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把命扔在澳門
心口猛然的一陣窒息,整個人都失去了反應。
不知道是周天宇瘋了,還是我瘋了,竟然會對一個男人有了反應。
這還是第一次給人親‘吻’,甚至都忘記了反應。
房間裡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可身體卻炙熱難耐,滾燙的嚇人。
“周……嗯……”剛剛得空的嘴有些麻木,周天宇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接‘吻’,竟然咬的我疼痛不已,都有些麻木了。
想要用力的推開周天宇,還不等我把手推過去,周天宇就快速的按住了我的手,一手按着我的手一手沿着我的身體上下的徘徊着,離開的嘴呼出滾燙的熱氣,只是喘了一口氣就又親了過來。
我掙扎着想要把周天宇推開,這瘋子竟然喝了酒,他八成是把我當成那個‘女’人了,睡糊塗了,這該死的‘混’蛋,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可奈何我的力氣沒有周天宇的大,男人和‘女’人必然還是有着一些差異,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脫周天宇的魔掌,反而渾身都炙熱難耐,愈發的有些燙人。
實在是掙扎不開我也有些慵懶了,或許是身體有些虛軟無力。
原本推拖着周天宇的雙手不自覺的鬆開了,結果陸天宇竟身體一陣木訥離開了我。
透過黑夜我凝視着頭上懸浮着不動的人,竟有種被野獸盯住不放的感覺,突然的就想要起來,可還不等我起來,周天宇就突然的‘吻’了上來,迫切而熱烈的‘吻’愈發的貪戀。
我真有點受不了周天宇,這該死的‘混’蛋八成是‘欲’求不滿太久了,連個男人‘女’人都分不出來了。
一口悶氣我踹了周天宇一腳,可週天宇別看是喝醉了,反應還是一樣的快,一把就握住了我的小‘腿’,一開始我還擔心了一把,怕周天宇真動起脾氣和我翻臉,卻沒想到周天宇喝醉了還很憐香惜‘玉’,竟然輕輕的‘摸’索了一陣就把我的‘腿’按在了他的腰上,要我盤着他的腰身,低頭一邊揭開了我的衣服一邊的親‘吻’着。
實在是有些蝕骨難耐,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我突然覺得很丟人,擡起手咬住了自己的手。
呼吸越發的濃重,周天宇就像是醒着一樣,竟然開始解我的‘褲’子了,這‘混’蛋還想要來真的。
心下一股無名之火,一腳就把周天宇給踹了出去,起身我騰的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三兩下的把衣服給穿上就去了洗手間,哐噹一聲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我就是不能一槍打死周天宇,要是能我估計不會手下留情。
關上‘門’我開了洗手間裡的燈,目視着洗手間裡的鏡子愕然一陣,目及脖子上的‘吻’痕着實的狠得咬牙切齒,這‘混’蛋竟然咬的這麼狠,明天我怎麼出任務。
早知道剛剛我就該咬周天宇幾口,叫他佔我便宜。
單純的看着脖頸上的那些‘吻’痕,不知道是怎麼了,心口莫名的心跳加速,臉也跟着紅了,紅的都有些厭煩。
三步兩步的我去洗了個臉,回來了又看了一眼鏡子,轉身離開了浴室。
回去我直接上了‘牀’,周天宇竟然睡在‘牀’上,他倒是怎麼上來的。
一想周天宇喝了酒,我就心裡打鼓,大半夜他要還是再來,我這一晚上還用不用睡了?
