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121薇羽蜜戀(2)今生摯愛!!!
此時,二環別墅。
樑羽航緊緊擁着衣衫半裸的白薇薇跌倒在地毯上,大手微微一感知,就知道懷中的小人兒早已經爲他準備好了,心下一熱,想的更多是怎麼愛她,給她女人最大的幸福。
他決定再忍一忍,並不急着靠近,所有的準備工作都要做得最足。
埋頭擁吻着她年輕的身體,鳳眸也都朦朧了:“薇薇,抱緊我。”
“嗯……”就是簡單的答應一聲,白薇薇竟然也能說得百轉千回的,活活叫男人都酥了骨頭。
他柔柔的輕吻着她的雪白,把她臉上的長髮撩開,聲音裡的清澈不再,只有沉醉和沙啞:“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
白薇薇緊緊的閉着眼睛,腦子裡、心裡都被男人塞得滿滿的,與之相比身體就好像是孤單了一些,強烈的需要他給她更多的愛,更多的濃情蜜意。
她需要被他填的滿滿的,不然就會空虛,真的很空虛啊。
不滿意了,小嘴巴微微撅着,鮮紅欲滴的,特別魅惑。
妖嬈美麗的身子也開始不自主的擺着需要的姿勢,狂亂的扭着。
“喜歡,這樣、不夠……”
嬌喘着。
樑羽航本來就很年輕,再加上愛身下的女人死去活來的,哪裡受得了她這般姿勢撩人啊?全身都發紅髮熱,指尖先開始動作,眸光氤氳:“你怎麼了?嗯?”
半哄半誘惑,明知道她還沒有滿足,偏生要引導她說出那句話來,他需要享受被心愛的女人強烈需要的感覺。
在莫斯科受訓的那段孤獨歲月,他最害怕的晚上一個人獨睡。
一閉眼,就是白薇薇心碎欲絕的小臉和淒厲的哭喊。事情一直在向着最壞的方面發展,他腦海裡的記憶,都是殘忍的,她訣別再訣別,心痛再心痛。
生生世世迴環往復的,無止境無窮盡的痛苦。
不可以了白薇薇,永遠都不可以離開我,永遠都不要讓我一個人睡。
有了她之後,他最害怕的依然是孤獨。
被她需要,就是一種幸福。
白薇薇,給我幸福吧。
—
火車站。
“特穆爾!”
虎澈最後一次的衝着白雪深處的少女尖叫,眼眶裡含着眼淚。
他是一個很單純的年輕男人,從來就不懂得後退和隱忍,很多東西他都沒有經歷過,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擁有過都還是會失去。
他頭腦簡單的覺得這幫好朋友,男男女女的,會一直保持友情好下去。
可是,先是樑少和薇薇的悲歡離合大起大落,再是特穆爾的黯然離去,他的心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他從來就沒有傷害過誰,但是現在卻傷害了一個純潔的少女,一下子,心事有些沉重。
特穆爾,爲什麼一定要走?
我可以娶你的,真的可以……
—
虎澈黯然垂眸,掏出手機沉了聲音:“喂?阿彪,空嗎?我們去酒吧坐坐吧。”
“好的,我也正想找你聊天。”
虎澈嘆氣,有些沮喪:“要不把樑少、衣豐也約出來吧?”
軍中四少,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經歷了戰火的考驗,彼此的兄弟情都還在,甚至更深,大家都要珍惜。
藍彪回答:“恐怕是不行,樑少和薇薇在一起,估計兩人現在正熱乎呢,咳咳,這電話我不敢打,壞人好事的事情我藍彪從來不做,要打你打。至於衣豐,估計他沒空,他去翼風之窠了,那裡不能沒人看着。”
衣豐在看到樑羽航擁着白薇薇出現的時候就離開了,他放心了,黯然退場。
虎澈沒辦法,叫道:“阿彪,就你最好,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一叫你你就馬上出來,老子有很多話要請教。”
藍彪額上冒出了三道黑線:“咳咳,阿澈,老子從不搞基!”
