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生意的人就是要以方便他人爲己任,這樣別人才喜歡跟你做生意,既然這孩子有難,你遇見了,你們也算是有緣,能幫自然應該幫一下了,但是這段時間我要去你義父那裡,這樣吧,你自己安排吧。”劭南道。
“知道了,師傅,那我走了。”文風說完出了大殿,朝自己的偏間走去。
“文大哥,你回來了。”敖琴道。
“恩,不過,等下我就要出海去傲來國了。”
“啊,這麼急啊,我們不是剛剛纔從傲來國過來嗎,怎麼你又要過去了。”
“是啊,剛纔師傅跟我說,在東海漁村剛剛開了家當鋪,師傅想跟這家當鋪談合作的事情,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當初我們在傲來國的時候,也沒聽見有誰在那裡開了當鋪的。”
“現在東海漁村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涌進來,或許是那些來逃難的人拿着自己積攢的家資開的,只是這樣的話,那我。”
“敖琴,你就不必跟我去了,你剛剛下船,身體也不太好,我已經跟師傅打過招呼了,他同意你留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會有人來照顧你的,你就放心在這住下去吧。”
“文大哥,這怎麼好意思呢,他們,他們不會看不起我吧。”
“不會的,商號裡的夥計人都很好的,你待久了就會喜歡這裡的。”
“好吧,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去哪,那我就在這等你回來,對了,有件事情你別忘了。”
“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呢。”
“那我就先謝謝文大哥了。”
“好了,我該走了,你一個在這可不要亂跑啊,迷路的話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我知道了,我哪兒也不會去的,我就在這等你回來。”
文風走後,敖琴從心底竟然泛出些絲絲不捨,這種不捨甚至有些甜蜜的感覺。
東海漁村的每一天都是全新的,每天都有大量的外地人涌入,每天也有大量的人離開,唯一不變的是大街的熙熙攘攘,唯一不變的是三神廟永不熄滅的香火。
新安當鋪在巳時開始開張營業了,敖皓打開店門,準備迎接這天的第一個顧客,這個顧客要典當的東西倒不是很值錢,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鐲子,敖皓開完單子,將鐲子收好。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年齡二十左右,身高大約在我這裡,長的很漂亮的一個女孩。”敖皓問道。
“沒有見過。”顧客道。
“哦,不好意思啊,這是你典當的錢,請收好。”敖皓失望的說道。
那顧客欣喜異常的拿着錢就跑了。
“先生,您要典當什麼東西?”敖皓看見一年輕人走來,他見着年輕人衣着光鮮,一點都不像是來這逃難的,這年輕人就是文風。
“哦,我不是來典當東西,請問您東家在嗎?”文風道。
“哦,我就是,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敖皓道。
“您好,我們是中泱之國青丘商號的,我叫文風,是來跟你們談談合作的事情,不知道你們可否有意向。”文風道。
“哦,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青丘商號的人啊,這碼頭的商船可基本上都掛了你們商號的旗子,你們商號的規模應該很大吧。”敖皓道。
“還算可以吧,青丘商號主要經營傲來國和中泱之國的往來貿易,所以商船比同行相比是比較多些,請問您怎麼稱呼。”文風道。
“哦,我叫敖皓,文先生,這裡說話不方便,你裡面請。”敖皓道。“父親,有客人來了,出來招呼一下。”
“皓兒,這位是?”敖順道。
“哦,您好,我是中泱之國青丘商號的,我叫文風,今天特意前來跟貴號洽談合作的事情。”文風道。
“能夠跟青丘商號合作,那是我們的榮幸,您請。”敖順道。
“哦,文先生,這是我父親敖順。”敖皓道。
“哦,敖伯伯好。”文風道。
“文先生太客氣了。”敖順道。
“文先生,我們新安商鋪還沒開多少時間,這消息怎麼就傳到你們傲來國了,你們的消息來的真快啊。”敖順道。
“師傅說,做生意就像打仗一樣,講究的就是速度,事事都要趕在別人之前,獲取商業信息更是不能比別人慢。”文風道。
“哦,原來你師傅不僅知道如何做生意還懂得怎麼行軍打仗啊,今天真是受教了。”敖順道。
“其實我師傅就是青丘商號的東家,懂得行軍打仗的是我義父。”文風道。
“文先生,這麼說我父親倒是跟你義父一樣了。”敖皓道。
“怎麼,敖伯伯也知道行軍打仗的道理?”文風道。
“文先生,你不要聽皓兒在這瞎說,我哪兒懂得這些,我就一平民百姓。”敖順道。
敖皓正要辯白,敖順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說下去,敖皓比較涉世未深,不知道防人之心。
“哦,原來是這樣,文風還以爲敖伯伯原來擔任過軍政要職。”文風道。
“皓兒,這合作的事情可是大事,也讓你大哥過來商議下。”敖順道。
“是,父親,我這就去。”敖皓道。
“文先生,今天就由我們做個東,中午就在這吃個便飯,我們飯桌上談合作的事情,你看怎麼樣?”敖順道。
“恭敬不如從命。”文風道。
“文先生真乃豪爽之人,那今天未時我們海風樓不見不散。”敖順道。
“一定,一定。那你們先忙,文風告辭。”文風拱手出了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