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122薇羽蜜戀(3)我的少將夫人!
邁開修長的腿,高大的男人上了樓梯將美麗的小女人抱了下來,還捨不得放開,摟着她纖細的小蠻腰,在粉粉的嘴脣兒上輕輕啃噬。
“薇薇,你真美。”
他知道白薇薇很漂亮,他一直都知道,他是故意讓她去穿戴得更漂亮些,因爲晚上有一個國家級的盛宴,他九死一生從弒神坡出來,濤哥今晚會出席這個慶祝盛會。
他不在乎她穿成什麼樣,但是怕她到時候沒自信!
然而,回頭看到換妝了之後的她第一眼,他還是抑制不住的心動,她那清透絕麗的顏色,怎麼可以美得這麼讓人心跳?
墨綠很挑人的,穿得不好會顯得老氣,可是她的這一身墨綠的小禮服,剪裁別緻,雲錦一般的質感,再搭配上名貴的皮草披肩,最主要的是穿在她衣架子一般的身材上,用那張是個男人都會酥麻的小臉來點綴……
太驚豔了!
“羽航,你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白薇薇很臉紅,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身邊的男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是人中驕龍,什麼美女沒見過?什麼場面沒見過?能夠入得了他的眼,着實要費一番功夫的。
幸好她的這身打扮,他喜歡。
女爲悅己者容,誰不喜歡她都沒關係,只要他愛,就好。
“薇薇,你是我的,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老婆。”
輕輕的咬着她敏感的小耳垂,誘得佳人一陣陣的顫抖,他就是喜歡她情動緋紅的樣子。
“嗯,羽航,我愛你。”
白薇薇就是這樣一個姑娘,不懂得保護自己,從來不會隱藏。
愛一個人,她必然會告訴他自己所有的心思,毫無保留的全心投入。
無情的人最多情,多情的人也最無情。
也許有朝一日她徹徹底底的發現樑羽航負了她,會毫無遺憾的選擇離開吧?
—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虎澈,他出了點事,我們得去安慰一下,晚飯就要晚一點再吃嘍小丫頭,你可以先吃些甜點墊墊肚子。”
樑羽航輕笑,遞給白薇薇一個小紙袋子,打開一看,竟然是兩個可愛的葡式蛋撻。
白薇薇笑了,衝着樑羽航緊了緊小鼻子:“羽航,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了,少吃一頓也沒關係的,晚點就晚點,不怕的,你不用爲我什麼都準備好了的。”
這個男人,如果他愛上了你,就會把你寵愛到死!
不在乎的,任你疼得死去活來,他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對了,你等等,我上樓一趟。”
樑羽航看了看她光滑的脖頸還有手指,皺了皺眉。
小女人,從來都和別人不一樣,竟然一樣首飾都沒戴。
“好,我在這裡等你。”
白薇薇不知道他要幹嘛,笑着答應了。
樑羽航也笑了,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腦勺:“白薇薇,我捨不得你了,要不我們一起上樓?”
白薇薇窘,嬌嗔:“討厭,樓上樓下這麼一會兒工夫,別鬧了,我腰都酸死了,不想動了。”
樑羽航不懷好意的低頭仰面朝上看她紅彤彤的小臉:“爲什麼腰痠?”
白薇薇粉拳直接捶在他後背上,像是充氣棒打的一樣,一點都不疼:“唉喲你壞死了,都是你乾的好事,還好意思說?”
討厭!
羽航最壞了!
他今天說的話是越來越赤裸了,逼她說要愛愛,逼她說爲什麼腰痠,罪魁禍首不就是他麼?
老天,以後他們會一直在一起,會結婚會生子,會沒日沒夜天昏地暗的愛愛,她會不會每天都腰痠背痛?她會不會每走一步路都可恥的劈叉?她會不會下面就一直是桃子好不了了?
好可怕喲!