索‘性’,扯了條被子直接鋪到地上,安全起見還是睡地上,免得大半夜的周天宇‘欲’求不滿在來。
躺下了沒多一會我就眯上了眼睛,可週天宇呼吸的動靜也太大了,就跟誰掐了他脖子一樣,呼吸一次比一次的強烈,着實的要人睡不着,翻來覆去的半天才安靜下來,可一安靜閉上了眼睛心口就有點異樣的暗流,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就跟是電擊到了一樣,那股暗流四處的流竄,最可恨的是腦子竟然也不聽使喚了,竟然總想着周天宇那天在泳池的身體。
這該死的周天宇,等回去了我就和舅舅說,我要去英國,趁早離他遠點,連男人‘女’人他都分不清,還什麼天國的大少爺,扔出去擦鞋都不夠。
翻身終於有了點睏意,眯着眼睛沒多久就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大天亮了,深了伸懶腰起身剛想要起來,竟發現臉龐有熱氣撲來,不由的納悶睜開了眼睛。
瞬間我的目光就頓住了,周天宇的臉竟貼在我的枕畔。
“周天宇。”我突然的大喊了一聲,起來我就踹了他一腳,可他又給我躲開了,這‘混’蛋的男人。
“你幹什麼了?”犀利的看過去,周天宇才慢條斯理的在‘牀’上坐起來,一睜開眼就問我:“你幹什麼?”
這一問倒是把我給問住了,可不是,我要幹什麼?
看周天宇的那個樣子,就還沒有睡醒,臉還有紅,一看就知道是酒‘精’還沒有徹底的給吸收。
一咬牙我離開了‘牀’,什麼也沒說轉身去了浴室裡,稀里嘩啦的洗漱了一番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你怎麼還鎖‘門’,憋死了。”周天宇說着進了浴室裡,方便了又洗了個澡,回來一看我竟吃驚不小的瞪着他那雙狹長的眼睛。
“你脖子怎麼了?昨晚出去了?”這該死的‘混’蛋男人,竟然問我昨晚出去了。
“狗咬了。”我說着轉身朝着外面走,周天宇隨後跟了出來,開始看着我的脖子打量,可我總覺得他的那雙眼睛不懷好意,說起話也咬牙切齒的。
“誰家的狗咬的這麼好看?怎麼沒咬死你!”周天宇還有臉問,我冷着臉沒回他。
電梯的‘門’開了周天宇和我先後進了電梯,電梯裡的人倒是不少,一進去就擁擠異常,也難怪,這種賭場裡,人不多也就要倒閉了。
“過來。”人多我站在一旁,身旁有兩個男人靠着我,周天宇身後也站了兩個人,我們兩個人離着有一段距離。
我看了一眼周天宇,沒理會他,我不想過去,靠着他還不如靠着別人,可誰想到我沒過去他倒是過來了,一步過來就將我拉了過去,騰出個空人都朝着空過去,周天宇轉身就將我推在了電梯的牆壁上,面朝着我擋在了我的面前,兩個人身體緊貼到了一起。
我的臉一冷轉開了,他腦子進水了,站在我面前幹什麼?
“請你吃頓好的。”正要推開周天宇,他竟然說要請我吃飯的事情,我也就不發脾氣了。
“吃什麼?”其實一大早晨的我不奢望能吃到什麼好東西就是了,太瞭解周天宇這個人了,他早上多半是不吃東西,就是吃也是那些清淡的米粥,我不喜歡吃米粥,我比較喜歡吃蝦餃之類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北方人都喜歡吃帶餡的東西,可南方人連包子都不會做,一大早除了米粥就是蝦餃了,我當然會吃蝦餃。
“你想吃什麼?”電梯一停,電梯裡的人忽悠的一下都朝着一個方向涌,周天宇竟然一下就撞在了我身上,要人心口一陣發麻,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電梯裡的人都走了我才反應過來。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精’神恍恍惚惚的,一會出任務壞我事。”周天宇說着將我拉了一把,離開了電梯才放開手。
我冷哼了一聲,邁步直接朝着賭場餐廳走去,卻給周天宇拉了一把。
“你不會是想要我請你吧?”我轉身臉‘色’難看的看向了周天宇,他要是敢說是,我就轉身回去,我還不幹了呢。
“出去請你,這裡沒什麼好吃的,正好去大三巴轉轉,上次過來你不是沒轉夠麼?”說的真的一樣,不過信他一次。
我沒說話,周天宇鬆開手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我想了想總覺得周天宇那裡有些不對勁,雖說以前他也不是很小氣,可他對我從來就沒有大量過,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是沒按什麼好心,我還是小心他一點的好。
出了‘門’,周天宇叫了一輛車子,上了車沒多遠就下車了,下了車我才知道周天宇訂了位子,而且是很貴的地方。
“我最近很忙,除了這一趟你最好別在開口了。”這一趟我都勉爲其難來的,周天宇要是爲了下一次那他大可省了這一頓,我可吃不起。
“我和五師傅說了,這趟回去就放你大假,三個月。”周天宇要是沒說謊,就是我腦子熱做夢呢,三個月?
