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楊鵬終於有了清閒下來,在官廳陪師傅和佘老太君聊天,楊鵬說道“看來蕭太后哪裡晉陽會獵看來是搞不成了,要不然到現在爲止也沒有消息,他們現在所有的目光都在我們天京新城這個地方,等八王爺的消息我看要不要先把瀛洲拿下來,也好對我的七哥又給交代,汴京離我們太遠,消息不靈通,我也不想在汴京發展錦衣衛,一是沒有必要,二是怕官家有了緊覺,我們現在還不能同時面對倆個國家,”
楊鵬在天京新城以東開始建一個大型的貨運碼頭,佔地面積一千畝,從山東各個州縣請來大批的船工和造船的工匠。還有楊鵬動用一千畝開始建造溫室大棚,冬天種蔬菜,蔡懷水在幫楊鵬做大面積的玻璃用於溫室大棚用,蔡懷水的玻璃作坊有請來倆百多人,楊鵬的酒廠現在也有近三百多人,天京新城個個都很忙。
“葉弘,家中生意現在如何?”近一年不見,葉弘清瘦了許多,站在楊鵬面前,像是個麻稈。他塌着腰,笑呵呵的說道:“回稟城主,家中溫室大棚的生意一直在汴京盤桓着,每年有上萬兩銀錢獲利。主要把溫室大棚賺取到的錢財,全都補貼了家用。也就是楊鵬和師傅的自己開支,
目前咱們天京新城,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酒作坊的生意。自從城主釀造出了火辣辣的燒酒以後,在汴京曹家幫襯下,已經打開了燒酒的銷路。目前,幽州和西北兩地,對燒酒的需求量很大,供不應求。去年一年,咱們酒作坊擴大了二十倍,獲利近百萬兩之巨。小人此番來天京新城的時候,曹家就已經命人將百萬兩白銀,兌換成了金葉子,命小人帶給城主。
除此之外,此番跟隨小人前來汴京的酒鋪夥計、掌櫃、各地分店掌櫃、釀酒師傅,共計一千零三十七人。如今這些人手全部在密札城內,等候城主調遣。”楊鵬聽得入神,待到葉弘稟報完了,他纔出聲勉勵道:“葉弘,一年不見,你可清瘦了不少,少說也瘦了二十斤有餘,足見你這一年的忙碌。
你的功績本城主記下了,論功行賞的時候,少不了你那一份好處。即便是你想做官,本少爺也可以讓你如願以償……”葉弘聞言,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向楊鵬施大禮,感動道:“小人必定忠心耿耿,以報城主的知遇之恩。”
楊鵬瞥了葉弘一眼,沒好氣道:“在這天京新城,不興跪拜之禮。這人,不能跪,更不能習慣跪着。跪久了,膝蓋就軟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葉弘站起身,絲毫不爲自己跪拜感到羞恥,反而笑嘻嘻說道:“小人一時間莽撞了,城主勿怪。”
楊鵬擺了擺手,指着身旁的桌椅,示意葉弘坐下。葉弘輕坐在椅子上,屁股只搭在了椅沿上,卻沒有深坐。隨手從桌上捻起了一個天京新城的時令水果,扔給了葉弘,楊鵬說道:“記得你是賣身給了曹家,後來曹家又轉到到了楊府,你的賣身契也隨着曹家一起到了楊府。趕明兒,我給老太君去個信,讓他燒燬了你的賣身契,以後你就自由了。”
葉弘剛接到了楊延嗣賞賜的水果,心中還有些歡喜,聽到了楊鵬這一番話,他立馬站起身,噗通一聲又跪倒了楊鵬面前了。“城主……城主,是不是小人辦事不力,您要開革小人?”“小人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少爺您明示,小人馬上改……”
楊鵬哭笑不得,“老子只是見你盡心盡力爲我辦事,所以想給你一個自由的機會,沒有其他意思。難道你連自由都不想要了?”葉弘的答案出乎了楊鵬的預料,面對自由這個問題,葉弘幾乎連考慮都不考慮,果斷的搖頭。
“城主,小人不想要什麼自由。小人只想庇護在城主門下,爲城主辦事。”楊鵬目瞪口呆,愕然道:“葉弘,你是不是傻?自由都不要,情願當奴隸。不得不承認,葉弘問出的這個問題很苛刻,作爲楊家的家僕,當着主人的面,問出這種話,那必須得冒着隨時被打死得風險。
瞧着楊鵬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出聲,葉弘的兩條腿已經開始在打顫了。心裡暗罵自己多嘴,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當冷汗佈滿葉弘額頭的時候,只聽楊鵬才幽幽開口說道:“也許,以後的天京新城沒有皇族……”葉弘和曹允聲聽到楊鵬這話,差點嚇的爬到在地上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國家,怎麼可能會沒有皇族?楊鵬側着頭,似笑非笑的盯着葉弘,“葉弘,這事兒你少摻和……”葉弘打了個哆嗦,顫巍巍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楊鵬轉頭看向曹允聲,正色道:“剛纔我對曹允聲說的話,也是要對你說的。我知道你是曹家本族派過來試探天京新城潛力的。
對此,我並不關心。我剛纔所說的話,希望你們用心記住,然後用你們自己的辦法,給我迅速的在商人圈子裡擴散。務必要讓所有商人都知道,天京新城是一個商人的聖地。”曹允聲抱拳道:“在下明白。”“很好!”