一咬牙一跺腳,佯裝還要繼續追殺他的樣子。
小刺蝟!
樑羽航薄笑,一步步倒退着上樓,擺手告饒:“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我自己上去總行了吧?您老就坐在沙發上等我,ok?”
“這還差不多!”
白薇薇杏眼圓睜,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看他。
燈光下的他臉特別白特別乾淨,髮絲根根梳在腦後,太年輕太俊美,整天都是神采奕奕的樣子,這樣好的小夥子,竟然會是自己的男人,嘻嘻!
正暗自樂着,就見樑羽航“唉喲”一聲,愁眉苦臉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兒。
他捨不得白薇薇,要一直看着她的一顰一笑,所以就倒着上樓,結果,到了轉角,撞牆了。
難得看見他齜牙咧嘴狼狽至極的樣子,噗!白薇薇笑得彎下了柳腰。
二人世界,爲人妻子的感覺,真幸福!
—
直到樑羽航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這纔想起了自己的雙肩包。
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在茶几名貴的袋子裡掏出了自己的那個小包包,一拉拉鍊,顫抖的取出了已經開了鎖的日記本……
神秘人的電話還猶在耳邊:去吧,去尋找吧,裡面會有你最想要的東西,會給你希望……
根據《紅與黑》上的線索,“卡橋,橫七豎八”,她找到了這本日記本。
不過這顯然還不是全部,她手裡的那把保險箱鑰匙還沒派上用場,應該還有一個掩藏了更大秘密的保險箱靜靜的躺在地球的某一處,等着她去探索。
先看看這個日記本再說吧,小手有些顫抖。
輕輕一打開,裡面竟然是活頁芯的,只掛着一張白紙,還有,一串綠色的鏈子。
白薇薇按開活頁,首先去看白紙上的大字:薇薇,這條項鍊是送給你做嫁妝的,願你幸福!
小手不停的顫抖,對方不但知道她的名字,還奇奇怪怪的送給她禮物,竟然用意不明,敵友難辨。
警覺的馬上去看字體——
失望。
是用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大小不一的鉛印字組成的一句話,對方明顯是防着一手,故意不顯山不露水,不讓她看到筆跡!
應該是一個她認識的人吧?要不就是一個言行嚴謹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白薇薇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這張紙,除了這一行字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再去看那串項鍊,兩尺長左右,主體都是由藍綠色的小珠子組成,每隔一段就會夾雜兩顆同樣大小的黃金珠子和三顆水晶,然後排列過去,是一顆媒婆痣大小的血紅的珠子……
白薇薇很細心,打眼一看,藍綠色的串珠中間,一共夾雜了五段黃金、水晶、血紅珠子。
整個這串項鍊,藍綠色之中嵌着經典的黃和紅,視覺衝突非常明顯,有着濃重的藏蒙風情。
儘管每一顆珠子都不大,但是非常精緻非常漂亮。
白薇薇歪着頭有些疑惑,非親非故的,給她的嫁妝?
真是奇怪的人!
不過,她把項鍊放在衣襟上比了比,竟然和今天的這身小禮服很襯,想把項鍊戴在脖子上,又覺得這個長度不長不短有些尷尬和老土,就隨意的在手腕上繞了五圈,倒也別緻和美麗。
手腕上,一條項鍊似乎變成了五條手鍊,每一圈都在同一個地方繞回來,正好是五排色彩最跳躍的紅黃珠子在一起,很醒目!
“還挺漂亮的,晚宴上先戴戴吧。”
正愁沒找到合適的首飾,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把空心的日記本放回了包包裡,鏈子依舊垂在手上並沒有取下。
剛做好這一切,樑羽航下樓了。
不由分說抓起她的小手就給她大拇指套上了一個墨綠墨綠的翡翠指環,白薇薇愣愣的看着拇指上的指環,心知它的價值。
心裡是濃濃的甜蜜,她對指環的價值沒有興趣,最動情的是心愛男人,他在滿地的袋子裡爲了找一個和她衣服顏色匹配的首飾,一定也是很淘神費力的吧?