我看着周天宇菜譜都忘記看了,不明白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小心我咬你!”周天宇撩起狹長的雙眼看我,笑的一臉狡詐,噁心死人了。
輕蔑的白了他一眼,低頭我一邊看着菜譜一邊問他:“說吧,什麼事?”
這麼多年和他玩到大,我還不知道他的爲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定沒什麼好事就是了。
“不要算了。”周天宇說話就把潑出去的水給收回去了,我一擡頭馬上說:“誰說不要了,你敢不給我,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敢反悔看我不……”
話倒了嘴邊突然就停住了,總覺得周天宇好整以暇的目光來者不善,話還是留下的好。
豈料,周天宇倒是不死心了,笑着問我:“不怎麼樣?怎麼不說了?”
“不想說。”扔下了菜單,我隨便的點了幾樣,周天宇卻笑得一臉邪魅,手裡的菜單一合朝着我勾了勾手指要我過去,我皺了皺眉頭覺得一定沒什麼好事當然不會過去,可又一想他還能吃了我,就過去了。
只看周天宇嘴角邪魅上翹,一抹得逞的笑容,手裡的菜單隨手就過來了,輕飄飄的太了我的下巴一下,跟我說:“昨晚我做了個夢,你想不想聽聽。”
“‘混’蛋。”我一氣罵了他一句,起身就坐了回去,結果周天宇笑的異常的爽朗,放下了菜單隨便的點了點東西。
我冷着臉,目光四處的晃‘蕩’,不經意的卻落在了一處正坐着優雅男人的地方,第一次看到這麼英俊‘精’神的男人,只是片刻的吃驚就恢復了常態,可對方卻擡起舉起了手裡的高腳杯,朝着禮貌的敬我。
出於禮貌,我纔拿起了桌上的水朝着男人回敬了一下,原本也是平常的事情,出來‘混’的久了,難免認識一兩個朋友,舅舅說朋友多了多條路,成不了朋友也不至於成敵人,路還在不堵死就走的下去,我也是禁忌‘交’匯,人家和你禮貌的認識,你怎好就不做理會。
然而,當我這杯酒只沾了一點之後,對面的男人竟然起身朝着我走了過來,而我明顯的感到了一旁的周天宇有些不對勁。
“看來三個月你是嫌少了,我該給你一輩子的假。”這話明顯是有內容,只是一時半會我還沒悟出其中的道理。
訝異的看向周天宇,他的那張臉壞道了極點,着實的讓人有些吃不消,好好的吃了炸‘藥’一樣。
“這頓我請,不知道能否有這個榮幸?”男人走來禮貌的朝着我點了下頭,我擡頭本來想要站起身,身下週天宇卻踩着我的腳不妨,踩的我疼的發木,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了。
“不用了,我已經提前付款了。”周天宇明顯是疏離了對方,讓對方不禁一愣,隨即目光微溫看向了我,朝着我點了下頭笑了笑就走了。
看着離開的男人我擡起腳就在桌下踹了過去,周天宇這才放開我,他自己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可他那張臉卻冷的天寒地凍,就像我們北方的殘冬天氣,真是冷透了。
一頓飯我吃他一口不動,雙眼凶神惡煞的盯着我,不過他看他的我吃我的,他再看我也能吃飽。
吃過飯我擦了擦嘴,擡起手叫人買單,周天宇竟起身就走了,把結賬的事情扔給了我,但我簽單了,而且是簽了他周天宇的名字。
那人一看我籤的名字,吃驚不小臉都白了,馬上就送我出了‘門’。
出‘門’我四下的打量了一會,以爲周天宇是離開了,打算隨便的走走,誰想到剛走出去一段路,周天宇就出現在了前面,臉‘色’還是不好,誰欠了他幾個億不還給他一樣,着實的要人不痛快。
“以後在外面不認識的人少接近,別不知道天高地厚。”周天宇說的都是什麼廢話,我認識誰那是我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
邁步我朝着澳‘門’的大三巴方向走,周天宇隨後就跟了過來,我纔想起問我們來澳‘門’的任務。
“休息兩天,五師傅會給我們安排。”周天宇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來此的任務,那他怎麼知道很危險,把我還‘弄’來了,他騙我?
