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陳新漢剛發了條信息給楊穎欣報了平安,正準備睡覺時,帳篷外傳來一絲異動,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陳新漢絲毫不慌的鑽出帳篷,只見帳篷周圍聚集了十多頭眼冒綠光的草原狼,他這一出來,狼羣便止住了腳步。
據說,草原狼以前是白天捕食的,可是由於熱武器的出現,人類硬生生將它們逼到只有夜晚纔敢出現覓食,實在是可悲。
“嗷嗚~。”
陳新漢這一出現,狼羣中一頭比較大一點的狼就發出一聲長嗷,周圍的狼就開始進攻,實在是不講武德。
陳新漢微微一笑,雙手成爪就迎向衝的最快的一頭狼,一爪捉住它的後項就往湖裡一甩,狼匹騰空而起。
“撲通!撲通~~”
一隻狼落入了水中,接着落水聲不斷,湖泊上落起了狼雨,一隻只狼接二連三的被陳新漢扔進了湖裡,一共十八頭,除了頭領,其它的全下水是洗澡去了。
“哎!我還是太心軟了,狼有傷我心,我還要爲它們洗個澡,善哉!”
陳新漢感嘆一句,頭頂差點就頂個光圈飛昇而去了,只能說裝B一時爽,一直裝B一直爽,皮一下很開心。
湖泊裡的狼拼命的划動四肢向岸邊游去,這也就他不想殺它們,否則它們已經是一地狼屍了,又豈會只把它們扔下水這麼簡單。
頭狼見小弟們都被眼前這個可惡的人類扔進了湖中,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但又不能丟下小弟們逃跑,要不以後怎麼在狼圈裡混啊?於是,只能用它那兇狠的眼神望着他,這人類實在太兇殘了,還是靜觀其變吧。
陳新漢看着警惕的頭狼,笑了笑,意念一動,從空間捉了兩隻雞出來,扭斷它們的脖子扔到了頭狼的面前。
算是請它吃吧,反正空間裡的雞多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先用武力鎮壓,再給點好處,這就是所謂的打一大棒給個棗。
這時候湖裡的狼也爬了上來,一身溼漉漉的跑到頭狼的身後,它們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等待頭狼的命令。
頭狼或許是太餓了,看了看前面地上的兩隻死雞,壯了壯膽上前低頭嗅了嗅,感覺可以吃,張嘴就撕咬了起來,兩個字~真香,不過它也沒忘記自己的小弟們,自己獨佔一隻,另一隻分給了小弟們。
兩隻雞根本不夠吃的,於是頭狼又將目光看向了陳新漢,好像在說:“老闆,飯菜不夠啊!再來點吧!”
陳新漢也沒讓它失望,反手就扔出十七隻活生生的雞,管飽那都不是問題,只要它們不搞事情就行了。
“咯咯咯咯!”
十七隻雞纔剛出現在陌生的地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按住了,驚叫剛發出就被咬斷了脖子,狼的動作可謂是乾淨利落。
頭狼看着小弟們都分到了雞,擡頭看着陳新漢,好像在說:“老闆大氣,老闆666。”
“…”
“嗷嗚~~~”
頭狼長嗷一聲,小弟狼們叼起地上的死雞轉身就走,大搖大擺的,好像鬼子進村搶了不少東西一樣。
頭狼走出不遠又回頭看了看,好像在思考要不要混個長期飯票似的,不過最終它還是捨不得它那些嬌妻美妾。
陳新漢看了看遠去的狼羣,笑了笑,還真是一羣可愛的傢伙,直到狼影消失,這才轉身鑽進帳篷中睡覺。
………………
一夜沒事,第二清晨。
天才矇矇亮,陳新漢就打着哈欠從帳篷裡鑽了出來,昨晚睡的並不舒爽,畢竟在這荒郊野外的,他要時刻保持着警惕,要防止野獸襲擊,連睡覺都要警覺着,能睡安穩纔有鬼。
就地打了一套拳活動筋骨,然後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拆帳篷。
帳篷拆完打包好,陳新漢正準備離開時,他聽到了動靜,轟隆隆打的輕微震顫的聲音傳來,像是天邊的滾雷緩緩B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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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地震了嗎?不會這麼倒黴吧?”
