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升,夜已深。
樑家一處帶花園,游泳池,還有高爾夫球場,裝飾奢華別墅的臥室中。
樑世昌看着牀上一個衣着清涼,金髮碧眼,面容嫵媚的混血美女,感到有心無力,心裡憤恨不已,怒聲道:
“一定是救付雪那個男子把我弄的不行的,他媽的,老子跟他沒完!”
面容嫵媚女子對樑世昌拋了個媚眼,嬌嗔道:
“樑哥,來嗎?”
樑世昌反手給了面容嫵媚女子一巴掌,冷聲道:
“艾莉絲,你是不是看不清眉眼高低,來你媽呀,還不快滾!”
艾莉絲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一臉委屈的從牀上起身,離開了。
樑世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點深深抽了一口,掏出手機,打通了自己手下王春花的電話。
“春花,給我查一下陳青牛這個人,把其照片發過來!”
“好的,樑總我這就查!”
不一會。
樑世昌的手機響了,他一看王春花發過來的照片上正是陳青牛,怒氣值直接飆到了滿格,掏出手機,再次打通了她的電話。
“春花,查一下陳青牛的個人資料,你和秋月去幹掉他!”
“好的,樑總!”
樑世昌掛了電話,心裡舒坦了許多,起身去省裡的安康醫院檢查身體。
……
省裡,一棟高檔公寓中,一個身材火辣,芙蓉面,扎着一條辮子的女子用電腦查出了陳青牛的資料,嘀咕道:
“陳青牛住在林水村,三區,257號!”
正在擦拭一把獵鷹,身材嬌小,留着短髮,一副小家碧玉模樣,五官精緻的女子說道:
“春花姐,我用帶獵鷹嗎?”
王春花笑道:
“秋月,一個普通村民而已,殺雞焉用牛刀!”
王秋月嘀咕道:
“可是春花姐,用獵鷹是最省事的!”
王春花說道:
“凡是涉槍的案件都是大案,縱然有樑家做後臺,也難免會有隱患,還是不帶的好!”
王秋月將獵鷹放進了一個木匣子中,上了鎖,沉吟道:
“好吧,春花姐聽你的!”
之後,兩人出了別墅,走到郊外一處廢品收購站中,王春花開出了一輛五成新的捷達,朝林水村駛去。
王春花在開車之時,不由想起了陳青牛的容貌,對王秋月道:
“秋月,我看照片上的陳青牛長得挺帥的,就這麼殺了可惜了!”
王秋月揶揄道:
“春花姐,我剛纔瞄了一眼電腦屏幕上陳青牛的資料,上面顯示對方已經結婚了!”
王春花笑道:
“我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想太多,我們做殺手的,註定浪跡天涯,四海爲家,又怎麼能奢望愛情呢!”
王秋月認真道:
“我喜歡當殺手這種大起大落,轟轟烈烈,流浪生死的這種感覺!”
王春花抿了抿嘴脣,不再說話了。
……
過了一會。
王春花將捷達停在陳青牛家門口,她和王秋月從車上下來,兩人均是從小腿上拔出一把綁着的匕首,走到陳青牛家的院牆旁,縱身跳了進去。
屋裡,李迎春酣甜入夢,沒聽到動靜。
摟着宋檀兒的陳青牛和她同時睜開眼睛。
陳青牛伸出一根手指,對宋檀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用探知看了一下院子外,看見了王春花和王秋月兩姐妹,他快速穿上衣服,走到院子中,冷聲道:
“兩位姑娘不請自來,私自跳進我家,着實有失禮數呀!”
王秋月面露詫異之色,對王春花道:
“春花姐,我們動靜這麼小,還是被發現了,對方是個高手呀!”
“也許是瞎貓撞着死耗子而已!”
王春花快速跑到陳青牛面前,一匕首朝他的脖子劃了過去。
陳青牛一拳打在了王春花的手腕上,冷聲道:
“姑娘,你上來就要我的命,真是好狠的心呀!”
王春花手腕吃痛,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她看向陳青牛,驚詫道:
“是我看走眼了,沒想到你真是個高手!”
陳青牛淡然一笑,“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很多,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打贏我再說!”
王春花冷哼一聲,一拳朝陳青牛的面門打去。
王秋月手持匕首,如靈蛇吐信一般,對陳青牛展開了一段凌厲進攻。
陳青牛先是和王春花對了一拳,身子輾轉騰挪,躲過了王秋月的所有進攻。
王春花和陳青牛對了一拳之後,感覺自己一拳轟在了鐵塊之上,拳頭吃痛,不由不停伸手的揉搓。
王秋月見自己一套凌厲進攻連陳青牛的衣角都沒有碰到,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阿青牛身形一閃,到了牆邊,拿起了鐵鍬,對王春花和王秋月兩人道:
“你們快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不然我一鐵鍬將你們拍成傻子,外加阿巴阿巴!”
王秋月知道陳青牛不好惹,從後腰掏出一把沙漠、之鷹,指着他的腦袋,寒聲道:
“小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鐵杴威脅人,跪下求我,我便給你一個痛快!”
王春花見到王秋月帶槍了,心裡有些慶幸。
宋檀兒透過窗戶,看到王秋月拿出了沙漠、之鷹,不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御劍朝王秋月的心臟刺了過去。
陳青牛凜然道:
“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一個女人像什麼話!”
“好,小子,你有種,我給你痛快!”
王秋月說話間便要扣動扳機,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輕夢劍從屋裡飛出,插進了她的心臟。
她雙眼圓睜,面露不甘之色,倒了下去。
王春花看到飛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去拿王秋月手中的沙漠、之鷹。
宋檀兒看到這一幕之後,御劍扎進了王春花的心臟。
陳青牛俯身從王春花身上拔出了輕夢劍,掐指一算,冷聲道:
“是樑世昌!”
宋檀兒從屋裡出來,走到陳青牛身邊,從他手中拿過了劍,秀眉微蹙,說道:
“你準備怎麼辦!”
“咱們先把這兩具屍體埋了再說!”
陳青牛將王春花和王秋月抱到了三輪車上,蓋上了黑布,放上去了鐵杴,去打開院門,走到三輪車旁,上了上去。
宋檀兒說道:
“月夜埋屍,怪瘮得慌的,我就不去了!”
“好吧!”
陳青牛說了一聲,開着三輪車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