突然的看向周天宇,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了,竟然突然的轉開了臉,竟有一瞬間的錯覺,周天宇在偷看我。
皺了皺,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綁緊了啊,他看什麼?
“木槿。”走了幾步,周天宇叫了我一聲,我看了周天宇一眼,發現他正看着街景,也就不懷疑他都看我了。
一起長大也好多年了,他也不是沒看過我,他偷看我幹什麼?
“什麼?”我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邊走一邊看着街景,澳‘門’確實是個旅遊度假的好地方,就是喧鬧繁華了一點。
“小雙是不是和你在一個地方住過?”不知道周天宇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事情了,不過他問了我也沒必要不回答,確實有這麼回事。
“住過一段時間。”我說着沒事人一樣,周天宇卻突然轉過臉看我,我不明白這和他有什麼關係,轉過臉也看向了他。
“住在一間房裡了?”周天宇那雙眼睛像是要殺人,莫名的要人不痛快,我的住哪裡和他什麼關係,要他‘亂’‘操’心。
“你哪根筋不對了?”突然很不高興,轉開了臉,周天宇卻又問我:“到底住沒住?”
“你腦子有問題啊,我們出來沒住啊?”我說完就朝着前面走,周天宇隨後就追了上來,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臂,目光凶神惡煞要吃人了。
“你到……”
“睡在一張‘牀’上?”周天宇真是有病,墨跡什麼呢。
“小雙沒你那麼吝嗇,連間套房都不訂。”甩開了周天宇的手一邊走一邊奇怪,周天宇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問些不着邊際的事情。
正納悶呢,周天宇竟笑的一張臉都要開‘花’了,走在我身邊我都以爲他神經不正常了。
到了大三巴的下面周天宇還在笑,看着我的目光也不犀利了,可卻看的我渾身不自在,有些滲人。
“五師傅沒兒子。”周天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我舅舅喜歡男孩,還這麼問,不過可惜了,我舅舅一直都以爲我是男孩,也不知道有一天他老人家知道了我是個‘女’孩會是個什麼反應,會不會一氣之下打的我殘廢。
找了個地方隨便的坐下了,周天宇靠過來看了我一眼,問我:“有沒有想過出去不回來了,聽說你的音樂造詣很高,爲什麼不去讀書?”
“讀書不當飯吃,藝術家我等不起。”其實我更想回家看看,畢竟離開的太久了。
可我怕我回去了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更何況那裡什麼親人都沒有,我回去做什麼,難道要做我們家的老本行麼,賣海鮮?
