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案情,柳芊蕁也馬上認真了起來,又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細節,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這讓她有點失望。
蒲陽是當事人,她也沒有過隱瞞,簡單的把警方從現場調查的線索說了一下,基本上也是沒有進展,監控攝像頭並沒有拍攝到有人進入這部電梯的裡面,而電梯昨天還檢查過,並沒有故障,電梯公司技術人員和正東集團工程部‘門’的同事都證明了。
“聽我的,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身體維持不了這麼長時間的‘操’勞。喬本發那案子算是有了一個‘交’待,你可以寬心一下了。我們這邊……兩個人都沒有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如果兇手是要殺人爲目的的話,以後還會再出手,必然會‘露’出馬腳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熬夜就能解決的,要不放心的話,你安排幾個同事在醫院等着吧!這裡有沈培明安排的保鏢,兇手來了這裡不缺戰鬥力,但你們在醫院的話,對於兇手潛逃的時候,就能起到一個黃雀在後的作用。”
蒲陽的侃侃而談,言語很誠懇,沒有‘激’怒她,也沒有刻意的溫柔。這條理清晰的話語,讓柳芊蕁聽了進去。
“你說的有道理,我就這麼安排吧。不過……”她看着蒲陽,‘欲’言又止。
“說吧!你要有問題不說出來,肯定憋得難受。別把‘胸’部給憋爆炸了……”
“去你的!”柳芊蕁嬌嗔了一句,隨即問道:“喬本發滅‘門’案的兇手,你到底是怎樣做到的?雖然從邏輯和線索上,看起來都沒有漏‘洞’,而兇手更是非常的配合,但越是如此,我越覺得詭異。你是不是有什麼特熟的超能力感應?這絕對和你有關係,要不然不會我們多日都沒有線索,你來了一趟之後,兇手就自己跳出來了。而且兇手還如你說的那樣,直接找我投案。”
越說她越覺得對路,附身追問道:“這一次呢?我相信你也能感應到兇手在什麼地方,你說吧!只要你能說出兇手的線索,就算你不能勸他出來歸案,我也能幫你把他揪出來!”
蒲陽苦笑:“別這麼說,你這樣推論下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我‘操’縱的兇手呢。搞得我成了滅‘門’案的幕後主使那就麻煩了!”
“廢話!你有什麼能力幕後主使?你要是幕後主使,還用幫我們嗎……等等!你說幕後主使?”柳芊蕁不愧是優秀的刑偵人員,從蒲陽隨口的一句話,就得到了啓發。“你的意思是,現在出來的兇手,只是行兇的歹徒,但幕後另外有主使者?也就是說,他現在只是出來認罪、頂罪,目的就是不想讓幕後主使深挖出來?”
她馬上回想了一下蒲陽和嶽鵬支隊長前往調查的情況,當時要查赫海的資料,也沒有多保密,只是他們前往的找赫海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
“你讓找出一個叫赫海的人的資料,後來你和嶽隊去找人了,回來之後,你就離開、並對我說會有人出來負責。所以,他纔是真正的主謀!你們放過他,他‘交’出兇手來認罪,這就是你們的‘私’下約定?”
看柳芊蕁嚴厲的樣子,蒲陽有點頭疼,無奈的說:“我不知道,你真要那麼偏執的話,那你去查好了,你也可以去‘逼’問嶽鵬。反正以後不管張永‘春’怎麼請我,我都不會摻和你們的事了。這到頭來把我當犯人審問了,破案了還不滿意,還要挖出驚天大‘陰’謀來。要不要挖到這是外國敵人下的一盤很大的棋?”
他這一番無力抗爭的話,讓柳芊蕁略微一赧,仔細一想,或許案子真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是她自己想得太複雜化了,若真的還有主謀什麼的,嶽隊長不可能會不聞不問。
“對不起咯……你知道我因爲這個案子有點偏‘激’,這些天也沒有休息好,可能‘精’神上有點焦慮偏執。”柳芊蕁當即向蒲陽道歉,但她還是沒有放棄現在的問題。“那你能讓兇手獻身,不管是用什麼辦法,都非常了不起,這一次應該也能吧?怎樣?你說,我來抓!”
蒲陽白了她一眼:“抓?你以爲我不想抓?可我要抓得到啊!你的‘胸’部就在我的面前,我也想要抓一把啊,可你看我現在動彈不得的樣子,能抓得到嗎?”
柳芊蕁滿頭黑線,這什麼破比喻啊!見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還盯着自己‘胸’部,她真想要壓身上去,把這傢伙捂死算了!
“你很想抓我‘胸’部?如果你能把兇手找出來,我把兇手抓到的話,可以讓你抓一下!”威‘逼’利‘誘’,威‘逼’不行,柳芊蕁決定對蒲陽展開利‘誘’,而且直接上‘色’‘誘’!至於到時候是不是真的被他抓‘胸’……反正也抓過不止一次兩次,多一下也無所謂了。
“我說芊蕁同志,你這樣是不道德!怎麼能明知故犯的‘誘’‘惑’人犯罪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就算你被案件‘弄’得走火入魔了,也應該憑着自己的本事來破案!怎麼能依靠別人呢?再說了,人是不滿足的,這次你讓我抓一下,下次難道讓我‘插’一下嗎?”
