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我幫你,你給我什麼好處
章節名:003我幫你,你給我什麼好處
說到這對麻煩我還真是‘胸’口一陣陣的憤懣,可卻一點緩解的辦法都沒有。
我是跟在夏侯淳的身後進‘門’的,可一進‘門’我就去了夏侯淳的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夏侯淳發生過關係的原因,我竟然衝動的有時候一點都不在乎夏侯淳了。
一點都沒顧及的就把夏侯淳給撇在了身後,把夏侯淳氣的那張臉清白難辨的,而我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已經觸怒了夏侯淳。
“萊萊。”一過去那個我該叫聲小媽的‘女’人就朝着我笑了,笑得一臉慈祥,卻那樣的叫我犯堵,滿‘胸’煩悶。
“怎麼找到這裡來了?不是叫你別來了麼?還把他也帶來了?”我看了一眼剛搶了我錢沒多久的蔣碩文,目光有些冷冽的掃了過去,落在了‘女’人較好的臉上。
真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這剛幾天就又來找我了,還找到我僱主‘門’上了,她們就不能給我留點臉,這和當着滿街人的面給我一巴掌有什麼區別,誰會不生氣?
可生氣歸生氣,我還要想着我爸,不能他們母子不關心爸,我就也不關心了,爲人子‘女’不就是要爲父母盡孝的麼?
轉身我坐到了一旁,正在心裡生悶氣呢,誰想到夏侯淳竟然不管不顧的就坐到了我的身旁,要我渾身都跟着不自在了,欠了欠身體挪了一下。
“我忘記了,下次不會了。”‘女’人也沒對我的脾氣有什麼埋怨,我是她的衣食父母,供着她們母子有錢的人,她怎麼捨得得罪我?
聽見‘女’人假惺惺的話,我低了低頭,臉‘色’冷了冷問:“說吧,要多少?”
除了錢他們找我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了,索‘性’就早點打發了,夏侯淳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庭狀況,我也早就不在乎給他知道了。
再說知不知道有能怎麼樣?他也不是我的誰,和他沒有半‘毛’的關係不是麼?
要說以前他是我的僱主我要顧及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藏着掖着的也是爲了工作的時候他能不呆着有‘色’眼鏡看我,可現在我真不知道我在夏侯淳的眼中已經是個什麼德行了,還藏着掖着的有什麼用。
況且我還能給夏侯淳做多久還不知道呢,要是有地方住我說不準就不做了。
錢在那裡都能賺,我還沒有下做到要靠賣‘肉’賺錢的地步,雖然說出了這種話有些牽強,我已經把自己給買了,可對着夏侯淳我也賺不到多少的現錢,還有看他的臉‘色’受他的氣,與其難爲自己還不如出去多受點累轉辛苦錢,再說了,我也真沒覺得‘牀’上那點見不得人的錢比辛苦錢好賺多少,辛苦不說連尊嚴都給踐踏了,誰能願意幹?
“不是錢的事。”‘女’人說着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還伸手把我的手給拉了過去,似乎是看出了點夏侯淳和我有什麼,竟然還朝着夏侯淳獻媚的笑了笑。
“別打他的注意,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在外面的‘女’人多的數不過來,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我沒你們想的那麼有本事,趁早死了心,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我的嘴可能是有點毒,可是對着一對吃人不退骨頭的母子我要是嘴不毒,我也活不到今天。
“看你這孩子說的,小媽那是那種人,就是看夏先生一表人才,舉止不凡,禮貌打招呼而已,你這孩子。”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要不然爸怎麼會這些年還傻子一樣的被她騙的團團轉。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一會我還要做晚飯,沒時間和你們閒聊。”說話的時候我把手從‘女’人的手裡拉了出來,低着頭面容冷淡。
“萊萊啊,你可要救救你弟弟啊,你可就這麼一個弟弟啊!”又來的,這不知道又是闖了什麼禍了,來找我擔事來了。
沉了一口氣我擡頭看向了‘女’人,冷冷的目光毫無‘波’瀾:“說吧!”
