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屹老老實實地跟着幾個警衛坐上車,不老實還能咋辦?換你倆準老婆被別人掌握在手裡你也沒轍,管他個刀山火海烈焰油鍋,去看看就知道了,辛屹從來都不是慫人,殺人不過頭點地,掉了碗大個疤,大不了老子再領着倆漂亮準老婆跳崖去,一回生二回熟,再跳兩次老子都跳出經驗來了,如果不死的話還可以回去寫本書賣錢,書名就叫《讓我再跳一次》。
車到軍區司令部門口停下,辛屹跳下車大步走向劉定邦的辦公室,四個警衛忙不迭地跟在了他的旁邊,生怕他會衝進辦公室對劉定邦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一樣,辛屹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了看兩邊跟隨的警衛,鄙夷地笑道:“你們就別擔心了,如果我想動劉司令,又豈是你們幾個能阻擋的?”
這四個人能夠在衆多的士兵當中被選出來成爲劉定邦的貼身警衛,其本身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他們何時曾受過別人的這種輕視,聽辛屹這麼說頓時臉上的顏色都變了,其中一個忍耐力稍微差點的已經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就揍爛辛屹那張可惡的臉,他身旁的那名警衛連忙拉住了他的拳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辛屹卻是故意沒事找事一樣,突然伸出手用兩根指頭捏起那名警衛臉上的皮肉,使勁地擰着,一邊還笑眯眯地說道:“你是想動手嗎?是就別憋着,不過我可以保證,三秒鐘之內,你絕對會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樣欺負人的,人家好歹也是正牌的特種兵出身好不好,一般的人十個八個都可以輕易放倒,可是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並不強壯的男人卻說三秒鐘之內就可以讓他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不,這不是欺負,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侮辱,這次不僅是被辛屹捏着臉的警衛憤怒了,就連旁邊拉着他的手那個警衛也憤怒了!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就爲了這句話,老子今天就違反一次紀律又會怎麼樣?
“怎麼?不敢?”辛屹繼續諷刺道:“如果不敢的話,就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的眼神應該充滿崇拜纔對,因爲我是強者,而你們只是——懦夫!”
“你今天必須爲你的狂妄付出代價!”這下子是第三個人表示出憤怒了,而這個人,正是那個領頭的警衛,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在一條迴廊裡,還需要拐個彎纔是劉定邦的辦公室,那個領頭的警衛心中尋思,這傢伙這麼狂妄,不修理他一頓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反正劉定邦現在也看不到,何不在這裡暴揍他一頓,等一下就說是他不配合想逃跑自己才動手的?反正只要把他打服了,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呀,我倒是很想消遣消遣你們這羣小把戲,這樣吧,你們可以有兩個選擇,”辛屹無限臭屁地說道:“第一是一個一個上,三秒鐘一個,一共需要花費十二秒的時間;第二就是你們四個一起上,這樣花費的時間可能會多一些,嗯,三十秒吧,你們看你們是適合哪一種呢?如果要趕時間的話,我建議你們選擇第一種,如果是閒得無聊的話,第二種也不錯……”
“不,我選擇第三種!”那個領頭的警衛不等辛屹說完就插嘴說道:“我,一個人,三秒,你躺下!”
“呵呵呵……”辛屹笑了,之後用猛獸打量獵物的眼神把眼前這個警衛上下看了一眼,說道:“有實力的人出風頭叫牛逼,沒有實力還要強出風頭的人叫傻逼,你,應該是屬於後者的吧?好吧,我成全你。”
“我……你……你就只會逞口舌之利吧?”那警衛已經被辛屹氣得語無倫次了,喘着粗氣道:“你準備好了嗎?我可要開始了!”
“準備好了,”辛屹笑呵呵地回答道:“你也準備好了嗎?那我就開始數數了,一……二……”就在他嘴裡數到二的時候卻突然出手,右拳直擊對方面門,右腿直踢對方小腹,這一招出手極快,那警衛聽辛屹嘴裡數數,正全神貫注地凝神戒備呢,卻沒有料到辛屹會突然出手,而且速度是如此之快,想要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只感覺面門和小腹同時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人已經凌空倒飛了出去,直直地飛出了三四米開外才墜地……“三……時間到!”辛屹嘴裡說道。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在電光火石間完成,旁邊的三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同伴就已經飛到三四米之外了,飛出去的那人在地上艱難地擡起了頭,滿臉是血地說道:“你……耍詐!”他的鼻樑骨已經斷了,兩個鼻孔裡不停地向外涌着鮮血,所以說起話來也是含混不清,不過這些都還只是皮外傷,真正讓他爬不起來的是辛屹踢在他小腹上的那一腿,你想要把一個一百六七十斤的人踢飛出去三四米,這一腿該需要多大的衝擊力,而這個巨大的衝擊力的着力點卻正是他的小腹,所以現在他只感覺自己的腹腔中翻江倒海,好像所有的內臟都已經移位,疼得他根本就沒有力氣爬起來。
辛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還能讓你爬起來的話那不是我說話不算話了嗎?無冤無仇的咱也算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這一腿不踢你的小腹,而是踢向你小腹下方的那某個部位的話,呵呵呵,你丫的這輩子就徹底被剝奪了享受天倫之樂的權利了,至於你說的耍詐,有嗎?貌似沒有吧?如果有,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笨了嘛,雖然你生得笨不是你的錯,可是我生得聰明同樣也不是我的錯啊。
辛屹看了一眼地上那位趴着的仁兄,一臉無辜地回答道:“耍詐?我有耍詐嗎?我問過你有沒有準備好,然後纔開始數數,我說過了三秒,在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已經趴在那地上了,好像我沒有犯規吧?”