陳新漢驚慌的四處張望,只見西方瀰漫起塵土和草屑漫天飛舞,片刻之後就顯示出其中的東西來。
陳新漢眼睛驟然一亮,心臟也不爭氣地快跳了幾下,他看見了什麼?首先映入他眼中的一匹神俊非凡的白馬,遠遠看去就像一朵白雲,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匹白馬,其後是奔騰的馬羣。
太壯觀了,這是一個野馬羣,而且還是有頭馬的野馬羣,領頭這匹馬就是頭馬無疑了,陳新漢過定決心,一定要得到這匹白馬。
打定主意,陳新漢當既就將揹包和帳篷收入空間之中,然後甩開臂膀大步奔跑向着馬羣而去,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最像的馬羣,跟在馬羣的側面。
這羣馬的數量不少,奔跑中也不能估計其數量,只是從其奔騰起來的轟隆聲可以看得出來數量龐大,絕不少於上千匹。
普通人見到這一場景第一反應肯定是躲開,但陳新漢卻是反其道而行之,跟在馬羣傍邊跟馬羣賽跑,這操作也是沒誰了。
現在馬羣在快速奔跑當中,很難接近頭馬,而且即便是接近了也會很危險,稍有不慎便是個跌落地面千馬踩踏的下場,沒人會嫌命長的。
陳新漢也不敢揚言自己在千馬踩踏之下還能保證不變成肉泥。所以只能吊在馬羣的側面等其停歇下來了再伺機向着領頭的白馬下手。
於是草原上出現了驚人的一幕,一個男人居然能與飛奔的馬羣賽跑,這要是有人拍攝下來這個場景,雖然會毫無疑問地驚訝於千馬奔騰的盛狀,或許陳新漢還能得到一個(風一般的男人)的榮譽稱號,說不定還能成爲一代網紅。
“…”
“啊~~~~”
陳新漢也是第一次如此放開全力、瘋狂地奔跑,跟着羣馬並頭齊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豪氣,大聲吼叫發泄着暢快淋漓的感覺。
風從身邊劃過,彷彿破開了空氣,給人一種時空很短的感覺,吼叫聲嚇的大小飛鳥走獸驚慌而逃。
大約半個小時的極速奔跑,領頭白馬的速度終於逐漸慢了下來,後面馬羣也跟着慢了下來,最後停在一個不小的湖泊面前。
停下來後,這些馬兒在湖邊飲着水噘着青草,陳新漢這纔看清楚野馬羣的數量,目測大概有七八百匹,還真是千馬奔騰啊。
陳新漢的目光一直落在領頭的白馬身上,這越看越喜歡,它比別的高上不少,身身體也格外健壯,它身上自帶一股王者威嚴的氣勢,其所處之地四周空出來老大一片空間沒有一匹馬兒接近,即便是有馬兒想要接近也被它一個響鼻便嚇走了。
果然,馬中王者的威嚴也是不容侵犯的,對此,陳新漢對這匹白馬是喜愛極了,當下便慢慢的向它靠近,他要用實力降服就匹白馬。
其它馬兒對於陳新漢的經過絲毫不覺,但當他靠近白馬的進食領域時,白馬擡頭警惕的看着他,似乎在考慮着要不要給這個小個子一頓教訓。
陳新漢見白馬警覺,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從空間取出一小捆玉米青苗,扔了過去,這叫先禮後兵,如果白馬不識好歹,他才用武力鎮壓。
白馬見眼前這個兩腳獸居然憑空拿出東西,還放暗器,先是被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小弟們護駕,定眼望去居然是食物,這才放下心來,低下腦袋嗅了嗅,好像挺香的,要不要試試?
小孩子才作選擇呢,白馬不再考慮,張嘴就咬向玉米葉,舌頭一卷,咀嚼了起來,嗯~,不錯,鮮美多汁。
陳新漢見白馬吃了自家的東西,這像靠近一點,沒想到剛走兩步白馬就擡頭警惕的看着他,並打了一個響鼻警告。
“它奶奶的,還真是白眼馬,吃人的居然不知道嘴軟,看來要下重本才行。”
陳新漢又閉上眼睛,從空間取出一個帶有一點空間泉水的桶來,他就不信這白馬能忍住空間泉水的誘惑,再不行他就要使用武力了,到時候有它受的。
這一下週圍離的近的馬都有點小騷動了,看着陳新漢前面的水桶,眼裡充滿了好奇與慾望,要不是這裡是頭領的領域它們肯定闖進來了。
白馬果然靈性十足能曉得空間泉水的神奇,聳了聳鼻翼,有些意動又有些猶豫,在原地用蹄子刨着地面,見外面的小弟居然動亂,於是又打了個響鼻警告。
最終還是慾望戰勝了理綜,沒能忍受住着巨大的誘惑,朝着陳新漢慢慢靠近。
即便是這個時候,依然是謹慎異常,向前跨一小步便停下來觀察試探一番陳新漢有沒有什麼動靜,好像他一動它就逃跑似的。
陳新漢看着它如此謹慎的舉動,像雕塑一樣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動作,他不會前進也不會後退,他要靜等着它來上鉤。
幾米遠的距離這匹白馬竟然走了兩三分鐘,這還是在巨大的誘惑之下的情況中,如此其防範警惕之心可見一斑!
