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祺然伸出手,高義遞了一杯茶給他。
右手用力捏開她的下巴逼她張嘴,將茶水悉數灌到她的口中。
汪妙言大駭,瘋狂的搖頭想要擺脫,嗆得她連連咳嗽,但大部分茶水仍進了她的口中。
“我想幹什麼?你待會便知。”劉祺然欺進她的身子,雙手輕柔的撫摸上她光滑柔嫩的臉蛋,眼中卻露出危險的光芒,低聲說道。
高義上前,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嘿嘿一笑道:“爺,您先好好享受着。”
說完和胡六一道退出了房門,順手掩上了門。
手腳得了自由,汪妙言翻身就要下牀,哪怕明知道逃不掉,她仍本能的想要離劉祺然越遠越好。對眼前這名男子,她是打心眼的厭惡。
劉祺然也不阻止她,靠在牀上,兩手環抱在腦後枕着,冷冷的看着她。
汪妙言翻下了牀,卻兩腿一軟,頹然坐倒在地。從她身子深處傳來瘋狂的欲求,在呼吸之間渾身變得火燙,想要尋求清涼。
她兩眼迷濛,雙手無力的撐在地上,微微喘息,腦中卻清醒無比,問道:“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明明是質問,聽起來卻軟綿綿地彷彿在撒嬌。
劉祺然漫不經心道:“想想你對我做過什麼?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罷了。那‘眼兒媚’我是弄不到,但這藥也不錯。是南通巷私寮裡面媽媽最喜歡的藥了,任你貞潔烈女,也要舉手投降。怎麼樣?舒服麼?”
汪妙言銀牙緊咬,被媚意沾染的雙眼中露出憤怒、恐懼、痛恨的神色,卻抵不過那霸道的藥力,雙手不自主的撫向自己胸前的柔軟。
劉祺然跳下牀,蹲在她身邊道:“對了,忘記告訴你。這個藥的藥性,比‘眼兒媚’要霸道好幾倍,不是泡下冷水就能解決問題的。若是找不到男子交合,頂多十個時辰,你就會飢渴而死。”
右手摸了摸下巴,嘴角浮現出一個譏笑:“這種死法,想必會很有趣?不過到現在我還沒見過能經得住的女子,你汪大小姐若是與衆不同,我倒是想見識一番。”
藥力散入四肢百骸,讓汪妙言彷彿被劈爲兩半。身體在叫囂着、渴求着,腦子卻能正常的思考。若是頭腦也被迷惑倒也罷了,偏要讓她清醒的意識到這一幕,躲不開逃不掉。
劉祺然站起身,漠然道:“你要是不願,我也不勉強。前幾****就下了決心,要痛改前非做個好人。怎麼能因爲你破了戒?”
說罷就要往屋外走去,剛走了兩步,腳上一緊,卻是汪妙言抱住了他的小腿。
“哦?汪大小姐是要做什麼?”
汪妙言垂下頭,從牙縫中輕輕憋出幾個字:“求求您,不要走。”她想得很清楚,清白沒了,還可再設他法。命則只有一條,若是沒了,就一切休矣。
劉祺然挖了挖耳朵,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舉步仍要像門外走去。
汪妙言在心中下定了決心,猛然擡頭,面色潮紅,大聲道:“求您不要走!幫我解藥!”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主動抱住劉祺然的大腿求他。自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打心裡厭惡這個做派粗俗、滿口髒話的男子,因此纔會如此抗拒楚王妃的安排。
她無法想象自己竟然要和這樣粗鄙之人,肌膚相親。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她便心底作嘔。
早知道有今日,何必當初?她的眼角處沁下恥辱的淚水,兩手卻攀着劉祺然站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貼在他的身上,兩腿之間的瘙癢越來越甚。
劉祺然將她打橫抱起,朝牀上走去,問道:“汪大小姐可是自願的?”
“自願的!我是自願的!”生怕他再次走掉,汪妙言忍住羞恥,揪住他的衣襟道。他總算是世子爺,比門外那幾人要強的多。
將她放在牀上,劉祺然俯身上去,哪怕是報復於她,身體也起了反應。
只是對身下的女人,一想到她做過的事,他就難以升起憐香惜玉之情,沒有溫柔的愛撫,只有直截了當的進入。好在汪妙言在藥力下已是春潮氾濫,不算乾澀。
汪妙言“啊!”地痛呼一聲,從身子到心的疼痛,讓她幾乎想要立刻死去。
劉祺然不管不顧,狂風驟雨般發泄着慾望,看着身下女子悔恨的面容,心頭暢快無比。
汪妙言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身在天堂心卻在地獄,喜悅、後悔、快樂、恐懼、憤懣、興奮、痛恨這種種情緒在她腦中來回翻騰,煎熬着她的身心。
劉祺然從她身上起來,收斂了****,神色漠然的穿好衣服。
牀上一片狼藉,汪妙言將整個身子縮成一團,面上的淚已幹,髮髻散亂,眼神空洞。
劉祺然打開房門,對守在外面的胡六、高義二人笑道:“拿去,該你們了。”
汪妙言聞言瞬間清醒過來,忙拉過錦被裹住身體,失聲質問:“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是你的人了。”
胡六嘻嘻一笑,道:“你這樣的女子,以爲世子爺會稀罕麼?還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頭嗎?”
汪妙言驚恐的朝後面縮去,但哪裡還有地方可供她躲避?
兩人上前不顧她的聲聲哀求和激烈掙扎,連人帶被的擡起來,朝門外走去。這是劉祺然所住的屋子,他們當然不能在這裡辦事。
高義經過劉祺然身邊時,嘿然一笑:“謝謝世子爺的賞。”
劉祺然笑着點點頭,收拾了這個罪魁禍首,他心情正好着呢。
回到房中苦思起來,想着石京澤使人給他傳的話,他要怎樣才能讓塗博士相信他會痛改前非,對塗曼珍好?
石京澤擺明是不會管他了,他自己身上的事也夠麻煩。更不能和父親商量,老爹要是知道他娶塗二小姐的真實意圖,還不得把他給打死。
胡六嘛,打架鬥狠是一把好手,這種事哪裡幫的上忙?自己那些狐朋狗友雖多,事到臨頭,卻沒一個能派上用場。
思來想去,只有靠自己了。
劉祺然捂住頭,從小到大他肆意慣了,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時候像這樣思前想後過。這已經是短短半月來,第二次動腦子了,讓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