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等人走了看我怎麼和你算帳
章節名:002等人走了看我怎麼和你算帳
“擦了一下都沒有事,洗洗不是就能穿了,誰的衣服不髒。”很生氣夏侯淳總是用錢壓我,明知道我缺錢用,他還處處的拿錢說事,一時氣憤就朝着夏侯淳吼了一句,也擡起手用力的推了一下夏侯淳。
可推是推了,夏侯淳卻如大山一樣立於眼前,紋絲未動,反倒是雙手按着洗手檯的邊緣更用力了,身體貼的也更近了,特別是那雙盯着我看的雙眼,越發的深邃詹亮。
“我不洗,我就要你賠給我,你說用什麼賠?”夏侯淳說着漆黑的眸子落在了我的嘴‘脣’上,雙眼就跟是盯上了一塊鮮美的‘肥’‘肉’一樣,緊緊的盯着,呼吸都跟着不一樣了。
“是你自己硬貼上來的,我憑什麼賠。”好笑的是我到了這個時候還沒‘弄’看清事實,還沒有明白夏侯淳打的是什麼注意,直到夏侯淳用力的親過來,跟只狼一樣的咬破了我嘴‘脣’,我才恍然大悟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鑑,今天夏侯淳一親上來我就明白過來了,都不知道是該說我的悟‘性’好了,還是說我根本就不長腦子,這種‘花’心禽獸想什麼我竟然給忽略掉了,太不可思議了。
夏侯淳親的有些迅猛而且很‘激’烈,就跟要吃人一樣,估計着夏侯淳在外面的那些‘女’人都喜歡這樣,要不然夏侯淳怎麼整天約他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半夜都有‘女’人打電話過來找他。
不過那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可不好這一口,沒有幾口呢我就用力的想要推開夏侯淳,雙手加上雙腳開始和夏侯淳做掙扎撕扯,結果過了半天夏侯淳也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身體還是紋絲未動的抵着我的身體,而且一隻手竟然還不老實的在我的大‘腿’上‘摸’索了起來,要不是我穿着保暖‘褲’有些緊,真不知道夏侯淳這個禽獸能幹出點什麼來了。
推推不開,躲躲不了,夏侯淳又野蠻的像個禽獸一樣,我只好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我是個人呢。
很用力的就咬了一口夏侯淳,結果夏侯淳悶哼了一聲才轉開了臉。
我的呼吸也很急促,而且還給夏侯淳用力的抵着,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我卻沒放棄掙扎,用力的推了夏侯淳一把,可夏侯淳卻突然的轉過臉吼了我一句:“還錢!”
“還錢?”一時間我還懵住了,不知道還什麼錢,可還沒有兩秒鐘呢我就想起了什麼,馬上明白過來了,一瞬間臉‘色’就白了。
“我沒那麼多。”五萬塊那麼多,我去哪裡‘弄’,我要是有我何必要跟他開口借,還要每天都受氣看他的臉‘色’,他以爲我願意每天看着他臉‘色’呢,誰天生就長了個受氣的腦袋,我有病麼?
我低着頭開始一句話不說,別提心裡多憋悶了,都是蔣碩文哪個‘混’蛋,要不是他我會借這麼多的錢麼?這麼多我去那裡‘弄’,就是賣了我也不夠還的!
“我現在就要,沒有就想辦法。”夏侯淳說着氣洶洶的瞪着我,我轉過臉的時候臉‘色’都變了,一看就知道是氣的不輕。
“我現在就兩萬塊,你不是說一點點還你不要麼,太多了我沒辦法還,你要是實在想要就報警抓我,別的辦法我一點沒有。”要說人都是給‘逼’出來的,都是夏侯淳‘逼’我的,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進去了更好,以後就不用給那對母子要挾了。
“說的好聽,報警我就有錢拿了?”夏侯淳倒是反應很快,可他不報警這麼‘逼’我我就有麼?
“你‘逼’我我也沒有,有早給你了,你現在也不讓我去兼職,整天的不要我做這個不要我做那個,雖然給的薪水很高,每個月比別人都高了兩千塊,可那也不管什麼用,我說我給你打工半年還你,你也不同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幹嘛還要借給我,我也沒非要你借給我,我跪下求你了麼?”夏侯淳太氣人了,一股腦的我就朝着夏侯淳說了,結果一說把夏侯淳說的反倒咬牙切齒的要吃了我一樣。
“還敢說,要是我借給你,你早出去……”夏侯淳的話到了嘴邊突然的就收住了,狠狠的咬了咬牙瞪着我毫不客氣的說:“我餓了!”
