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喝酒啊?”戰荳荳略略愕然,然後喜滋滋:“是不是太隆重了啊?”
“嗯,省得有人回去告狀說我虐待你。”夏非寒面不改‘色’,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了剛纔超級市場買的芝華士,配上飲料,入口好又易嘴——自己好像越來越沒有下限了?從一開始就打着這樣的主意。
他有點鄙視自己,但是絲毫沒有後悔之意。
“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戰荳荳乾笑,話說,她本來還確實有點這個打算的,誰讓他一開始表現的不是那麼熱情呢,不過沖着這瓶酒,就原諒他好了:“這有二鍋頭烈嗎?”
夏非寒蹙起好看的眉頭,瞄了一眼酒‘精’度,又想着還要摻飲料,搖搖頭:“沒有,差多了。”
“比啤酒呢?”戰荳荳在小心的計算自己的酒量。
“酒‘精’度稍微高點。”夏非寒端詳着她的神‘色’:“害怕?那就不喝了。”
“別別別,怎麼可能,”戰荳荳急忙搶住酒瓶,自己先給自己斟了半杯,差點一口氣倒滿,還是夏非寒攔住了她,而後給她倒入另外一種透明飲料。
“這什麼,調酒嗎?”戰荳荳好奇,她這輩子暫時還只喝過老白乾和啤酒,紅酒都只看過沒嘗過。
“沒,味道好點。”夏非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不過酒‘精’含量明顯降低了很多。
戰荳荳眼巴巴的舉着杯子,端起來:“乾杯!爲了我們在異國他鄉的重逢!爲了我們豐富的晚餐!”
夏非寒淡淡端起酒杯跟她輕碰了一下,算是敷衍她的熱情。越在乎的東西,他表現的越是淡然。
戰荳荳小心的咪了一口,咂咂嘴,‘露’出滿意的笑容:“呀,不錯麼,‘挺’好喝的,比二鍋頭好喝多了。”
夏非寒望着她,內心有點竊喜,輕啜一小口,比她優雅多了。
一邊喝着小酒,一邊吃着美味的飯菜,桌上的食物和瓶中的美酒,以可見的速度在下降着。戰荳荳噼裡啪啦跟夏非寒說着在國內的見聞,家人發生的事情等等,眉飛‘色’舞不亦樂乎,絲毫沒發現,夏非寒給她倒酒的次數,明顯比給她多很多。
夏非寒的雙手異常的穩定而有力。什麼事情都是熟能生巧不是麼?什麼事情都是萬事開頭難不是麼?他現在企圖想要發生的事情已經是第二次了,心中那種負罪感和彷徨感淡了不少——現在,什麼都無法阻擋他想要擁有她的渴望和決心。
戰荳荳覺得身體有點發熱,神經像被上了發條的手動馬達,異常興奮,大腦暈乎乎的,說什麼話都已經放棄了思考。這種感覺和喝醉上頭還有點不同,不難受,很興奮,胃裡也沒有那種想吐的感覺。
汗,自己這不算是崇洋媚外吧,怎麼覺得這洋酒比國酒好喝一點?
