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十萬,姓蔣的,你給我等着
章節名:004十萬,姓蔣的,你給我等着
好處?真看不出來夏侯淳還很會趁火打劫,他怎麼不直接問我能賣給他多久?
要是平時我說不定得狠狠的給夏侯淳一巴掌,就算是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也不能要他這麼的糟蹋我,雖說我都給他糟蹋了兩次了。
可人心都是‘肉’長的,我都給‘逼’到了這種地步,都到了山窮水盡了,常言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是不看在我們主僕一場的份上,也看在我和他好歹有過兩次的份上,就算是後面的一次我是破罐子破摔了,賣了自己,可第一次的時候我不也是酒後‘亂’‘性’,沒有怎麼樣他麼?他就不能看在我和他有過那麼一次‘露’水情緣的份上幫我一次,哪怕是幫不上忙,說兩句要我寬心的話也好,可他呢?
看着夏侯淳我忽地笑了,可能是笑的不好看,或者是有些面目猙獰嚇人什麼的,要不然夏侯淳怎麼就一下放開了我的手呢。
“行李我晚上就過來取,你要是實在看了礙眼就扔出去,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估計也沒什麼人會撿,這半個月的工錢我也不要了,你也別在沒事就拿我開涮了,我真陪不起你!”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不靠譜,有錢的男人更不靠譜。
轉身我就朝着別墅的外面走,我也沒功夫和夏侯淳在這裡耗時間,我和他不一樣,他是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躺在家裡睡覺都賺錢,而我連停下來都是奢望。
很快我就離開了別墅,結果身後的夏侯淳幾步就追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氣的,臉‘色’竟然一陣陣的發白。
“別走,不許你走。”很好笑,夏侯淳竟然幾步就攔住了我的去路,擡起手就展開了雙臂,大有不讓我走的樣子。
“還有事麼?”擡頭我已經很平靜的看着夏侯淳了,可是不知道是爲什麼,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胸’口正在劇烈的起伏,呼吸也有些不順暢。
我竟然生氣了,真是有點可笑,我有什麼好氣的?
我一沒有掉塊‘肉’,二沒有挨打受罵,工錢也沒少拿一分,要是走了夏侯淳他老孃的那十萬塊還能白得,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可不生氣爲什麼眼眶會溼了?
“該死的,你……你哭什……”夏侯淳那隻眼睛看到我哭了,真是氣人!
“是該死,所以我得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死,你離我遠點,別髒了你的眼睛。”其實平時我的脾氣就不是很好,但在外面做事不能有脾氣,自然收斂了不少,但夏侯淳這個人太能刁難人了,所以纔對着他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想不到今天脾氣更大了。
夏侯淳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推他,而且那麼的用力,身體朝後差點沒有跌倒,可穩住了身體就快速的朝着我走了過來,伸手就來拉我,可卻像是怕把我‘弄’疼了一樣,不幹用力。
“不許你走,萊萊……,有……”夏侯淳的一句萊萊要我輕微的震了一下,可也只是心裡,身體還是很用力的抗拒,直到大聲的朝着夏侯淳生氣的吼着:“別碰我,我就你離我遠點,你這個‘混’蛋,離我遠點‘混’蛋!”
夏侯淳突然的僵硬了,而我卻怒氣騰騰的瞪着他,狠狠的說:“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有兩個臭錢你什麼比我強了,不就是生的好了麼?我要是生的好我也什麼都有,用得着你整天的刁難我麼?
