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晨嚥了口唾沫往後縮了縮,可是被那傢伙壓在沙發上,她也是無處遁尋了,便瞪了眼某人,帶着嬌喘的聲線,氣鼓鼓道,“你,你是狗狗啊~”
汪翰被她這麼如膠似漆的耳語一個激動徹底把持不住了,低頭就擒住她的脣一頓瘋狂的吮、吸啃咬掠奪的紅腫不堪,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裙角,肆意探尋那個私密的地方……
“叮咚叮咚”樓下送飯來了,正在按着可視電話的門鈴。
汪翰直接爆了句粗話,“大爺的,江明成找死啊~”
楊曉晨倒沒再意聽他嘴裡都爆了什麼具體的粗話,而是,覺得他此刻的表情特別的可愛,便“哈哈”給笑了。
汪翰瞪了眼楊曉晨,把她提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她的裙子拽好,再把她的的頭髮整理了下,“乖乖坐着別動。”說完起身去門口看了下可視電話的屏幕,鄒眉,丫的江明成竟然帶了好幾個人來了。
隨着電梯門“叮”的一聲,汪翰打開了房間的大門,江明成第一個進來,身後是他老婆和兩個穿着工服的男孩子。
這樣的陣勢着實嚇着了坐在沙發上的楊曉晨,她嗖的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江明成對汪翰挑了挑眉,“我靠~領導,沒帶您這麼玩兒的,嫂子帶回來了不提前說聲,大家早早把你這窩給倒弄倒弄……”
汪翰瞪着江明成,“少嘚嘚,帶這麼多人幹嘛?”說着把後面的人都讓了進來。
江明成的老婆看見楊曉晨時一個暖昧的微笑,“呀!嫂子好漂亮哎~”
後面的幾個男子也跟着老闆和老闆娘叫嫂子,楊曉晨覺得這嫂子真的是莫名其妙的不知如何是好?須臾纔對着幾人擺手,“你們搞錯了,我,我不是你們嫂子~”
江明成看着汪翰,“頭兒說了算。老大,我們叫嫂子還是叫什麼?”
“隨便叫什麼好了。”汪翰說完奪過江明成手裡的飯盒,放到茶几上,對楊曉晨介紹說,“這是江明成,我的一個戰友,她老婆高小英,那幾個是他們餐廳的員工。”
楊曉晨糊里糊塗嚥了口口水,對江明成他們點頭,“你們好!”
幾人打趣寒暄過後都麻遛地給打掃房間了,楊曉晨到廚房的冰櫃裡找了兩個杯子洗乾淨用勺子弄了些西瓜瓤,用牙籤把西瓜籽兒挑出來,再加了少量白糖進去,搗碎攪拌成西瓜汁給汪翰,“你把這個舀出來吃了,解酒效果挺好的。”
汪翰接過西瓜汁,把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酸辣粉推到楊曉晨的面前,“嚐嚐這個,晚飯你也沒吃,不餓嗎?”
楊曉晨的確沒怎麼吃,邊上坐着一位高冷的神仙,還有一羣虎視眈眈想着把她灌趴下的狼,怎麼吃得下去了。
等兩員工把一樓和衛生間、陽臺收拾好後,江明成和他老婆把樓上給弄得美美的擦着樓梯下來,又去給整理了一遍廚房這才消停了。
江明成擠眉弄眼的說,“老大,要不要讓嫂子參觀下呀?看看哪裡不滿意我們在收拾。”
楊曉晨擺手,“不用不用,你們真的想多了,我,我只是送他回家的,馬上就走了,你們可千萬別想多了哦!”
確實也是時間不早了,誰知道過了今晚還會有人住不?所以,汪翰微微蹙了下眉,說,“趕緊帶着弟妹回去吧!”
江明成大手一揮,“把垃圾捎帶着提下去,然後就撤了。”說着走到門口了又問汪翰,“老大,明天早上幾點送飯菜過來?”
汪翰橫了眼江明成,“明天等我電話。”
江明成還是用他一慣的態度和口氣對汪翰敬了個禮,“是。”
二樓的臥室裡有大浴室,裡面有帶按摩器的浴盆,汪翰打開衣櫃拿了套睡衣,對楊曉晨,說,“你自己在裡面找一件衣服先湊活一晚。”說完轉身下樓。
楊曉晨抿了下脣,問道,“哎?你,睡哪兒?”