喝的興起,戰荳荳忽然想到一茬,急忙挽起自己的袖口看看,還嫌不夠,又拎起自己的領口瞧了一眼。
夏非寒的不光不由的瞟了過去,角度不太夠,還下意識的稍微‘挺’了‘挺’腰。
“哈!真好!”戰荳荳拍手,醉眼朦朧。
“喝酒能豐‘胸’麼?”夏非寒毒舌不改。
“切切,我哪需要啊,你不都說了,我現在有八分了。”戰荳荳像只驕傲的小孔雀,被酒‘精’衝昏的頭腦,已經不能意識到自己現在跟夏非寒聊的話題已經略趨向去禁忌。“以後我一定長到十分……呃,做個附加題,十二分好了。”
十二分,那是打算悶死他麼?夏非寒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我決定以後都喝洋酒,”戰荳荳高聲宣佈,又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然後把被子遞過來等着夏非寒倒滿:“我發現喝洋酒不過敏唉,呃,喝啤酒也不過敏。”
“你喝酒過敏?”夏非寒的手忍不住頓了一下。shit!沒發現她過敏啊,如果過敏的話,他一滴酒都不會讓她沾的。
“沒有啦,我也不知道,好像就一次,就是上次你走之前,在我們家喝酒的那次,哇,那過敏,老厲害了,早上起來身上都青青紫紫的……”戰荳荳誇張的嘟囔:“好幾天都沒消下去。”
夏非寒原本擔憂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那哪是什麼過敏啊,那是他太過勇猛太過青澀太過生疏太過‘激’烈的纏綿,留下的愛的印記。
夏非寒汗,略有點心虛,倒酒的手不禁有點抖——第一次沒經驗,下一次,他一定不會再留下那麼多作案的痕跡。
“唔,可能喝的假酒吧,那天我也有點不舒服。”
“啊?真的啊!怪不得呢。”戰荳荳恍然大悟,然後又有點疑‘惑’:“可是那天早上看你身上皮膚很好啊,光溜溜白白的,什麼痕跡都沒有……”
戰荳荳這麼一說,她自己暈乎乎的大腦倒是沒反應過來,不覺得什麼,夏非寒卻想起了那天早上自己在被窩裡赤‘裸’和她貼身相擁的情景。本就因爲酒‘精’而有點升高的體溫,一下又變得滾燙灼熱起來,‘迷’離魅‘惑’的眼神,看着對面的戰荳荳,便越發覺得嫵媚。
有點迫不及待。
“快吃吧。”夏非寒自己也猛灌了了一杯酒。
酒足飯飽,戰荳荳趴在桌上,看着廚房裡的夏非寒圍着她買的卡通圍裙洗碗。他的背影也很好看呢,那麼高挑,那麼‘挺’拔,那麼‘迷’人。他不管做什麼事情好像都帶着一種天生的貴族氣息和美感,連洗碗這麼接地氣的事兒,都能演繹的那麼唯美……戰荳荳下巴磕在桌上,忍不住感嘆:人他媽的帥,就是好啊。
等夏非寒忙完的時候,就看見戰荳荳已經坐在桌邊雙手撐着下巴,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模樣是那麼的可愛和搞笑。夏非寒有點期待,又有點不忍——每次“摧殘”她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邪惡的大灰狼。
“戰荳荳!”他輕輕的推了推她,看看她喝醉的程度。
“啊?啊!”戰荳荳一推就醒,差點一頭磕在桌上,睜大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然後嘿嘿傻笑:“洗好了呀。”
“唔,困就去睡覺吧。”他的心有點急切。喝了一瓶芝華士了,應該足夠了吧?
“這麼早呀?”戰荳荳打了個哈欠,卻還有點不甘心,今天興致很好呢:“要不我們來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睡覺去,”夏非寒忍不住順手刷了一下她的頭,輕輕的,然後趕着她去房間。
“我還沒洗澡呢,”戰荳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又是廚房油煙味道,又是酒味道,要是膽敢躺在他‘牀’上的話,潔癖的他一定會抓狂的吧?