楊鵬在座位上坐了個端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題外話談完了,咱們接下來就該談正事了。”二人齊聲道:“聽城主吩咐。”楊鵬沉聲道:“天京新城初定,百廢待興。商業是一個很大的麻煩。沒有商業流通,各地缺衣少食,甚至連一些生活的必需品都很難買到。
所以,我希望你們二人,加上你們手下的人手,儘快的在天京新城境內,鋪開有關衣食住行的商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確保天京新城治下的每一城,每一個鎮子,都務必能夠買到基礎的衣食住行所或缺的東西。由於天京新城新錢幣尚未鑄造,所以你們在做生意的時候,可以暫時收取原大宋的銀子,或者可以以物易物。
天京新城最不缺的就是糧食,相信你們收到最多的應該會是糧食。收到了大批糧食,不用急着倒賣。我天京新城和大宋有糧食上的貿易往來。兩國簽訂的契約上是一千萬擔糧食。但是從實際情況出發,大宋每年缺少的糧食,可不是一千萬擔糧食就能夠彌補的。
所以,以一千萬擔糧食爲藉口,我們向大宋運送多少糧食都行的。相信,大宋的官員,即便是知道了此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葉弘和曹允聲聽到楊延嗣這些話,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千萬擔糧食的生意……這麼大規模的生意,他們長這麼大都沒做過。一千萬擔糧食,若是換成了錢財,那該得多少錢?楊鵬絲毫不理會二人的震驚,繼續說道:“首批運送到大宋的糧食,已經囤積在天京新城沿海臨時新建的碼頭上了。
這幾日便啓程動身,運送向大宋。糧食到了大宋,賣掉之後的所得,可以購買一些天京新城繼續的衣食住行的基礎物資,運送回來。
海船來回不走空,來回都在賺錢。具體怎麼操作,你們兩個商人,應該比我更在行。”葉弘顫抖着說道:“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生意,數量龐大如斯……”曹允聲也有些不淡定了,“轉眼間,便可以富可敵國……”楊鵬站起身,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含笑道:“兩位努力,十年之內,誰做的最讓我滿意,我天京新城財政就歸誰執掌……”葉弘和曹允聲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
楊鵬給他們的震驚太多,讓他們感受到的幸福也太多了。直到被楊鵬派人把他們送出了官廳,他們都沒有一點兒知覺……送走了葉弘和曹允聲,楊鵬又在大殿內接見了另外一個人。
原太學博士,劉平!和一年前相比,劉平年輕了不少,胖了不少。劉平是一個傳統的儒生,信奉忠孝節義。在被楊鵬命人捆綁到了天京新城以後,抵死不從。最終,被楊鵬給說服了。
對付劉平這種棋癡,楊鵬的方法很簡單。他只是問了劉平一句。‘你下了一輩子的棋,也癡了一輩子棋。有沒有想過下一盤曠古棋局?以萬里江山爲棋,以芸芸衆生爲子……’劉平屈服在了楊鵬這句話之下。誘惑太大了。
劉平進入天京新城的官廳,和楊平雙方見禮過後,楊鵬就直言不諱的說出了招他來的目的。“劉兄,如今天京新城初建,又和大宋有一筆價值千萬兩白銀的生意要做,急需鑄造貨幣……”劉平沉吟道:“你是想讓我幫你去監督鑄造貨幣的事宜?”楊鵬搖頭,“不單單隻有貨幣,事實上貨幣這個東西,只要給出了相應的圖紙,和具體的金屬比例,工匠們很快就能鑄造出貨幣……
