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說,聽完了再做那事成不成?”
“不成,先弄完了再說也不遲。”黃順昌一隻大手按在了杏花左邊的胸上,用勁抓捏着。
杏花像是被捏疼了,一臉痛苦地說:“我遇到大麻煩了,心裡面亂得很,怎麼跟你做那事啊?”
黃順昌又把手移到了她右邊的胸上,說:“在桃花嶺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啥麻煩事兒能難住咱爺們兒?杏花,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就有你的花兒開,儘管放開來耍就是了。”
“叔,你可真的要幫我,我……我……”杏花雙目緊閉,眼角有淚滴緩緩溢出。
“你放心,叔可打心眼裡喜歡你,你是叔的心肝寶貝,天大的麻煩叔給你擔着……來……來吧……”
“我……我今天實在是沒心情,叔要是想耍……你就自己耍吧……”杏花說着,便軟面一般癱倒下來,斜倚在了沙發靠背上。
“那好,夜裡時間長,咱慢慢來。”黃順昌說着便動起手解起了杏花的上衣鈕釦,笨手笨腳,顯得很吃力,隨口罵起來,“草泥馬!就你杏花能耐,老子啥時親自給女人脫過衣裳了?”
杏花不說話,緊閉着眼睛,慢條斯理地把剩餘的鈕釦一一解開。
白熾燈光下,杏花細嫩的肌膚愈顯白皙,那個帶着蕾絲花邊的罩杯就像盛開着的兩朵並蒂蓮,似乎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黃順昌靠近了,用力吸一下鼻息,頓覺心曠神怡,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咕咚咽一口唾沫,說道:“你這個玩意兒可真好看。”
“你老婆不戴?”
“戴個屁!垂得跟兩個布袋似的,黑不溜秋的,看一眼就倒胃口。”隨後嘆一口氣,感慨道,“你說,同樣是女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人家伺候了你一輩子,人老了不稀罕了是不?你們男人都是白眼狼,沒良心!”杏花斥責着,彎腰想坐下來。
“別!別坐下。”
“咋了?”
“你就站在那兒。”黃順昌說着便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旁邊的一張小木凳子上。
“你想幹嘛?”
“往常都是稀裡糊塗、急三火四的,從來都沒細細地看看你,沒想到會這麼好看,這回就讓我好好看看,飽飽眼福。”黃順昌端直身子坐在那兒,像個忠實觀衆等待着精彩節目的開演一樣。
杏花不自然起來,扭捏着身子,下意識地朝窗口望了一眼,說:“哪有這樣的看人的,多不好意思啊,還是熄了燈吧。”
“往常只管急急火火,今天你就讓我過過眼癮吧,好不好杏花?”黃順昌帶着乞求的腔調說。
杏花不再說話,閉起了眼睛。
在黃順昌看來,杏花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普普通通、有過生育的莊戶女人,她的肌膚嫩如白玉凝脂,身材苗條,雙腿挺拔,腹部略顯飽滿卻不見一絲贅肉,到了腰部猛然收緊……
“杏花,去掉那些累贅吧?”黃順昌壓低聲音說。
杏花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問:“這……這個嗎?”
“全部,一點都不剩,我想看最真實,最美麗的你!”黃順昌的話裡明顯有了命令的語氣。
杏花兩隻手反插到背後,輕輕動作了幾下,再把手抽回來的時候,那朵“並蒂蓮”就倒掛在了右手之上。
“給……給我。”黃順昌站起來,往前探着身子,伸手討要着。
“不給……不給……”杏花故作姿態。
黃順昌一把搶到手裡,跟杏花扯起來。
“別……別給我弄壞了啊!”杏花無奈地撒了手。
黃順昌拿到手裡,重新坐下來,放到鼻子下面,貪婪地聞了起來。
“老東西,不就是塊布料嘛,又不是燒雞燒肉的,有啥好聞的?”
“好聞……好聞……真他媽好聞,香着呢!”黃順昌邊吸着鼻息聞了一陣,再把嘴巴貼上去,嘖嘖不止:“甜……真甜……”
“又不是奶着孩子,哪兒來的甜啊,胡說八道!”杏花側着身子,雙手捧着胸,嬌羞說道。
“甜……真的很甜……你過來……過來。”黃順昌扇着手招呼道。
杏花扭扭捏捏走過來,站到了黃順昌跟前。
黃順昌雙手並用,扯下了杏花捂在胸前的兩隻手,滿口就含了上去。
不等嘴巴含上去,黃順昌“哦喲”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緊閉着眼睛,哼哧哼哧直喘粗氣。
那架勢就像是被暗器擊中了一樣。
這樣的聲音杏花並不陌生,她抿嘴嘲笑着說:“死東西,你那些本事呢?能耐呢?再起來折騰啊!”