“那我去給你放水。”夏非寒現在的心情和剛纔等着她做飯是一樣的,期盼急切。
夏非寒進浴室放水,戰荳荳小尾巴一樣跟着進來,蹲在浴缸邊,小手撩着水‘花’,咯咯咯咯笑:“哎呀,我覺得最好的浴室,還是熊安安房間的,景‘色’好又大,還可以洗鴛鴦浴呢……”
“你洗過?”夏非寒現在已經不會再因爲她嘴裡說出熊安安三個字而生氣了——因爲氣太多次了,自從江心悅結婚這半年來,安然的出現頻率已經極大的提高了,如果每次都因爲這個生氣不理她,估計這輩子兩個人就緣盡於此了。
不管願不願意承認,他也不能改變戰荳荳和熊安安如今“親戚”的關係。
“洗過呀,”戰荳荳湊過來一點,搶他手裡的淋噴頭:“可好了。”
“什麼?”他本來只是調侃的話,誰知道會得到肯定的答案,夏非寒一驚之下,手裡的淋噴頭掉落,濺起一串水‘花’,淋了他一身。
“哈哈哈,落湯‘雞’……”戰荳荳哈哈笑,絲毫沒覺得自己處在危險境地。
還好意思笑……居然敢在那小子房間洗澡?誰知道那小子會不會安什麼壞心?萬一也和自己一樣……咳咳……夏非寒氣惱,水‘花’灑向狂笑的她,反正要洗澡了不是嗎,先給她熱熱身。
“啊啊啊!”戰荳荳的小手胡‘亂’的擋着水‘花’,但螳臂當車,哪裡管用,身上的長袖T恤很快就‘潮’溼了一片,貼在身上,印出‘胸’口漂亮的弧度和曲線。“討厭啦……”
喝酒喝多了麼,她居然覺得這樣的遊戲很好玩。搶不過他手中的武器,她便另闢蹊徑,用手從浴缸中撩出水‘花’,不停的襲擊着他。
一番糾纏下來,兩個人都溼了身,又因爲打鬧,不知何時,她已經落入他的臂彎。
夏非寒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髮絲微溼,衣衫凌‘亂’又貼身,眼神‘迷’離又無辜,散發着致命的‘誘’‘惑’。他喉結微動,聲音帶着一絲沙啞:“衣服溼了。”
“嗯?”戰荳荳同樣擡眼,着‘迷’的看着他的容顏——爲什麼越看,便越發覺得他是這麼的好看?好像怎麼看都看不過癮似的。他黝黑的眸子,好像一汪清泓,滌‘蕩’着她,淹沒着她。
她有點無法思考。眼前的畫面她都能清晰的在腦海中接收到,可是卻做不出任何反應。戰荳荳好像覺得自己被囚禁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夏非寒的手一動,手中的淋噴頭掉落浴缸中,在水面上泛起一股股小小的‘波’‘浪’。而後,他修長的指甲落在了自己的白襯衫釦子上,一顆,接一顆,打開:“脫掉吧。”
戰荳荳覺得眼前一‘花’,隨着他手指的動作,她的眼神也越發的‘迷’離,她的最也漸漸張大成一個小O,白皙的肌膚,健碩的‘胸’膛,而後是明顯的腹肌,再展開是人魚線,再拉開……戰荳荳覺得鼻子裡好像又有點癢癢的,忍不住下意識的用手背去擦了一下。
還好,似乎只是虛驚一場,並沒有設想中的殷紅。
‘裸’‘露’着上半身的夏非寒,健美的肌‘肉’上還帶着水珠。‘乳’白‘色’燈光的照耀下,他被水沾溼的髮絲隱隱透亮,如半‘裸’的維納斯。戰荳荳只覺得腦海中轟然作響,外圍的一切,到了她腦海裡便自動斷檔,什麼也反映不了。
夏非寒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不想太過孟‘浪’嚇壞了她。越來越確定,對於自己的身體,她應該也是喜歡的,欣賞的,而且,應該比夏致還甚。她說過他的身材比夏致還好的,她也只有在見到他的時候,纔會流鼻血吧?
他很滿意,所以不介意偶爾的犧牲‘色’相。如果讓她習慣上了看上自己的身材,那麼,一般人的身材,她應該看不上的吧?
這是對於‘女’孩子需要富養的另外一種解釋。
耐心的等待了半晌,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夏非寒有點失落,又有點滿意,好心提醒:“你不洗澡嗎?”
“啊!哦!對,洗澡……”戰荳荳‘迷’‘蒙’的大眼睛好像被催眠了,無意識的重複着夏非寒的話,伸手就要脫掉自己的衣服,衣服拉到一半,又有點清醒,停了下來,看着夏非寒:“你不出去嗎?”