男人較真任性的時候,太可愛了!
“羽航,謝謝!”
謝謝你愛我。
“傻瓜!謝什麼?我們要走一輩子的。”
樑羽航給她把雪貂套上,然後兩人相擁出了門。
白薇薇在風雪中長出了一口氣,有他在身側,冬天都不冷!
—
會所裡,虎澈藍彪正在大談愛情。
“阿彪!我真懷疑你這輩子還會不會愛上一個女人?”
他是百花叢中過,不爲誰停留,有時候真搞不懂阿彪到底在等誰。
“你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真懷疑你以後上女人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兩人互損。
玻璃窗外,豪華幻影停下,樑羽航先下了車,然後給白薇薇打開車門,白薇薇一出了車子他就立即將她的雪貂裹緊,然後緊緊的擁着她朝會所大門走來。
藍彪一陣眼熱。
其實,他也曾經這麼的愛過一個女人,結果,兩人相約跳海殉情,他跳了,她卻沒有跳。
他並不希望她死,但是絕對接受不了她是這樣苟且的活着!
那個女人不配得到他的愛情。
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愛情,但是,他依然還是祝福樑少和薇薇的。
虎澈連忙坐到了藍彪這邊,把對面的長條沙發讓給了那對熱戀中的情侶。
“虎澈哥哥好,藍彪哥哥好。”
白薇薇紅着臉打招呼,這是樑羽航的朋友圈子,也是她以後的生活圈子,都是對她最好可以交心的大哥哥。
“薇薇‘妹妹’好!”
虎澈很壞,故意加重了強調了“妹妹”兩個字,然後朝樑羽航一挑眉。
樑少的失憶裝得二五八萬的,一會兒不記得了,一會兒“適當”想起來一些,看他一臉風輕雲淡很滿足的樣子,八成是剛把“親妹妹”吃幹抹淨!
咳咳,想起剛纔那個電話裡樑少沙啞銷魂的聲音,他就一陣的激靈。
“阿澈,你想死嗎?”
樑羽航朝虎澈冷眼一瞥,語氣淡淡。
虎澈一縮脖子,和藍彪相視一笑。
白薇薇臉更紅了,都是成年男人了,他們三個湊在一塊兒,竟會說些笑話女孩子的話,壞死了!
“呃,你們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臉紅死了,彷彿她剛纔和樑羽航在別墅裡的恩愛都被全世界知曉了一眼,她逃也似的躲避一下。
男人們的聚會,太可怕了。
“去吧去吧。”
虎澈笑嘻嘻的朝白薇薇一擺手,不期然的臉上被一道冰涼的視線射穿,冷颼颼的。
樑羽航冷冷敲了敲桌子,指白如玉。
聲音同樣也是清清淡淡冷冷的,他似乎除了對白薇薇,對別人就沒柔和過:“阿澈,薇薇她面子淺,不許你再取笑她了。”
噗!
藍彪受不了先笑了,看吧看吧,樑少心疼了。
虎澈臉一黑,撓了撓頭,左右一看服務員都離得很遠,神秘兮兮的朝兩人壓低了聲音:“好吧好吧,我不笑了。樑少,有一個問題憋了我一天了,很嚴肅。”
“說!”
樑羽航眉心直突突。
“你那啥的時候不疼嗎?”
虎澈問得很神聖,看得出他是認真的,非常困惑。
樑羽航脣角抽了抽。
藍彪已經見怪不怪了,抱着自己的肚子抽抽着看窗外,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見樑羽航拉着臉沒回答,虎澈不知死活,繼續低低的問:“樑少,一般你能堅持多久?”
噗!
藍彪笑噴,然後插上耳機聽音樂,再聽虎澈問問題,他的節操就會全沒了。
樑羽航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狠狠的瞪了虎澈一眼:“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男人?”