“滾!”
—
“我、我、想、”
白薇薇半眯着眼睛咬着下脣,她的聲音都風情萬種成這樣子了,男人還不懂?
真是笨死人的男人了,這話要是全說出來,好難以啓齒的。
她的脣色極好,像是在做脣彩廣告一樣的,再加上雲霧一樣的黑色大波浪兒,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百分,還是有些口乾舌燥,她耐不得了,實在是耐不得。
舔了舔乾澀的脣:“羽航、我想、那個。”
“哪個?說!”
樑羽航已經隱忍了很久,黝黑黝黑的眸子等着那張意亂情迷的小臉。
槍械全都準備好了,隨時準備放肆的攻城略地。
他就和她緊緊的挨着,卻不進去,在緊窄的門口徘徊,他要勾起她內心靈魂最深處的愛戀:白薇薇,你需要我,你強烈的需要我!
“快說!”
在門外壞壞的撞了她一下,撞得她直哼哼。
強力的電流滋滋滋的流竄全身,一陣陣的驚濤駭浪,山雨欲來……該死的怎麼還不來?
白薇薇急切的盼望着。
“愛、愛。”
幾乎是吼的。
白薇薇軟趴趴了都,男人全身上下都帶着磁性和魔力,他好壞,好壞好壞,明明知道她要什麼卻一定要逼她說,真是羞死人。
說就說,反正她心裡是真這麼想的,難道不說就等於不想麼?
“大聲說!”
如玉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小脖子,一切男人全控,發狠的逼迫她,一定要她說話最原始的話來。
“羽航,我要和你愛愛,我喜歡你,我愛你!”
閉着眼睛嘶吼。
身體不住的起伏顫抖,她全身都在男人熱辣辣的視野之下,他看着哪裡,她哪裡就灼熱無比。
震撼了,全身都震撼了。
在她最難耐最難受的時候,男人終於一下子靠近她並且負距離。
別墅中。
靈魂和身體一瞬間就完美了,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慰藉。
極致的幸福和喜悅,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悶哼起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就那麼緊緊地擁抱着,慢慢的品嚐愛與被愛的滋味,這一刻,他們渴望了太久了。
白薇薇眼角瑩光點點,身子好像是在海面上漂浮一般不聽使喚了。
是這種感覺,是這種回憶!
他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太難忘太銷魂了,只有這樣,她纔算是完完全全的擁有了他,她終於和他在一起了,近的不能再近。
不住的顫抖,不住的震撼,緊緊的擁有着他,充分的徜徉在無邊的愛海里。
脣上柔柔的吻着,緊緊的彼此擁有着。
樑羽航靜靜的抱着她,給她足夠的時間去體會,他在顫抖,一直都在顫抖。
一種很隱忍的顫抖。
整個身子不動,心靈的顫抖。
他也在感知她的每一寸溫度每一絲紋路每一點愛意。
良久,彼此都已經粘噠噠的了……
—
北京某高檔會所。
傍晚五點中的光景。
相繼進入了兩名氣宇軒昂的年輕軍官,一黑一白,一個有些沮喪一個神情諱莫如深。
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英俊灑脫。
叫了一瓶紅酒,虎澈給兩人都倒了滿杯。
藍彪看着已經快滿溢了的酒杯,譏笑:“阿澈,你好歹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應該知道這樣子品紅酒是會遭鄙視的。”
虎澈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頭就先來了一大口,斜楞着眼睛蔑視他:“滾犢子,自己兄弟怕什麼,有病啊一會兒倒一點一會兒倒一點,老子累了,一次倒滿得了。”
操!
這樣紅酒的掛壁還怎麼看得見?