告訴你我瞧不起你,除了會玩‘女’人,有兩個臭錢,你在我眼裡連個街上的乞丐都不如,乞丐還知道尊重他人呢,你呢?你什麼都不會,就只到玩‘女’人,你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臭男人,‘混’蛋,人渣……”
“萊萊……”
“別叫我,我噁心!”冷冷的我瞪了夏侯淳一眼,夏侯淳的臉‘色’一陣陣的蒼白了,而我也氣得不輕。
夏侯淳怔愣住了,沒有半點的反應,那張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就在夏侯淳怔愣的時候快速的離開了。
人生原本就是千奇百怪的,其中不乏美麗多彩,不乏辛酸坎坷,我只是不行的遇上了後者,沒什麼可悲哀的,我相信靠着我的努力,我會有不一樣的明天。
當我回首看向夏侯淳的時候,我突然的覺得我是最‘棒’的,只因爲張國榮的那句話: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
多美的一句話,用在我身上都覺得暗淡無光了,可它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充滿了‘誘’‘惑’,要我不僅點綴起我的人生。
離開了夏侯淳的地方我到了公‘交’車站坐車去了警察局,先看了一眼蔣碩文,但是警察局的人卻沒給我見。
我又打了電話給那個‘女’人,要‘女’人陪我去給傷者道歉,但‘女’人斷然的拒絕了。
沒辦法我一個人先去了一趟醫院,在一次次的被驅趕與責罵之後對方終於答應見我了,我因此得到了一點和對方面對面見面談談的機會,可見了面我才知道蔣碩文下手太重,以至於我都覺得蔣碩文不坐牢都沒天理。
病‘牀’上的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長相很普通,但是卻很清秀,左面的臉頰還腫着,右手臂上打着白‘色’的石膏,看到我的時候一直用那種好奇的目光打量。
進‘門’我先是朝着‘女’孩鞠了一躬,而病房裡幾個年長的人都看着我,臉上的表情大相徑庭,不難看出他們的憤懣。
“我很抱歉。”我道了歉,雖然對‘女’孩而言沒什麼用,但還是該道歉。
‘女’孩看着我,許久才問我:“你是他什麼人?”
“姐姐。”我回答這看了一眼病房裡的其他人,‘女’孩想了想才說:“我也很想要原諒他,但是他並沒有一點悔意,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女’孩的話我當然是明白,許久我才很慚愧的把身上的兩萬塊錢拿了出來,放在了‘女’孩的‘牀’邊上:“我只有這麼多,你先用着,如果不夠用你和我說,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面對‘女’孩我很慚愧,不知道還能張開口說點什麼,真能把錢留下先離開。
離開了醫院我回了那個對我而言從來不算是個家的地方,充其量算是個曾經借居的地方。
我是個鄉下來的人,而且家鄉在很遠的地方,在一個‘交’通不發達的大山裡。
很小的時候我和爸媽生活在一起,我三歲的時候媽生病去世了,爸就呆着我到這裡來打工了,之後就認識了那個‘女’人,不久之後把和那個‘女’人結婚了,而且結婚沒多久就生了蔣碩文。
從小我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吃的穿的都是靠鄰居沒接濟,爸經常的去工地上幹活,家裡扔下了我和‘女’個‘女’人帶着孩,那個‘女’人對我根本就不好,是我入眼中釘,總覺得我白吃白喝的不如死了。
要不是鄰居們看着我可憐,早就不知道是餓死還是凍死了。
從我記事開始‘女’人就很會在爸的面前演戲,不但把爸在工地上賺來的血汗錢都拿走了,還跟爸說我穿的好吃得好,在學校裡都好多的孩子羨慕。
小時候我總是覺得這種人太可恨了,總是當着爸的面揭穿她,可是每一次爸都看着我笑笑,不相信我的話,反倒和‘女’人說我還小不懂事,別和我一般見識。
‘女’人總是當着爸的面說些大度好聽的話,總是那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可事實上每次爸又去幹活的時候,我都會給‘女’人打的遍體鱗傷。
十幾歲之前我幾乎是隔幾天就要捱打,我甚至想那把刀子把那個‘女’人和蔣碩文給殺了算了,可我時候總沒敢。
隨着年紀的遞增,我開始漸漸的明白,爲了禽獸不如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我該有我自己的人生,該爲我自己打算。