真正的男人都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誰會把牀上的那點夫妻間的事情說出來?
上別人要說也就說了,上自己老婆是萬萬不能說的!
狗屎!
給了虎澈一個刀子般的警告眼神兒。
虎澈臉垮了,換了個話題:“樑少,幫我找到特穆爾!”
樑羽航雙手環胸靠着沙發,看了一眼手錶,計算了白薇薇離開的時間,再兩分鐘她不回來,他就得去看看。
曾經失去過,他更是知道看緊她。
“人我可以給你找到,不過阿澈,你別忘了,特穆爾是從你眼前離開的,你要找她當初就不應該讓她走!既然走了,就不應該再去找!”
他的選擇從來都很簡單,放手,亦或是不放手!
當初白薇薇的離開他沒有及時去找,莫斯科回來打算找她了就義無反顧,一個男人,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夠反反覆覆的。
他當時的決定就是永不放手,所以調適好了所有的情緒就直接面對了。
“我懂了。”
虎澈點頭,他這段不是愛情的愛情,確實教會了他很多很多。
“虎澈哥哥,你懂什麼了?”
男人們正在說話,白薇薇揹着雙手衝他們微笑。
樑羽航看見了她的那副小模樣,立即神情一暖。
虎澈笑了,人生就應該這樣子開開心心的纔對,看到薇薇和樑少終於走在一起,他很爲他們高興。
他們兩個,太不容易了。
故意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衝白薇薇豪邁的一勾頭:“薇薇,坐哥哥身邊,嗯?”
白薇薇朝他做了個鬼臉:“不幹!”
一扭身,在樑羽航身邊坐好,身子緊緊依偎在男人懷裡,樑羽航大手摟在她的腰上,那個護衛的姿勢,是任誰都搶不去奪不走!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來不輕易付出真心,但是一旦付出了,就都是認真的,誰要是傷害了他要守護的人,他必定跟對方以命相搏!
他是寧願自己傷痛到極致也不會把痛苦加在對方頭上的!
所以當初真真要離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連一個苛責都沒有。
“唉喲唉喲,阿彪,你看看你看看,這小兩口甜蜜得,搞得我都想趕緊找個妞兒談戀愛了。”
虎澈眼紅。
白薇薇笑了,紅着臉看樑羽航,男人雖然是冷着臉的,但是清澈眸子裡含着笑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藍彪眼睛一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樑少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親過真真,最多就是打牌看電視的時候緊緊的抱着她,要親的話,也是真真在他的臉頰上飛快的一吻,然後紅着臉低頭,他也只是笑着。
他在別人面前,總還是理智的。
但是現在,似乎對薇薇……
不動聲色的低頭喝了一口紅酒,心中暗道:也好,既然樑少情歸何處已經明瞭,應該就不會再被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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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還有一個隱憂,樑少的初戀情人真真,回京了。
正胡思亂想,樑羽航已經不耐煩了,擁着白薇薇起身就走:“你們繼續,我得帶薇薇去吃飯。”
一場國宴,全國軍界的重量級人物都在等着他的出席,他卻輕描淡寫的說,去吃飯。
對他來說,就是帶着老婆吃頓便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白一綠異常和諧完美的身影離去之口,虎澈直結巴:“哎喲媽呀,薇薇那個小禮服,那白花花的美腿,樑少他受得了纔怪!”
藍彪含笑搖頭,虎澈這個傢伙,還是單純了些嫩了些。
他可是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言傳身教,才讓虎澈從沒了貞操的陰影中走出來的,真是頭大。
突然,他一皺眉,眼裡藍色的冷光迸射,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剛纔真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也說起過,今晚要參加一個國宴。
樑少帶着薇薇,在國宴上遇到了真真怎麼辦?
冷汗直冒!