藍彪微微皺眉,很明顯,阿澈他心情不佳。
輕輕啜飲了一口,疑惑道:“阿澈,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虎澈點頭:“老子毀了特穆爾的清白。”
藍彪眸光猛然一收,然後輕笑:“特穆爾嗎?那丫頭還不滿18歲吧?阿澈,你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老牛吃嫩草,真有你的。你總是說我是禽獸,我看你是禽獸不如,哈哈哈!”
說實話,性不性的,藍彪早就過了那個在乎的年紀。
是以,他不能夠體會虎澈這副苦逼的樣子。
睡了就睡了,要是好女孩,就娶了她;要是風塵女子,給點錢就走人。
虎澈你苦逼個啥?
“滾!老子都鬱悶死了,你還笑我。”
虎澈齜牙瞪眼。
“什麼時候的事?”
藍彪飛快的回憶,難道是昨晚他離開之後發生的?
當時大家都喝了太多酒了,酒後容易亂……
可憐虎澈守了快二十六年的貞操,竟然毀在一個小他快十歲的女孩手裡,極品,真是太極品了!
“昨晚,在咱倆的宿舍裡。”
虎澈這個人,不懂得隱瞞,對最要好的兄弟,什麼都能說。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直好的要死,既然都是單身沒結婚,就一直住在一個套房裡,本來還有樑少的一個房間,不過樑少現在有媳婦兒了,怕是永遠都不會回來鳥他們臭男人了。
“咳咳咳……阿澈,你不會是在我房間裡搞的吧?”藍彪舉杯,透過玻璃杯氤氳的紅色視線看着愁眉苦臉的虎澈。
人家上牀玩的開心,他上個牀搞得像死了老婆似的。
不就上了個牀嗎?屁大個事,至於嗎?
虎澈突然有些不自在,然後結結巴巴:“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特穆爾隨便推了個房間我倆就進去了……”
嘎支支,藍彪牙齒咬得亂響。
一想到他的牀躺過別的男人,他就,全身不自在。
“我醒來才發現,咳咳,是你的牀,放心,我會給你買套新的牀單,哈嘍凱蒂的。”
虎澈安慰他。
虎澈直抽抽。
“阿澈,你太讓我驚駭了,你說毀了毀了的,我問你,昨晚,到底成功了沒有?”
藍彪一向來鄙視守身如玉的虎澈,覺得他不是不舉就是心理變態,他很擔心虎澈到底能不能人事兒。
虎澈那個傻子,真的懂嗎?
虎澈臉一黑:“老子這麼猛,能不成功嗎?都他媽的快疼死了,以後再也不幹了。”
“噗!”
藍彪笑噴,第一次是這樣的,還有些更悲催的男人乾脆因爲不得其法搞殘搞斷了,虎澈能夠全身而退,算是有靈氣的。
虎澈突然緊張的握着他的手,皺着眉頭:“阿彪,我算是服了你的,你弄了這麼多妞兒,從來就沒喊疼過。”
“噗!”藍彪捂着肚子悶笑,“就說了你不行,你看看樑少,整天摟着薇薇,人家怎麼樣了?如膠似漆那個黏糊啊,幸福還來不及呢!哪有像你這麼不濟的,連上個牀都不會,真是給我們四少丟臉!”
虎澈驚:“真的嗎?老子昨晚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只知道生疼來着。”
藍彪眯縫着眼睛,偶爾藍色的眸光乍出,很炯利。
想了想,很多疑惑:“按理說這兩天特穆爾對你也很關心,喝了酒她還把你回房間,照顧你,她應該是喜歡你的,怎麼一點機會都不給就走了?就算是兩人發生關係了,也該好好談談,看看以後怎麼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纔是,不應該做的這麼絕。”
虎澈嘆氣:“我都求過她了,橫豎都說了,她還是走了,草原上長大的女孩子,心都比較野,我們大都市的天空,她們不看在眼裡的。”
藍彪不認同:“你不懂女人,你也不懂愛情,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必然是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他,就像是薇薇對樑少,風風雨雨轟轟烈烈之後,她還是選擇和樑少在一起。我始終感覺,你和特穆爾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虎澈攤手聳肩:“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秘密,要照你說的她喜歡我,就應該一直喜歡我,我從來就沒有變過。所以我肯定她是不喜歡我的,所以當我要了她的身子,她接受不了了。”
藍彪搖頭:“不會,我的直覺不會錯,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你是不是哪裡有女孩子的照片之類的讓她看見誤會了?”