白馬終於來到了水桶傍邊,這警惕小心的樣子讓陳新漢感到牙疼,心裡想着要不要趁它喝水時跳上馬背給它一個教訓。
於是陳新漢就向右挪動了一點,沒想到這一舉動嚇的剛低下頭準備喝水的白馬後退了一步,又警惕的看着他。
白馬等了一會兒,見陳新漢沒有別的動作,再上前之時卻是轉了個方向從他的對面上來,正好和他的距離最遠,打破了他的想法。
陳新漢咧了咧嘴,還真是有些難做,竟然聰明如斯!於是又伸手想要摸摸白馬的腦袋,可是白馬打了個響鼻,充滿了威脅的意思。
陳新漢連忙止住,靜靜的看着白馬,這白馬在飲泉水的時候也沒有放鬆警惕,用舌頭T一口便擡眼看一下。
直至水桶裡的空間泉水被白馬飲完,桶底都快被它T穿了,陳新漢一直都沒太大的舉動,隨手又給桶裡加了點空間泉水。
這下白馬沒有那麼驚慌了,反而等陳新漢加上水又低頭飲了起來,好像理所當然似的,看來它的警惕心放下了不少。
果然,馬必定是馬,再聰明也比不上人的智慧,陳新漢等的就是這一刻了,他不想要跟它耗了,決定使用武力降服。
陳新漢驟然腳蹬地爆發出全部實力,一個翻身就上了馬背,並用雙手快速的抓住其脖項後面的鬃毛。
白馬正T着美味呢,就感覺後背一重,知道遭暗算了,立即後蹄直立前蹄高高揚起,想以些將暗算自己的兩腳獸從背上摔了下來。
可是白馬註定要失策了,陳新漢非但沒有被它甩下來,反而緊緊的抱着它的脖子,像塊狗皮膏藥似的緊緊貼在它的背上。
白馬居然側身一倒,想要以打滾的方式逼迫陳新漢離開馬背,還真它孃的聰明。
陳新漢卻是早有準備,雙手一按馬背就借力離開了。
白馬就地打了個滾,從新新站起來時就感覺後背輕鬆了,正準備找陳新漢出來給他點教訓,沒想到後背又是一重,就知道那可惡的傢伙又上來了,還真是難纏。
原來陳新漢稱白馬起身時,又躍了上來,他不知道白馬此時真的想哭。
一法不成,白馬又換一法,兩隻前蹄高舉,人立而起,嘴裡發出憤怒的嘶叫聲,雙蹄重重落下,一雙後腿接着上擡,身體左右搖晃,如些反覆,想將陳新漢甩下去。
要是配上BGM那就是:原地踏步走,大家一起來,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
周圍的馬匹看見自己的頭領和一個人類糾纏在了一起,又頭領口中傳來聲聲憤怒的鳴叫,馬羣之中開始騷動起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白馬停下來不再左右前後甩了,或許是知道這些動作對背上的樑兩腳獸沒什麼用,於是便改變策略,揚起四蹄奔跑起來。
陳新漢心有所感,微微一笑,這匹白馬這麼桀驁不馴,是不會這麼容易屈服的,不但沒有放鬆心神反而伏下身子雙手抓緊,雙腿夾緊,耗吧,看誰耗過誰。
很快,白馬的速度加到極速,耳邊的風聲都隱隱好似雷鳴聲了,驟然一個急停!即便是陳新漢已經伏低了身子抓緊夾緊了還是差一點被這巨大的慣性衝了出去,些時想下馬將它按倒在地上狂揍一頓。
果然,頭馬真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就這麼一下,要是另換一個人估計早就飛出去轟隆一聲摔到地上落個骨頭盡碎的下場。
白馬奔跑這麼久,此時鼻翼已經冒出了一粒粒汗珠,見沒有將陳新漢甩下去立即大怒地嘶鳴一聲,又開始在原地撅着蹄子左右蹦跳,頓時感覺BGM響起。
只是無論它如何鬧騰陳新漢都是緊緊貼着它的背脊不放鬆,雖然不鬆手,但也是有苦自知,被這麼一頓折騰,肚子早已翻江倒海。
就這樣一直鬧了將近一個小時,陳新漢死命的撐着,白馬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放棄抵抗了,喘着氣不再蹦跳了。
陳新漢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想要嘔吐的感覺,趴在白馬的背脊上從空間之中撅出來一把三四十釐米長的小麥青苗,喂到它的嘴前,它也沒有拒絕,乖乖張口將青苗嚼進了嘴裡。
陳新漢見白馬沒有拒絕,也是心裡一喜,看來它是真的屈服了,於是便放開一隻手輕抹着它脖子上面滲出的細密汗珠。
然而就在這時,陳新漢剛一隻手放鬆的當兒,白馬忽然有奮起全身力氣嘶鳴一聲揚起前蹄,將張太平甩到了半空。
一匹馬兒竟如此聰明、奸詐,懂得虛與委蛇,等得讓敵人放鬆警惕,也如此的冥頑不靈,死扛到底!
