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衆人的挽留,李如楠晃悠悠的出了大殿,一直等候在外面的來順見了,連忙上去攙扶,卻被李如楠一把推開。
“本少爺沒喝醉,用不着你來多事!”
來順面上一陣爲難,懨懨的看了祖承訓一眼,方纔祖承訓的話,他都聽到了,自家少爺是個什麼脾氣,他這個貼身小廝最清楚不過了,哪能受得了別人這般擠兌。
廳內的祖承訓見了,也不以爲意,只當是自己方纔話說得重了,李如楠再耍少爺脾氣,不過李如楠都走了,要是再喝下去,那可就是在向李如楠示威了。便擺了擺手,遣散了衆人,各自都去歇息了。
李如楠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原本就喝的有些醉了,再被冷風一吹,腦袋瞬間就大了一圈。
撞開房門,剛要躺下,卻被面前跪坐着的人給嚇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愣了好半天,才皺眉道:“你怎的會在這邊,智妍呢?”
跪坐在李如楠面前的人,赫然是那位上演了野雞變鳳凰,民家女逆襲大家閨秀的朝鮮王妃居麗夫人。
“智妍已經被我叫回去了,我留在這裡,是想要謝謝你!”
李如楠聞言一笑,也不顧及什麼禮儀,躺在了地板上,道:“謝我?謝我什麼?謝我那天救了你們,王妃娘娘好像已經謝過了!”
李如楠雖然稱呼的恭敬,但是卻沒有半分禮敬的意思,居麗夫人似乎也不以爲意,見李如楠躺着,渾身的酒氣,這才微微皺眉。
“你們又去喝酒了?”
李如楠也不去看居麗夫人,閉着眼睛道:“看也看出來了,不過你放心,正事我們還是會去做的,到時候趕走了倭寇,你們這些貴人照樣可以享受榮華富貴!還有,智妍那個丫頭,我很喜歡,而且她是我幫着你們驅逐倭寇的報酬,是我的私人財產,你沒理由把她帶走。”
居麗夫人聞言,不禁有些怒了,道:“智妍不是什麼物品,而且他也不屬於你,你如果想要報酬的話,可以去找大王!”
李如楠坐好轉過身,看着居麗夫人笑道:“找你的老公?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找他直接要的話,報酬可就不止是一個智妍了。”
居麗夫人被李如楠滿臉戲虐的笑,看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是獵物被人盯上了一樣。
“對不起!我的話說的有些重了!”
李如楠笑得更燦爛了,道:“怎麼又要向我道歉,好歹你也是李昖的女人,怎的連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像你這種性格,真不知道是怎麼在王宮裡生活下來的!”
按着李如楠所想的,但凡是宮廷,不管是華夏,還是朝鮮這等小國,後宮就應當像那個電視劇《金枝欲孽》裡面演的一樣,鉤心鬥角,彼此算計,不然的話,怎麼得寵。
居麗夫人低着頭,道:“朝鮮的王宮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而且有姐妹們陪着我,日子還算過得去,李~~~~~將軍!如果你真的喜歡智妍的話,就請不要看輕她,她是我非常愛的妹妹,就算你想要得到她,也請付出真愛!”
真愛!?
李如楠聽了,險些笑出聲來,一個朝鮮國王的王妃,居然和他說什麼真愛,真是可笑,那玩意是太平盛世,自命風騷的才子佳人沒事兒鬧着玩的,居然還有人當真了。
真愛是什麼?
那東西真的有嗎?
就算是有,又能怎麼樣。
李如楠到了這個時代,他就註定是要做大事的,像個前世影視劇裡面的小白臉一樣玩浪漫,弄驚喜,費盡心思的換女人一滴眼淚,那種事,或許前世的李楠會做,但是今生的李如楠註定是要絕緣的。
“註定不會存在的東西我給不了,而且我也沒有那個心思!”
居麗夫人聞言,頓時轉過頭來怒視着李如楠:“你的心是有多陰暗,難道在你眼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美好的東西嗎?”
美好的東西,李如楠聽了,不禁用一種非常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了眼前這位居麗夫人,美好的東西,忘年戀嗎?
“美好的東西,上牀算嗎?”
