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漢走上臺子,俄日勒和克首先向他行了一禮,他也回了一禮,然後擺開架勢戒備着,不管需不需要,做出樣子總比吊兒郎當對人尊重。
陳新漢站定以後沒有進攻,而是在等着對手的進攻,都說先下手爲強,但是他不需要。
俄日勒和克果然先向着陳新漢進攻而來,摔跤本就是近身戰,需要肉搏而上,在蒙古人看來,近身肉搏纔是最美的。
俄日勒和克便張開雙手向着陳新漢的腰際環抱而來,摔跤講的是抱、提、摔,他想要再來一個像摔倒第一個遊客那樣的招數。
陳新漢並不懂得博克摔跤之術,也不想用殺傷力大的拳,畢竟只是娛樂,拳腳無眼傷的人就不好了,所以他用出了從陳老爺子那“偷學”而來的太極。
俄日勒和克如同餓虎一樣撲過來,陳新漢稍稍向後退兩步,雙手成掌,向着環抱過來的俄日勒和克臂膀上一撥,就將他推到了傍邊。
俄日勒和克還是沒能一下子停住,身子慣性的向前衝,兩人錯身而過時,陳新漢肩膀一撞,俄日勒和克就重心不穩的橫着摔倒在擂臺之上。
倒沒有摔疼,只是俄日勒和克被摔得莫名其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摔倒了,兩對手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沾到呢。
“好,漢哥太棒了。”陳翔率先鼓起了掌,大聲喝彩。
“爸爸最捧了。”彤彤也是激動的拍打着小手掌。
劉敏也跟着鼓掌,歪頭小聲的對楊穎欣問道:“欣姐,漢哥是不是練過啊?這招式怎麼有點像公園裡的老人們練的太極啊?”
她家爺爺也是熱愛太極,每天早上都要練練,所以她對太極的手勢也是非常瞭解,這一看就感覺有點熟悉。
“劉啊姨,彤彤也是練過的哦。”彤彤顯擺着擺了個太極的起手式。
“哇!彤彤也練過啊!好歷害啊!”劉敏趁機將彤彤摟了過來。
楊穎欣笑着道:“這是家傳太極,是彤彤她太爺爺教的,就是早上沒事的時候活動一下筋骨,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擂臺上的俄日勒和克已經爬了起來,擺好架式,又張開雙臂向陳新漢抱了過來。
他並沒有特別系統地練過什麼功夫,博克摔跤之術還都是自己在平時實戰之中捉摸出來的,再加上一身大力氣,所以就能再族人裡面稱雄了。
陳新漢依舊用那一招,俄日勒和克依然和上一次差不多地倒了下去。
俄日勒和克是個有大毅力的小夥子,爬起來又再戰。
如此幾次之後,旁邊的遊客之中也有人認出了陳新漢使的是太極,只是心中驚訝早上一羣老太太老頭子在公園裡面玩耍的慢騰騰的動作竟然也可以拿來作戰。
要知道太極可是花架式的代名詞,玩起來慢吞吞的,只適合用來老人活動筋骨。
俄日勒和克實在是心中憋悶,有力使不出,就像是聚足了勁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這一次他又爬起來大喊着衝了過去。
陳新漢看着又衝過來的俄日勒和克,覺得也差不多了,微蹲身子,舉平雙手,左手捉住他的胸口衣服,右手捉住他的腰帶。
“喝!”
大喝一聲,瞬間就將俄日勒和克平舉了起來,宛如古代霸王舉鼎。
“好。”
這一霸氣的舉動令周圍的人拍手叫好,不管在哪,人們總會尊重、敬佩強者。
“漢哥牛批。”陳翔更是手掌都拍紅了。
陳新漢淡定的將俄日勒和克放了下來,轉身走下了擂臺,回到了自己坐位上。
格爾迪面色古怪地問道:“你使的是什麼功夫,看起來軟綿綿的卻能將俄日勒和克打倒,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他最後一下那力氣也太大了吧!”