虎澈大笑,白了他一眼:“老子這輩子就從來沒有喜歡過誰,怎麼會留着人家的照片?沒有沒有!”
藍彪一瞪眼:“那準是你坐愛的時候放屁了,把人家姑娘薰跑了!”
“噗!”虎澈肚子疼了,“老兄,你以爲我是老頭子嗎?自己的屁兒眼都管不住?沒有沒有,絕無此事!”
“真的沒有?”
“呃……應該沒有。”
“你確定?”
“最多一個!”
藍彪點頭:“那就奇怪了……按理你什麼德性兒的特穆爾也是有所瞭解的,要是她對你沒有好感,早就離得遠遠兒的了,不應該在兩人都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了之後再離開……除非……”
“除非什麼?”
“你昨晚做夢了沒有?”藍彪挑眉。
“呃,這個,好像是做夢了,我夢見咱們第一次見到薇薇時候的場景,下着小雨,一排漂亮的女生,咱們三少牛逼哄哄的走過去了,我一上去就踹了一個女的一腳。”
藍彪瞭然:“我估計你是做夢在念着哪個女孩子的名字,讓特穆爾聽見了,吃醋了。”
虎澈大驚:“這有什麼?只是個夢而已,女人哪裡有這麼小氣?”
“有些時候,女人就是很小氣。”
“我不信!”
“不信你可以問問。”
“我這就給樑少打電話,問問他們家薇薇是不是也動不動就使小性子。”
現在就打電話?
看下午樑少七裡卡擦就直接幹了三套別墅的樣子,八成是昨晚慾求不滿沒睡好,再者不久前他發着狠要把畫壇上的名人弄過去,明明就是跟竺少在比氣場嘛。
估計現在他已經摟着薇薇走人了,走哪裡?別墅哇。
去別墅幹什麼?咳咳……
虎澈在這個緊要關頭打電話過去?找死嗎不是?
藍彪汗。
虎澈電話已經打出去了……
—
樑羽航勉強撐起自己的頭,然後半張着嘴巴,身下緩緩的動作了一下。
一個小小的動作立即引起了白薇薇很大的反應,她悶哼了一聲然後嬌嫩的身體不讓他退,緊緊的。
“哦,我的天!”
樑羽航驚歎她的力量,額頭的細汗層層密密,咬着牙狠狠的繼續動作了一下,整個人馬上被白薇薇死死的抱着。
“羽航、羽航羽航。”
她呢喃着絮絮叨叨,閉着眼睛不管是哪裡就狂吻,見什麼都咬發了瘋一樣的,很快樑羽航的脖子和胸膛就都是吻痕。
白薇薇完全沒有自我了,身子裡的觸感太刺激了,她受不住、受不住了!
小野貓兒!
男人不斷的悶哼,然後回以更猛烈的攻擊,槍林彈雨,層層疊疊,密密麻麻。
白薇薇白薇薇。
古井深潭般的眸子看着她雪白的身子,他狠狠的動作着。
白薇薇、白薇薇、白薇薇!
