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從不吹牛B...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抽完了進去吧,我媽蓮子羹估計快好了。”狠狠抽動了幾下鼻子,將我吐出的一團煙霧吸了大半,齊鼕鼕才揉揉鼻子對我說道。如果僅僅只是看他的眼神而忽略他的年齡,我會覺得這個貨比我還成熟。難道顧纖纖剛纔看錯了?我心裡納悶着,始終有一絲疑問盤桓在心頭。我找不出理由來證明齊鼕鼕爲何會成長得這麼優秀。起碼在知識量上,他堪稱優秀。
“你覺得怎麼樣?”從齊鼕鼕家離開之後,走在路上我問身邊的顧翩翩。
“什麼怎麼樣?蓮子羹還是齊鼕鼕?”顧翩翩一撩頭髮問我。尼瑪,此時此刻我覺得她撩的不是頭髮,而是在撩我。
“齊鼕鼕,我怎麼覺得這個貨比我還隱藏得深的樣子。”我伸手攔下了一輛的士對顧翩翩說道。
“比你還隱藏得深,嗯,好,回去咱倆好好說道說道,你都隱藏啥了!”一句話,讓這妞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是說,我總覺得他不像是個孩子。他給我的感覺,應該是一個40多50來歲年齡的樣子。”回到家中,我靠坐在沙發上對顧翩翩說道。茶几對面,是正在爲我沏着茶的顏品茗。好久沒沏茶了,她現在是逮着我就要爲我沏茶。不爲別的,就是爲了過過沏茶的癮而已。我在尋思着,是不是應該讓她的茶莊重新開業。畢竟她是一個事業型的女性,老呆家裡,會憋出毛病的。
“什麼4-50歲的孩子?”穿着旗袍,爲我展示着她的茶藝還有妖嬈的曲線的顏品茗擡頭問了一句。
“土豪的世界你不懂,神童的世界你更不懂。操這心做什麼?來,嚐嚐我的茶。”顏品茗等我們將齊鼕鼕的事情說完,淺笑了一下說道。這也是一種生活態度,能讓人變輕鬆的生活態度。聞言,我接過茶盅一口飲了,含在嘴裡讓味蕾充分體會了那股子茶香後纔將其嚥了下去。
“鼕鼕,有件事老師想跟你商量一下。”現在學校的老師們,跟齊鼕鼕說話都是這個腔調。
“啥事老師你說吧。”齊鼕鼕龍飛鳳舞的將作業幾下寫完,然後擡頭對一旁的班主任說道。看着他這一手字,他的班主任都有些自愧不如。這手字,沒有十幾二十年的練習寫不出來。
“過兩天學校要組織學生去參加奧數比賽,老師想讓你...”班主任蹲下身子對齊鼕鼕說道。還行,能有B!齊鼕鼕不露聲色的瞥了老師的V字領一眼心道。
“學校想奪冠?”齊東東將眼神移開後問道。
“那,我比賽完學校能準我幾天假嗎?畢竟老師你知道,課本上的知識,對於我完全沒有壓力。”齊鼕鼕接着跟老師談起了條件。
“你要請假?是有事情麼?”老師聞言問道。以齊鼕鼕如今的成績,請假也不是不行。只是於情於理,爲什麼請假,總得給老師一個理由吧?
“是想出去散散心。”齊鼕鼕沒有跟別的孩子那樣找些奇葩的藉口,他選擇了實話實說。就是不樂意呆在課堂了,想出去散散心。
“可是你有把握得第一?”老師也跟他談起了條件,拿了第一,班級有面子,學校也有面子。這都是業績啊,在教育局那邊,以後學校也好,老師個人也罷,在名聲上都會有一定的提高。
第一,毫無懸念的被齊鼕鼕給拿回來了。之後,學校也按照約定,準了他幾天假期。只是讓學校沒想到的是,這傢伙請假,壓根就沒有跟家裡人說過。以至於請假後的第二天,家長帶着警察找到了學校。
“得把他找回來,要不然人家指不定會說我們學校學習負擔重,逼得孩子離家出走了呢。”顧翩翩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因爲如今且有一部分人指着這些個新聞去領爆料費呢。至於事情的真假,跟他們無關。事關我們學校,警方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許多。這沒辦法,當你身處在某個位置。有些事情你就算不說,也自然會有人下力氣去幫你做。齊鼕鼕的下落很快被找到了,當我們一行趕到鄰省的某個城市。他正在一戶人家裡吃着飯,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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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家親戚?”找到了孩子,他的家長臉色也好看了許多。見狀,我問他父母道。
“我們家親戚都在小城,這戶人家我們壓根不認得。”他的父親低聲回着我。對於自己孩子爲什麼會跑到鄰省,並且來到這麼一戶人家,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別發脾氣,我只是過來看看而已。還有,我拿了家裡1000塊錢做了路費。”擡頭看見自己的父母還有學校的老師,齊鼕鼕放下碗筷搶先一步說道。此話一說,生生把他父親的斥責給憋了回去。他決定回去之後,再好生教育教育這個小子。萬一被人拐去大山裡賣了怎麼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他父親咬着牙,強忍着滿肚子的怒火暗道。
“這個孩子,好像對咱們家的情況很熟悉啊?”等齊鼕鼕跟着我們離開之後,那家的主人目送着這個不速之客輕聲說道。他覺得這個孩子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跟是在看自己兒子那般。
“你怎麼不回家?”齊鼕鼕回到小城之後,死活要賴在我家兩天。
“現在回去少不了一頓揍,我在你這裡躲兩天,等他們心裡的氣消了再說。”齊鼕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這次的舉動已經讓他爹的拳頭飢渴難耐了。
“那個,看你也是個喜歡玄學的人,有個問題想跟你探討一下。”放下茶杯,齊鼕鼕忽而對我說道。在家住了一天,我臥室裡的三清像和牀頭的符文劍讓他很有興趣。
“你這話,我能理解爲在誇獎我麼?正好,我也有問題想跟你探討一下。來者是客,你先說!”我聳聳肩對他說道。
“你相信,有人會記得上輩子的事情麼?”齊鼕鼕此話一說,我心裡當時就有些明白他爲什麼會表現得跟同齡人不太一樣了。原因原來在這裡,這個問題,他算是問對人了。
“所以,你腦子裡其實還保留着上輩子的記憶對麼?包括你之前的家庭,還有曾經學過的那些知識。”我端起茶杯問他。
“看來你是相信的,這樣就好,起碼有人相信我不是怪胎。我只是,還記得而已。”齊鼕鼕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道。
“得找機會叮囑一下孟婆,別再讓人沒喝湯就投胎了。”我撓撓頭,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