想着要打電話提醒樑少,最後還是放棄了。
樑少、真真、薇薇,他們三人遲早是要有一次碰撞的!
只是個時間的問題!
—
這次國宴檔次和規格很高,地點設在人民大會堂二樓宴會廳。
樑羽航一出現,所有的人,官兒比他小的比他大的,全部起立表示對他的尊重。
他很自信,朝白薇薇一笑,瀟灑的摟着她的腰踩上了紅地毯,直奔主位。
一位高官對着話筒高喊:“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樑羽航少將和他的女伴!”
嘩嘩譁!
掌聲雷動!
白薇薇饒是心理準備過多次了,也被眼前的金碧輝煌奢華瑰麗給驚呆了。
整個宴會大廳有上百張桌子,每張桌子上圍着十來個人,個個衣着高雅華麗,男人的沉穩幹練,女的端莊美麗。
兩腿微微的有些發軟,她只感覺眼前發白,似乎有云霧出現,有頭昏眼花的徵兆。
“別怕,一切有我。”
樑羽航低低的在她耳邊安慰,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摟得更緊了。
“嗯。”
白薇薇勉強笑了笑,心裡感覺好多了。
衆人眼中,樑羽航少將一身綠色筆挺的軍裝,髮絲根根梳在腦後,神情冷酷俊美。比以往更加英姿勃發,臉上還帶着少許的暖色,美得超出六界不再輪迴之列。
他身邊的女子,身材高挑婀娜,一身得體的墨綠色小禮服裁剪合理大膽,低調中透着致命的性感,本來,這種小禮服是有些單薄了在冬天有些壓不住場,但是,巧就巧在她的兩臂上挽着灰色系的皮草,一下就變得華麗溫暖起來,很適合冬天的室內着裝。
好美好聰明的女孩子。
再看她的那張臉,異常的年輕和柔嫩,美得簡直能夠擠出水來,容顏絕麗。
從外形上來看,不得不說,她和樑羽航真是天上人間的一對璧人!
走到了主桌,一個副職少將立即給樑羽航拉開了座位,做了一個請入座的手勢,樑羽航卻並沒有就坐,而是將旁邊椅子拉開,白薇薇坐上去了之後,再將她的椅子推近一些。
很溫柔很體貼的樣子。
然後他才帶着薄笑緩緩坐下……
衆人連連抽冷氣,他今天帶的女伴到底是誰?
少將竟然在這種場合帶上她出席並且很關心她?
羨慕、嫉妒、恨……
在場的尤其是一些官家小姐們,紛紛對白薇薇側目,大多報以鄙視和挑釁的眼神。
要知道,樑羽航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如果不出意外,內定的接班人就是他,可喜的是這支潛力股一直都是單身,雖然幾個月前有傳言他已經秘密結婚,但是傳言畢竟只是傳言,誰信啊?誰願意信啊?
那個窈窕的女孩子,明顯與樑羽航關係匪淺,她是誰啊她?名不見經傳,沒身份沒背景的,根不正苗不紅,不過就是靠着一張討喜的臉蛋迷惑了少將而已。
男人嘛,人不風流枉少年,少將對她不過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不會當真!
—
一場豪華宴飲,大家足足乾等了樑羽航兩個多小時,他才帶着女伴姍姍來遲,衆人重新入座之後,樑羽航沒點頭,誰也不好意思動筷子。
終於樑羽航朝大家一舉杯,說了一些官場上的客套話,大家都開始放心的笑着觥籌交錯起來。
白薇薇很不習慣這種超級豪華的場面,不知道老媽在沒在看電視,如果她看見了新聞聯播關於我國最年輕的少將驚豔迴歸的消息,發現了樑羽航,發現了她,會怎麼想?
宴飲期間,不斷的有人舉着杯子來跟樑羽航道喜,樑羽航只是含着笑垂眸點頭,對方仰頭幹掉了,他也沒有摸杯子一下。
白薇薇臉紅:“羽航,人家來敬你,你怎麼也不碰杯啊?”