汪翰回頭痞不拉幾的對着楊曉晨挑眉,“你願意和我同牀共枕的話,我倒是蠻樂意獻身。”
“滾。”楊曉晨賞了某人一個滾子便把門給拍上。
折騰了一天累的要死了,楊曉晨就衝了淋浴,江明成他老婆給放的那一池子溫水也就那麼給浪費掉了。
她裹着浴巾在汪翰的衣櫥裡翻騰了半天,除了幾套軍裝就是西裝、休閒服,最後還是拽了條白色襯衣穿上。由於個子的懸殊,汪翰的白襯衣剛好蓋住她的股部,兩條白皙的長腿裸露在外面,特別的誘人。
房間到處都是黑白色,沒有一點女人的氣色,就連個吹風機都沒有。楊曉晨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就用毛巾擦了擦不滴水就可了。
可是想想他喝了那麼多,又那麼大個兒睡個沙發上的確挺委屈的,便抱了牀薄被下樓。
汪翰已經橫搭在沙發上睡了,一樓的燈都關了,聽見腳步聲,汪翰倏地坐了起來摁了下遙控器,房間的燈刷的全亮了。
回頭間,便可見樓梯上楊曉晨抱着被子,兩天修長的腿踩着一雙比她人還大的男士拖鞋,順着兩條美腿,汪翰的目光上移,他的喉結骨碌碌滑動了幾下,就差鼻血噴出了。
那件
白襯衣穿在她的身上簡直神奇的催情劑嗎?鬆鬆垮垮的感覺把她的身子顯得更加的瘦弱、矮小了。溼噠噠的頭髮隨意順着白色襯衣披散着,上面的兩道釦子敞開着。
某人在想,那裡面此刻一定是真空的,便不由自主擡腿朝着她走了過去,聲音暗沉的不像話,本來是要問她一句,怎麼不睡跑下樓做什麼了,可是問出口的時候卻變成了,“怎麼不把頭髮擦乾了……”託着極長、極致性感的、隱忍的後音。
楊曉晨瞪了眼面前的人,“你家裡連個吹風機都沒有,怎麼能幹?”說着把懷裡的被子晃了晃,“你去樓上吧!我個子低不費地方,躺沙發上就可以了。”
許是她剛纔洗完澡,臉被熱氣薰得更加粉嫩欲滴,再加上她身上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香味使得某人喉嚨又動了幾下,抓住她的手腕,“上樓,把你頭髮弄乾了,不然感冒了。”
楊曉晨一個掙扎懷裡的被子嘩啦掉地上,她幽怨的瞪了眼某人,可是身子一輕被他撈起打橫一個公主抱。
他的速度總是快的驚人,所以使沒注意的楊曉晨,“啊……”的一聲尖叫,雙手本能的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抱着她從樓梯到臥室,短短的距離,懷裡的女人又輕又軟猶如抱了一團棉花,使他雙腿發軟簡直比執行最高難度的任務還要艱難。
直到兩人同時跌進那張大牀,楊曉晨才騰地瞪大了眼珠子,雙手推搡着汪翰的胸口,吞着唾沫,“你,你幹嘛?沒,沒有吹風機就算了,你起來了,我下樓睡覺了~”
汪翰蹙眉,咬牙切齒,大手狠狠地在那件白襯衣的外面捏了捏,“臭女人,穿真空的衣服在小爺面前晃來晃去的把我勾引了,現在卻說要下樓睡覺?楊曉晨,你大爺的怎麼這麼沒用了,不敢面對自己的心。”
楊曉晨嚥了口唾沫那嫣紅的臉頰已經惱羞成怒,扭過頭,“汪翰,你,你別這麼咄咄逼人,我真的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只是個離過婚、懷過孕的棄……嗚嗚……”
她的脣被汪翰一口攫住,把她後面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汪翰肆意啃咬了好久,這次他是帶着懲罰性的所以沒有任何憐惜的將她給懲罰了一番,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脣齒裡有股血腥味,臉頰蹭到了冰涼的東西,他才擡頭看着她滿臉淚痕。
汪翰蹙眉,“哭什麼?覺得跟我滾在一張牀上對不起姚峰了?”他的聲音裡是嫉妒的因子在泛濫。
楊曉晨直接一腳對着汪翰踢了過去,尖銳的嗓門吼道,“汪翰,你個混蛋~”
她那一腳沒把汪翰踢出個什麼,倒是把自己的爪子給踢痛了,便抱着爪子滿牀滾,“啊……汪翰,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怎麼這麼硬,痛死我了~”
可是某女現在只顧着抱着腳丫子嗷嚎了,那隻能遮住股部一下部位的白襯衣都被她給滾得縮了上去,露出什麼來了?!媽呀!這難道不是是赤果果的誘惑是什麼了。
汪翰已經不去估計什麼了直接把楊曉晨的腳丫子拉過來捏在手心裡把玩着,她的腳趾頭很飽滿,腳上的肉肉比身上多,所以那肥嘟嘟的腳丫子捏在手裡的質感太美好了,以至於某人那邪惡的想法是想把她的腳丫子親一口,可是那雙鷹隼的眸子始終都是冒着狼光直勾勾的看着楊曉晨的眼睛,“是這裡嗎?”