陳新漢笑了笑,道:“這是太極,並不是我的力氣大,我只是借力將他舉了起來而已,小把式,不值一提。”
雖然他有力氣將俄日勒和克舉起來,但他卻沒有使用蠻力,而是用到了太極中的借力。
傍邊的幾個年輕人就已經開口問道了:“大兄弟真的會太極功夫?”
更有一個開朗的小姑娘問道:“大哥,你用的太極是不是像太極宗師張三丰那樣的太極啊?好歷害啊!”
“額。”陳新漢被這小姑娘噎了一下,開玩笑的道:“沒有那麼誇張,最少我是真的不會內功的,做不到一練功就樹葉滿天飛。”
“哈哈哈!”
傍邊的人都被陳新漢這麼一句逗樂了,更有幾個大膽的妹子給他拋來媚眼,實在是太開放了。
“爸爸爸爸!”
彤彤見這麼多人圍着自己爸爸,好擔心被搶去,大喊着就鑽了進去,爬上了陳新漢的懷裡,宣佈着主權,告訴全部人,這是我爸爸,你們不要搶。
陳新漢樂呵呵的抱着彤彤親了一口,不去看那些帶着一點失望神色的姑娘,自己可是有妻女的男人,路邊的野花是別人的,與他無關。
“欣姐,你看那幾個騷蹄浪子,居然想打漢哥的注意,你快過去宣佈一下主權。”劉敏拉了拉楊穎欣的衣袖,小聲的提醒她。
“沒事!”楊穎欣卻是一點都不慌的,宣佈主權什麼的根本用不着,自家男人自己最清楚了。
搏克比賽沒人再上場了,畢竟連俄日勒和克都敗了,也沒人認爲自己能幹的過陳新漢,於是搏克大賽這此結束。
格爾迪又上前大聲宣佈下一個節目,接下來的一個節目就是角力擂臺賽,也是誰都可以自願參加。
比賽仍然是兩個蒙古族人道擂臺上面先演示了一遍,這個比賽的規則簡單,就是較勁,看誰的力氣大,把對方推到臺子下面算勝利。臺子不高,地上好鋪了一層厚厚的氈草,也不怕摔着了。
這個聽起來比博克簡單的多了,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你有力氣就可以上臺,這個就是爲了給遊客們玩耍而推出的。
於是許多遊人紛紛上臺和自己相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在上面角力一番,往往是兩個人像頂牛一樣頭頂在一起屁股撅得高高的哼哧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
“我也要上去玩一下,老婆,你等會給我拍一些帥氣一點的相片。”
陳翔也按耐不住了,站起來擼起衣袖就跑上臺去,大有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氣勢。
臺上人斗的面紅耳赤,惹得下面的人哈哈大笑,臺上之人也不以爲意,本就是一個歡樂的晚會能給大家帶來一些歡樂的氣氛是最好的了。
“哈哈哈!你被推下臺的照片我已經拍下來了,實在太搞笑了。”
“翔叔叔真差勁,纔剛上去就被推下來了,羞羞~。”
陳翔剛上臺就被推了下來,搞得她非常沒面子,低頭紅臉的走了回來,被劉敏和彤彤取笑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人了。
過了好長時間人們大都累了下來,沒有人再上臺子了,俄日勒和克又跳上臺子想陳新漢發起來邀請,之前自己更本就沒有發揮出來自身的實力就輸的不明不白,這讓他想扳回一場。
現在角力可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純憑一股蠻勁,俄日勒和克覺得自己力大無窮一定能將陳新漢推到臺子下面,他有十足的地握取勝。
至於陳新漢最後那一下子將自己舉起來的力量,俄日勒和克更是覺得自己也有這個力氣,所以他才上臺發出了挑戰。
陳新漢沒有拒絕,也沒有拒絕的機會,因爲周圍的人已經開始高聲吆喝了起來,他要是再拒絕就太掃興了。
於是,陳新漢站了起來,在人們的高聲吆喝下走到臺子下面,他這次是用上了一點實力,雙腳蹬地,整個人沖天而起,落到臺子之上後發出轟的一聲響,整個木頭臺子都震顫了一下。俄日勒和克見狀心裡面首先就一沉,眼睛縮了縮,感覺有點棘手。
“好!”