地上趴着的那位仁兄聽辛屹這麼說,直接就哭了,誰都知道人家喊一二三之後纔是開始,哪有像你這樣,直接就把一二三當成了你所說的三秒鐘啊,就算你直接把一二三當成你所說的三秒鐘,你也應該在第一秒的時候就動手啊,可是第一秒的時候你還裝成一個沒事兒人一樣,第二秒才猝不及防地出手,你這不是耍詐還是什麼?不過回過頭想想,人家確實也沒有說必須是喊完一二三之後纔算開始,那麼,這到底是他耍詐還是自己領會錯了?那位仁兄很迷茫。
“下三濫的手段!無恥!”剩下的三個警衛異口同聲地罵道:“如果有真本事的話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場,這樣子偷襲算什麼英雄?就算讓你僥倖得手也只能證明你只是個宵小之輩而已!”
關於這一點,其實辛屹也有同感,自己剛纔確實也算是偷襲,不過他卻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宵小之輩,雖然他剛纔的所作所爲確實是。其實無恥也分爲很多重境界,自己做了無恥的事情會感到羞愧,這是無恥的初級階段,做了無恥的事情不會覺得無恥,這是無恥的中級階段,做了無恥的事情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這纔是無恥的高級階段,而辛屹,則正是已經修煉到了高級階段的一代宗師。
“好吧,既然你們非要把你們的愚蠢怪罪於我的聰明,那麼,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吧,”辛屹十分大度地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你們三個一起上,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省得你們一輩子都不服氣。”
“狂妄!”一個警衛憤怒地罵了一句,同時身形暴起,一個騰空雙腿交叉着向辛屹的頭部踢來,這一招可能是他最厲害的殺手鐗之一,只見瞬時之間腿影晃動似有無數條腿籠罩着辛屹的上半身,一股強大的凌厲之氣迎面而來。
辛屹卻並不慌張,想當初沈立偉的腿功還在這警衛之上,辛屹也可以憑一招破敵,更何況這個腿功並不如沈立偉的警衛,沈立偉的腿功是實用型,人家兩腿交換進攻,不僅出腿快如閃電而且下盤穩固,可以連續不斷地變換進攻的方位,可是眼前這位的腿功雖然看似凌厲無比,實則太過於花哨,你兩腿騰空又能有多少的招式可以變換?又能有多少的後繼力量可以支撐?所以說只需要一個破綻就可以輕易地破解掉他這看似凌厲無比的一招。
辛屹微微後退了兩步,左手背在身後,只是伸出右手突然五指張開一抓,就將那警衛的一條腿抓了個結實,然後輕輕一轉,那警衛的身體就已經失去了控制向旁邊衝了過去,辛屹嘴裡笑道:“呵呵呵,既然你這麼喜歡飛,那我就送你一程吧!”說話間突然騰身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那個警衛的臀部,只見那警衛一百多斤的身體就像一枚屁股後面噴火的火箭一般向上快速地飛了出去。那警衛此時已經根本沒有辦法保持身體的平衡,向上衝了兩三米之後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急速掉落,“嘭”地一聲摔在堅硬的青石地板上,震得整個迴廊都在微微地顫抖。
“怎麼樣?這次服了吧?”辛屹氣定神閒地單手背在身後,淡淡地說道:“以後別動不動就搞模仿秀,周星星的奪命剪刀腿不是你這樣用的。”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名摔在地上的警衛疼得齜牙咧嘴,側過身子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那飽受摧殘的屁股,這一招在他的腿上屢試不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人家輕輕地一撥就破解掉了,而且還把自己摔得這麼慘,難道說自己原來認爲的殺手鐗竟然這麼的不堪一擊?所以忍不住發問道:“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以前從來沒有人能夠躲過我這一招!”
“孩子,醒醒吧,你不是周星星,現在也不是在拍逃學威龍……”辛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