居麗夫人聞言,頓時面色一紅,她沒想到李如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可是迎上李如楠那挑釁的眼神,她的小脾氣也爆發了:“上牀?你敢嗎?”
方纔她偷偷跑過來的時候已經問過智妍了,這幾天李如楠一直都規規矩矩的,她們所擔心的事情根本就沒發生過,要說兩人之間最爲親密的行爲,也就是李如楠教智妍說漢話,除此之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幾天不見,反倒是胖了不少。
居麗夫人可不覺得自己的小妹妹會那麼沒有魅力,和一個男人住在一間屋子裡這麼多天,會什麼都不發生,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李如楠真的是個正人君子。
李如楠撇了撇嘴,居麗夫人這是要逆襲啊,大男人哪能在這種事上說不敢,當即反挑釁:“我敢。”
居麗夫人見李如楠還在嘴硬,問道:“你敢和誰?”
“和我任何想要的人。”
居麗夫人一愣,盯着李如楠,詭異的笑道:“比如智妍?”
李如楠聞言,還真的好好思量了一番,看着不說話的李如楠,居麗夫人玩味道:“怎麼不說話了?”
“你怎麼知道的?”李如楠很好奇,“那種事難道也能隨便問出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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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將軍,你當別人眼睛都是瞎的嗎?明明是個好人,爲什麼非要把自己裝扮的那麼可惡呢?”
李如楠不置可否道:“我可沒說自己是個好人!”
居麗夫人看着李如楠說道:“難道說是因爲對智妍沒有興趣,現在打算怎麼辦?立刻換獵物嗎?”
“換獵物?”李如楠想了想,對居麗夫人壞笑着說道,“換成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
“爲什麼?”
“難道忘了,我是有夫之婦,而且還是朝鮮大王的寵妃!”
李如楠靠近了居麗夫人:“如果我不在乎那個李昖呢?要知道,我可是他請來助拳的,也算是他的恩人,你說我要是問他要你,他會不會答應!?”
居麗夫人一點後退的意思都沒有,擡起頭看着李如楠:“我知道你不會碰我的。”
李如楠驚訝了:“你對我的人品就這麼有自信?”
“不是對你的人品有自信。”居麗夫人迎着李如楠的目光,道,“只是知道你不會碰我而已。”
李如楠聞言,也不說話,就開始脫衣服,當李如楠要脫掉最後一件外衣時,居麗夫人才慌亂了起來:“喂!別玩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誰開玩笑了,我是認真的。”李如楠靠上前攔腰抱住了居麗夫人,兩人的臉靠的無比的近,居麗夫人甚至能感受到李如楠帶着酒氣的鼻息。
她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但她的神志卻還是無比的清醒:“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如果真要這樣的話,你就得負責。”
李如楠一笑,鬆開了居麗夫人,笑道:“你真該慶幸,我真的勉強還算個好人!”
多久沒被一個男人這麼抱過了?
居麗夫人想不起來來了,李如楠身上那股淡淡的男人特有的味道,讓居麗夫人有一秒真正的失神了,想着把身上的大氅裹的緊了一些,原本僵硬的身子也緩了回來,轉過頭對李如楠道:“就這麼不敢了?”
李如楠深吸了一口氣,又躺在了地板上:“因爲我不想對你負責!”
居麗夫人好像準備與李如楠鬥爭到底一樣,說道:“要是我不在乎呢?”
李如楠笑道:“那你在乎什麼?”
居麗夫人語氣倒是認真:“真愛。”
李如楠疑惑了:“你現在的情況,好像不是待字閨中了,如果真的要真愛的話,你應該去好李昖!”
居麗夫人聞言,幽幽的一嘆,道:“李~~~~將軍!”
“如果希望的話,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李如楠!”
居麗夫人一笑,道:“李如楠!至少你比有些男人好,知道自己不會負責,於是便不去禍害。”
李如楠被稱讚了,卻一點兒都不高興:“那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高尚?”