看着她顫抖的頂尖兒,他咬牙仍然動作着。
一下一下,隨着心裡的那個節奏,纏綿的、用力的,狂野的,放肆的,愛她。
—
視野裡,那張他最心疼的小臉上時而迷茫時而痛苦時而癡傻時而舒緩,表情瞬息萬變。
但不管怎麼變,都寫滿了的是幸福,他要給她女人最大的幸福,她現在——
很幸福。
彼此全部都融合在了一起,相濡以沫,分不清誰是誰的。
“舒服嗎?”他關切的詢問,徐徐進出。
“舒服死了……”
別過頭去不敢看他,最大程度的讚美。
幾經輾轉翻騰,樑羽航緩緩的從茶几上摸出了一個小雨衣,今早薇薇剛剛見過杜蕾斯,他聰明的趕緊買了別的牌子,免得弄得佳人不高興。
他要充分的綻放了,所以,將小雨衣撕開口子取出,塞在了白薇薇的手裡。
悶哼着命令:“給我戴上。”
白薇薇只剩下喘氣的功夫了,靜靜的望着他:“不、不會。”
實話,她真的不會,誰練過呀?
找虐呀?
“不會就學!這是你做妻子的義務和權利!”
樑羽航牙關咬得緊緊的,要不是考慮到還有些別的事情要交代她,他絕對可以再堅持兩個小時,玩兒一樣的容易。
男人嘛,關鍵時刻必須給自己女人最極致的滿足和幸福。
但是現在時間有些倉促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下去薇薇肯定腰都斷掉了參加不了國宴。
該死的他壓根兒就不該在這個時候點火,弄完了他才罵自己!
大手親手抓着她的小手,然後緩緩給自己戴上。
白薇薇愣愣的看着,根本就是無力的任他擺弄:“爲什、什麼?”
爲什麼要用套子?
難道他不想讓她生孩子嗎?
小臉蛋兒被大手輕輕摸了一下,樑羽航又是一陣天翻地覆的動作,他實在是不捨她的觸感,心裡異常糾結,他也恨那個小雨衣,隔着它他就觸不到白薇薇,該死的!
“沒有爲什麼,你的身子太虛,現在暫時還不適合懷孕。”
—
他沒忘記她都經歷了什麼,一想到痛苦的往事,動作輕柔了些,理智也漸漸回來了,他愛她也得保護她,他心疼她的身子。
大手一拉,把麪條兒一樣的白薇薇從地毯上拽起來,然後讓她軟軟的趴在自己的肩上,他已經恢復了神智,但是她似乎還沒有,小臉蛋兒紅紅的,好可愛,真想咬一口。
撩開了長髮,在她的側臉一吻,猛的再次推進,佳人吟歎一聲。
“想不想我繼續愛你?”
聲音裡透着笑意。
“嗯、想。”
白薇薇不斷的點頭,然後毫無章法的吻着他的脖子,還有性感的喉結。
樑羽航沒有躲,心愛的女人來糾纏他,他很高興。
他現在意識無比清醒,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在滿足她安慰她,他喜歡看她這副軟綿綿小女人的樣子。
身子緩緩緩緩的退出然後又猛然進入,正好卡着那一個寸勁兒,果然,白薇薇嬌喘連連:“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喜歡?那再來幾次!”
樑羽航低低的悶笑,然後同樣的卡着那個寸勁兒進入,他從來沒有這麼取悅過一個女人,白薇薇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還要!還要還要!”
白薇薇明顯亢奮中,睫毛合攏眼皮子都耷拉了,小腦袋無力的歪在男人的單肩,只有嘴巴還在條件反射似的亂叫。
樑羽航快笑抽了,他知道她要被折騰的睡着了,在他終於確定了她得到滿足之後,他才緩緩的燃燒釋放了自己。
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裸背:“好了,你累了,睡一會兒吧。”
“……”
白薇薇終於沒了聲音,沉沉的睡着了。
—
樑羽航沒有急着去洗澡,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是最疲憊也是最需要他的,於是抱着她靜坐在了沙發上,找了條小毯子給兩人蓋好,也緩緩垂眸淺睡。
像是有了某種警覺,他突然一歪頭,看向身側衣服上不停閃爍的手機,潤了潤喉低低的接起了電話:“喂?”
一聽樑少這個動靜了虎澈就懵了,那啥,樑少這個喑啞的聲音怎麼跟他今早抱着特穆爾的時候一個德性?