黃順昌扭曲着一張皺紋密佈的老臉,剛想開口說些啥,卻猛然聽到外面發出了“噗通”一聲悶響。
兩個人驟然僵住了,極力平息着呼呼大作的喘息,用心傾聽着外面的動靜。
外面卻靜悄悄,聽不到絲毫異樣的聲息。
杏花滿臉驚悸地躥到了沙發上,瑟瑟地蜷縮在角落裡。
黃順昌起身繫緊腰帶,快步進了裡屋。
他很快又折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把手槍模樣的東西,彎腰弓背地挪到了窗口前,挑起了窗簾的一角,探頭探腦地朝外張望着。
觀察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黃順昌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一個白色開關,院子裡瞬間光亮如晝。
他再次撩起窗簾,朝外張望着。這纔看到,在靠近月臺不遠的地方,有一塊黑乎乎的大石頭。
黃順昌轉過身來,衝着杏花晃了晃手中的槍,鎮靜地說:“用不着那麼害怕,老子有這個呢!”
“你……你咋會有槍呢?”
黃順昌冷笑一聲,說:“老子要啥有啥,誰也管不着!”
“能耐你了,無法無天!”
“告訴你吧杏花,槍是好東西,可以辟邪,可以壯膽。”
“可你拿在手上違法呀。”
“沒事,只要你不說出去,誰也拿老子沒辦法。”
杏花點點頭,問:“你說……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鬼又回來了?”
“啥鬼啊妖的!明明是個人,奶奶個逼的!竟然深更半夜地往院子裡扔石頭,我看他是活膩了!”黃順昌故意把話說得山響。
杏花雙臂用力摟緊了上身,問黃順昌:“你說那個人,他……他會不會看到我們在弄那個?”
“看到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敢說出去,一旦說出去,還不把自己暴露了啊?你說對不對?”
杏花微微點了點頭,平靜了許多。
黃順昌把土造的手槍放在了茶几上,坐到了杏花的身邊,雙手摟緊了她光溜溜
的身子,貼在她的耳根處問:“你是不是有受驚嚇了?要不……要不咱接着耍吧,也好幫你壓壓驚,舒緩一下情緒。”
杏花怪怪地打量着黃順昌,說:“你就不怕呀?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那種事兒?”
“這就叫處驚不亂,來吧,這次保你舒服!”說着,便動起手來,把杏花掀翻在沙發上。
被驚嚇過度的杏花哪還有那份“情致”,儘管此刻就躺在黃順昌的跟前,卻把自己收得很緊,像具殭屍。
黃順昌望着那張粉色盡褪,略顯蒼黃的小臉蛋兒,安撫道:“有啥好怕的?人之所以害怕,其實怕的都是自己,真要是豁出去了,哪還有啥好怕的?”
“能豁出去嗎?還有家,還有親人呢。”杏花眼睛呆直,喃喃道。
黃順昌說:“可你越怕,壞人就越猖狂,你信不信?”
“我就是覺得那不是個人,肯定不是個人,真的!”杏花一把摟住了黃順昌的胳膊,驚恐地喊道。
“不是人能是啥?鬼能把那麼大的石頭扔過來嗎?”
“我遠遠地就聞到了,他身上有股陰森森的味道,棺材味兒,就像剛從墳墓裡鑽出來的一樣。”
黃順昌撫摸着杏花的俏肩說:“哪來的鬼呀?那都是嚇唬人的,你見過鬼嗎?鬼長啥樣嗎?”
“鬼能耐着呢,甭說扔一塊石頭了,就是挪動整間屋子,都是小菜一碟,你信不信?當然了,你就是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那就絕對不是個人。”杏花望着黃順昌說。
黃順昌把手移到了杏花腿上,輕輕按揉着,開導她說:“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看啥都是鬼了。”
杏花厭煩地推開他的手,說:“你也不想想,咱村裡自打開春以來,發生了多少蹊蹺事啊,那麼多的女人被糟蹋了,那手段慘着呢,你說這像是人乾的事嗎?”
黃順昌停下了,稍加沉吟,說:“倒也是,人哪有那麼厲害的,一個比一個慘。”
“還有呢,就說那個吳校長吧,在咱村上時就連連出事,被暗地裡很揍了幾次,連攝像機都被搶去了,這剛剛離開村子吧,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還被投進了井裡面。還有那個叫孫秀紅的女老師,好端端的一個人,咋就突然瘋了呢,瘋得人事不省了。這一連竄的事,你覺得像是人乾的嗎?”
“蹊蹺歸蹊蹺,可我在這個村子裡都活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聽說過鬧鬼的事情。誰面對面地見過?誰又知道鬼是個啥模樣?”
杏花這會兒冷靜了許多,她伸手扯過了自己的上衣,搭在了胸前,嘟囔道:“你還嘴硬,事實就擺在那兒,你老婆不是也遭着了嘛,她下邊被禍害成那個樣子,你覺得那是正常人給弄的嗎?”
黃順昌說:“是不像人弄的,可人一旦壞了心腸,他可能就會變得比野獸、比鬼都厲害。”
“我就納悶了,他咋就下得去那個手呢?”
“說不定他用的不是手呢。”
“那是啥?”
“這還不簡單嘛,一根木棍子不就成了,也用不了費多大的勁,三下兩下肯定就把女人毀了。”
“你倒是挺內行的,是不是就是你這個老東西乾的?”
“麻痹滴,你這臭嘴,再亂說話,我真就把你那個臊玩意兒給弄爛了!”黃順昌說着,伸手摸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