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現在的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父王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很多事情都不在讓我參與,現在都是二弟在幫父王處理政務,我擔心在這樣下去的話,我的位子遲早都要被二弟搶走了。”大殿下敖陽道。
“恩,這個老夫也有所察覺,今天在朝會上,二殿下提議讓敖興天擔任大將軍,國王不僅同意,還特別誇獎了他,看來國王現在對二殿下是有意栽培啊。”敖真若道。
“當時,大殿下怎麼不阻止呢?”敖彥道。
“大公子,當時的情形國師也是知道的,國王已然默許了,我如果還阻止的話,難免遭致國王的不滿,這樣我以後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大殿下敖陽委屈道。
“是,大殿下說的也在理,我們不能逆勢而爲,特別是在現在,更加是要步步謹慎,否則,那可能就功虧一簣了。”敖真若道。
“國師,現在父王還沒有一點想交權的想法,你看我都快四十了,要是國王身體健康還能在撐個幾年的話,那我還能當幾年的國王,我現在真的是有些等不及了。”
“大殿下不要心急,你越是心急,讓國王看出端倪,說不定他還真的就把王位傳給二殿下了。”敖真若道。
“國師,那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死等啊,難道真的要等到父王歸天那天嗎,到那時,我都已經老了。”
“我們當然不會傻等,只是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們慢慢地去部署,這些環節要一絲不苟,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國師,我們都已經準備了快十年了,難道準備的還不夠嗎,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小心了。”敖陽道。
“大殿下,你放心,最多一兩年,老夫一定把你扶上寶坐。”
“一兩年,那我父王健在怎麼辦?”
“什麼事情都有意外,是不是,誰能保證國王就一定還能在活個一兩年。”
“國師,你的意思是發動兵變?”
“現在還不是時機,不過老夫已經開始安排人手了。”
“國師說的人手,是不是今天在朝會上說的那個新任武騎常侍。”
“不錯,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老夫還要換掉驍騎都尉,以及掌管王宮出行的所有官員,這些都需要大殿下的幫助。”。
“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怎麼幫忙?況且這些人事關父王的安全,父王是不會同意你調換的。”敖陽道。
“所以說需要你的幫忙。”
“國師,可是現在的朝政都是二弟在輔佐,我根本插不上手啊。”
“大殿下,老夫這自然有辦法讓你去做,你看這個。”敖真若拿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石頭說道。
“這,這是父王批閱奏章用的印璽,怎麼會在國師手上?”敖陽大驚道。
“大殿下不用緊張,這塊印璽是假的。”敖真若笑道。
“這塊印璽是國師私自印刻的?”
“不錯,老夫在兩年前就已經刻好了,珍藏了兩年,現在終於可以拿出來派上用場了。”
“國師,私刻國王的印璽是會誅九族的,國師,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大殿下,現在我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夠誅九族的,自古以來,要成大事,就不能循規蹈矩,難道你真的想等到你的父王老死後在傳位給你嗎,那老夫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這是在做白日夢。”敖真若道。
“國師,我也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我真的有些害怕。”
“怕,怕有什麼用,如果你怕,那你所有的東西都會被二殿下搶走,甚至是你的生命,大殿下,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好,我就拼一把,成功了我就是這個國家的國王,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失敗了,大不了一死。”敖陽發出豪言壯志,好像要赴死一般。
“放心,老夫不會讓你涉險,在說了,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測,那我們做這些又有什麼用。”
“國師,讓你見笑了,那我應該怎麼做。”
“這裡有兩份我已經描摹好的旨意,蓋上此印之後,你就把它們發了,記住,是要在國王病了的時候,最後是昏迷的那種。”敖真若道。
“父王這些天偶爾有些頭昏,應該是上了年紀的緣故,所有想找到那樣的時間並不困難,這兩張旨意是什麼內容的?”敖陽道。
“一紙調令。”敖真若道。
“國師想假傳旨意?”敖陽這時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是,不過這個旨意要讓你去宣佈,其他人都不合適。”
“倘若父王發現了怎麼辦?”
“那也沒什麼,你就堅持是他自己發佈的旨意,國王上了年紀,記憶不好,難免會忘記一些自己做過的事情,這也很有可能的,你說呢,大殿下。”
“我懂了,可是如果父王要追查又怎麼辦?”
“這也沒關係,這旨意足可以以假亂真,國王是查不出來的,既然這些旨意已經發了出去,國王看見那些所發的內容只是調動幾個侍衛,況且又是你發出去的,他不會懷疑你對他有異心,所以是不會深究的,這樣我們也就矇混過關了。”
“明白了。”
“這件事情辦妥後,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你就等着坐上寶坐,成爲新一任國王吧。”敖真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各位可都是開國功臣了。”敖陽此時彷彿已經坐上了那光華四溢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