“你很混蛋。”居麗夫人說完又搖了搖頭,“但是讓人恨不起來。”
李如楠笑道:“倒也不算是壞話。”
居麗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臉站了起來:“我該回去了。”
“是該回去了。”李如楠也站了起來,“我怕我要忍不住了。”
和一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共處一室,氣氛曖昧,卻什麼都沒做,李如楠都覺得自己是男人中的敗類。
不過至少,我是個斯文敗類,李如楠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居麗夫人望着李如楠起身,問道:“怎麼,你要送我回去?”
李如楠搖了搖頭,道:“只是幫你開門,這裡是城主府,到處都是我的親衛,安全應該還不成問題,所以我完全不需要擔心。”
居麗夫人面色一僵,氣惱的便要走出去,可就在此時~~~~~~
轟隆!
好像老天爺也看不下去李如楠如此給男人丟臉的行爲一樣,天空突然之間便電閃雷鳴,把正準備出門的居麗夫人嚇了一跳。
轟隆!
在伴隨着有一陣雷聲後,暴雨便傾斜下來,居麗夫人眨了眨眼睛,轉過身對李如楠道:“有傘嗎!?”
“嚴格的說起來,我只能算是這裡的客人,主人可沒給我預備雨傘!”李如楠擺了擺手,“而且你住的地方,好像距離這裡不是很遠。”
李如楠好像已經熟悉了這種說話的方式,就好像是在前世調戲女兵一樣。
“那我怎麼辦?”
李如楠喝了不少酒,方纔被祖承訓那個混蛋瞧不起,讓他藉着酒好好的發泄了一把,現在雖然酒醒了不少,但是酒精帶來的副作用卻已經開始在李如楠的身上發作了。
酒是色媒人,通俗點兒說的話,酒就是另一種烈性春藥,李如楠控制得住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居麗夫人明顯感覺到了李如楠已經熾熱的眼神,原本就紅撲撲的臉更加紅潤起來,眼神充滿了挑釁:“李如楠,你敢嗎?”
李如楠走上前,低頭看着居麗夫人:“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正人君子了?”
“你不是不想對我負責任嗎?”居麗夫人也不知怎的,跟李如楠說如此露骨的話都面不改色,“怎麼,忍不住了?”
女人都這麼大膽,李如楠要是再退縮的話,那還不如將自己切了,進宮去服侍萬曆皇帝算了,他的眼神越發的帶着侵略性:“現在我想的是,放走你是不是太丟男人的臉了。”
居麗夫人不慌不忙道:“所以呢?”
李如楠看了看窗外的暴雨,笑道:“老天爺都不讓你走,那就留下來吧。”
“李如楠,難道你跟女人上牀之前都要找一大堆藉口嗎?”居麗夫人歪着腦袋,笑道,“不覺得很浪費時間嗎?”
“你說的對,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的廢話確實有些多了。”李如楠上前一把抱住了居麗夫人,她散發出淡淡的茉莉清香,低頭看着居麗夫人,“你是想要在這裡還是臥房?”
居麗夫人盯着李如楠,開口道:“李如楠,想過責任嗎?”
李如楠笑了:“這就是你有恃無恐的原因?不要把我想的太偉大了!”
居麗夫人感覺到了李如楠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身體驟然緊繃,卻還是倔強的看着李如楠:“我知道你不會,你只是在嚇唬我,爲了你所謂男人的面子!”
“一般這種時候,男人的腦子都是停機的,考慮不到那麼多。”
李如楠把手伸入居麗夫人的大氅,隔着一件薄薄的纏裙感受着她細嫩的肌膚,居麗夫人慌了,她感覺自己好像真的玩過頭了。只是好久都沒有這樣放鬆的交談了,讓她一下子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李如楠也是一樣,面對這個朝鮮王妃,他好像又回到了前世一樣。
“李如楠你不要亂來。”居麗夫人的身體,因爲李如楠雙手的上下游走漸漸熱了起來,但雙手依然抵在李如楠的胸口,“你再碰我,我要叫人了。”
“叫人?”李如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居麗夫人的大氅給脫了下來,短衣的絲帶也被解開了,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叫吧,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說不定還能增加點情趣呢。”
李如楠在後面加了一句狗尾續貂的話,反倒暴露了他色狼的本質。
把居麗夫人頂在牆腳,雙手微微發力,居麗夫人便忍不住叫出了聲,如嬰兒般輕吟,但剛發出一聲,居麗夫人便咬住了嘴脣,脣間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原本開始混沌的腦袋暫時的清醒。
看着在自己身上到處亂啃的李如楠,居麗夫人伸手想要掐李如楠腰間的軟.肉,當沒想到剛擡起手,李如楠便發現了她的意圖,李如楠按住居麗夫人的手臂,笑道:“你把火給點燃了,總得負責把它撲滅吧?”