“萊萊你弟弟把人打了,住院了,對方報警了!”‘女’人說着忙着拉了一把身後坐着的蔣碩文,蔣碩文不待見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夏侯淳,目光竟有些不着痕跡的不快,冷哼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而夏侯淳卻看向離開的蔣碩文一臉的冷寒。
“夏先生,我‘門’碩文還小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小孩子一般見識,什麼事看在萊萊的面上也不要斤斤計較好了。”‘女’人一看夏侯淳的臉,馬上擺出了搖尾乞憐的樣子,我都覺得臉上無光,怎麼會遇上了這麼一對恬不知恥。
“不要在東扯西扯了,快點說,我好去給人家道歉。”我說着臉‘色’更冷了,‘女’人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結果聽了‘女’人的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畜生,我怎麼會有這麼個沒人‘性’的弟弟,強暴不遂竟然還動手打傷了人,判刑,要是我就槍斃了他!
“人在哪呢?”看着‘女’人一臉難過,哭哭啼啼假惺惺的樣子我也懶得再去聽了,直接打斷了‘女’人的話問出了被打傷的人住院的地方。
‘女’人離開了我就去樓上把存摺拿了出來,結果剛到了‘門’口就給夏侯淳給擋住了去路。
“去哪?”夏侯淳問的真是有意思,長眼睛都知道我是去醫院,還問我去哪,不想也知道是明知故問。
“我很快就回來,晚飯你要是實在是餓了就先出去吃,就當是我請假了,耽誤的時間從我薪水裡扣工錢。”我說着就要離開,夏侯淳卻昂頭‘挺’‘胸’的進了‘門’,一邊進‘門’一邊‘逼’着我朝死角走。
一開始我確實是向後退了兩步,可兩步之後我就停下了,憑什麼他‘逼’我我就要退,我就不退。
“躲啊?”真是氣人,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上輩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了,這輩子欠了他們的,要受他們的冤氣。
“我有事有什麼話回來了再說。”是死是活也先要解了燃眉之急,不然就真的麻煩了,爸要是知道了警察要抓蔣碩文不知道會不會給氣死。
說話我拉了夏侯淳的手臂一下,想要他躲開,誰知道我剛碰了他一下,他就撲上來把我抵在牆壁上了。
脊背上一陣疼痛,仰起頭還不等看清夏侯淳了,夏侯淳就突然的‘吻’了上來,而且親‘吻’愈發的溫柔,溫柔的都要我招架不住了,呼吸都跟着一次次的顫抖,只好擡起雙手用力的推開了夏侯淳。
“別得寸進尺,我可沒有買給你,欠你的五萬昨晚已經還給你了,你在要是對我做什麼,我就會報警,大不了我不幹了!”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這麼想,要是爲了一點錢我就像個妓‘女’一樣賠這男人上‘牀’,我倒不如直接出去買了,何必要留在夏侯淳的身邊受冤枉氣。
“你敢?”夏侯淳很氣憤,臉‘色’都白了,可我卻還是用力的想要推開他。
“你是白癡麼?他們就是無底‘洞’,你看不出來他們是要害死你,把你當成個白癡搞,你還爲了他們去道歉,天底下怎麼沒見過比你還白癡的白癡。”夏侯淳突然的朝着我大吼着,氣的額頭青筋暴起,要我一時間反倒是無比的安靜了。
“吼夠了?”看着夏侯淳我推了他一把,夏侯淳卻沒放開我,而是問我:“爲了兩隻畜生值得麼?”
我靜靜的看着夏侯淳不說話也不言語,很久才又推開了夏侯淳,並快速的朝着樓下跑去,而夏侯淳在後面拿了件外套就追出來了。
我到‘門’口的時候夏侯淳要我站住,我這才知道夏侯淳不是出來追我,而是要我坐他的車子。
天也快要黑了,打車不是也要‘花’錢,去銀行晚了也取不出錢來我就上了車,一上車夏侯淳就瞪了我一眼,卻聲音很溫和的問我:“吃飯了麼?”
