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下腳上,美若用盡全部力氣尖叫。
被放下來時,她雙頰漲得通紅。
鬆垮的褲帶在搏鬥踢打中被扯得更鬆,於是,不待美若站穩,立即滑至腳面。
靳正雷仔細打量她白生生的兩條腿,然後去關門。
美若難堪地抓扯上衣,徒勞地想遮住自己。
他的地盤仿似有無數道門,一下又一下上鎖的聲音,在高而空曠的房間裡迴盪,每一下都在宣告她快樂無憂的少女時代,將在十四歲終結。
很辛苦的,爲自己營造的快樂無憂的少女時代。
腳步聲傳來,那是他的大皮鞋。美若不敢擡頭,他的淫/邪目光此時必定停佇在她的大曱腿上。
“還未脫完?”他的語氣裡有絲不耐。
估計動作再慢一點,他會撲上來親自將她剝光。美若嗯一聲,手忙腳亂地開始解鈕釦。
只解開兩顆,她的淚成串地滴下,落在髒污的地板上,形成一小圈黑色的水漬。
“我才十四歲。”她忍淚,對地板說,“你不能太無良狠心。”
“你問問七姑,她那一代,十四歲可以生子育女了。”
“時代已經不一樣,如今有很多女性成功立足社會,雖然氣力微薄,但不再是別人的附屬。”
他笑出聲來,然後咯吱一聲,像是率先躺倒在那張巨大的睡牀上。
“阿若,你在和我宣講耶穌?”
“我……”她一扁嘴,眼淚又將落下。“我才十四,身體還未長好,你答應過會等我長大。等我長到38C的時候,好不好?”
時間有一瞬的停頓,他伸出手來,將她拉至牀邊。“譚笑我嫌她太大,又鬆。我喜歡阿若的,小巧挺拔。”說着就掠過敞開的前襟,握住她一端的小肉包。
白色棉布文胸裡一團不起眼的粉曱嫩,被握在男人粗大的手掌中,黝曱黑的皮膚更顯得它可憐兮兮的。
他用大拇指撥曱弄一下尖端,讓她不自覺地輕曱顫。
“這樣對待恩曱人,你太不講江湖道義!九龍城寨也沒有你可怕。”
罵完被一把扯下,栽倒在他胸膛上。
他翻身,制住她踢打的四肢。
“知道如果我再晚點找到你,你會發生什麼?”他緩緩發問。“任何一扇門裡伸出手,都能將你拖進去,永世不見天日。會有人剝光你衣衫,這樣……”
他將她衣衫撕開,美若驚叫一聲,伸手想攔,兩隻手腕被他一隻鐵掌緊緊握住,反擰向頭頂。靳正雷沉着臉,看她兩眼,將她的棉布文胸曱推到頸項,她的兩個小肉包徹底暴露在空氣裡。
她無助地吸氣。
“然後這樣……”他含曱住那小小一點粉色。
她委屈地抽噎,“不要!七姑……七姑救我……”
“喊七姑沒用,連差佬也不敢進來救你。那些人只會露一口爛牙,滿嘴的臭氣,對你獰笑。最後……”
他將手探進她的內曱褲中。
美若瞬間繃直了雙曱腿,腰像蝦米一樣弓起,臉撞上他的,哀求道:“我不敢了,我知道我錯,我不會再去那裡,也不會再去找獨手叔,不會再想跑。我以後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裡。”
她哇哇大哭。
靳正雷罵咧一句,在撕開她衫子的同時,對着那塊平板,抵在她嫩曱腿上的命曱根子,居然可恥地硬曱起來,此刻更加昂揚,擁有自我意識般想往她腿曱間進發。
她像感覺到什麼,深抽一口氣,身體繃得更緊,哭聲更淒厲。
“再給我看見你出現在那裡,我直接打斷你兩條腿!”
她嗚嗚地,發狂一樣點頭:“我聽話,我保證!你放了我。”
放過她?不放過?
靳正雷難得會猶豫掙扎。
她哭得實在讓人心軟。
“我會乖,以後聽你的話。我不騙你,我會高高興興的去庇理羅讀書,然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她繼續哀求,“只要你讓我再大一點點。”
小騙子,信她一成最後也會吐血。
靳正雷拖住她的手,按到自己小腹間,“阿若,我放過你,他怎麼辦?”
被強逼着握住他,她眼裡驚恐莫名。他加重力道,不讓她的小手逃脫。“阿若,你打算怎麼安慰他?”
她抽氣,“我不知道!”
“仙家館的姐姐們就沒教過你怎麼服侍男人?”
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拼命搖頭:“沒有。”
“真沒有?阿若,說話要真假參半。”
她扁嘴,模樣委屈,嚅嚅道:“用、手。”
“還有呢?”