我開始發奮學習,吃苦不怕,受氣也不怕,就是想要好好的學習,長大了能夠找份好工作,能夠養的活自己,要爸不那麼的辛苦過上安逸的好日子。
我的成績是全校裡都最好的,初中一年級還在學校裡收到了表揚,還得了獎狀。
但是好景不長,初中二年級那個‘女’人就以家裡經濟條件太差和我說要我退學的事情,她要我和爸說,可我就不說,結果她就打我了,一生氣我就離家出走了,結果一出來就是這些年,那時候我也只有十四歲,好在我是十四歲,能夠打工的年紀了。
爸知道的時候我已經賺夠了第一筆上學的學費,雖然只有一千二百塊錢,但是足夠我當時一個學期的學費和書本費了,剩下的還能買一輛二手的自行車。
爸打了我,問我幹什麼要跑出來,還問我爲什麼要打了那個‘女’人,那時候我才知道狐狸越老越‘精’,薑越老越辣的道理,深深的體會到了自己的弱小。
沒能力只能忍氣吞聲,解釋爸也不會相信,但是那次之後‘女’人對我沒有以前那樣壞了,‘女’人終於發現在我的身上能夠得到她想要的了。
爲了能夠要我把賺來的錢分給她一半,‘女’人變着法的要爸出去賺錢,多苦多累的都要爸去,還說家裡的條件爸也看見了,要是不多賺點錢,吃點辛苦,兩個孩子就只能有一個去讀書,爸看着我又看着蔣碩文,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對誰都於心不忍,就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打工。
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就多打工,打了工的錢就給那個‘女’人‘花’,結果一‘花’就是這麼多年。
大學的時候偏偏蔣碩文出了事情,要不然我公費去上也不會需要多少的錢,我這些年也積攢了一些,就是想上大學的時候沒有後顧之憂,可事事哪能都隨人意,噩夢還是開始了。
蔣碩文在中學闖禍了,要不少的錢,爸根本就借不來那麼多的錢,那個‘女’人把錢又都豪賭了,沒辦法我才說我借了一些錢拿了出來,但是大學就沒辦法上了。
對大學的事情我一隻都瞞着爸,說我在讀,而且快畢業了,爸那個人忠厚老實,誰說什麼他都相信,也沒有懷疑。
而今又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過去。
爸怎麼說也是五十幾歲的人了,真不知道這一次該怎麼的‘挺’過去。
沒進‘門’遠遠的就在樓下看見了一臉蒼老的爸還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腳步微微的燉了一下,目光落在了爸已經半白的頭髮上。
爸的年紀根本就不該有這麼多的白頭髮,可是卻像個老翁一樣,很快就會白髮蒼蒼了。
“爸。”走過去我先叫了一聲爸,爸看着我上下的打量着,問我:“你怎麼瘦了?”
“看你說的,現在的‘女’孩哪有胖的,胖了以後找婆家能找到麼?現在的年輕人誰不喜歡苗條一點身材好的,你以爲都像你忠厚老實的,孩子減‘肥’呢你都看不出來?”‘女’人的嘴真不是一把的能言善辯,幾句話就把爸給糊‘弄’的信以爲真了。
“減什麼‘肥’,我‘女’兒長得這麼的水靈害怕找不到婆家?”爸是個粗人一說還有些生氣了,一旁的‘女’人馬上接過去說:“可不是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正好你回來了,你好好說說,我要是說的深了怕孩子不願意,你親你說她什麼都行。”
“看你說的,你養大的還能不讓你說兩句,都回去吧。”爸說着轉身就走,‘女’人斜睨了我一眼,我怎麼會不清楚其中的意思。
早就習慣了,要是都放在心上,我的心臟早就停跳了。
正跟着爸朝着裡面走身上的電話響了,結果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夏侯淳。
看到是夏侯淳的電話我直接關掉了手機,和夏侯淳該說的都說了,我沒什麼好說的,手機關掉就收了起來,可過了還沒有三分鐘呢,夏侯淳就又發過來了一條短信。
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看了夏侯淳的那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三個字,“你在哪?”
看了短信我關掉了手機,我在哪是我的事沒必要告訴夏侯淳,更何況我憑什麼告素夏侯淳我在那?