“啊,樑少,不好意我不知道你正在忙!”
汗滴滴的。
“廢話!老子知道你會壞事,開的是無聲!”
笑話,誰能破壞他陸軍少將樑羽航的興致?
當他是吃素的嗎?
一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關了一切帶響兒的會破壞氣氛的設備……
咳咳!
他是存心要吃掉白薇薇!
“咳咳,那啥,我們阿彪在約會,你來麼?”
強作鎮定,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搞好關係拍拍馬屁,死的好看一點。
“不來!”
大手摸着白薇薇的小臉蛋,脣角一彎。
他如此的幸福,誰都不能奪走這份甜蜜。
“樑少!不帶這樣的,你不要兄弟了?不是都完事了嗎?完事了帶着薇薇一起來吧!”
“操!你個事兒媽!”
什麼叫完事兒了?
低俗!
薇薇說的就好聽:愛的做做!
他的小女人永遠是那麼的可愛!
虎澈你個傻逼,懂個屁!難怪特穆爾不要你!
樑羽航咬牙掛了電話,他知道虎澈昨晚出事了,心裡想着只有國宴晚點到了,阿澈那裡,等薇薇醒了他橫豎得去看看。
—
隨手找了條白毛巾撲在了沙發上,然後將白薇薇輕輕的放在上面,小毯子蓋蓋好,怎麼蓋,都會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腿兒,美美的。
脣角一彎。
樑羽航開始飛快的收拾一片狼藉的現場,先是把已經溼噠噠不堪入目的地毯處理掉,然後就衝到衛生間洗澡,重新換了一身筆挺的軍裝後拿着毛巾給白薇薇全身都輕輕擦了一遍。
他擦的很仔細,尤其是下身,就像是給自己洗澡一樣,裡裡外外的,把渾濁都擦乾淨了。
興沖沖的衝到了樓上臥室,扛着五六個袋子就下樓。
在裡面翻找了半天之後他拿着一個性感文胸笑了……剛要回頭給白薇薇穿上,身後……
“喜歡,還要!”
沙發上,白薇薇突然叫了起來。
樑羽航嚇得一哆嗦,手裡的文胸掉了。
心驚膽戰的轉頭看着那兩眼閉得死死的、小嘴巴撅得高高的的小女人,眉心直突突。
不是吧?
薇薇做什麼夢啊?
小流氓!
—
白薇薇醒來之後發現男人已經把她都收拾好了,小內褲和小文胸也都穿戴妥帖,雖說位置稍稍的有點不正,但是不傷大雅。
迷濛着眼睛小手輕輕勾住男人的脖子:“哥!親我!”
噗!
樑羽航有苦難言,咳咳,這關係可是夠亂的。
剛換了軍裝可不能再弄皺了,待會兒還有兩個場子,都是人精一樣的,要是被聞着味兒來,窘的還是薇薇。
飛快的在小手背上親了一下,樑羽航指着那五六個袋子:“穿什麼外套,自己挑。”
白薇薇不依了,看都不看那些袋子:“你不親我,我就不穿,就這樣子光着!”
樑羽航愣:“我親了啊!”
“不算!”
咬牙:“那你要怎樣?”
白薇薇壞壞的笑了,每當她笑得眼睛都彎彎了,準沒好事兒,樑羽航眉心直抽抽。
白薇薇幾乎是跳的到了樑羽航懷裡,淡藍色的文胸短褲套裝,趁得肌膚如雪,很有味道,樑羽航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兩個半個雪白,快流鼻血了。
白薇薇一低頭,發現了他的狀況,乾脆豪邁的把他的頭往自己的胸前一按,免費給他福利,然後又往沙發上一趴,指着自己的小屁股。
“這裡!”
樑羽航咬牙。
“快點!”
白薇薇兩手撐腮很悠閒的晃盪着兩條小腿兒。
“這不好吧?”