“沒有。”我也擔心夏侯淳會提早回來,連個麪包都沒有去買就回來了,現在肚子還餓的不舒服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沒人關心的關係,聽見夏侯淳問竟有些心裡酸澀了。
我轉開了臉目光淡淡的遊走在了街頭上繁華的地方,很久才把手裡的存摺握緊了說:“去趟銀行。”
“你那幾個錢有用麼?報警了你以爲是小事情麼?別說你沒錢就是真有錢也不一定就真的解決得了事情。”夏侯淳說的我何嘗是不知道,可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等着警察上‘門’抓人。
“先去醫院看看傷的怎麼樣了,總要表示一下誠意。”我看向夏侯淳而夏侯淳卻冷哼了一聲,但還是把車子開到了銀行的‘門’口停下了。
車子停下我就下了車,直接去了銀行裡,把存摺裡的兩萬塊取了出來,上了車夏侯淳就看了一眼我手裡的錢,可卻沒有再說一句有關錢的事情。
路上我買了一個果籃,而且是那種五百一個的,真沒想到果籃看着不起眼這麼的值錢。
付錢的時候夏侯淳一隻在一旁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雙眼睛一隻在盯着我看,卻始終不發一語,臉‘色’卻冷的難看透頂。
提着果籃我直接去了醫院的住院處裡,詢問了病房的具體位置直接過去了,原本是打算好好的和對方說說,想要問問賠償醫‘藥’費什麼的,只要不抓人我什麼都能答應,可人剛到了病房的‘門’口,人家一聽說是打人者的家屬過來道歉了,二話沒說就把水果籃給扔了出來,還叫我馬上滾。
看着給扔的滿地的水果我站了很久都沒反應,卻還是上前和對方說好話,想要請求原諒,想問問能不能‘私’了,請他們先撤訴,可結果卻是給對方罵的狗血淋頭,無地自容。
到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才轉身離開了醫院,看看時間還夠用纔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想要諮詢一下打官司要多少費用,還有蔣碩文的官司贏得機率有多少。
結果諮詢律師之後我更加的心裡沒底了,官司是輸定了。
人家是告強‘奸’未遂,出手傷人,情節已經已經嚴重到了要判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律師說對方要是有證有據就鐵定是要坐牢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始終沒什麼‘精’神,這種事誰遇上了還能有‘精’神?
車子停下我就下了車,回了別墅卻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有事情想辦法解決,也不能完全的消極,消極能有什麼用。
進‘門’我直接去了廚房,開始給夏侯淳做晚飯,而夏侯淳卻進了廚房攔住了我,要我別做了。
我站在廚房裡面對着夏侯淳,半響才說:“你要是不想用我了也行,但你要賠償我的損失,我是受勞工法保護的,你和我有合同。”
我也夠判刑的了,就因爲沒地方住就賴上不走了。
乍一聽夏侯淳還一陣的錯愕,可下一秒便咬着牙吼了我一句:“掉錢眼了嗎?”
我一動沒動,就站在夏侯淳的面前看着他,可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夏侯淳竟然一把把我給摟在了懷裡,用力緊緊的摟住了。
“該死的,這幫‘混’蛋!”其實我沒有很明白明白夏侯淳具體是罵的那些人,不過在我看來都有吧,也可能會有我一個。
但是很要人意外的是夏侯淳沒有要我做晚飯,而是帶着我出去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東西。
開始我也沒什麼食‘欲’,可一看是大餐,我就覺得不吃白不吃就吃了,而且還沒少吃,結果一吃起來反倒把夏侯淳吃的眉頭深鎖了。
“你就不能有點吃相,你沒吃過‘雞’‘肉’麼?”夏侯淳指着我的鼻子問我,我覺得我的吃相沒問題,我覺得夏侯淳指着我的樣子到是很沒禮貌。
不過看在是夏侯淳請客的份上我還是很給面子的,吃的儒雅了一些。
看着我吃的好看了,夏侯淳才擦了擦嘴安靜的看着我,還問我夠不夠。
俗話說黃說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覺得夏侯淳就是這樣,所以我還不等夏侯淳要求我就自己先說了:“你不能在佔我便宜,不然我就報警。”
“我佔你便宜了麼?佔便宜的好像是你。”夏侯淳看着我漆黑的眼眸在我身上打量,深邃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一開始我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可後來卻恍然大悟了。
誰讓生孩子的不是男人呢,要是男人那佔便宜的就是男人了,純粹是‘精’子和卵子的問題。
“昨晚舒服麼?”夏侯淳就是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好的開車不開車,偏偏又提起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我剛剛緩解一點的心情又壞了。
“你就不能別跟我提昨晚的事情了?有什麼好說的?”我冷着臉,可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熱量正在一點點的加大,而夏侯淳卻笑的一臉神采飛揚,邪魅不羈,輕笑着轉開了臉。
話倒是不說了,可那張臉似笑非笑的總要人覺得他在算計着什麼,不得不讓我對他產生了防備。
回了別墅裡,我先下了車,本以爲回了房間就沒事了,就能好好的休息一會了,畢竟我白天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下午又出去折騰了這麼一路,晚上又出去吃飯,我也不是鋼鐵俠,怎麼會不知疲憊。
洗了澡直接去了‘牀’上,正要睡覺呢,一閉眼睛卻想起了和夏侯淳在‘牀’上的那點事,那點見不得人的事。
翻來覆去的就開始睡不着了,要說睡不着還不算什麼,更甚的是夏侯淳也睡不着,而且還來了我的房‘門’口。
開始我就聽見了一點動靜,好像是有開‘門’的動靜,就馬上翻身看了一眼,還以爲是聽錯了呢,翻身看的時候‘門’口已經沒動靜了。
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就轉身想睡覺,可剛轉過了身‘門’口就傳來了夏侯淳低沉沙啞的聲音:“我睡不着!”