進了‘門’我坐到了爸跟前,爸看了我一會就問我關於蔣碩文的事情了,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但說的確實模棱兩可含糊不清。
爸一再的追問,結果就是那個‘女’人接着我的話茬說了一些,爸還是覺得該聽聽我的意見,覺得我是讀書的人,又是大學生,一定知道的比他們多,就問我的意見。
“對方在病‘牀’上,看上去傷的很嚴重,警方已經立案了,對方有人證物證,官司不容易打,可能要坐牢。”我說着低下了頭,既然都知道了,還能說什麼。
“碩文是給冤枉的怎麼還有人證物證?”爸問的我都想笑,自己的兒子都不瞭解,爸這些年也不知道都幹什麼了?除了會出力吃苦給他們母子騙,不知道心裡還有什麼?
“看你說的,還不是僞造的,要不然咱們兒子怎麼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女’人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要我不禁擡頭看着她一點不覺得慚愧的臉,她還知道傷天害理,真是可笑至極,顧及她的羞恥心是給狗吃了,要不然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
“萊萊你到是想想辦法,不能叫那些人這麼冤枉你弟弟。”爸說着有些聲音‘激’動,我這纔看向爸說:“打官司吧,好點的律師,官司總不能一點轉機都沒有,碩文好好的表現,律師求求情,看看能判多少年,等判了刑我們拿錢把人賣出來,現在不都是賣人出來麼?”
這種話說出口覺得自己的良心都給狗吃了,可不這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那得多少錢?”爸突然的就拉了我一把,我看着爸想了想:“應該沒多少,一年一兩萬,十年才二十幾萬,再說也不一定判那麼久,表現好,頂多三四年。”
“那也不少了,你那裡‘弄’那麼多的錢?”爸正一臉的擔心,那個‘女’人又從一旁說了:“你看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咱們家萊萊在外面認識不少的有錢人,還有有錢的同學,平時都往咱們家裡跑的勤快,借一點咱們以後有了慢慢還上,就是的要委屈萊萊幾天了。”
‘女’人的三寸不爛之舌真是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了,反應有這麼的塊,真不知道她怎麼就看上我爸這個人了呢,要錢沒錢,要樣沒樣的,圖什麼呢?
我看了一眼‘女’人什麼都沒說,看向了爸:“爸,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碩文的事情你就別跟着擔心了,擔心也沒什麼用,反倒是要注意身體,別碩文出來了你再病倒了,多不划算。
錢沒了再賺,重要的是人沒事,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就是,你看看孩子說的,你再看看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麼,好容易回來一趟,我去把排骨魚的都拿出來,平時萊萊在學校裡,你也不回來,我和碩文都捨不得吃,今天正好都回來了,我做給你們吃,萊萊你去買點酒回來,你爸在外面累伙食也不好,好好的改善改善。”‘女’人真是能說會道的,一聽說我說‘弄’錢把人‘弄’出來,就一臉眉開眼笑的了,忙着張羅飯菜了。
我和爸說了一會話,敷衍的說了說大學的事情,讀書的事情,起身買了點酒回來,回來的時候走到‘門’口還聽爸跟那個‘女’人說辛苦她的話,說她呆着兩個孩子怪不容易之類的話。
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爸就回來了,有些難爲情的坐下了,‘女’人這才和我也坐下,陪着爸吃了飯。
吃過了飯‘女’人說我的房間一直空着裡面都‘潮’溼了,不能住人,又說碩文的又髒又‘亂’也不好住人,要我住她和爸的臥室,她和爸去碩文的房間裡住。
我也不是個傻子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藉口說要回去學校裡,還說明天就去處理碩文的事情,要他們不要放在心上,等有時間我呆着他們去警察局看碩文。