樑羽航給她加了一塊鵝肝兒,薄笑:“人太多了,煩。”
偶爾也有連着白薇薇一起敬的,白薇薇很尷尬,舉着杯子要喝下表示謝意,都被樑羽航一把按住了。
他不許她再喝酒傷身,終究是要爲他生下子嗣的女人,不能夠再拿身子當兒戲。
宴飲開始了半個小時,全國地位最崇高的那個男人終於來了,邁着穩健的方步。
這回,樑羽航也終於緩緩的起身,然後給對方敬了個軍禮。
白薇薇也跟着起身,愣愣的指着那個神采奕奕的男人:“啊,你不是,是胡……?”
男人笑了,話是對她說的,眼睛卻一直盯着神色複雜的樑羽航:“你好啊小姑娘,你可以叫我濤哥。”
兩個男人之間還有一個十天之約,彼此心照不宣!
厚!
白薇薇已經石化了,今天她算是見識了世面開了眼界,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人物她都見的七七八八了,暈死。
暗自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沒做夢吧?
濤哥沒有逗留,專門過來給樑羽航一個面子,表示黨中央對他的認同和重要,然後就從偏門離開,臨走,他突然回頭給了樑羽航一個深沉的眼色,樑羽航會意,在白薇薇耳邊交代:“我去去就回,你在這裡等我。”
跟了過去。
白薇薇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還兀自沉浸在見過國家領導人真面目的震撼中,老天爺,要是305那幫女人知道了她的經歷,會不會瘋掉啊?
一定會!
她自己都興奮的要瘋掉了!
“這位小姐,你好呀,我們碰個杯吧。”
身後,突然靜靜的立着三個名媛,都是一身華麗的晚禮服,明晃晃的首飾。
千金小姐,政界要員,派頭十足。
“呃,謝謝。”
白薇薇趕緊站起來,主動的將杯子迎了上去。
但是,對面的三隻杯子,她誰的也沒碰着,人家只是輕輕的一舉就放下了,只有她尷尬的將杯子停留在空中——
好窘!
小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她心中感嘆,高幹家庭裡出來的女子,都是這麼不禮貌低俗的嗎?真遺憾!
三個千金愚弄了白薇薇,明顯心情好了很多,一個個嬌笑吟吟。
中間個頭最高的女孩子晃動着“茱莉亞羅伯茨”的鼻子對她再次舉杯,笑道:“來,敬你。”
白薇薇笑了笑,以爲她表示歉意,很真誠的雙手端着杯子又迎了上去,對方杯子一收,她又敬了個空。
一陣鬨笑。
這……
過分!
白薇薇咬牙,心裡想着這是羽航的歡迎會,她千萬要忍耐不給他丟了面子。
高個子千金笑得很得瑟,朝同伴兒們擠了擠眼睛表示得意。
她拍了拍白薇薇的後背讓她看桌子上的紅酒,白薇薇順着指尖看去,桌子上的酒水清一色全都沒有標牌,都是內供的高檔貨,民間絕對見都見不到。
“喂,看見沒?傻了吧?不知道牌子吧?你平時喝什麼酒啊?長城?張裕?哈哈哈哈……”
老百姓飯桌上的所謂好貨,在她們眼裡都是垃圾!
一陣鬨笑。
白薇薇的小臉越來越白,小手將酒杯攥的死死的。
她知道她們對她的敵意來自樑羽航,不過她發揚了阿Q精神,暗道:你們儘管欺負我吧,你們越是討厭我就說明你們越是喜歡羽航,這麼多人喜歡羽航說明我家小航很優秀,吃不到,乾眼饞,你們就嫉妒吧你們!