聽着蒲陽義正嚴詞的批評,開始柳芊蕁還是‘挺’羞愧的,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刑警的職業,這確實應該是靠自己去破案,不能指望蒲陽製造奇蹟。正想尷尬的道歉,聽到了最後一句又讓她冒火了。
“喂!說什麼呢?太過分了!”
蒲陽板着臉,“難道不是嗎?我相信你說的讓我抓一下,也是隔着衣服抓;而下一次你爲了進一步‘誘’‘惑’我,就只能讓我的手‘插’入衣服裡面去抓了。你以爲‘插’哪裡?”
“無聊!”看蒲陽這麼一本正經的調戲她,偏偏又被他調戲成功了,柳芊蕁恨得牙癢癢的。仔細看了一下,見他手腳都骨折,此刻打着石膏動彈不了,便泛起了惡作劇的整蠱之心。
她忽然伸手到了‘胸’前,然後當着蒲陽的面,慢慢的解開了一個釦子,‘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溝溝;然後又解開了一個釦子,把深深的事業線完全的展‘露’了出來……
“你想要幹嗎……”蒲陽吞了一下口水,很想要如她之前那樣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燒糊塗了。
柳芊蕁彎腰在他面前,然後誇張的晃動着身體,嘴裡‘誘’‘惑’道:“你想要抓嗎?來呀!機會就這麼一次,只要你現在能抓得到,我保證不反抗。甚至……你要是有本事能‘插’進來……我都隨便你!”
蒲陽被那隨着搖晃而滾動的保齡球刺‘激’得差點流鼻血,真想要伸手陷入那深溝之中,去丈量一下被山峰擠壓的感覺。他某個地方更是漲得發疼,她後一句話更是有一語雙關的歧義,讓人心火大盛。俗話說“‘乳’搖知馬力,日久見‘花’心。”,如果真的和她來一發,那‘乳’搖的幅度會把人都晃暈過去吧?
可惜的是,偏偏他現在彈動不得,只能乾瞪眼,沒想到柳芊蕁也有如此妖‘精’的一面!
“咳、咳……注意影響哈。”
秦瑤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她竟然悄無聲息地開‘門’進來了,而兩個人剛剛都忽略了沒有發現。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柳芊蕁羞憤‘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來是想要刺‘激’一下蒲陽,讓他鬱悶死,沒想到秦瑤竟然會進來了,也不知道聽到多少。
看着她慌忙整理衣服的樣子,秦瑤也有點尷尬,她估‘摸’着時間,估計蒲陽也沒有多少要柳芊蕁說的了,便直接開‘門’後便閃身進來,藉機說護士要來之類的請柳芊蕁出去。沒想到看到柳芊蕁正彎腰俯身的‘誘’‘惑’蒲陽,那動作、那話語,其實對她來說,也不過“還好”,她也能做到。
可是沒想到柳芊蕁竟然愈演愈烈,似乎已經受不了了,竟然說出“你要是有本事能‘插’進來……我都隨便你!”這、這……這也太過了吧?且不說外面還有保鏢、警察什麼的,醫護人員也隨時可能過來查看,單單蒲陽現在這個狀況,就搞不起來嘛!
迅速扣好了釦子的柳芊蕁,看着不說話的秦瑤,彷彿被捉‘奸’了一般的尷尬,想着剛剛那主動的動作,還有那羞人的言語,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要不然還以爲她是什麼人呢。“我剛纔說的……呃,我是說他把手‘插’入我衣服裡面……”
她想起了剛剛蒲陽的解釋,這說出來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嘛!反而‘欲’蓋彌彰,有點此處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於是乎,她話沒有說話,低頭匆匆而去。
“嘿嘿,哈哈,呼呼……”看着病‘牀’上始終無語的蒲陽,秦瑤各種怪笑。
“夠了啊!”蒲陽沒好氣的白眼。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沒想到柳警官那麼的奔放,也沒有想到你們的關係竟然真的到了可以那麼‘深入’的地步。”秦瑤忍着笑:“不過我不是故意破壞你的好事,我是爲了你着想啊。”
蒲陽多少還是有點怨念的,剛剛雖然動彈不得,但起碼也能眼睛大吃冰淇淋。就好像美食放在面前不能吃一樣,從一個角度來看,是‘誘’‘惑’得非常難受鬱悶,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卻是能過過眼癮,也是一種享受。再說了,柳芊蕁也就一時衝動的刺‘激’整蠱他,並不會真的讓他‘摸’,那樣能看看就已經是賺了。而這一切,纔剛剛開始,就被秦瑤無情的打斷了。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聽到蒲陽悻悻的話,秦瑤‘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不好意思,還有一件事忘記了告訴你。告訴你的話,你的心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