居麗夫人掙扎了一下,盯着李如楠道:“我說過了,我不是你的情人,而且你別忘了,我是朝鮮大王的王妃,你就不怕有人追究這件事嗎?”
“好像我從來都沒把李昖放在眼裡!”李如楠說着,伸出舌頭在居麗夫人那光滑圓潤的鎖骨上一碰,感受到那李如楠舌頭傳了的那種熱乎乎並且溼潤的觸感,居麗夫人整個人都快化成一攤水了。
都說男人是泥巴做的,所以自然需要水做的女人來滋潤,李如楠覺得賈寶玉的這句話說的真心在理。
低頭,先是鼻尖上的那顆小痣,而後順着鼻尖往下,李如楠尋到了居麗夫人的嘴脣,他的動作很輕柔,這個時候還是紳士溫柔一點比較好。
把居麗夫人兩瓣嘴脣含在嘴中,吮吸着口中的甜美,李如楠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隻胳膊攬在居麗夫人的腰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了胸前那傲人的雙峰。
居麗夫人原本緊閉的眼睛再次睜了開來,一把抓住李如楠那隻不老實的手,想要甩開他,但是李如楠微微一用力,居麗夫人的手立刻無力了起來。
直到李如楠親夠了,才離開了居麗夫人的雙脣,看着已經口吐蘭息,衣衫不整的居麗夫人,壞笑道:“這裡還是臥房?”
居麗夫人嚥了口口水,剛纔被李如楠吻的差點窒息,現在要不是李如楠摟着,早就倒了下去,暈暈乎乎的聽到李如楠的話,手指頭指了指臥房:“別在外面。”
“那就去臥房。”李如楠把居麗夫人攔腰抱起,便走進了臥房。
朝鮮人不習慣用牀,他們睡覺的時候只是把被褥鋪在地板上,說起來臥房和外面還真的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多了一道門,李如楠坐在棉褥上,把居麗夫人橫放在自己腿上,摟着她的肩膀,懷裡人兒的的身子早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伏在李如楠的懷裡。
居麗夫人心裡懊悔不已,自己哪來的那麼大自信來挑逗李如楠?原本只是想把智妍帶走,現在好了,反而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我來了。”
李如楠在居麗夫人的耳邊低語,直聽得居麗夫人心裡酥癢無比,暈生雙頰,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李如楠:“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嘴硬的話我也會講。”李如楠撫摸着居麗夫人的髮梢,“其他什麼的,過了今晚再說。”
柔和的燭光下,照應着李如楠和居麗夫人的身影,顯得無比的靜謐美好,安靜中只有悉索的脫衣聲,懷裡的居麗夫人已經被李如楠剝成了羔羊,居麗夫人緊閉着雙眼,甚至連他那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的嬌軀已經完全呈現在李如楠面前,都一無所知。
“不愧是能被一國之君看中的,身材就是不一樣。”看着居麗夫人完美的身軀,李如楠讚歎道。
居麗夫人看着自己已經被李如楠剝光,倒是徹底死了能矇混過關的心,索性擡頭直視李如楠:“要弄就快點,廢話那麼多。”
“比我還急?”李如楠笑了,“行,我們今天就不要前.戲了,直接切入正題。”
居麗夫人倒是大方了起來:“李如楠,你確實有做色狼的資格,但是你沒有做色狼的潛質。”
自己又被鄙視了?
李如楠不得不面對這個很難堪的問題,一個已經被自己剝的只剩下褻褲小衣的女人竟然還敢鄙視自己?