樑羽航吸了吸鼻子。
有那麼多好地方,薇薇真是怪癖,怎麼就是對這裡情有獨鍾?
服了!
“不親?我不高興了。”
白薇薇快笑抽了,故意逗他。
她現在全身都痛死了,散架了一樣,白白的取悅了他,伺候得他神清氣爽的,他倒好,又軍裝筆挺帥得二五八萬的,她卻是短衣襟小打扮,怎麼着她也得要點面子回來吧?
這個男人太生猛,一上起來就絕對不讓她有片刻喘息,她回回都跟奧運會跑馬拉松的運動員一樣,臨到終點,就劈叉了……
一定要逗逗他,他那張鐵青的俊臉,可愛極了。
他這個人,面上是冷的,其實對她心很軟,她要是說不高興了,他準保會心疼!
嘻嘻!
偷偷回頭,果然,樑羽航黑着臉,然後飛快的親了她一下,吧唧!
“趕緊找套衣服穿上!”
他咬牙切齒的。
白薇薇你就逼我吧你,遲早有一天我得被你逼瘋了!
“是,大人!”
白薇薇爽了,蹦跳着下地在袋子裡一頓翻找。
“羽航,你幹嘛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我都花眼了!”
驚歎!
她在翼風之窠還有幾袋子衣服沒穿過呢,現在又有了這麼多。
“嗯。”
身後男人的聲音已經不對了,沉得嚇人。
白薇薇一愣,回頭看,他的眼睛又濃得化不開了,死死的盯着她的身子。
她疑惑,低頭看自己,胸罩短褲的,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關鍵的部位上都印着吻痕,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厚!
她趕緊隨便找了一間晚禮服,然後就想往自己身上套,自我鼓勵着:“就這件好了。”
“等等!”
男人大手直接奪過了那件衣服。
她愣愣的回頭看他,他已經站了起來,高大如山一樣的玉立在她身前。
白薇薇結巴了:“羽航?”
樑羽航眸子濃如墨,聲音沉如海底沙:“我改變主意了。”
白薇薇被他盯得直發毛:“什麼意思啊?”
大手已經滑過了玲瓏的腰部曲線直接下去了,帶着淡淡蘭芷味道的吻落在了心口上:“我們再來一次吧。”
很輕鬆就把她打橫抱起,邁開長腿,直接上了樓上的臥房……
—
“不行!你放我下來,剛剛不是纔來好嗎?”
白薇薇不斷的哀嚎。
“你不行我行!”
男人很自信,悶笑。
“大人,饒了我吧!”
認命的求饒。
“剛纔有一個小短腿兒讓我親屁股!”
壞壞的還記仇呢。
“小短腿兒,是誰?”
白薇薇凌亂了,完全不自信了,她的腿兒嗎?
小短腿兒?
樑羽航你神馬眼神兒?
她的身材不知道有多完美多惹火呢!
“是呀,小短腿兒,不是你難道是哥哥我?”
樑羽航夾着她直接扔到了臥室的大牀上,看着她一臉戒備的樣子,分外好笑。
捏了一下小鼻子,看她那小老虎齜牙咧嘴的樣子,忍俊不禁:“好了薇薇,不鬧了,你脖子上都是紅印子,樓下那些衣服不適合你,這裡還有很多,你自己選吧,打扮得漂亮點,我在樓下等你!”
厚!
虛驚一場!
再和他愛愛,她這條小命就交代了,幸虧他是鬧着玩兒的。
話說,她好久都沒有這種狀態了,下面又腫成了桃子了都!
氣呼呼的朝他的背影揮了揮小拳頭,心裡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輕易去招惹他。
平靜了之後,愣愣的打量着這個新房間,超大平米的,淡粉色的落地窗簾全都拉好,她簡直就是身處在夢幻的世界裡。
羽航不喜歡粉色的東西,他之所以讓人全都換成了女性化的粉紅,是爲了她,他知道她喜歡粉色的東西,他知道她女孩子的小小要求和想法,就滿足她。
他的家,隨她的喜歡而設定!