高個子千金繼續對着眼前的下層社會的土妞兒解釋:“告訴你吧,這可是在法國莊園地下埋藏了七十多年的乾紅,你呀,如果沒有這個機會,恐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呢,多喝點吧土、八、路……”
“嘻嘻嘻……”
“哈哈哈……”
她身邊的兩個女伴兒狗仗人勢的笑了起來。
白薇薇輕輕搖動着手中的紅酒,醉人的芬芳滿溢鼻間,還有濃濃的掛壁……
整個桌子上的高幹都愣愣的看着她,男人們是同情,女人們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白薇薇突然冷冷的對着那個高個子千金笑道:“莫斯菲爾,產自法國西部,這位小姐,你錯了,它不是在地下買了七十多年,是埋了整整八十一年,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連喝了兩口,真正的土八路,是、你!”
主桌上所有的男女都驚駭了,酒桌上的名酒,他們只知道是莫斯菲爾,卻不知道更多,畢竟,真正能夠品的那麼細的人不多,眼前這個女孩子,卻如數家珍,看來,真正豌豆上的公主皇室貴胄,不是她對面三個女孩,是她!
眼中都射出了驚豔!
“喂!你!”
高個子千金一跺腳,憋得臉紅耳赤。
白薇薇回以不卑不亢的微笑,挑眉:“還有,我不叫喂,我是烈士白子昌的女兒,我叫白薇薇!”
“白薇薇,你!”
三個千金面子都丟光了,顯得很膚淺和無禮,窘迫的要死。
高個子千金突然一揚手好像要抽她耳光,白薇薇藉機“嚇得”手一抖,紅酒全都飆在了她的臉上,胸前……
“啊!”
高個子千金氣得發瘋,尖叫連連。
“啊,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好害怕啊,你不要打我!”
白薇薇無辜的大眼睛閃着黠慧的光芒,伸出小手似乎是要阻止她打耳光一樣的去抓高個子千金的手臂,好死不死的,悲催女手裡的那杯紅酒,也順着她的飛機場全都流到了衣襟裡……
白薇薇“嚇傻”了,一把將人撲倒在地,然後拿起餐巾紙就捶她的胸口,好像是給她擦得很賣力的樣子,口裡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乾我給你擦!”
本來就已經是飛機場的胸口,被白薇薇擦得更扁平了。
高個子千金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直哀嚎,白薇薇,我恨你!
等死吧你!
沒完!
另外兩個千金一看同伴被欺負了,一左一右的抓着白薇薇的手臂將她拖起來,一個從身後抱着她的腰控制她的兩個胳膊,另一個甩開膀子就要抽她的耳光。
“住手!”
樑羽航鐵青着臉站在她們身後,大手一拎,吧唧吧唧把兩女甩開然後將白薇薇抱着身側:“怎麼回事?”
白薇薇偷偷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假裝趴在他的肩頭難過,身子一抽一抽的,外人看着像哭,其實樑羽航知道她是在笑。
“樑少!”
“少將!”
“樑哥哥……”
三個女孩委屈急了,剛想要告狀,就接到了一個字:“滾!”
“呵!”
女孩子面面相覷,然後氣呼呼的扭着屁股走了。
樑羽航輕輕拍着白薇薇的後背:“丫頭,你真的沒事?”
白薇薇突然哼哼了兩聲:“別動,讓我再抱抱你。”
溫暖。
—
風波過後,大家都重新陷入了平靜,宴飲正酣。
樑羽航靜靜的聽着白薇薇笑咪咪的在他耳邊講述剛纔發生的事情,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以後要是被欺負了,一定要及時來找我!”
廢話,除了那三個蠢到看不來山水、沒深淺的白癡女,誰敢?
“知道啦,羽航,安啦安啦,你放心好了,我是誰啊?我是堂堂師長白子昌的女兒,能文能武的喲,可不會被人欺負,剛纔我就把她們給收拾了,還被別人同情呢,嘻嘻!”
白薇薇鼓着腮幫子吃相有些難看,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樑羽航在給她夾了慢慢一桌子食物之後低低的威脅她:“全部吃掉,不然晚上被做一百次!”
