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腹自盡,這是從東瀛流傳出來的一種死法。
據說這種用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乃是人間最痛苦的一種解脫過程。
當然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幾個貞烈之輩,敢用這種方式去結束自己的生命,即便是那些勇氣可嘉的人,也沒有能夠按照流程堅持道最後一刻,就已經提前死翹翹了。
那忍者雖然說的話義憤填膺,恨不得身死報國,但當肖舜滿足他的這個願望時,他甚至連將匕首撿起來的用氣都沒有。
什麼武士道精神,什麼天皇,什麼忍者誓言,在自己性命攸關當前,其實狗屁也不是。
人吶,其實都是自私的!
見他半天不爲所動,肖舜輕笑道:“怎麼,下不了手麼?”
帶着滿心的羞愧以及怒火,那人活着衝他嘶吼了一句:“你這個可惡的傢伙,到底想要怎麼樣?”
肖舜見刺激的差不多了,倒也不在步步緊逼,話鋒一轉道:“很簡單,我想讓你將哪天施展的禁術傳給我!”
“天牢禁術?”忍者一愣。
肖舜點點頭:“不錯,我對那種能夠將人拘謹在空間內的忍術十分的感興趣,如果你要是能夠傳授給我,便可以得到一定的自由!”
自由,那是一個多麼美妙的詞彙啊!
在暗無天日的牢籠中被關押了半個月,忍者心中早已經對外面的生活渴望無比,他無時不刻不在回憶着那些美好的過去。
那盛開的櫻花,那清香的空氣,那柔和的春風,那明媚的太陽……
還有,那最重要的自由!
想到這裡,他的眼中泛起了一抹陶醉,似乎已經沉浸在了幻想中的美麗場景中,絲毫沒有察覺此時身在牢籠的境遇。
見狀,肖舜臉上的笑容愈發玩味,再一次開口道:“怎麼樣,這個交易很不錯吧?”
“的確很不錯!”忍者點了點頭,旋即目光中的沉醉頓時消散,轉而被一抹堅定所替代:“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我是不可能告訴你有關於禁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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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數乃是東瀛忍者馳騁天下的基石,在千百年的忍者發展史上,還從未被人流傳出去,一隻都只在東瀛忍者羣體中傳承。
這忍者雖然怕是,但卻也不想做那等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人,所以他是不可能將肖舜想要的答案交出來的。
對於他的這個回答,肖舜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而是嘲諷不已的笑了笑:“呵呵,禁術本身就是與華夏的奇門遁甲之術,不過只是你們狗尾續貂的一種產物而已!”
聞聽此言,忍者勃然大怒:“大膽,你竟然敢侮辱東瀛神術!”
“侮辱?”肖舜聳了聳肩膀:“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我眼裡,你們忍者不過就是羣土雞瓦狗而已!”
“我要和你決一死戰!”
忍者騰的一下就衝動啊了鐵柵欄跟前,雙手死死攥住那些拇指粗的鐵條,惡狠狠的等着肖舜。
“嘩啦”一聲,那些由特殊材料鑄造的鐵欄,在肖舜的一道劍指下,就如同是塑料一般,被切了一快下來。
看着站在缺口處的義憤填膺的忍者,肖舜淡淡的說了句。
“如你所願!”
旋即,他擡手衝對方招了招,示意儘管放馬過來。
“啊!”
怒吼一聲,忍者在也忍受不住,拔腿便朝着肖舜猛衝。
奈何他的實力不符往昔一般,僅僅一個照面辦被已經被對手給打了回來。
死死的攥住雙拳,忍者暴怒道:“混蛋,有種便將我身上的禁制解開,這般持強凌弱,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雖然肖舜從來不自詡英雄好漢,但對方明顯很不服氣的樣子,他倒也沒有多想,凌空點出了幾道暗勁,化解了忍者身上的禁錮。
做完這一切夥,他緩緩將手揹負在了身後,傲然挺立道:“今日便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差距!”
沒有了禁錮,忍者就如同是再次迴歸水裡的魚兒,淋漓盡致的將自己的所修所學展現出來。
在那令人眼花繚亂的手術中,他瞬間便催發了一道禁術。
黑暗中,一股龐大的能量在驟然間降臨到了肖舜的頭頂。
那股力量剛一出現,就源源不絕的沖虛空中被溢散出來,漸漸的擴大着影響範圍。
感受着周遭的變化,肖舜眸子微微收縮。
他倒並非是爲這道禁術而感覺到任何的壓力,而是在想着這股無形能量的來源。
難道這些能量,是從那個陌生的世界中被抽調出來的麼?
一念至此,肖舜心中波瀾盡起。
如果真要是猜想中的那般,這禁術只怕是大有來頭啊!
一開始的時候,他和大部分人一樣,都滿心以爲禁術乃是源自華夏古老的奇門遁甲之術。
但現在看來,事情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不,或許還有另外一個解釋。
這奇門遁甲術,看到應該不是世俗中的產物纔對!
想到這裡,肖舜眼中已是精光爆閃。
只可惜,奇門遁甲找就已經在一千多年前便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到現在都不曾出現。
沒辦法,奇門遁甲術現在是找不到了,只能夠通過東瀛的禁術着手,看看是不是能夠利用這一點來調查一下那個世界!
就在此時,肖舜張口輕喝一聲。
瞬間,那股縈繞在他頭頂的能量漩渦便爆碎開來。
“啊!”
慘叫聲從忍者嘴中蹦出,顯然是遭受了反噬之苦。
他跌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站起身來,臉上帶着一道化不開的驚悚與惶恐。
在將壓箱底的本事都施展出來的份上,他竟然還是無法奈何對手,甚至還被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擊破了禁術,面對這樣的強大存在,他心中是在也升不出任何的戰意。
他一如既往的敗了,就如同哪天一樣,敗的毫無還手之力。
看着臉色蒼白的忍者,肖舜依舊保持着負手而立的動作,淡淡的說着:“別在座無謂的掙扎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月上中天之際,肖舜輕車熟路的離開了地下倉庫。
淡淡月色籠罩,他臉上的神情看起來頗爲得意,想來應該是在剛纔那四個多小時中,收穫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