夏非寒的視線中剛出現她纖細白嫩的腰肢,內心正一片火熱,耳畔卻聽到了她趕人的話。好像醉的還不夠啊……那些什麼洗鴛鴦浴的,看來還註定只能是幻想。
依言出去,卻沒有聽到背後傳來鎖‘門’聲。那丫頭,到底還是有點高了,防備心降到了很低——或者,只是出於對他的信任?畢竟下午洗澡的時候,她也只是關‘門’,而沒有鎖‘門’。
但,她不知道,一切都不一樣啊。下午的她那麼清醒,所以他什麼都不敢做;但是現在的她,讓他覺得有機可乘,所以內心有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
坐在房間,耳裡聽着她發出嘩嘩的水聲。沒有五音不全的歌聲干擾,他完全可以想見她在裡面是一副如何的畫面。
“哎喲!”某人在浴室中終於發出了他下午所期待的意外,哀叫一聲;夏非寒條件發‘射’似的站了起來,跨步到‘門’邊,又猶豫的停住。
裡面水聲又開始嘩啦啦,似乎一切依舊。虛掩着的房‘門’縫隙中,嫋嫋飄出一絲絲白白又輕盈的水蒸氣。
好像帶着她的味道,撩撥着他的神經。
夏非寒站在‘門’口,天人‘交’戰,良久,他還是嘆了一口氣,回到了原位。
他對她的感情,還是無法正大光明。這樣的煎熬,到底到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
戰荳荳剛纔被暖暖的水流一泡,差點就睡熟在了浴缸中,身子一滑,整個人都滑落在水裡,這纔有了那一聲驚呼。水一淹讓她清醒了一剎那,甩甩頭,慢吞吞扒着浴缸邊起身,四顧,這才發現好像剛纔進來的時候,自己忘記了拿衣服。
不過,要緊嗎?戰荳荳焦距不太準的目光盯上了櫥櫃中潔白柔軟的浴袍——有這個不就行了嘛?
擦乾身體穿上,適合夏非寒的尺寸,對她來說明顯就大了好多。估計原本及膝的長度,到了她這裡都快到腳踝;空曠的袍子幾乎能把她的身子圍兩圈。
戰荳荳像捆糉子一樣,用衣袋胡‘亂’把自己紮了一圈,然後就出‘門’。眼中看見的是柔軟的大‘牀’,整個人就撲將上去:“非寒哥哥,我洗好了。”
夏非寒回頭,看見穿上‘挺’屍狀的某人,唔了一聲:“我去衝一下。”
按照對她酒品的推測,等他出來以後,她應該差不多睡着了吧?
事實證明,他的推測非常正確。十幾分鍾後,當洗浴完畢的夏非寒走進房間,就看見了睡美人圖。
他的浴袍被她穿走了,他只穿着子彈頭的內‘褲’和家居T恤。‘牀’上的小‘女’人剛纔似乎糾結了一下睡姿問題,原本裹得很緊的浴袍,此刻已經鬆散的散開,從一側伸出了一條纖長筆直又緊繃白皙的長‘腿’,直到大‘腿’根部,隱隱‘露’出俏‘臀’。
夏非寒剛洗過冷水澡的身軀,立馬又火熱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小夥伴,又開始充血了。
好想就像一隻大灰狼一樣,就這樣撲上去。
忍住啊……他的視線移到了她的髮絲上,這丫頭,就永遠也養不成洗完頭髮後吹乾的習慣嗎?
這樣會容易着涼的。
夏非寒無奈,再次當起她的御用美髮師,拿着吹風機坐到‘牀’上,小心的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指尖穿梭在她髮絲,視線卻留戀於她‘胸’口‘露’出的風光。這絕對會是史上最香‘豔’的美髮時刻吧?
原本離她頭頂還有部分距離的某處昂‘挺’,正以可見的速度在縮小着距離。
被暖風吹拂的戰荳荳,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睡夢中的她,甚至還微微勾起了嘴角,甜蜜的微笑。
夏非寒穿梭在她髮絲間的手,慢慢變得緩慢,手指微微用力,似要握拳,又鬆開,似要移動,又停駐,終於,還是忍不住慢慢的,輕貼上她的臉頰,留戀於她的脖頸,而後,小心又靈巧的從她衣襟處深入。
不盈一握,八分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細膩柔滑的肌膚,柔軟又‘挺’實的觸感,讓夏非寒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身體要着火了。
或許是他太過急切太過‘激’動,手裡的力道太過猛烈‘弄’痛了她,又或許是他拿着的電吹風不小心‘亂’了方向吹了她的臉頰,原本應該屬於沉睡的戰荳荳,輕輕嚶嚀一聲,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忽然睜開了眼睛。
視線‘交’纏。
哈哈,要‘肉’‘肉’嗎?要細節版?來呀,來賄賂我呀……不然我就直接讓荳荳醒了……妞們!證明你們對小哥是真愛的時候到了!票票啊留言啊,使勁兒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