他現在已經到了每說一句話都要吞好幾口口水的地步了,不然就徹底崩潰了,這個死女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傻了?瘋了她這是以往他汪翰是柳下惠嗎?
當某個女人還在傷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隻粗糙的爪子已經順着她的腳丫子到她的小腿在一路上移、遊走……
楊曉晨這才,“啊~”的一聲,伸手去拽身上的襯衣,可是晚了,衣服已經被他滾來滾去揉的縮成了一大團子在脊背後了,而某人的爪子已經準確無誤的探進襯衣,捂住了她的波濤洶涌,“嗚……”汪翰的脣齒裡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悶哼聲。
幾秒後,楊曉晨緩緩轉過臉直視着他,她將臉蹭進汪翰的臉跟前,其實他的懷很溫暖很寬厚很踏實,可是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貪婪,她沒有那個資格的,他們家是什麼家庭怎麼會接受一個離過婚的二手女人了?閆雪冰和汪翰的姨媽還有汪翰他母親說的都對,這是千古不變的傳承了。
如此一想,她幾滴滾燙的淚落下,臉緊緊貼着他的肌膚,吸着那好聞的帶着太陽和泥土、清香味道的陽剛氣息,輕聲又柔軟的說:“汪翰,你真的不嫌棄我……嗚嗚……”又是被他一陣瘋狂的懲罰。
汪翰悶哼道,“楊曉晨,這句話你tm的再敢說一次,小爺我就把你直接弄死在牀上,你信不信?”
楊曉晨眼角還在滲着水珠,可是她的脣角彎了彎,低聲喵的一聲,“不說就是了~”
房間裡燈光很暗,窗外淡淡的月光灑進來,白色大牀上的兩個人很快糾纏在一起,本來就少有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
她嬌嫩白皙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他的眼前,汪翰的的眼眸不由幽深了幾分。
少了束縛的身體頓覺空虛,此刻的楊曉晨完全不排斥附在她身上的男人,甚至還下意識的抱
緊了他,有種邀請他的意思。
汪翰一手將楊曉晨抱緊,一手探尋着渴望已久的身體,在她曲線優美的身體上不斷地摩、挲着。
他的手像是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所到之處都令楊曉晨陣陣顫、慄,隨着他不斷遊移的手,身體逐漸變得痠軟無力,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頸項,波浪似的酥麻一陣陣襲來,令她發出“嚶、嚶”的淺吟……
楊曉晨的親密迴應,使得汪翰有一種猶如獲得人間珍寶的快、感,他雙手覆蓋住她的手掌上,掌心摩、挲相貼,十指相互交叉纏繞,親吻宛如細水長流般纏綿……
他與她肌膚相親,與她共赴愛河。
幾秒後,汪翰俯身,嘴脣貼在楊曉晨的眼睛上溫柔的吮吸着,將她的眼淚如數添抵趕緊,含進嘴裡如數下嚥。
楊曉晨是經歷過世事的女人了,她又怎麼感受不到他對自己的愛和情呢?她完全的沉靜在他對自己的深情裡不想自拔,感受着彼此親密無間,卻有疼痛無比的快樂,之前初爲人妻時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須臾,楊曉晨慢慢的適應了汪翰的……身子微微動了動。
“晨晨……”汪翰不由激靈了一下,聲音因爲壓抑變得暗啞,呢呢喃喃,低低沉沉,帶着魅惑、帶着無限期待。
楊曉晨睜了下眼睛,此刻的她媚眼如絲,迷離的看着他,她看到了他眼裡的熾熱、刻意隱藏的痛苦,額頭滲着細密的汗漬,她輕輕的仰起頭吻住了他的脣,低喃耳語,“不要~傷害自己了……”
哪怕過了今夜,她下了地獄都可以,只是不想看着他如此傷害自己的身體,哪怕做一夜他的女人都值得了。
如果要爲這一夜承受什麼,她願意替他承受一切,無怨無悔!
