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是要殺了他嗎?她可是你的嬸嬸,再說你終究是李家的人。 有些事,你可以做,只是爲了警告,可有些事,你終究是不能做的。”
先不說李猛是否會抗議,連其他人,也未必能看得過去。
懲罰是一回事,殺掉依舊是另外一回事。
沒有誰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人死去,再說李猛,他終究會將崔氏當成他的所有物。
他終究會將崔氏,當成他的妻子,他的人,除了他可以動,誰都不行。
所以,李桂川若是殺了崔氏,那在他眼,是仗勢欺人,將來在外頭敗壞了,李桂川的名聲,那纔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畢竟對於他們而言,名聲是極爲重要的,若是沒了名聲,你可是要丟失不少東西。
他們哪裡捨得,爲了一個不甚重要的人,丟掉自己的好名聲。
周禮說的在理,只是李桂川終究是意難平,她的房子,原本好好的,卻因爲崔氏的行爲,讓它多了一個缺口,算後面再補,也終究不是原來的模樣。
算後來補齊,看着也終究是礙眼,都怪崔氏,害得她的屋子,變得亂七八糟的。
李桂川生氣,周禮也不好受,說道:“我已經讓人安排了,等過一些日子,傳回來消息,我再告訴你。”
只看到李桂川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現在必須知道,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我讓人傳回去消息,讓她的兒子,在牢獄當,不得好過,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她的孩子死了,也能讓她傾家蕩產,若是沒了銀子,她想再鬧,李猛也不允許。”
“好,你告訴她說,除了銀子才能將她的兒子帶回去,若是沒有銀子,休想帶回去。”
周禮點了點頭,要是自己明白,看到,李桂川又說道:“最好再透露一些消息,告訴他說,這次是懲罰,將來若是再這樣,可是不好過了。”
“這一次,是小小的懲罰,除了銀子,可以免掉牢獄之災,若是下一次再像這樣,可要丟掉性命了。”
周禮記了下來,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撫。
夫妻倆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些,只聽到周禮說道:“其實他們活着,終究是個禍害,但也不能讓他們死掉。”
“爲什麼說是禍害?”李桂川不見得是害怕他們,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
又何必將他們放在心,只是有時候像是蒼蠅一般,在眼前嗡嗡的叫。實在是太過噁心。
周禮只好全盤托出,說道:“當初,別人只想着找到楚王的弱點,開始將手伸向周王府,可週王府已經被孃親處理妥當,不見得是有弱點,於是他們將手伸到了你的孃家,一路往下查。”
李桂川挑了挑眉,問道:“一路往下查,查到了什麼?”
“他們查到了,你的孃家,其實還有很多繁瑣事,有人派人去到耀河村,動員大房和三房,出來指責咱們。”
“說是咱們作爲楚王的幕僚,我餓不住了,甚至毒啞了自己的親嬸嬸,那楚王的人的名聲,也已經到了盡頭,所以,我派人攔截了。”
“我派人攔截後,殺掉了其他人,將崔氏趕回去。崔氏回去後,懷恨在心,她只以爲我將他發財的路子都掉了,於是,還將咱們家的院牆拆了。”
李桂川氣的坐了起來,說道:“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你到底隱瞞我多少事?爲何這些我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