醬醋茶要來得滄桑,但寥寥幾個字。似乎就能說個明白,他的世界並不太安全。
“這就是你剛纔要我做出選擇的理由?”陳薇取下眼鏡的模樣少了那份冷豔,卻多了一份鄰家女孩的味道,眼神有些朦朧,微笑道:“至少你有把握保證我的安全。”
“沒人會將主意打在你身上的。”林羽扯了個笑容:“還是在很久之前,我就告訴過使用這招的對手,你們同樣有家人,如果我不死,永遠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人,什麼殺手黑幫,只要上點層次的都懂得乖乖繞道而行,如果我死了,那麼,動你也沒了必要。”
“這是一種恐怖平衡下的安全感。”陳薇輕聲嘆息了下,輕輕倚着他的手臂,淡淡道:“也許是因爲你的不完美,才能容納我這個不完美的女人吧。”
“因爲我的心裡有個缺口,剛好住下你。”林羽曖昧的笑笑,放下手中的酒杯,探手解開她的第三粒釦子,輕輕把玩着一側柔軟粉肉,看着這個醉了三分的女人微微眯着眼,像小貓一般輕聲呻吟的感覺,絕對想象不到她是在人前銳不可擋的商界精英。
“剛纔還沒有讓你滿足麼?”陳薇的身子有些癱軟,只有自己可憐兮兮的承受這個男人的索取時,纔會明白這具看似簡單的身體下潛藏着如何暴烈的猛獸,那種狂野和一往無前的衝刺,是女人最爲着迷且無法拒絕的毒酒。
“滿足了。”林羽微微一笑。在日光下眯眼瞧着在手中輕輕翹起來的一點嫣紅,那種靜靜綻放的感覺就像一株鮮花從含苞待放到盛開的全過程,這種粉紅色澤比少女的花骨朵還要嬌嫩,不過,他並沒有進一步的意思,而是漸漸鬆開了手,不顧女人有些失望而幽怨的眼神,輕聲道:“我想見見你的父母。”
陳薇捧着自己粉肉的手掌因爲聽到這個消息,下意思的停住動作,愣愣的看着他道:“爲什麼?現在去的時機可不是很好。”
“我想告訴他們,你的選擇是對的,我覺得你不應該揹負太多,我想爲你做點什麼。”林羽撫着她的俏臉,用一種無法拒絕的語氣道:“你覺得你父母會不會將我趕出來?”
“要我做小還這麼光明正大的上門,不被趕出來纔怪。”陳薇顯然也沒有做好準備,她當然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夠與這個男人達成諒解,但可能很難。
“我可沒有你做小,你在我心目中,和其他人的分量一樣重。”林羽微笑道:“我選擇了這個最貪心最自私的,但我還是想讓你成爲最幸福的傻女人。”
陳薇噗嗤一聲低頭淺笑,將一顆十分精緻的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烏髮如雲般在他的掌中穿梭,靜靜依偎了一會兒後。才擡眼瞧着他,笑道:“我傻就傻了,自己覺得幸福就好,你真打算去見我爸媽?”
“嗯,像個上門女婿那樣去見。”林羽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也挺忐忑的,即使與陳蘭影有過一次訂婚經歷,也覺得沒有這麼緊張,看着陳薇突然雀躍的收拾好碗筷,然後化了半個小時的妝,最好才套上很漂亮的裙裝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帶着希冀道:“我這樣和你出去的話。不會丟你臉吧?”
林羽看着淺藍色長筒襯衣下有着一圈小白花的黑色長裙,筆直的銀色拉鍊從她的小腰一直延伸到膝蓋下邊十釐米處,絲襪很漂亮,讓他覺得百般無聊的等待有了一絲回報,這個分外嬌媚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中成爲一名俏麗少婦後,尖尖翹立的胸部顫巍巍的總有些抖動的風韻,臀部其實並不太大,遠非白鳳蘭那種可以擠出汁液來的豐腴美臀,但因爲腰很細,顯得臀部十分飽滿渾圓,他眯了眯眼,覺得午飯在胃部轉化爲能量後,灑在身上的陽光多了份燥熱,舔舔脣道:“如果我確認不弄髒你的裙子和絲襪,可不可以來些出門前的獎勵?”
陳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接觸男人的時間很長,但在這方面的經驗幾乎全部是林羽這個老師給她的,不乏很多歪理,看着林羽舔着乾燥嘴脣的動作,沒來準覺得一份危險,卻以爲這傢伙只是需要她的小獎勵,便乖乖將自己送上去,用抹了淡色脣膏的豐潤雙脣咬着他的嘴,以爲這就是獎勵。
很顯然,這並不能滿足林羽的圖謀,想象着剛纔在廚房裡那種沉默而激烈的動作,她彎腰承受自己的嬌俏模樣總是十分可愛,淌着汗,喘息着,然後一聲聲低低的嗚咽,有種小動物討要歡喜的可愛。
在裙子一側的拉鍊滑出一聲清晰而劇烈的聲響後,陳薇頓時驚得跳起來,回頭捂着自己的臀部,慌忙求饒道:“不能這樣,會破壞我好不容易打扮起來的樣子。”
林羽顯然並沒有聽到他的顧慮,慢慢的用手掌探入裙子露出的縫隙裡邊,一支渾圓細長的美麗長腿微微彎曲着。在他的掌心瑟瑟發抖,絲襪的網格裹得很緊,幾乎將皮膚勒得有了淺痕,那條十分可愛的蕾絲小褲被包裹在中央,泛出期待被暴力摧毀的光澤,但林羽顯然沒有這樣做,他不想再浪費半個小時來滿足女人裝扮自己的慾望,用手指輕輕撩開一角,在女人在他耳邊的求饒聲變成淺淺的呻吟後,就覺得窗外的天氣突然泥濘起來,這才壞笑着站起來,一如剛纔的姿勢,扶着小腰,從縫隙處小心翼翼的溜了進去,然後壞笑着緩慢進攻。
二十分鐘後,傳來女孩兒的嬌呼:“該死的,你說了不會弄髒的,又得換裙子了。”
林羽卻叼着煙,雙手插兜一路當先轉出房門,跟着低頭用絲巾擦拭裙裡罪證的嬌媚女人,水靈靈的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