“我去做飯。”說着我就要推開夏侯淳,以爲他是把衣服髒了的事情給忘記了,可他比誰記得都清楚,還是不讓我走。
“別動!”夏侯淳說着把我又給推了回去,低頭看着我也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注意,深邃的雙眼一隻緊盯着我看,看的我渾身跟長了刺一樣一點都不自在。
“你不是餓了麼?”一看夏侯淳就不懷好意,可我卻沒什麼辦法制他,要是有我就狠狠的收拾他,要他有幾個破錢就拿錢壓人。
“是餓了,可我衣服你還沒賠呢!”夏侯淳真是吝嗇,那麼多的錢,一件破衣服算什麼,洗洗也能穿非要賠賠的,我哪來的錢賠他。
“欠着吧,你要是實在要我賠我就只能欠着了,要是你不放心我就寫個字據給你,這樣你總能放開了吧?”我實在是沒什麼辦法了,也只能這麼說了,誰知道夏侯淳卻冷嗤了一聲頗感不樂意的白了我一眼。
“不行!”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夏侯淳不行的兩個字說的別提多有力氣了,中氣十足都是渾厚,雙眼也十分幽深,眼底都是‘精’芒,一看就想到深山裡老謀深算的狐狸了,微眯着一雙狹長的眼睛,怎麼看怎麼都像!
“那怎麼辦?”難不成還想要吃人‘肉’?
看着夏侯淳毫無畏懼的問他,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是大爺我還能怎麼辦?結果還真就聽見一句意外的話。
“我親你一次兩千塊,你不許反抗不許咬我,要是迴應我了就五千。”夏侯淳也真夠不要臉的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他怎麼不出‘門’‘迷’路直接跳進黃浦江裡,當我是什麼了?
突然想起上學時候經常掛在嘴邊上的那句話了,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夢想證明我一直很有骨氣,可我的骨氣在現實面前卻一文不值。
“一次兩千塊?”爲了確定我問了一句,結果我剛問完,夏侯淳就突然親‘吻’了上來。
人類有種東西叫本能,總是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就產生反應,夏侯淳突然親上來的那一刻,我突然的擡起了雙手想要推開夏侯淳,可夏侯淳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看着我,一時間我擡起的雙手就這麼的放在了夏侯淳的雙肩上。
親都親了,矜持和尊嚴值幾個錢?
閉上眼我的雙手用力的抓住了夏侯淳的襯衫,其實我不願意迴應夏侯淳,可一想到一次差三千塊,我就心一橫迴應了夏侯淳,雖然是有些生澀,可畢竟也是迴應了。
夏侯淳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迴應,竟然怔愣了一瞬,隨即就加深了兩個人之間的親‘吻’,一開始我的舌尖有些僵硬,不知道怎麼去接‘吻’,夏侯淳就試探着帶着我,結果一通親‘吻’下來我竟然臉紅心跳的了,更加叫人羞憤的是夏侯淳的手竟然放在了我的衣服裡,正在一遍遍的‘揉’捏着,要人呼吸難平。
“我去給你做湯。”夏侯淳終於‘吻’夠了放開了,可卻是站在我面前發呆的看着我,看的心‘亂’如麻的,勉強才說了一句話,擡起手推開了夏侯淳。
轉身我擦着嘴進了廚房裡,開始忙碌着給夏侯淳準備煲湯。
我不是不難過,遇到這種被人用幾個臭錢就壓着翻不了身的事情,誰遇上了會不難過?可是難過卻一點用都沒有,要是我有能力會在這裡受夏侯淳的氣?
煲湯的時候夏侯淳從洗手間裡走了過來,一進‘門’就隨意的依靠在了廚房的‘門’上,站在‘門’口就像是在看動物園裡新來的大猩猩一樣看着我。
我沒理會,我也不是怕看的人,喜歡看就看,賺錢就不怕別人看。
“沒有過男朋友?”也不知道夏侯淳怎麼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有沒有男朋友用得着他管我麼?
我沒說話,權當是沒聽見了。
“說實話一萬塊。”我真想一勺子扔過去,把夏侯淳的那張臉打‘花’了,叫他跟我囂張,有幾個破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動不動就把錢拿出來引‘誘’我,不就是幾個破錢麼?