我找劉兄來,一則是爲了督造貨幣,一則是要建立錢行。錢行初期,比較簡單,卻必須縝密嚴謹。劉兄癡迷棋道半生,縝密嚴謹已經深入骨髓。由劉兄執掌錢行,在合適不過了。”“錢行?”這兩個字對劉平來說,很陌生,非常陌生。他疑惑的看着楊平,他需要一個清楚的解釋。
楊鵬也沒有賣關子,他直言道:“所謂的錢行,就是儲存錢幣的地方。幫助老百姓、幫助商人、幫助所有國民,儲存他們手裡多餘的錢財……”楊鵬話說了一半,就被劉平打斷了。劉平皺眉道:“老百姓完全可以把錢儲存在家裡,放在錢行,豈不是浪費?而且,你既然說是錢行,那麼規模應該不小,到時候老百姓儲存銀錢,肯定要收取一些費用,他們又不傻,怎麼可能把錢存到錢行。”
楊鵬笑道:“劉兄,錢行初期,卻是需要收取一點兒費用。可是一旦擴散開,建立了一定的信用,並且有足夠的流動銀錢。那麼就不需要再向存錢的老百姓收取銀錢了。到時候不僅不收錢,存錢反而會有相應的利息。當然了,現在說這些還爲時過早。錢行建立之初,主要負責兩個目的。
其一,幫助天京新城,儘快的發行,並且使用新鑄造的錢幣。其二,錢行前期的主要客人,暫時以商人爲主。”
一晃,兩個月時間過去了。天京新城境內的各府衙門,和府衙治下三座座城池的衙門已經投入到了使用工作中了。
同時在這些城池中,商鋪也漸漸的開設了起來。天京新城境內,珠寶玉石繁多,又有香料、犀牛角、鱷魚皮等等盛產,商業潛力巨大。曹允聲已經把天京新城商業潛力無窮的消息派人快馬加鞭的告訴了汴京城中的曹家本族。
曹家本族在這兩個月內,陸陸續續的抽掉了大宋境內曹家的人馬,開始向天京新城進發了。天京新城的政事,楊鵬全權交託給了師傅林青兒,並且留下了趙金喜在天京新城幫助林青兒。楊鵬自己帶着楊彤,兩個人在天京新城境內開始視察各地。
視察的最後一站,是位於天京新城東南角,天京新城港口。此地雖未大宋土地,但是大宋對他們卻並不重視。楊鵬果斷派人將此地給收爲了天京新城用,並且在此地設立了碼頭。天京碼頭,如今算得上是天京新城最繁華的碼頭。天京新城最先繁榮起來的就是這個碼頭。
從宋地,甚至從海上過往的商客,都會在這裡歇腳,並且在這裡交易。兩個月前,這裡還只是一個停船的空蕩蕩的碼頭。兩個月後的此地,已經成爲了一片火熱的市集。酒樓、腳店、車行、馬市、倉庫、青樓、賭館等等,都紛紛在此地建立了起來。商業,是讓一地繁華的根本,這不是一句空話。
楊鵬走在碼頭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多不勝數,一輛輛裝載着貨物的馬車,絡繹不絕。在街道兩旁,還有挑着擔子的挑夫,在大聲叫賣。這些挑夫們大多賣的都是海產。楊鵬湊到了一個賣海產的商客面前,瞧着他攤子上的貨物,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珍珠。少郎君,要不要挑一些珠子,回去送給貴夫人?”
賣珍珠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皮膚黝黑的漢子,赤着腳,陪着笑臉問道。楊鵬仔細在珍珠攤子上瞅了許久,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哥,我看你攤子上的珍珠品相不錯,一起打包賣給那些珠寶商人就是了,爲何在這裡擺攤?”
黝黑的漢子癟了癟嘴,“賣給那些貪婪的珠寶商人,能賣幾個錢?那些貪婪的傢伙,給的錢極少,和明搶沒什麼區別。”“天京新城境內,買賣公平,人人平等,欺壓之事是不允許的。你可以告官的……”
黝黑的漢子咧嘴譏笑道:“告官?這碼頭是由本地駐軍在管,那些富商大戶,每日裡就給本地駐軍軍官送銀子,甚至還送女人。你覺得本地駐軍收了銀子,會向着誰?”