李如楠不能忍了,這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和驕傲。
翻身把居麗夫人壓在身下,李如楠扯掉自己身上最後的束縛,便壓了上去。
見居麗夫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李如楠不禁壞笑道:“我還是喜歡你反應激烈點,不然一點情趣都沒有。要不你叫幾聲,讓我也有點負罪感。”
“廢話真多。”居麗夫人雖然全身都在顫抖發熱,但是嘴上依然強硬,“李如楠,你到底行不行?”
李如楠微笑:“你馬上就知道了。”
李如楠一手撐着地板,一手滑到了那片聖地,爲小李如楠找準了位置,便一挺而入。
嗯!
啊!
李如楠和居麗夫人同時呻吟了一聲,只是居麗夫人的呻吟十分裡面帶着七分痛苦,而李如楠卻呻吟的分外舒服,但也有點驚訝。
居麗夫人疼的緊閉着嘴脣,隔了好久,纔開口道:“怎麼,很驚訝我還是個處女?”
“是有點。”李如楠不是什麼高尚主義,一個人,上兩次牀和上十次牀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但是第一次,意義很大。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李昖的寵妃?
“很後悔?”居麗夫人冷眼看着李如楠,即使兩人現在是最親密的狀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對我很歉疚?”
“不,我反而很高興。”李如楠開始擺動起來,“至少,做你的第一個男人,要比做你的第二個男人來的有成就感。”
短暫的痛楚後,就是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居麗夫人雙眼迷離,雙手環繞在李如楠的脖子上,身體隨着李如楠的律動而輕微的抖動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李如楠暢快淋漓的宣泄後,居麗夫人的額頭上也布上了一層細小的汗珠,那一陣陣涌來的異樣感覺,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
等到兩人呼吸都均勻後,居麗夫人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李如楠,皺眉道:“可以起來了嗎?”
“可以。”李如楠一翻身,便躺在了居麗夫人的另一邊。
居麗夫人把自己完全的裹進被子,背對着李如楠,良久,才輕聲道:“李如楠,你混蛋。”
李如楠把手伸到居麗夫人的脖子下方,把她摟到自己懷裡,居麗夫人雙手抱着李如楠的手臂,語調哽咽:“你混蛋,李如楠,你就是個十足的混蛋。”
女孩兒,不!女人低聲抽泣,我見猶憐,李如楠心中泛起了濃濃的愧疚感,人家一清白的姑娘被自己弄成了女人,李如楠覺得還是得有一個交代。
不成想,居麗夫人在滴了幾滴眼淚後,轉過身看着李如楠。原本李如楠還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句“我會負責”之類的話時,居麗夫人倒是說話了:“你就不想知道爲什麼我進了宮,卻還是個處女嗎?”
李如楠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是一個剛破.瓜的姑娘該說出的話嗎?
“很意外我會這麼說?你是不是真以爲我會哭着求着讓你負責?”居麗夫人冷眼相望。
李如楠看着一臉倔強的居麗夫人笑道:“我朝鮮的宮中秘辛不感興趣,我只是對你感興趣罷了!既然如此,我好像也不欠李昖什麼!”
“你就不怕大王把你給殺了?”居麗夫人擡頭看着李如楠,“不管怎樣,我是朝鮮的王妃,你這麼做了,就是王室的奇恥大辱,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如楠吧唧了一下嘴巴,想了想笑道:“我想李昖應該打不過我吧?”
居麗夫人完全沒有被李如楠這種俗爛的並且自以爲霸氣側漏的話給感動,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李如楠道:“李如楠,你只是玩玩的對不對?你只是帶着一種征服者的快感想要做一個自認爲很了不起的事情,對嗎?佔有了朝鮮大王的妃子,這讓你很有成就感,對嗎?”
“我對喜歡我的女人從來都是很認真的。”
居麗夫人臉部一僵,隨即又恢復了冷麪孔:“喜歡你!?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李如楠不接她的話,笑容滿面的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居麗夫人甩開了李如楠的肩膀:“你病得不輕。”
李如楠把想要爬起來的居麗夫人再次摟入懷裡,他突然發現自己很迷戀這具身體:“害什麼羞,對於這一點,其實我一點都不意外。”
居麗夫人背對着李如楠,連後背都紅了,強忍着滿心的羞惱,道:“你能閉嘴嗎?”