可話又說回來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還鍼灸缺這幾個破錢,到最後我還是沒骨氣的說了。
“沒有。”我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怕夏侯淳不承認耍賴不給我錢,我又很正式的說:“我高中的時候沒人喜歡,大學沒有讀幾天就休學了,所以沒有過。”
我看了一眼‘門’口的夏侯淳,夏侯淳看着我咬了咬嘴‘脣’,邁開步就走了過來,站到了跟前就說:“還有三萬五。”
我沒說話轉開了臉,夏侯淳看了我一會轉身回去樓上了,應該是去換衣服了,其實夏侯淳很愛乾淨。
過了一會夏侯淳出來了,湯也好了,我把湯端上了桌子夏侯淳也坐下了,結果一坐下就要喝酒。
我真是受不了這種人,一會要喝湯一會要喝酒的,難伺候死了。
拿了酒夏侯淳一開始就是自斟自飲,可喝着喝着就要我也過去喝點,還說一杯酒給兩千塊,結果我就這麼喝了兩杯。
其實我的酒量一直都很好,可能是遺傳了我外公的酒量了,媽活着的時候就說外公是個很能喝酒的人,就跟千杯不醉似的,估‘摸’着就是繼承了了外公的基因了,酒量好的沒話說。
可夏侯淳的酒量也驚人的好,不然也不能把我灌醉了兩次。
喝了沒有幾杯我就有點不舒服了,人雖然是還清醒,可雙腳卻有點不聽使喚了。
‘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夏侯淳抱了我,我還說別這樣,離我遠點,可結果還是給夏侯淳‘弄’上了‘牀’。
“你走開,走……嗯……”
第二次的發生我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意識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樣模糊,應該說還保持着一定的清醒,起碼我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變得有些與往常不太一樣,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一番抵死纏綿我累到筋疲力盡,夏侯淳卻還沒完沒了的在我身上擺‘弄’,真討厭他,索‘性’翻身趴在了‘牀’上,結果夏侯淳又從後面開始親‘吻’了。
莫名的想起那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上了‘牀’就成了一隻禽獸了。
從吃過了中午飯開始,到晚上的九點鐘,夏侯淳幾乎是沒給我休息的時間,反倒是我一直在‘迷’‘迷’糊糊的半睡眠狀態,可身體裡的那些陌生感覺還是很真實的光臨了我。
一大清早我就醒了,可卻不想起來,只是我畢竟是個傭人,還是穿上了衣服從夏侯淳的‘牀’上爬起來了。
六七點鐘夏侯淳已經出‘門’了,我都不知道夏侯淳還有這麼早起來的習慣,但這個和我好像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最應該做的就是去做分內的事情,早點攢夠了錢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穿上了衣服我正要推開‘門’出去呢,房‘門’外就傳來了腳步的聲音,緊隨而來的就推‘門’,‘門’口很快就站了一個身材偉岸的英俊男人,而這個男人除了夏侯淳也不會有別人了。
“誰要你起來的?”一見面夏侯淳就來了這麼一句,還是‘陰’冷憤恨的樣子,我還真覺得有點不自在,就算他是‘花’錢的大爺,是不是也該含蓄一點,怎麼說昨晚他和我也在‘牀’上滾過‘牀’單了,就算是沒有感情就只有那麼點‘肉’‘欲’,是不是也該學學男人身上那些基本的東西,例如憐香惜‘玉’什麼的。
我也不是奢望他能像是對待給‘女’人一樣對我好點,起碼他能想想他要我時候得到的那些滿足感,對我有點起碼的尊重,那也算是尊重他自己了,就不能別把他那些紈絝子弟的形象擺出來給我看,就好像他手裡隨時都有厚厚的一沓錢要把我給壓死了一樣,一看到夏侯淳總感覺頭頂黑壓壓的烏雲蓋頂,壓得我喘不過去,‘胸’口憋悶。
“我該做早餐了。”勉強的才‘逼’着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結果一句話結束夏侯淳不但沒高興反倒是臉‘色’更加難看了,更要人意外的是還彎腰把我給抱了起來。
“晚上之前不許下‘牀’,姓蔣的你要是敢給我不聽話,可別怪我言而無信,不承認昨晚說過什麼。”夏侯淳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夏侯淳想要賴賬。
“你也不怕生兒子……”話說了一半我突然就不說了,夏侯淳原本冷瞪的雙眼反倒溫潤了,可我還是覺得夏侯淳比小人還小人呢,一生氣冷哼了一聲,可夏侯淳經很輕的將我放到了‘牀’上,掀開了被子給我又蓋上了。
“我準備了點牛‘奶’,在‘牀’頭上呢,我去診所一趟,下午回來,喝了牛‘奶’好好的睡覺,等我回來!”夏侯淳就跟個居家男人一樣,更貼切的說是腦袋受了什麼刺‘激’的男人,乾的都是些要人‘摸’不着頭腦的事情。