周圍又響起了掌聲喝彩聲,連綿不絕這個動作可是隻在電視上看見過,沒想到今天能在現實中見上一次。
陳新漢站定之後,雙方行過禮,弓着腰將各自的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面,在下方兼職裁判的格爾迪一聲開始下一起使力。
陳新漢使出了太極中的混元樁法,雙腳就如長根的樹木一般不動于山。
俄日勒和克只感覺自己推在大山上似的,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自己使出了全身力氣但是對方卻是如磐石般紋絲不動。
心頓時就沉到了谷底,還沒來得及轉換思想,就聽到臺下周圍之人的吸氣聲,就這就感覺自己離開了地面頭腦顛倒了一下。
卻是俄日勒和克直接被陳新漢抓着胳膊提起來掄在了肩膀上面,大步來到臺子邊上,就感覺一陣騰雲駕霧,啪的一聲自己就落在了柔軟的氈草上面。
圍觀之人都是張大着嘴巴嚥着口水,這也太變態了吧,剛剛還說是借力了,這次可是硬生生將兩百多斤的俄日勒和克直接掄的起來,整個過程就像是提着十斤重的小沙袋似的,輕鬆異常,這力氣簡直是變態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竟是被摔在地上的俄日勒和克,只見他向着陳新漢單膝跪地,雙手上舉。
圍坐之人反應過來後見到此情景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呀,連陳新漢也被俄日勒和克的舉動搞迷糊了,左顧右盼的,在那不知所措。
最終還是格爾迪站起來說道:“這是蒙古族人表示臣服的最高禮節。還請大兄弟能夠接受。”
其實在蒙古漢子心中臣服於比自己強太多的人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只有俄日勒和克自己知道陳新漢那一瞬間使出來的力氣有多大,自己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要知道在古代,蒙古人之間的比鬥都是戰敗一方臣服於勝利一方的,敗方從此就是扈從奴隸了。
陳新漢伸將其扶起,算是接受了他這種誠服。
不過現在不同於古時候,所以不興什麼扈從侍衛僕人之類的,所以這種舉動只是成爲了一種表示服氣的禮節,已經不具備古時候那種特殊的含義了。
要不然陳新漢還真不敢接受這種在古代等同於將姓命人身自由交付於手裡的臣服了。
之後,格爾迪親自給陳新漢送上獎勵,是一張印着一隻蒼鷹的卡片,並高舉着大聲喊道:“我宣佈,此次比賽的勝利者是陳先生,根據規則獎勵,陳先生以及其家人可以免費在此遊玩七天,此卡爲證,別外,我們會將陳先生預先繳納的費用全部退還。”
這個規則和獎勵是旅遊區制定的,是對強者的尊敬,同時也是一種營銷手段,當然,至今爲止,能讓俄日勒和克臣服的遊客還真沒出現過,陳新漢是第一個。
頒獎儀式結束之後,又有蒙古漢子獻上男人的舞蹈,充滿陽剛之氣的舞蹈。
陳新漢和格爾迪、俄日勒和克聚到一起喝起了酒,
酒過三巡,陳新漢問起了天馬、頭馬還有大雪山上的情況,被告之,天馬他們沒見過,頭馬倒是聽說在西北方向的一片湖泊裡出現過,有六七八匹野馬。
至於大雪山上,那就是兩個字~危險,不但環境惡劣,還有狼羣、虎豹、藏獒等大形猛獸出沒,都勸着陳新漢不要想着去冒險。
陳新漢連說只是隨便問問,但心裡卻是打定主意要去逛上一圈,能捕捉到天馬最好,要不捉只藏獒養養也不錯。
直至十一點多,晚會結束,篝火也即將熄滅,陳新漢這才抱着已經睡着的彤彤回去。