有時候,男人默默的付出和努力,更叫人感動。
心裡暖暖的,有他給她撐着一片晴空,有他的庇佑,她總是能過得跟公主女王似的。
這套房子明顯是他剛入手的,很多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放進櫃子裡,地毯上,堆了一地大大小小的盒子和袋子。
伸手翻了翻,基本上都是生活用品、服裝、高跟鞋、還有……很多首飾!
鑽石、黃金、翡翠、紅寶藍寶……。他能想到了不能想到的,全都給她買來了,很多東西他看都沒看,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然後開單子叫警衛去購置。
他已經決定了所有的時間都給白薇薇,今天下去會去一趟總部,就是在辦這些事情。
他的薇薇身上什麼首飾都不戴,身邊一樣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那怎麼可以?
他的女人,他要她活得任誰都只有羨慕的份兒。
“羽航……”
眼睛裡又起了水霧,看什麼東西都朦朦朧朧的。
白薇薇一件一件認真的翻看着,不論是哪怕一隻牙杯,都是他的心意,她都會好好的珍惜。
關於東西的貴賤,她從來都是覺得要衡量自己的實力而定,有錢,就買一些好的東西,檔次質量都好一些;沒錢,就用便宜點,舒舒服服的就好。
不必矯情,不必強求。
有錢可以過日子,沒錢也能過日子,一切隨遇而安就好。
可是現在,她的面前堆滿了貴重物品,還有無數的大牌和內供,心裡還是深深被震撼了,這一切,都是她最愛的男人親手爲她安排的,都是他對她的愛。
沒有拒絕,她很認真的找了一件名貴的墨綠色無袖小禮服,然後配了一條銀灰色的皮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都快不認識了。
人靠衣裝,佛要金裝!
全身鏡裡,女子嬌面含羞,剪裁得體的墨綠色晚禮服,大腿上開叉到了極限,不過名師設計就是名師設計,那開叉的地方在人直立不動的時候是完全不顯露出來的,只有在輕移步子的時候,才隱隱約約的露出雪白的大腿。
白薇薇笑了笑,很滿意這種別出心裁,看上去簡單其實暗藏玄機的小細節。
將皮草圍巾斜斜的挽在了兩肩,貴氣十足。
漂亮!
衣服漂亮!
她由衷的讚歎着,女人嘛,天生就能夠欣賞美!
想了想,她對着鏡子給自己簡單的盤了個活潑的髮型,然後微卷的辮梢歪在右側耳垂下,很嫵媚的樣子。
皮草本身有些厚重,要是頭髮再披散着,有些不靈清,這樣子稍微盤了盤,很妖嬈很女人味兒。男人嘛,誰都想親自解開女人的盤發……。
認真的對着鏡子搭配了一些珠寶首飾,最後她都搖頭放棄了。
她這一身行頭已經價值不菲了,再要是戴上貴重的項鍊之類,有些喧賓奪主錦上添花之感,反而會是敗筆,不如就什麼都不戴了露出白美的脖頸……
綠色,是很趁膚白的。
男人,都喜歡白白嫩嫩的女人。
天哪!
她捂着通紅的臉,要死了要死了,怎麼她現在穿衣服打扮自己,都想着羽航看見之後的反應啊?
果真是女人不能談戀愛,一愛了就全是男人的了,身子給他了,連心,都全給他了。
登上了同色系的高跟鞋,更顯足踝的細嫩,她一步一步,顫抖的,搖曳生姿的——
下了樓。
樑羽航正在給虎澈打電話,確認他那家會所的方位,然後說半小時後到。
耳邊,今生摯愛柔柔的喚了一句:“羽航……”
一擡頭看向樓梯轉角處的女人,一下子熾熱了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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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薇蜜戀期喲,看看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