算了吧,我還是留下幫忙舅舅的好,等他老的不能動了好照顧他,怎麼說舅舅也是西下無兒無‘女’,我留下也算是盡孝道了,報答他這些年的養育之恩。
聽我說周天宇遲疑了一會問我:“你就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有也回不去,我還要照顧我舅舅,更何況你爸不是說了麼,入了你們天國的‘門’,生生死死都是天國的人,我能去哪?”我嘲諷的看了一眼身旁周天宇,周天宇冷然一抹燦笑,忍不住要我想起了那天泳池的一幕,莫名的轉開了臉。
“你好像特別的不滿意你現在的身份,我們周家虧待你了?”周天宇說的沒錯,他們沒虧待我,可踏進天國卻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虧待沒有,可誰願意一生下來就血雨腥風,披荊斬月?”不經意的對上了周天宇凝視的目光,四目相視周天宇的目光在我的眼睛上轉動,輕輕的落在了我的嘴角上,我才轉開了臉深鎖着眉頭說:“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我一個月都沒睡過覺,整天的晚上都是面對着雙手沾滿了鮮血的自己,你知道那種感覺麼,茫然,恐慌,甚至是神經,總覺得有個東西在我身後跟着我,那種看不見東西很滲人。”
“小時候我有很幸福的家,有爸爸媽媽,還有個小阿姨,一家人總是很開心快樂的在一起,雖然那時候的生活不如現在的好,但我時常的回想起來。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和小雙出任務回來麼?”我看着周天宇問,周天宇回憶着點了點頭,目光星星點點的想起了什麼,我轉開臉說:“那次我差一點就給一個老傢伙當成點心了,那個老傢伙一眼就看上了我,他有孌童癖,我差一點就回不來了,要不是小雙及時趕到,我想就回不來了,雖然是有驚無險,可是這條路不好走,也不是我願意。”
起身我朝着大三巴的下面走,周天宇在身後跟着,卻沉默異常。
我突然呵呵的笑了,回頭開着周天宇問:“玩不玩水上摩托?”
周天宇看着我沒回答,我大步朝着有水上摩托租借的地方過去,雖然是有些遠,但也還不錯,看到海我就會心情很好。
給了錢直接租了兩輛水上摩托,很快就換上了裝備,出來的時候周天宇已經換好了衣服,看着給外的搶眼,周圍竟然圍了一圈年輕漂亮的‘女’人。
但我出來了之後那些年輕的‘女’人就都跑到了我的面前,我燦然一笑,挑釁的看了周天宇一眼,轉身就朝着海邊走。
周天宇看着我,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我的身體,一抹邪魅的笑容,突然的轉開了臉,邁開步跟了上來。
到了海上,我們戴上手套,對着對方打了一個手勢,手腕上掛好防護繩,摩托艇刺耳的尖叫很快就引來了無數人的尖叫,周天宇看着我,竟然耍賴的一個不、漂亮轉身,海上掀起了無數的‘浪’‘花’,打溼了我的髮絲,我擡頭看了一眼,擡起手甩開了臉上水,緊跟着就追了上去去。
周天宇平時不怎麼運動,可看不出來他摩托艇玩的不錯,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追上他,以追上他就圍着我前後的轉圈,我也不肯服輸,非要在他面前報剛剛一水之仇。
兩個人簡直是玩瘋了,周天宇一會追着我,我一會追着周天宇的,海灘上不時的掌聲陣陣,周天宇始終盯着我不放。
“洗好了?”玩了一天,晚上我和周天宇纔回去,回了賭場我先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周天宇就站在浴室的‘門’口等着我,出奇的安靜,看着我穿着背心短‘褲’出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低頭看着我問。
“嗯。”我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光腳走去了‘牀’邊上,周天宇回頭看着我,我轉身看了一眼周天宇,竟看到他正看着我的雙腳。
低頭我跟着看自己的雙腳,我腳上有水麼?
看了什麼都沒有,我擡頭周天宇轉身已經去了浴室裡,掀開了‘牀’單我上了‘牀’,躺下了等着一會送餐的人上來。
沒多久周天宇洗了澡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我擡頭看了過去,竟看到周天宇穿着‘肥’大的背心‘肥’大的短‘褲’走了出來,低頭我我看看自己的背心,一樣的,什麼時候買的?