陳翔也喝多了,被劉敏扶着,一路上嘴裡囔囔着要拜陳新漢爲師學習武術,果然,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武俠夢,這是小時候受武俠劇影響的後果。
回到住處,洗了個澡後,陳新漢便將自己打算去找頭馬的事情對楊穎欣和盤托出,但卻隱瞞了要去雪山逛逛的事情,雖說夫妻本一體,本不該有所隱瞞的,但還是不想她太過擔心。
“就你一個人去嗎?有危險嗎?一定要去嗎?”楊穎欣緊張的發出三連問,陳新漢這麼說肯定不簡單,她不想他去冒險,現在這樣挺好的。
陳新漢笑着抱住楊穎欣,道:“傻瓜,怎麼會有危險呢!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想去捉匹頭馬回去玩玩,如果有危險我也會逃的,再有我還有個秘密的藏身處,只要我想躲,誰也威脅不到我。”
危險是不可能有危險的,他陳新漢可是帶着掛的男人,只要他往空間一躲,試問誰能傷害到他?所以自保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最終,陳新漢費盡口舌,說到嘴都幹了,楊穎欣還是沒有完全鬆,於是就只能拿出男人的秘密武器……………(一抖幾十億那種,自己想像去吧!)終於讓她點頭同意了。
……………
第二天早上,陳新漢一大早醒來就揹着一個裝着一套衣服的揹包,手裡拎着一頂帳篷出了門,並叫陳翔送他到兩北邊的大山下面,他怕晚點彤彤醒來就走不了了。
剛出旅遊區沒多遠,陳新漢就叫陳翔停車,下車走進一家魚具店裡買了一張拋網塞進揹包裡,如果碰見湖泊還能捕一下魚。
“漢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多個人好照應一下。”
車子繼續前行,車上,陳翔卻想跟陳新漢去,他也有一顆勇於冒險的心,他也想去領略一下雪山的風采。
“不用了,我最多三天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去大興安嶺走上一糟,你就放心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陳新漢可不想帶他,一是他體質不行,二是帶着他不方便,自己可是要會速前進的,帶上他只會拖累自己,三是帶上他遇到危險怎麼辦,自己一個人還能躲進空間,難道還能帶他進空間不成。
所以陳翔想跟着去簡直就是在想屁吃。
這後一跑,陳翔化身羅嗦啊姨,交代各種小心,各種不要,陳新漢非但不覺得煩,反而覺得有點感動,雖然認識不久,但這個朋友他認了。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條縣道的路傍邊,陳新漢下車揹着揹包、拎着帳篷包跟陳翔揮手告別,轉身一往無前的向前方白頂的雪山走去。
陳新漢一路前進,這裡已經是草原深處了,周圍除了草地就是湖泊,周圍看不見一任何動物,除了天上飛翔的蒼鷹。
要不是有雪山作爲目標,在這種四周沒什麼兩樣的地方是往容易迷路的,要知道這裡可是連牧民都不想來的地方。
都說望山跑死馬,陳新漢今天是體驗到了,看似不遠的高山,可是走了一個小時還是一樣,倆個小時也一樣,三個小時好像近了一點。
中午,陳新漢來到一處高地,很下看去,下面密佈着一個個湖泊,遠遠望去就像是綠地毯上面的一顆顆明珠。
陳新漢向下面最近一個湖泊走去,準備在這休息一下,吃飽再上跑。
陳新漢走近湖泊的時候幾隻正在戲水的水鳥受驚飛起來沒入草叢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有兩隻像是鹿的小動物擡起頭來看着他,卻是沒有立即就跑開。
看到這兩隻可能是鹿的小傢伙,陳新漢就動了弄回去給家裡養着給彤彤玩的的想法,還真是一個處處爲女兒着想的好爸爸。