夏侯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轉身拿了外套匆忙的就去了‘門’口,拉開了‘門’還不忘叮囑我要睡覺不許下‘牀’。
看着關上的‘門’我馬上就下了‘牀’,下‘牀’不是幹別的事情,而是跑去窗口看夏侯淳是不是真的出‘門’了,結果在窗外我看到夏侯淳真的開着車子離開了。
放在了窗簾我想了想,收拾了收拾就出‘門’了。
夏侯淳說他下午回來,也就是說要很長時間纔回來,中午都不用我做飯了,那這段時間我呆着不是很‘浪’費時間麼,倒不如出去找份小時工做,還能賺點外快。
說實話要不是沒有地方住,我一定會找小時工做,做的少工錢多,比起來還是小時工划算,可誰要我沒有住的地方呢,就只能找個長工做了。
說起來我給夏侯淳做了也有六七個月了,一開始也覺得‘挺’好的,夏侯淳出手闊綽大方,什麼事情都不跟你斤斤計較,只要把該做的事情按照要求都做完,其他的時間都是自己的,可就是幾個月的事情,也不知道夏侯淳是吃錯了什麼‘藥’了,突然就對我上了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吃的膩了,突然發現路邊攤上的羊‘肉’串了,就這麼的跟着味找來吃了。
我覺得夏侯淳多半就是這樣,大魚大‘肉’吃你的人,難免會覺得路邊攤新鮮,可是吃了兩次以後就膩了,而且還會覺得這東西有害身體不適合長期的吃。
是個人都會有這種心理,其實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我只是很不幸的遇到了一個吃慣了大魚大‘肉’的‘混’蛋,悲哀的成了‘混’蛋眼中的地邊攤,雖然我極其的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勝於雄辯的。
出了‘門’我去了家政公司,因爲我常去的關係,做事情又不挑挑揀揀,每次去都是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做。
其實對我來說時間永遠都比錢要重要,所以要抓緊時間,沒那麼多的時間去挑‘肥’揀瘦的,別人不做我就做,但工錢不能商量。
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員也都知道我,手腳麻利,工作認真,而且還是任勞任怨的,服務態度是最好的,但是工錢也是沒得商量的,累點難伺候都沒什麼,重要的是我肯做而對方也肯大方的給錢。
“這個人很難伺候你小心點,脾氣不怎麼好,昨天小張過去沒多久就回來了。”家政公司的陳業務一直叮囑我,我看着手裡的家庭住址點了點頭說了聲知道了,轉身就去了。
要說人難伺候那真不是說,一進‘門’我就聽見那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在哪裡吆五喝六的和一個年輕點的男人說話呢,具體是說什麼我也沒有去留意,和自己沒關係的事情都當作沒看見了。
工作很辛苦,平時三個小時就能做完的事情,我足足做了四個半小時才做完,加上和夏侯淳幹過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做起事也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但我任勞任怨,顧客就是上帝的態度,卻換來了那家老人的認可,還跟我說以後家裡再有什麼工作就叫我過去,還留了我的聯繫方式。
但家政公司有規定不管是誰都不能在外面自己接活,家政公司有家政公司的想法,當然其中也是一種雙方的保障。
收了錢我又去了一趟家政公司,之後纔回了家,結果剛一進‘門’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夏侯淳的車子竟然在別墅的院子裡。
我也不是傻子,還能不知道是夏侯淳回來了,可回來了還能吃了我,看了看就回去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門’口爭議連凶神惡煞,吃了火‘藥’的夏侯淳了。
“你回來了?”看到夏侯淳我的反應到時很平常,也不是什麼難得一見的大人物,整天的看看了幾個月了,早就不覺得稀奇了,也就是那麼回事,長的比別人優秀了一點,多幾個臭錢的事。
本以爲夏侯淳會朝着我發頓脾氣,畢竟我沒聽話的在‘牀’上等着他,而且他走的時候也放下了狠話不會輕饒了我,還會跟我耍賴。
可要人沒想到的是,我等到的卻是夏侯淳狠狠咬牙告訴我的一句話:“等人走了看我怎麼和你算帳!”
夏侯淳這話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卻沒點聲音,儼然是說給我一個人聽的,我這才知道是家裡來客人了,以爲總算是逃過了一劫,可進了客廳看到那對狼心狗肺的母子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逃過一劫,是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