“你不會穿的我的吧?”我記得我買了一件,我穿着不太可能。
“你有沒有你不知道,我穿你的,你的尺碼我能穿麼?”周天宇擦了擦頭髮直接上了‘牀’,我朝着一邊靠了靠,隨手把書拿了過來,一邊看一邊等着吃晚飯。
“別碰我?”被子裡周天宇的腳好不好的瞪了過來,我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放到了一邊,誰知道周天宇又把腳給碰過來了,我只能提醒他了。
“我沒碰,我伸不開‘腿’。”
“這麼大的‘牀’你還伸不開‘腿’,我累了,你要是再找我不痛快,我可不客氣了。”我說着瞪了周天宇一眼,周天宇卻笑得有些猖狂,讓人渾身都不痛快。
“別以爲我打不過你,你就有猖狂的本錢,小子,猖狂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說着用雜誌打了他一下,好好的又靠了過來。
“鬧騰一天了你就不累,怎麼不能安靜一會。”周天宇說的是我打擾他了一樣,狠狠的我給了他一下,他卻笑的多高興。
“瘋子。”轉身我踹了他一腳,他卻一動不動的看着我,隨即轉開了臉。
估計是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安靜,我也懶的動彈,確實是有點累了,雙‘腿’有點痠痛。
放下了雜誌我躺在‘牀’上看着房頂,莫名的回憶起小時候和小阿姨躺在一起的畫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天宇就靠了過來,‘腿’還放在了我的‘腿’上,兩個人就這麼糾纏着睡在了一起,不知不覺得就睡着了。
要不是送餐的人過來,還不知道我和周天宇要睡到什麼時候。
聽見了敲‘門’的動靜我馬上就睜開了眼睛,從小就接受訓練,要是沒有點警覺‘性’怎麼擔任保護周天宇的職責。
“別起來。”剛想要起來,摟着我正呼呼大睡的周天宇竟先一步睜開眼坐了起來,低聲說了一句起身就去了‘門’口。
雖然周天宇是我的衣食父母,可我還是坐了起來,我是他的保鏢,怎麼能讓他去給我開‘門’以身犯險,這要是我舅舅知道立馬收拾我。
我也沒閒着,起身就去了‘門’口,卻換來了周天宇回頭不高興的一眼。
‘叫你別起來,回去了扣你月薪。’周天宇無聲的呵斥我,我卻在心裡罵他‘混’蛋,我起來保護他,他還扣我月薪。
輕蔑的白了一眼,邁步跟了過去,周天宇站在‘門’口問了一句是什麼人,‘門’外的人說是送餐的,周天宇看了一眼開了‘門’把人放進了‘門’。
送餐的人推着餐車,到了‘門’口看了我一眼,隨即看向了周天宇,我總覺得不對勁突然的想到什麼,邁步就快奔了過去,可對方的槍還是快我一步的亮了出來。
“別動。”我不顧生命的擋在了周天宇的面前,周天宇卻伸手拉着我到了身後,聲音極具震懾力,肅殺之氣頃刻間從頭頂傾斜到了腳底。
“你是什麼人?”早習慣了突發的事件,可這還是第一次發覺周天宇的手暖的像五月的天氣,緊緊的扣住了我的手腕,讓我連反應都忘記了,只聽見周天宇當在身前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我靜靜的看着身前周天宇,突然覺得他的肩膀比任何的時候都結實,身體比任何的時候都偉岸,可卻因爲對方的一句話覺得他還是太矜貴了,矜貴的不該擋在我的面前。
“你是周天宇?”對面的人聲音冷漠,儼然是衝着周天宇而來,只是不知道我們兩個誰纔是周天宇本人。
“你是什麼人?”我在周天宇的身後突然的開了口,聲音無比的平常肅然。
周天宇緊握的手狠狠的用了力氣,是在責備我替他強出頭麼?可這纔是我來此真正的目的,必要的時候替他去死。
殺手都有種銳利的本能,僅憑藉對方說話的態度和氣勢就能分辨出一個人的身份,這也是爲什麼我和小雙兩個人從很小就要和周天宇日夜相伴的目的,爲的就是有一天替周天宇死。
周天宇知道這時候他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如果剛剛他不是把我強拉到身後,絕不會給對方錯誤的判斷機會,但現在一切都說明了我纔是周天宇,而他註定只是個小角‘色’。
“果然是你,你別怪我,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過你們兩個都要死。”說話的人把槍對準了我。
知道這一次不掛點彩是過不去了,可卻沒想到這一次差點把命扔在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