“艹,給臉不要臉,你它孃的這是找死!”
陳新漢大怒,全身肌肉繃緊,下落時一把抱住白馬的脖子壓了下去,並用上了武學中的千斤墜,雙腳剛落地,腰肢一擰,硬生生的將白馬壓倒在地。
“起!讓你見見什麼叫天旋地轉,走你。”
白馬倒地,陳新漢鬆開它的脖子,一個鯉魚打挺轉了起來,快速的抓住白馬的一條前腿一條後腿,大喝一聲,腰肢一擰就帶着兩三千斤重的白馬轉了起來,這是用上了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這次他是真的發火了。
一連轉了十多圈,陳新漢才慢慢的止住腳步將白馬扔在地上,當然,他也沒想着弄死它,可不剛剛他一放放手任其飛翔就是了,那樣摔下來十死無生。
“服不服?”
陳新漢此時也是大口喘氣,能明顯感覺到手臂上的肌肉痠痛,這是用力過度了,但他還是站直身子低頭看着眼冒金星的白馬,它是真的快暈了。
眩暈過後,白馬還是表示不服,都說兔子急了都咬人呢,何況是馬,它竟然揚起頭朝着陳新漢的腳咬來。
陳新漢哼了一聲,擡腳就向它的嘴巴上一腳踹去。當然陳新漢下腳有分寸,並沒有真的下死腳,不然這一腳就能要了白馬的半條命。現在只是合適地讓它受些痛苦,最多是點皮外傷罷了。
到了這般地步,陳新漢也就明白了,現在只有使些暴力了,讓它吃些苦才能湊效了。
想到這裡,陳新漢一彎腰順勢躺下,身體壓在白馬身上,好像摔跤手壓倒對手似的,抱着它的脖子,拳頭就落在了不斷掙扎着的白馬身上,用了巧勁不會真傷了筋骨。
但是卻讓白馬的痛感十足,只見它不斷地嘶鳴掙扎卻被陳新漢千斤般的力氣壓制着無法起身。
隨着陳新漢的不斷擊打,緩緩地放棄了反抗,就連嘶鳴聲也低沉了下來,眼中慢慢地出現哀求的神色。
見此,陳新漢也不捨得出拳頭再擊打,這只是一個手段而不是過程,見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變停下了手說道:“我待會兒放開你,可不要再生事了,否則~死。”
最後一個死字陳新漢眼中射出了殺氣,當然,這只是嚇嚇白馬而已,如果它還敢再生事,那也只能試一下看能不能收進空間慢慢,馴服了,否則只能放生了,他還真下不了狠手殺它,畢竟無怨無仇的。
白馬好似聽懂了陳新漢的話,嚇得渾身發抖,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用眼神訴說它服了。
陳新漢翻身站起來後,還是在旁邊眼神戒備着,等待着它站起來,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這傢伙太狡猾了,而且還有前科,得小心提防它才行。
白馬在地上穿着粗氣躺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站了起來,同時陳新漢的全身肌肉也繃緊了準備出手。
但是白馬卻是沒有再有什麼異動,而是過來用頭蹭了蹭陳新漢表示親近,它是真的怕了,那殺氣太嚇馬了。
這下陳新漢才真正地放鬆下來,拍了拍白馬的脖項說道:“還真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傢伙,非要吃點苦頭才肯屈服。”
說完還拿出來一大把麥苗喂白馬,並給它準備了半桶空間泉水,用實際行動告訴它,跟哥混,有吃有喝的。
其實也不是非要吃苦頭,這是它屈服了陳新漢的力量。
動物本能中都有一種向強者屈服的天性,陳新漢能將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強者,屈服也就成爲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原本跟過來的馬羣看到頭領和陳新漢停了下來不再糾纏,也不再嘶叫了,它們才又重新安靜了下來,它們可不知道自己的頭領已經臣服了。
陳新漢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白馬進食,他太累了,剛剛被這傢伙折騰的夠嗆的,現在不休息一下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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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一翻手從空間取出一罈五升裝的桃花酒和一個碗便自飲了起來,酒能促進血液流通,勞累過度喝點酒是有效緩解疲勞的。
酒香瀰漫,陳新漢端着碗就見白馬居然靠了過來,嗅着鼻子打了個響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手中的酒碗。
“你丫的是狗吧?你不會是也喝酒嗎?”陳新漢看着白馬。
沒想到,白馬居然晃着腦袋打了個響鼻,這丫的居然真的想喝酒。
陳新漢拿過剛剛裝了空間泉水的水桶倒了此酒下去,看它是不是真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