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武盟絕對已經是華夏超級龐大的實力,而且沒有之一。
在這股絕對力量面前,即便是之前的龍組以及幕後大佬們,都要退避三舍,不敢與之爭鋒相對。
饒是如此,但肖舜意圖增加武盟整體實力的計劃,卻依舊擺在日程最顯眼的位置上,始終不曾變更。
畢竟,等到崑崙爆發動亂時,勢必將輻射整個修界。
到了那一天,沒有任何一個修者能夠倖免於難,註定將會被拖入那場巨大的洪流之中,要麼成爲歷史,要麼成爲神話!
武盟一路披荊斬棘走到現在,肖舜作爲領導人,自然不願意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努力化爲烏有。
相反的,他更希望武盟能夠在這樣一場紛亂中,涅槃重生創造一個屬於所有人的神話!
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無疑是十分困難的,但肖舜堅信,在所有人都準備充足的情況下,實現願望就在明天!
做人如果沒有理想,跟一條鹹魚又有什麼區別?
肖舜不是鹹魚,而他的麾下也不會有鹹魚的存在,他們都是一條能夠扶搖直上九萬里的鯤鵬,只是在緊緊等待着展翅翱翔的那一天!
秦震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肖舜體內奔涌出來的霸氣所感染,目光也是變得多炙熱無比了起來。
旋即,他滿懷激動的心情,離開了辦公室。
原本清爽的風,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有些陰冷了起來,點點晶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沾滿了透亮的玻璃。
下雨了啊!
雨勢漸大,肖舜在一片煙雨朦朧中,俯瞰着整座校園。
悄然間,一抹笑意浮現在了他的嘴角。
“呵呵,快了,一切的一切都將要到了最後的時刻!”
辦公室的門,突然那被人緩緩的推開。
姚岑帶着溼漉漉的肩膀,順勢走了進來。
“這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
理了理自己沾滿水漬的頭髮,她不住的抱怨着。
“事情都處理好了?”
端起一杯沏倒好的熱茶,肖舜伸手遞給了一旁的妻子。
接過喝了一口,姚恩滿臉傲嬌的回答:“只要有錢,辦什麼事兒都簡單。”
作爲華夏新一任的首富,她在這方面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縱然是英倫的貴族,在星輝那龐大的財力面前,也是徹底喪失了往昔的一切榮耀,心甘情願的遞上了地產轉移合同。
整整三十億英鎊的交易數額,姚岑甚至連想都沒有多想,就在合同中洋洋灑灑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當當時散發出來的氣勢,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懾的不敢說話,畢竟這等氣勢磅礴的富翁,世界上可不少見啊!
聽見簽訂好了合同,肖舜心中的一塊大石也就算徹底的落下,轉而追問道:“施工隊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姚岑滿臉輕鬆的回答:“這事兒我已經通知了青尊那邊,他們會負責建設的一切事宜。”
青尊一直都在搞房地產的項目,手裡面的施工隊那絕對都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專業人員,讓他們來接手這個項目,自然是在合適不過。
放下手中的茶盞,肖舜提醒了妻子一番:“我這兩天應該會在武校這邊住下,你等會自己開車回去吧。”
“好好的家不住,跑到這裡來留宿敢什麼?”
姚岑滿臉的不解。
拍了拍她的肩膀,肖舜鄭重其事道:“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這兩天我會讓朱雀還有路易斯來幫助你的安全,如果沒有什麼必要的話,儘量不要外出。”
和肖舜作爲夫妻生活了好些年,姚岑也能夠從丈夫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事態的嚴重程度,所以倒也沒有說什麼,乖乖的跟着朱雀兩人回別墅去了。
送走了他們之後,肖舜在雷震霆的帶領下,來到了武校地下倉庫中,而那批東瀛忍者,此時便被關押在這裡。
穿過重重把手,兩人終於是來到了一排監房前。
由於是地下的緣故,一排排鐵欄內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雷震霆指了指前方,無奈的看了肖舜一眼:“除了逃走的那個,全部人都關押在這裡了!”
聞言,肖舜寬慰道:“這事兒也不能怪你們,麻生雄也作爲東瀛的忍宗之主,自然是修煉了那傳說中的大隱之術,想逃脫困而出,倒也並非是什麼難事。”
雖然他在擊敗麻生雄也的時候,封住了對方的筋脈,讓其無法施展各種詭異的遁術,但隨着時間的提議,封禁便由盛轉衰,給了此人脫困的機會。
雷震霆嘆道:“唉,我之前派了二十個高手把守,卻不料還是被那傢伙給逃了,這忍者詭詐狡猾之名,還真是誠不欺我!”
搖了搖頭頭,肖舜淡淡的說着:“忍者能夠在東瀛繁衍千年,不是沒有道理的,在他們那些詭異的遁術下,就連我都有可能會疏忽大意!”
見他如此說話,一旁的雷震霆忍不住笑了起來。
“呵呵,肖盟主何必妄自菲薄,上次那麻生雄也在你手裡,甚至連一分鐘的時間都堅持不到,以你此時的修爲,想要控制禁術忍者,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說罷,他便朝肖舜擺了擺手:“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去辦武校擴建以及新武校選址的事情呢!”
春節結束之後,擎天武校設立分校的事情便被提上了日程,只不過當時宋青洲式微,所以才一直沒有展開行動。
但隨着武盟和衆多大佬直接的紛爭落下帷幕,宋青洲也是跟着強勢歸來,在他的引導下,分校的事情已經被拍了板兒,相信要不了多久,新武校便能夠在華夏大地上盛開。
聯想到這裡,肖舜也是滿臉笑容,旋即對雷震霆點了點頭:“你去忙吧!”
走的時候,他還同時將那些在此地看守的人也一併撤走。
對此雷震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有肖盟主在這裡親自看守,誰還能夠將這批東瀛忍者給帶走。
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肖舜緩緩走到了一個鐵柵欄前。
在那團濃郁的黑暗中,正有一道聲音,僅僅的靠坐在牆邊。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打聽一下!”
肖舜自顧自的說着,但回覆他的卻是一片死寂。
他對此也不甚在意,勾了勾嘴角:“呵呵,看來你是不願意配合了啊!”
就在他滿心以爲對方會再一次沉默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聲憤怒不甘的怒吼以及謾罵。
“卑鄙齷齪的華夏人,別以爲囚禁了我們,就能夠令我們搖尾乞憐,麻生大人已經脫困,你就等待着他的報復吧!”
“報復?”肖舜挑了挑眉:“放心吧,他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區區禁術忍者,他還全然沒有放在心裡,縱然那麻生雄也是東瀛不世出的忍者,那又如何呢!
他此時所表現出來的鎮定,深深的刺痛了那名忍者。
“哼,你少在哪裡裝模作樣,只要是被忍者盯上的目標,從而就沒有能夠倖免於難的,更何況吃盯上你的還是我們忍者中的絕對王者!”
聞言,肖舜臉上笑容不減:“呵呵,我的安全問題就不勞閣下擔心了,現在我們還是來聊聊別的事情吧。”
忍者怒道:“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你從我這裡是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我們忍者只會站着死,不會跪着生!”
“咣鐺”一聲,一道泛着寒光的匕首落在了忍者的腳邊,同時還伴隨着肖舜那戲謔不已的話語聲。
“我敬仰你的武士道精神,既然你如此剛烈,那便剖腹吧,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呢!”
這一幕,頓時讓那忍者是猝不及防,滿臉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