這一刻,她只想和他一起感受鳳凰被焚燒的過程。
楊曉晨擡起手,輕輕撫摸汪翰那張滿是溫情的俊顏,含情脈脈的凝視着他,似乎要把這一刻的他刻進骨子裡,揉進她的血液裡,她要記住他的這張剛毅、雅痞的臉,此刻爲她有多麼的柔情!
從此無論是天涯海角還是一生一世,她都要在自己的心裡深深烙上這個男人的印記,只有他,汪翰的印跡。
或許,兩人將是一生一世,亦或許是三生三世;又或者是最壞的結果,她被汪家一大早就趕出京城,落個棄婦勾引世家子弟的罪名,但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她都會記住汪翰此刻的熱力,此刻他帶給她的一切溫情和蜜意。
兩人從最初的疼痛,到慢慢適應,逐漸得了魔力,飄飄欲仙。
兩個尋尋覓覓的靈魂經過幾世輪迴,這一刻終於找到了歸宿…….
涅槃重生……比翼雙飛,情意綿綿……
這一夜,她成了他的女人……
這一夜,他成了她的男人……
翌日清晨,天色蒙亮,厚實的雙層窗簾將朦朧的晨曦遮擋得嚴嚴實實,臥房內一片黯然,彷彿時間依舊停滯在昨夜的那一場翻雲覆雨的瘋狂。
雖然足足戰鬥了一夜,但汪翰的生物鐘依舊準時把他喚醒。
第一次,睜開眼,懷裡竟然抱着溫香軟玉的愛人迎來新生的晨光,某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激動。差點吶喊、歡呼!
汪翰揉了揉額角,低頭看見女人白皙的手臂搭在自己健壯的腰上,他才微微勾脣,原來不是春夢,卻又勝過春夢!
他突然覺得一覺醒來懷裡摟着自己心心念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這是多麼大的成就了!
他一個健康帥氣又多金的男人,三十多歲的人了,第一次做這麼美妙的事,實在把控不住啊,在那種時候,男人的搶就是絕對的領袖,主宰着他的意志。
可是他也掩藏了一種尷尬,不想讓她發現的尷尬,他纔不想讓人知道他這把年紀了還是個處、男,太丟臉了,雖然他知道自己是潔身自好,雖然年少輕狂的時候也混蛋過但是不會隨意和女人上牀的。
汪翰低頭看着身邊熟睡的女人,他第一次被心愛的女人深層包裹着,他的槍保持着旺盛的戰鬥力,發起一遍又一遍的猛攻。
一想起她昨夜的魅惑、她的綻放,她的溫柔和美好讓他一個忍不住又想把她直接吞入腹中,揉入他的骨血裡……
雖然她是歷經過婚姻失敗的女人了,可是他從不在意,他只在意她的現在和未來。昨晚,他也感受到了,其實她也是蠻痛的,她只是在隱忍,她的堅強,她之所以迎合他的瘋狂和欲罷不能,只是他知道,她在心疼他,這就夠了。
突然,電子對講門的鈴響了起來,汪翰微微蹙眉,他只擔心吵醒了他的心肝寶貝。
在他輕手輕腳下牀的時候,楊曉晨緩緩睜開眼睛,眼裡全是驚恐的意味看着他,膽戰心驚的問道,“汪翰~會不會是你家裡人?”她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有種偷了不屬於她的東西的罪惡感。
她再也不想面對汪翰的母親和姨媽了,她們爲了汪翰專門到江城警告過她的,而她也保證過的,那這要是被當場抓在牀上了怎麼辦?!
汪翰緊緊蹙眉,替她蓋了蓋被子,“是江明成送早餐過來了,乖乖躺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