只是他剛有一點動作,這兩隻小東西就受驚蹦跳着藏入了草叢,轉眼間就不見了,還真是兩隻小機靈鬼。
陳新漢看着兩隻小傢伙消失,也沒有追趕,有緣了碰見了再說,無緣就算了,並不強求。
湖水清涼,源頭是一條藏在草底的淺淺的小溪,流水不腐戶樞不蠹,小小的湖水裡面是清澈見底,竟然還有着魚兒在遊動。
陳新漢脫下揹包,打開拿出魚網開始捕魚,不一會兒就撈上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魚兒,他卻是沒有生火烤魚的想法,而是將魚送進空間放到空間之中的水潭裡面,即能給白魚狗魚增加一點食物,又給裡面多增加幾種魚兒的種類。
爲此陳新漢還擴大了水潭,使它比泉眼水潭還要大上一倍不止。
陳新漢並沒有生火做吃的慾望,而是從空間裡取出一些水果開始進食。
“唳~唳~唳~”
陳新漢正在吃着葡萄,一陣鷹鳴聲傳來,他擡頭望去,只見天空中兩個巨大的蒼鷹飛過,目測怕有兩米。
陳新漢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喃喃自語道:“要是能一隻下來就好了。”
可惜蒼鷹沒有掉下來,反而越飛越遠,最終消失在視線之內。
吃飽後,陳新漢稍作休息,就又起身接着趕路。
這一路上,都要步步小心,警防稍微不注意就落入上面長着青草的泥濘潭中,這就是暗藏的殺機。
傍晚時分,陳新漢終於走出這片湖泊區域,這裡已經能清楚的看見不遠處的山腳了,於是他就在一處湖邊的小樹林傍安營紮寨,這裡有樹有水的,也算是個好地方,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天要接着趕路。
帳篷支好,陳新漢開始撿來乾柴,在此紮營就是爲了撿柴火方便。
接着又進空間弄出一隻光雞,架在火上開始烤,不得不說,有個空間還真雞兒方便,殺雞撥毛,開膛破肚盡在一念之間。
沒過多久,烤雞香味瀰漫,陳新漢就見不遠處一隻灰色小狗聳動着鼻子向這邊跑來。
這隻小狗比家養的要瘦弱一些,四肢修長,尾巴不是上翹的,而是向下的。
陳新漢看見這隻小狗就是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並不是真的小狗,這四周荒無人煙,又何來的小狗,這是一隻狼崽子。
陳新漢猜測附近應該是居住者一窩狼,而這隻小狼崽就是被烤雞的香味吸引而來的。
對於狼,陳新漢並不怕,但他並不想亂殺,因爲這草原狼如今已是臨危物種,屬於國家保護動物,據統計,整個呼倫貝爾大草原就只剩下不到三百頭野生狼。
小狼崽並不怕陳新漢,靠過來在他腳邊就是一陣磨蹭,好像賣萌討食一樣,這傢伙還是不怕死的。
還好陳新漢對它沒有惡意,摸了摸它的腦袋就將雞脖子和雞翅膀撕下來餵給它吃。
小狼崽子討到了食物就大快朵頤了起來,好像吃的是人間美味一般。
一人一狼同時進食,這場面看着有點和諧,就這樣,一隻烤雞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嗷~~”
這邊剛吃完,遠處這傳來一聲狼嚎,陳新漢知道這是在呼喚小狼崽子,於是便餵了一點空間泉水給它,將它趕走,免得一會它家大狼來了,自己不知道怎麼處理。
小狼崽子念念不捨的離開,差不多可以說是一步三回頭,因爲在這有好吃的,又有好喝的,它都有點樂不思蜀了,可是老孃呼喚他又不能不回去。
陳新漢看着遠去的小狼,笑了笑,並不是他不想養着小狼,而是它是保護動物,養不得,搖了搖頭,脫掉衣服,一躍就跳進了湖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