“你這孩子,你爸爸好容易回來你就要走,什麼重要的課要急着回去,我給你拿點錢吧,你也好和警察局的人好好說說,別到時候捱打。”說到底還是惦記着她兒子,我看了‘女’人一眼,說了句不用了,不能挨什麼打已經說過了,‘女’人這纔不說什麼了,反倒是爸。
“那你趕緊走吧,別耽誤了課,我一時半會的不走,有時間再回來吃飯,別減什麼‘肥’了,胖一點‘挺’好,什麼男人喜歡乾巴巴的‘女’人。”聽爸說我忍不住的笑了,點了點頭說了聲知道了。
有時候我真覺得的活着都是負擔,而我已經開始有些負擔不起了。
離開了那個不算是家的地方,我去了家政公司,不然我也真是沒什麼地方可去,與其找地方胡思‘亂’想還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找個地方賺錢。
家政公司的人看到我馬上給了我兩份工作,一份是下午的,一份是晚上八點鐘到十點鐘的,下午的主要就是打掃,晚上的是幫着一個單親家庭的爸爸照顧六歲的小男孩。
要是對比一下我比較喜歡做下午的,但是照顧小孩給的酬勞多,比較划算,只是有一點,也有點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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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工作相對而言好做很多,我吃了點東西就直接過去了,進了‘門’就開始做事,六個小時的大掃除累的我筋疲力盡,不得不找個地方休息一會,但天氣有些冷了,我只能找個公共場所先待一會,不然真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在醫院的樓底下我睡了一會,起來就去了那戶要照看小孩的人家,路上吃了一個麪包喝了一瓶水,到了地方正好是八點鐘。
進了‘門’男主人‘交’代了兩句,告訴我具體要注意的事情,因爲是家政公司介紹過來的人,對方很相信我,把家裡的鑰匙和他的電話都給了我。
男人離開之後我就開始和小男孩玩,但是小男孩都很調皮,總是惹麻煩,生氣的時候我真想把那個小男孩給扔出去,但是幾次我都忍住了。
終於玩累了,小男孩纔去‘牀’上睡覺,我就坐在一旁給小男孩講故事,至於講的故事小男孩愛不愛聽我就不知道了,玩累了沒多久就睡了。
對方回來的時候覺得家裡還都滿意,時間超出了半小時的關係還多給了我一些錢,快十一點鐘的時候我才離開。
沒了地方住,我就等於無家可歸了,不得不給自己找了個能先住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火車站裡的候車室裡。
主要是火車站離着警察局和醫院鬥近,而且去家政公司也不遠。
在火車站裡休息了半個晚上,一早起來我買了點洗漱用品,洗乾淨了纔去了醫院,又看了一眼被打傷的那個‘女’孩,瞭解了一些情況纔去警察局了。
見了蔣碩文我沒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人沒什麼事情就走了。
我和蔣碩文之間沒有感情,我就是提款機,想‘花’錢了那對母子就跟我說,我就給,我和他們連起碼的感情都沒有,也談不到關係,要不是還有爸在,我斷然不會理會他就是了。
來回的大概一個上午的時間,中午飯之前我回了家政公司,又接了兩份工作……
因爲要工作所以我的手機開機了,但是夏侯淳的電話卻給我刪到黑名單裡,這樣也免得夏侯淳沒完沒了的打擾我,至於我的那些行李,我打算等蔣碩文宣判了再去取回來。
說道蔣碩文的宣判,還真不是一般的漫長,竟然調查取證過了一個星期還沒有結束,而我已經在火車站裡住了一個星期了,渾身我都覺得快有味道了,一大早起來正打算去大衆澡堂洗個澡呢,手機裡就來了家政公司的電話。
接了電話也沒有顧上去洗澡,匆忙的就去了家政公司,結果一進‘門’就看到等在家政公司了的夏侯淳了。
一時間有些意外,沒想到夏侯淳會找到家政公司裡來,腳步停在了家政公司的‘門’口,可腳步剛一停下夏侯淳就轉身看向了我,就跟多年沒見的宿敵,有着深仇大恨一樣,夏侯淳的那張臉也真不是一般的冷,嘴裡的那兩個字更是要周圍不少的人都投來了驚異的目光,估計是以爲尋仇的來了。
“是她!”夏侯淳幾乎都要把他那口銀牙給咬碎了,冷冷的目光更是要人不寒而慄,可我卻始終沒什麼表情,皺了皺眉沒事人一樣。