“行。”李如楠樂呵呵的閉上了嘴巴。
看着居麗夫人的美背,李如楠的心裡真的沒有一點兒後悔的意思,一般做了一件事情後,李如楠就絕對不會後悔,推倒這種有愛的事情,李如楠就更不會後悔了。
他只是很奇怪,按照那天白天,楊賢碩遇到居麗夫人時的表現,她在王宮裡至少是個有地位的人,不然的話楊賢碩這個相當於大明朝兵部尚書的大官,怎麼會表現的那麼謙卑呢?
可要說到她受寵,又爲什麼入宮一年的時間,居然還是個處女?
難道李昖是個無能!?
一想到這個,李如楠對李昖的印象就更差了,典型的佔着茅坑不拉屎,那這麼好的資源都佔了,丫也不想想外面有多少人都沒媳婦呢。
李如楠想着,便擁着懷中這溫暖細滑,還香噴噴的嬌軀睡着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懷裡的居麗夫人,不!現在應該叫居麗了,李如楠在心裡已經給她打上了李氏所有權的印章。
居麗在睡着之前,一直告訴自己一切都只是個夢,等自己睡醒了,可能就已經在原先的住處了。但是事與願違,她不得不面對事實,自己和李如楠,真的那什麼了。
察覺到動靜的李如楠轉過頭,對居麗笑道:“這麼早就醒了?”
“別裝成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噁心。”居麗轉過頭,裝作冷酷的模樣,她現在的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李如楠。
李如楠的強心臟可不會因爲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而有漣漪:“我絕對不是道貌岸然,那是形容僞君子的。”
居麗可不喜歡玩文字遊戲,事實上她學會漢語也沒多長時間,裡面的一些詞彙,她還不大明白,不過方纔她倒是覺得,用那個詞去形容李如楠非常貼切:“那你是什麼?”
“我是真君子。”
“不要臉。”
“所有人都以爲小人最不要臉。”李如楠用手臂託着下巴看着居麗,“其實君子纔是,因爲一個男人能做君子,本身就是件極其不要臉的事情。”
居麗眨了眨眼睛不說話。
李如楠微笑道:“怎麼,沒聽懂?”
居麗瞪了李如楠一眼:“你這是在跟我顯擺你的學問嗎?”
“哪能呢。”李如楠笑道,“明擺着的事情我爲什麼還要拿出來顯擺?”
聽完李如楠的話,居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給了李如楠炫耀的機會。
看着居麗,李如楠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改變了很多!”
居麗點了點頭:“恩。”
第一次見面,李如楠留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先是強搶了智妍,緊接着又當着她的面,將楊賢碩暴打了一頓,分明就是個好色的粗鄙武夫。
“以後慢慢適應吧。跟我在一起,你會發現真正的我!”
“跟你在一起?”居麗坐了起來看着李如楠,都顧不得走光了,“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李如楠蹲了下來,挑着居麗的下巴,道,“我討厭負責,但是一旦我想,那麼我就是一個責任心極強的男人。”
居麗低着頭,故意不去看李如楠真摯的目光,說道:“我可沒有答應。”
“這算是小傲嬌嗎?”李如楠笑道,“不過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你無權反對!”
李如楠突然又展現出了強勢的一面,讓居麗無所適從,只能跟着李如楠的情緒走,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失敗透頂。
和李如楠相比,居麗突然絕對李昖更符合她的擇偶標準了,至少李昖不會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而且一直以來,也都在努力用真情,感動她,得到她的心。
但是在遇到李如楠,準確的說是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居麗發現自己的擇偶標準也跟着改變了,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李如楠!你真的會爲我負責嗎?”居麗語氣幽幽的問道。
李如楠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你在擔心李昖!?”
居麗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道:“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會引起兩國的紛爭!”
李如楠一笑,道:“你想的還挺多,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必考慮這些事!”
居麗真的不說話了,她突然覺得一直以來,努力尋找的依靠找到了,就在眼前。
李如楠爲什麼會喜歡上居麗?
她有紫薇漂亮嗎?
或許吧!
她有紫薇和自己的感情深嗎?
這個肯定是否定的!
李如楠覺得自己之所以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完全是以爲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很自在,有種回到以前的感覺,而且這個女人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李如楠從來都不否認自己的佔有慾望很強烈!