她傻眼了,吃?還是被吃?
她只能大口大口的猛吃,該死的樑羽航,我恨你!
吃吃吃!早晚得被他喂成個大胖子!
趁一桌子人不注意,她笑嘻嘻的找機會往樑羽航的嘴裡也塞了一塊小糕點,然後看着男人一口口吃掉,發呆。
他的臉好滑好白,側面輪廓好完美,睫毛好長,脣好潤……他的喉結好性感……該死的扣子,一顆都沒解開……八塊腹肌啊,只能夠在腦子裡意淫一下啦……
樑羽航自顧自給她剝大龍蝦,雖然沒轉頭,但也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老公我很帥吧?”
“切!”
白薇薇馬上把視線移開,沒多久,又看回到他臉上。
—
兩人正溫馨的用餐,突然,妖嬈三人行又重新出現了。
高個子千金已經換了一套枚紅色的晚禮服,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到高臺上的話筒旁邊,她帶着笑喘着氣,好像是剛剛得到了什麼第一手資料一樣的大聲宣佈:“啊哈,我的助理告訴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她,白薇薇!”
手指一指主桌上正埋頭吃東西的白薇薇。
白薇薇一愣,然後用帕子擦了擦嘴,皺眉。
樑羽航冷着臉看向高擡,緊摟白薇薇腰肢的大手就沒鬆開過。
衆人的目光也齊刷刷的射了過來。
“沒錯!她就叫白薇薇,可是一位來自下層,工作經歷頗爲複雜的女人你呢,時間有限我就不多說了,她曾經混過酒吧,做過ktv小姐,跳過風騷豔舞,據說歌兒唱的一級棒,現在我們邀請她給大家來一個,怎麼樣啊?”
原來如此。
衆人恍然大悟,看向白薇薇的目光一下子就輕視了很多。
她不過是樑羽航少將偶然結識的一個風塵女子,估計少將大人玩過就會忘了,不值一提……剛剛還被她的容貌氣質折服,現在怎麼看她都有一股子風塵味兒……
白薇薇低頭不語,她不能夠否認自己的那些打工經歷,ktv小姐她是沒做過,可是她的確很小的時候就去酒吧打工,駐唱、調酒、跳舞、端茶遞水,這些她都做過……
她的確是身份低微來自下層下層下下層……。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和高高在上的樑羽航有着雲泥之別,她都知道。
爲了愛情,她努力的無視兩人之間的這些差距,生在貧寒人之家,父親早死,是她的錯嗎?她能夠選擇自己的出身嗎?
但是這又怎麼樣?
爸爸媽媽都很愛她,她很幸福很驕傲!
她靠自己的雙手掙錢光明正大坦坦蕩蕩,她和樑羽航的愛情交心交肺沒有任何雜質,她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自己的靈魂。
愛一個人,可恥嗎?
爲什麼她就不能夠愛樑羽航爲什麼?
偏不信邪!
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默默的起身朝高臺上走去,她不想躲避,想要勇敢的去面對。
身邊,男人突然追了上來,然後緊摟着她走上了高臺。
她,不再孤單!
不等她有所動作,樑羽航的警衛早就兩三個瘋女人拖走了。
衆目睽睽之下,樑羽航與白薇薇十指緊扣,他對着話筒朝衆人笑了,那種凌厲的薄笑驚得衆人連連抽氣。
“諸位,誰敢讓我的少將夫人表演節目給他看,嗯?”
注意,不是風塵女子,是少將夫人!
讓少將夫人表演節目來觀看,你們配麼?你們夠檔次麼?
分量最重的那四個字,溫暖了一顆瀕臨死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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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在品味一個愛情的過程,這個過程,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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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友文:夜闌雨《毒妻在上》,文文比較另類,夜大文筆過硬,妹紙們空了去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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