“她一個小時多少錢,我包一年。”夏侯淳的話一出口,整個房間的人一片譁然,可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包二‘奶’,不是包鐘點工。
可所有的人還沒有回過神呢,夏侯淳卻已經朝着我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我的反應要說也不慢,可卻還是後知後覺慢了夏侯淳一步,結果給夏侯淳抓了個正着,一把就握住了手腕。
“姓蔣的你給我等着!”夏侯淳可能是以奧瘋了,瞪着一雙眼睛要吃人了一樣,嚇得家政公司的負責人都拿起電話要報警了,還是我說我沒事,對方纔放下了電話。
“我和他有點事情,你們忙,不打擾了。”轉身我就要走,夏侯淳咬了咬牙冷冷的瞪着我跟着就去了外面,可走了一路還沒把我的手腕給放開。
“你怎麼來了?”到了外面我轉身看着夏侯淳,夏侯淳卻氣的臉‘色’發青一句話不說。
“行李我沒時間,一會我過去取。”說着我就要把手拿回來,可夏侯淳卻用力的握住不放,瞪着人一雙眼睛就跟要噴火一樣。
“你想幹什麼?我也沒有怎麼樣你,你幹什麼要和我過不去?但男人和我計較有什麼意思?”我也沒戰他什麼便宜,至於這麼不依不饒麼?‘女’人有的是何必要找我的麻煩。
難道吃膩了魚‘肉’的人真的會對大白菜上癮麼?誰相信呢?
就算是相信我也不會跟着這麼一個‘花’心,吝嗇,刻薄,還沒風度的男人,除非我腦子進水了。
“姓蔣的你瘋了麼?”正看着夏侯淳,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了,突然的就朝着我大吼了一聲,把我的心差點沒下停跳了,臉‘色’都白了。
“你吼什麼?這裡是公共產所,你以爲是你們家啊?”太生氣了,就吼了回去,結果夏侯淳的一句話徹底的要我沒動靜了。
“十萬!我就值十萬麼?”夏侯淳突然的一句話把我整個人都個震懾住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才知道夏侯淳爲什麼找到了家政公司,真是找我算賬來了。
只是一個錯愕的瞬間,夏侯淳拉着我就快速的朝着一旁偏僻的地方走去了,結果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夏侯淳把車子給停在了不起眼的地方,難怪沒有在下面看到他的車子。
這人真夠狡猾的了,竟然處心積慮的算計我,真有他的。
“上車!”拉開了車‘門’夏侯淳就像是對待俘虜一樣把我給推進了車裡,隨後就給系安全帶,關上了車‘門’就去了車的另一邊,上了車啓動了車子就說:“姓蔣的別以爲你是個‘女’人我就不能把你怎樣,我要是告你強‘奸’,你照樣得個我坐牢。”
夏侯淳可能是瘋了,要不然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到底誰強‘奸’了誰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夏侯淳,夏侯淳卻臉‘色’跟家的冷了,咬了咬牙說:“吃了就要負責,你當是吃霸王餐呢,吃完了嘴一抹就走,美死你了!”
第一次看到個大男人跟個娘們一樣嘮嘮叨叨,嘮叨的我都頭疼,也可能是這幾天一隻很忙碌了,我實在是沒力氣和夏侯淳爭執,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一路走過車子停下的地方,卻讓我意外。
夏侯淳竟然把車子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下了車又二話不說的把我拉到了警察局裡,而警察局裡竟然早早的就有人等着我們了。
等着我和夏侯淳的人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律師,是來給蔣碩文‘交’保費的,就等着我和夏侯淳的出現了。
一見面對方就說了一下具體的保釋規定,聽了之後我才問保費要多少票,結果竟然是十二萬,一時間我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了,可夏侯淳就連猶豫都沒有就把錢拿了出來。
看着夏侯淳從身上把錢一沓沓的放下,我伸手拉了一把夏侯淳,結果夏侯淳卻用力的把我甩開了:“十萬,姓蔣的,你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