“用我送你回去嗎?”
居麗已經穿好了衣服,搖搖頭:“不用!你送我回去會很麻煩!”
居麗說完也不回頭看李如楠一眼,就要出門。
李如楠突然道:“我就要跟隨大軍前往平壤了,你就在這裡等着我,等我回來帶你一起走!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帶上你的姐妹的!”
居麗聞言,轉過身,對着李如楠狡黠的一笑,道:“還敢說,你對智妍沒有一點想法!?”
李如楠一愣,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玩了很高明的一朝,裝出冷漠的樣子,只是爲了欲擒故縱,釣他這個呆瓜上鉤。
正要出演反駁,居麗卻帶着歡快的笑走了。
該死,又被人給鄙視了!
居麗原本的住所內,六個女孩兒徹夜未眠,當房門被打開,居麗強忍着下體的不適,走進來的時候,原本的睏意,立刻被一掃而光。
恩靜迎了上去,正要說話,但是一看居麗走路的姿勢,雖然未經人事,但是有些事情,這個姑娘也是能猜到的,強忍着滿心的疑惑,扶着居麗坐下。
“居麗姐!你昨天是和那個明國將軍在一起,對嗎?”
居麗聞言,面色不禁一紅,想要否認,但是這種事豈能瞞得住,沒說話,只是默然的點了點頭。
“你瘋了嗎?”恩靜驚道,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見居麗承認,她還是不禁驚呆了,“居麗姐!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啊!”
居麗淡然的一笑,攏了攏頭髮,說:“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想要爲我們姐妹幾個找一個保障!這個保障大王給不了,這裡雖然是我們的國家,但是在這裡,我感覺不到安全!”
一想起李昖驚慌失措,只顧着自己逃走,卻把她們全都扔到一邊,居麗就是滿心的悲哀和失望,一個不擔當的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感覺安心。
“所以,你就決定要犧牲自己嗎?”恩靜聽着,眼中不禁涌出了淚水。
距離聞言一笑,道:“也算不上是犧牲,難道你們都沒發現,其實李如楠是個不錯的男人呢!”
“對!將軍大人是個好人!”智妍突然插嘴道,剛一說完,見大家都在看着她,難得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恩靜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低着頭像是喃喃自語一樣,道:“你就真的那麼相信他嗎?如果他只是把你當成了~~~~~~~~當成了~~~~~~你該怎麼辦?”
居麗知道恩靜要說什麼,悽美的一笑,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身處這個亂世,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爲了我們以後,我必須賭一次!如果我賭贏了,今後,我們就不用再去忍受那顛沛流露的日子了。”
恩靜道:“只是~~~~~只是太畏懼居麗姐了!”
居麗一笑,道:“怎麼是委屈呢?說不定我會找到幸福呢!”
恩靜被居麗也弄得無可奈何了,只得道:“真是受不了你,我看最會苦中作樂的,不是素妍姐,而是你纔對吧!”
素妍聞言,一愣,嘟着嘴道:“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
居麗笑着擺了擺手,道:“好了!都不要說了,就在這裡等着吧,李如楠已經答應我了,等到他們打了勝仗,就會把我們帶去明國!”
“大王會答應嗎?”寶藍突然開口了,看着居麗道,“你是大王的妃子,他是一個君王,他會忍受自己的女人成爲其他男人的妻子嗎?”
居麗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接着笑道:“剛纔我學會了一句話,男人的事情,自然有男人去解決,女人是不需要去擔心的!”
素妍聽了,忍不住笑道:“居麗姐!你真是變得越來越溫順了,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明國的將軍!”
居麗沒有反駁,而是真的仔細想了想,道:“也許吧!有一個男人爲我遮風擋雨,確實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用想的太多,只需要好好生活,我還能奢求更多嗎?這就足夠了!”
女孩兒們全都沉默了,最後還是最爲冷靜的恩靜開口道:“居麗姐!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能說,否則的話,會爲我們招來禍患的!”
居麗知道恩靜要提醒什麼,笑着點點道:“恩靜!我記得從很早以前,我就是我們當中最容易讓人放心的一個纔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