楊鵬陰沉着臉,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楊彤說道:“海布里才坐鎮在這裡幾天,就已經開始貪錢了……”楊鵬搖頭說道:“郎君,海布里以前生活在山中,不通俗世,也沒見識過商人們的賄賂手段,很難低擋的住,這也正常。”楊鵬擺了擺手,“這不能成爲他貪污受賄的理由。”
楊鵬吩咐跟在身邊的落葉,道:“去海布里處,傳達我的意思,讓他把最近貪污的銀子都整理整理,回頭送到碼頭新設立的錢行去。同時,命令他暫時待在軍營裡,等我迎接過了王明誠以後,就去他軍中。”
落葉領了命令,悄然退出了楊鵬的隊伍。楊鵬帶着楊彤,繼續在碼頭上的行市裡轉悠。直到手下的人馬前來彙報,王明誠的船隊快達到碼頭的時候,楊鵬纔出了行市。站在行市門口,回望整個市場。
楊鵬嘆氣道:“必須儘快制定一系列的商法了。沒有商法的約束,商人們做事有些肆無忌憚了。而且,這些商人們偷稅漏稅,甚至有些人還不交稅,這樣下去,我開設這碼頭還有什麼意義?”楊彤贊同道:“確實,目前開設在天京新城各地的錢行,收穫雖然少,但是都有所收穫。被你寄以重任的錢行,卻遲遲鋪不開,想必這其中就有商法的緣故。”
楊鵬牽着楊彤,邊向碼頭行進,邊說道:“沒有商法的約束,商人們就沒辦法相信天京新城政權的信譽,更不可能把錢存在碼頭錢行。”楊鵬一行人走到碼頭的時候,碼頭上已經匯聚了浩浩蕩蕩的人羣。今日碼頭戒嚴,許進不許出,所以碼頭上的所有人,都想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這般珍重對待。
人羣中各種猜測不斷,也有了解內情的,說出了此番戒嚴碼頭的深意。在衆說紛紜中,第一座大船,掛着一面紅色的旗幟,進入到了衆人的視野中。緊接着,在大船後面,又有數不清的船隻,也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中。短暫的一刻鐘後,碼頭的海面上,停滿了掛着紅色旗幟的船隻。這些船隻,直接遮蔽了整個海面。
在爲首的一座大船上,王明誠赤着上身,老淚縱橫道:“兄弟們,我們到家了……”短短四個月,王明誠蒼老了不少。他率先下船,在人羣裡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躲在暗處的楊鵬,忍不住心中有些哀傷。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出憤怒,而是有條不紊的站在碼頭邊上,安排大船上的人下船。從大船上下來的人,一個個猶如鵪鶉一樣,低着頭,渾身髒兮兮的,蓬頭垢面的看不清容貌。
他們見到了其他人,下意識的都很畏懼。有大膽的商客,湊上前去,掰開他們的嘴,看牙口。王明誠見了,憤怒的撲到商客面前,拳打腳踢的趕走商客,然後在商客的怒容下,咆哮道:“他們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的姐妹,也是我們天京新城的子民。不是奴隸,也不是畜生。不要用對畜生的態度對待他們。”
有見識的商客,冷哼道:“你當我們是白癡嗎?我等也去過遼地,看這些人的裝扮,他們分明都是遼地的漢民。遼地的漢民都是奴隸,和畜生也沒多少區別……”王明誠憤怒的咆哮,“他們不是奴隸,他們也不是畜生,他們是我天京新城的國民。”“切?!誰信啊!”“……”
“對對對,我曾在遼地,用一隻羊,換了兩個漢奴。”“……”王明誠身邊,一個瘦小的孩子,怯怯的擡起頭,問他,“王叔叔,我們真的是奴隸嗎?”問完這一句,在周邊商客們熾熱的眼神中,他又害怕的低下頭。
王明誠伸出顫巍巍的手,捧起孩子的面頰,顫聲道:“不是的,不是的,到了天京新城,就是到家了。從今日起,你們就都是我們天京新城的國民了。”小孩子乞求道:“王叔叔,當不當奴隸,我已經不在乎了,只要能讓我吃飽飯,讓我給你們幹什麼都行。”有離的近的商客聽到了小孩子的話,樂呵呵說道:“小娃娃,到我們沈記商行來,每日幫我倒夜香,要是做得好,我每天可以給你三個饅頭。”
小孩子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道喜色,迫切的問道:“是真的嗎?”商客說道:“當然是真的,就算做的不好,我也會給你兩個饅頭……”小孩子想立馬答應,卻被王明誠給攔住了。王明誠沉聲道:“孩兒,不許去。你是我天京新城的國民,你還這麼小,應當去學堂讀書寫字……”
小孩子掙脫不了王明誠的阻攔,泣不成聲,道:“王叔叔,您行行好吧!那位大爺說給我一天三個饅頭的。在遼國,我都沒吃過饅頭,每天靠着樹皮和草根充飢。孩兒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王明誠死拽着小孩子,朗聲道:“我王明誠,答應過你們,讓你們吃飽飯,讓你們活的像是個人,你們就必須相信我。
若是你們吃不飽了,哪怕是吃了我,我也毫無怨言。”這一幕,被藏在碼頭上的楊鵬和楊彤看了個清楚。楊彤早就泣不成聲了。楊鵬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她,“傻丫頭,別哭了。”楊彤哭泣道:“他們太苦了……”楊鵬仰天長嘆,“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因爲他們回家了。”
“此番帶來的軍卒有多少?”楊彤哽咽着說:“虎賁團三千,先鋒團三千。”楊鵬鄭重道:“傳我命令,先鋒團先行,厚賜王明誠,爲我漢民正名。”“先鋒團一刻鐘後拔營,厚賜王明誠,爲我漢民正名。”“虎賁團兩刻鐘後拔營,厚賜王明誠,爲我漢民正名。”楊彤從楊鵬懷裡爬起來,擦拭了淚水,抱拳道:“妾身領命。”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