猛地心口一顫,翻身我就看向了房‘門’口,隨手就把‘牀’頭燈給打開了,不用想也知道剛剛不是聽錯了,而是夏侯淳要進來。
“睡不着吃安眠‘藥’,你找我幹什麼?”一想就知道夏侯淳沒安好心,語氣自然不會太好,可‘門’口的夏侯淳卻一點沒生氣,反而和我心平氣和的說氣話了。
“開‘門’我進去,保證什麼都不幹。”說的好聽,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真要是他想要幹什麼我還能擋得住他麼?他一個大男人,矯健有力的,進了‘門’還不是他說了算。
“我睡了,你走吧!”我說着把‘牀’頭的燈給熄了,結果夏侯淳竟然還不棄不餒了,還在‘門’口和我說起來沒完沒了了。
“我真睡不着,要不然你出來陪我說會話。”夏侯淳就是個瘋子,大半夜的我有病我不睡覺陪他出去說話,誰會相信他說的話!
“轉身朝着樓下走,下了樓左轉十步,看見牆用力的把頭撞過去,就能睡了!”那裡是最近的南牆了。
本以爲夏侯淳會給氣走,結果卻在‘門’口爽朗的大笑上了,簡直就是個瘋子。
“蔣萊萊!”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瘋了,夏侯淳笑了一會竟然在‘門’口低聲的叫起了我的名字,叫的我一陣‘毛’骨悚然了,好容易有了一點睡意都給我叫沒了。
我沒說話吞嚥了一口唾液,總覺得‘陰’森森的恐怖,夏侯淳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給人添堵。
“阿萊不好聽,萊萊好聽!”我的心口一沉,好好的我叫什麼管他什麼事?
翻身一股無名火升騰着,可轉身‘門’口又傳來了夏侯淳的聲音:“可我還是覺得姓蔣的適合你!”
真是個瘋子!面對瘋子就是不理他,夏侯淳喜歡說就說,我是要睡覺了。
閉上眼把被子‘蒙’到了頭上,他想說誰管得着,我是要睡覺了。
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要不然也不會‘蒙’上被子沒有多久就睡了,睡着的時候還聽見該死的夏侯淳在‘門’口說什麼叫我開‘門’的話,還聽見敲‘門’的聲音,可我還是啃得睜不開眼睛低咒着睡着了。
一覺到天明的關係,早上我醒的特別早,起‘牀’就去了‘門’口,想去洗洗就做早餐,吃過飯在去醫院看看,可剛出‘門’還沒到樓下呢,就聽見夏侯淳的房‘門’給推開的動靜了,知道是夏侯淳也沒回頭去看,直接就去了洗手間,可誰知道夏侯淳竟然直接就跟着我進了洗手間裡,‘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夏侯淳就擠了進來。
“我要上廁所,你瘋了?”我一生氣推了夏侯淳一把,可夏侯淳卻順着手就把我給拉了過去,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低頭就問我:“什麼我沒看過,上廁所怎麼就不能看了?”
