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笑了笑,說道:“還能是怎麼回事,因爲她教子無方,竟然慫恿自己的孩子,偷雞摸狗,現在好了,被人抓了個正着,扭送到了官府當。 ”
“偷了誰家的東西?”李桂川問道。
只有血海深仇的人,纔會因爲這點小事情,將他們送到官府當,在鄉下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私了。
絕不可能是動那麼大的干戈,李桂川當時好,崔氏到底又得罪誰了?
只聽到周禮說道:“當然是翠花。”
“崔氏要動手,傷害了翠花姐姐?”李桂川反問道。
要說翠花,也是她的好友,只是當初,她的婆家還在那個小鎮,她也不想到京城來,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依然在那個小鎮安居樂業。
可她明明記得,翠花和崔氏,沒有任何的瓜葛,算有也不至於大動干戈。
周禮笑着說道:“她們沒有任何的血海深仇,但是你呀,你和崔氏有的,即使你已經將崔氏毒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有些事,還以爲是誰受了委屈,翠花看到後,自然忍不住替你伸張正義。”
李桂川一臉不解,要說是伸張正義,可以理解,可她分明記得,離開小山村後,崔氏也沒有傷害她的爹孃,爲何翠花要動手?
她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周禮,只聽到周禮說道:“咱們離開小山村後,屋子還在,崔氏竟然偷偷的,將咱家的院牆拆了,爬進去,咱們家被她搞得亂七八糟,翠花知道後,自然是忍不住出手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進去呢?咱家可是高門大院,要說進去,那可不成。當初咱家建得如此牢固,怎能進去呢。”李桂川提出了疑問。
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離譜,崔氏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將院牆拆了,還不被他人知曉?
周禮之後說道:“咱們當初建屋子時,是依山而建。有一面牆,是面對着山的,即使有人往來,但是不讓我過去看,你並不知道,咱們家的院牆已經被拆了。”
崔氏果然是玲瓏心思,這都能想到,李桂川氣的拍拍被子,說道:“好。將她的孩子送到了官府當,確實是好。先不說其他,咱們確實應該送一份厚禮,給翠花姐姐。”
周禮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當初得知這個消息,我已經送一份大禮,現如今,大禮應該也到了鎮,你放心好了。”
李桂川沒說話,只是皺了皺眉,當初離開小山村時,知道翠花不會搬去京城,便讓她拿着鑰匙,若是有空,去打理一番。
翠花同意了,但翠花也是繁忙,所以,一般是兩個月三個月纔回去休整一番,可誰知,這三個月間,被人鑽了空子。
可是果然是個膽子大的。李桂川咬了咬脣。
周禮看她又在想其他,只好將她抱在懷裡,說道:“你不必再擔憂了,以前的事,當做是過眼雲煙好了。”
“我怎能當做是過眼雲煙,崔氏欺人太甚,我實在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