他沉重的身體壓着她,鼻息熱燙,但遠遠不及此刻在她手中,隨他身體起伏而蠕動,讓她想狠狠捏扁的那隻東西的溫度。
“阿若。”他不耐。
“用……用嘴。”
他露出滿意的笑意,放開她的手,目光移到她脣曱間。“乖阿若。”
“我不幹。好髒。”
聽她拒絕,他揚眉,一隻手又從她腰間往下探。
“我幫你用嘴!我答應你。”她提條件。“你先去洗一下。”
見他冷眼看來,她連忙補充,“你那個、尿過,我會有心理陰影,下一次就……”
他爆出大笑,“好,我去洗,不能讓小阿若有陰影。”說着又捏她臉,“乖乖等我。”
他脫掉上衣,露出滿背滿臂的青龍紋身,消失在一扇門中。
美若坐在牀邊,將鈕釦扣好,那裡依稀傳來嘩嘩水聲,她衝向另外一扇門,將鎖開啓,外面又是一間空蕩蕩的大房,她繼續衝過去,把鎖擰開。
然後,她傻眼。
被扛進來時她頭下腳上,周遭燈光昏暗,完全沒看清經過的房間是什麼樣子。
這是很大的一個廳,足有她學校課室那麼大,八角形,每一面牆都有兩扇木格雕花門,足足有十六扇那麼多。天花板很高,因此房門也高聳巨大,她站在中間四顧,雞皮疙瘩一層層往外冒。
這變曱態的住所也變曱態得像噩夢裡的場景。
“這是舊鴉片煙館,幾經周折纔買到手。狡兔三窟,我有這一窟就夠了。”
戰前觀塘有很多類似的煙館和娼館,爲了迎合洋人追求東方神秘氣息的好奇心理,裝修極盡奢侈華麗。有的仍在偷偷開張營業,有的早已關張大吉。
美若曾聽華老虎手下談起過其中見聞,今日始得一見。她乾笑,“很……很藝術。”
“阿若。”
他的聲音裡有命令的味道,美若聽話地轉身,靳正雷赤/裸全身,抱胸站在她衝出來的門邊,陰影中,他高、壯、手臂肌腱結實有力,就那樣站着,已經給她帶來無限的壓力。
美若不敢往下看。
她盯着那張表情莫測的臉孔,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命運。
他抱起她親吻。
隨即很不滿意,“阿若,舌頭伸出來。”
美若乖乖聽話。
靳正雷再次吻住她,糾纏着她的,抱她往最裡面的房間走。
“不要那張牀。”她祈求。
他停住腳,看她畏懼的模樣,不由笑起來,“這裡就你來過,衛生十天半月我自己搞一次。牀單是挺髒,你且忍忍。”
她自欺欺人地認爲勉強能接受。
猶有些怯怯的,不知該做什麼。
“過來。”靳正雷半躺在牀上,倚着一堆臥枕。街邊樓頂高懸的霓虹燈光透窗投在他身上,那條青龍,龍首從他肩膊探出,鬚髮怒曱張,無比猙獰。
美若閉上眼。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就一會,一兩分鐘的事,熬過去就好了,珠姐她們不會騙你。
睜眼再往下看,心中巨震。
昏暗燈光下,那昂首晃腦的,赫然就是珠姐她們口耳相傳,然後細聲竊笑,傳說中的那種兇器!
美若捂嘴後退一步,這東西她根本沒辦法吞下去。
“阿若!”
“我們,換一種方式可以嗎?”她小聲詢問。
靳正雷一把抓曱住做好準備,隨時會拔腳而逃的她,鉗住她雙臂,問:“上面?還是下面?阿若,你喜歡哪種?我都會配合。”
她有飆淚的欲曱望。“那還是上面好了。”
“小混曱蛋,終於怕了?”他在她耳邊嘲弄地笑。又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緩緩一上一下。“看,就是這樣,他比你乖多了。……來,用嘴巴試試。”
他有蘑菇狀的腦袋,身上的青筋,像他主人身上那條青龍,猙獰醜陋。美若嘗試着,和熱燙辣手的他做第一次的親密交流。
嘴脣稍微挨着,只覺手中的他,又脹曱大了幾分。
她閉緊眼,吸口氣,嘴巴大張,直接含到底。
猛一下頂曱住喉嚨,引得她胃也一陣抽曱搐,眼淚終於奪眶。更悲劇的,是她的手還握着根部,而大凶器的主人發出一聲享受的悶曱哼。
“乖,不要急,慢慢來。”他伸出手,一手捧她的腦袋,一手向她比劃,“這裡,這裡用你的小曱舌頭。”
“嗯,不錯。”
“阿若,他說喜歡你這樣。”
“乖,再來一次,小心牙齒。”
“很好,小壞蛋,學到點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美若已經無法分辨那個饒舌的變曱態在說什麼。只要她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那兇器就直頂曱進喉嚨眼,讓她反胃,讓她淚如雨下。
分泌的口水,摻着淡淡男人的味道,從她脣角淌下。她隱約知道受騙了,哪裡是珠姐所說的一兩分鐘,她分明感覺已經吃了幾個鐘頭的棒棒糖。
嘴巴越來越酸,兇器越來越燙手,他也越來越不耐,直接坐起來,捧住她的腦袋,在她嘴裡肆意進出。
美若嗚嗚地反抗,靳正雷不依不饒,一手握住她胸前揉按,一手握住自己來回,那摩擦聲在她耳邊放大到極限,最後,他發出一聲壓抑而滿意的低吼,將所有的噴射在她揚起的小曱臉上。
她無辜地望着他,直到一滴白曱濁從睫毛上滑落,懷着解脫的喜悅張開嘴,想笑,卻痛哭失聲。
“哭什麼?遲早要學的。”
她抽噎:“好惡心,你好惡心。”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留言都在討論吃與不吃的問題,留言必劇透,所以我只好縮洞裡裝鱉了。
現在,終於能拿起碗筷!哼!
PS:明天休息下哈,下一更:星期三晚上,阿若終於要去會男配了。
謝謝留言爲我鼓勵加油的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