這人要是不要臉就該下地獄,竟然連這種話他都輸的出來,他怎麼不覺得害臊?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用力的我掙扎了兩下,夏侯淳卻牢牢的摟着我不放開,漆黑的眸子上下的打量着我剛剛睡醒的臉。
“這麼白淨,怎麼昨天我沒看出來?”夏侯淳根本就不理會我說什麼,左右言他,反倒是低頭曖昧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我忍不住。”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夏侯淳,夏侯淳卻還是用力的摟着我,而且還輕輕的用下身撞了我一下,結果撞的我一陣心‘亂’如麻,整個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連身體都跟着僵硬了。
夏侯淳穿的也不多,房子裡說冷不冷說熱不熱的,偏偏就光着身子穿了條灰‘色’的睡‘褲’,以前我也沒看見夏侯淳這麼隨‘性’過,可這幾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成天的不穿衣服在別墅裡晃‘蕩’,就算是長了一副好身板,也用不着這麼的出來顯擺,身板好的人滿大街都是,難道在家裡都不穿衣服的臭得瑟麼!
更要人氣氛的是,夏侯淳的睡‘褲’裡竟然沒有穿內‘褲’,以至於那東西有點反應一帖到身上就明顯的感覺得到,真是能氣死活人了!
臉上突然的就熱了,氣的怒瞪着雙眼看着夏侯淳,可夏侯淳竟然還情意綿綿的在耳邊說起了情話:“昨晚我都沒睡着,你也不陪我。”
夏侯淳的聲音膩的要死,卻聽的我一陣寒慄!
該死的‘混’蛋,睡不着就該去跳黃浦江,心裡咒罵着,可嘴上卻還是壓制着說:“我真的忍不住了。”
無非就是要夏侯淳放開我的權宜之計,沒想到夏侯淳就信了,真就放開了我,只是好似不死的在臉上親了一下。
一大早的就遇上這種事真是晦氣,可好容易給夏侯淳放開了,未免夏侯淳還會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忍下了這口氣。
“你先出去,我要上廁所。”實在是沒辦法我纔好聲好氣的話,夏侯淳這纔看着我曖昧不明的答應了一聲離開了洗手間,我這才關上‘門’落了鎖。
日子總是不那麼的好過,可是爲了以後還是要過下去,只是有時候你越是堅強,現實就越是殘忍。
吃過飯原本是打算去醫院裡看傷者的,想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拿出點誠意出來,就打電話給了蔣碩文,想要蔣碩文跟我去醫院給傷者道歉,可電話還沒打通呢,爸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就先接了爸的電話,結果這才知道蔣碩文在昨天夜裡就給警察逮捕了。
爸急壞了,要我馬上回去一趟,還說要我和學校裡請假一段時間,要我回去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我就給那個‘女’人打電話,結果南哥‘女’人一節起電話就劈頭蓋臉的把握給罵了一頓,說我沒用,說我到底不是她生的,巴不得蔣碩文坐牢……
哪個‘女’人的話說了一大堆,到最後我都記不住都說了什麼了,聽不下去就直截了當的吼了她一句:“夠了!”
電話裡突然的沒了聲音,我這才說:“你怎麼跟我爸說的?”
“呦,現在想起你爸了,早你怎麼不想了。”又要說這人就是這樣的沒有羞恥心,自己犯了錯還能把錯都怨恨到別人的身上,世界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呢,無非是‘女’人,爸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要人不解。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我也懶得和‘女’人計較,只想要馬上把事情解決掉,只要是爸不氣的要死要活,我就心滿意足了。
“哼!”‘女’人在電話裡冷哼了一聲,之後才說:“我就說他們故意陷害你弟弟,我都問過律師了,只要不承認法官就沒辦法定罪。”
說的好聽,以爲法官都是白癡麼?
“有證有據你以爲你不承認不認罪就沒事了,政fǔ是你們家的啊?趁着事情沒鬧大你叫蔣碩文和我去給人家道歉,拿出點誠意出來,興許還能從輕發落,他要是死‘性’不改,鬧大了登報上了電視,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他。”我也是據理實說,可卻沒想到對面誇得一聲把電話給我掛掉了。
“這種人你還管他幹什麼?你不找腦子麼?”電話一掛夏侯淳就朝着我冷着一張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好好的不去上班就看着我。
“我邀請幾天假,你別打我電話聯繫我,要實在是不行你另外請人好了,至於我的行李先在你這裡放幾天,等我處理完事情回來在拿走。”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主要是我沒時間和夏侯淳‘浪’費,轉身我就想離開,夏侯淳卻一把把我給拉住了。
轉身我看着夏侯淳,夏侯淳卻問我:“我幫你,你給我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