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臨近四點,想想剛剛發生的一切,有些興奮,也有些得瑟。
陳真不知道的是,不久以後傘俠這兩個字,在龍江市瘋狂流傳,他那標誌性的大黑傘,在聞到商機的商人面前,大量生產銷售,狠狠的賺了一筆。
陳真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走了進去,他沒有在大廳逗留太久,進了房間,把大黑傘放到牀上,就脫衣躺了下去。
一躺又入睡了,這次他沒有出現在煉體洞,出現在了白髮老頭面前,他有些愧疚的叫了聲師父。
白髮老頭睜開了眼,清晰的說出,你想清楚了嗎,你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嗎。
陳真有些猶豫,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把自己心裡,小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想變得很強,但我不想殺人,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些弱小。
白髮老頭停頓了下說,很多事不是你不想,就不會發生,再強的人,也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去吧,繼續練體,增強實戰。
白髮老頭手一揮,陳真出現在了煉體洞。
面具人似已等待了許久,扔給陳真一顆藥丸,吃下去,今天起我陪你實戰。
陳真剛吃下藥丸,面具人就發起了進攻,是練體術的拳,陳真很瞭解,煉體術各各部分的要點。
此時只能用掌卸力,但掌還未發出,陳真已被擊飛,摔靠在牆壁上,一口血噴出。
他不懂自己爲什麼會被擊中,快嗎,明明自己感覺到了他的拳速,但出手的時候,還是沒有防住。
面具人沒有給他解釋,一腳又飛了過了,又被踢飛,陳真就是捱了半個小時打,人大部分時間都在空中。
他又進入了水缸,感覺骨頭像斷了一樣,咬緊牙關,在水缸堅持了半個小時,疼痛不在了,他才走出水缸,躺在了那張牀上。
無名氣體飛快的衝向了他的經脈,在修復,在強化,很舒服,輕輕地睡着了。
早上陳真準時起來,身體沒有出現乏力,大黑傘也躺在旁邊,改天一定要問問師父,大黑傘的來歷。
打開房門,沒想到秦姐在等她,雖然他們在同一公司,但兩個人很少一起上班,秦姐開車,陳真走路。
怎麼還沒走,等下堵車,陳真說了一句,也洗刷起來。
等陳真整備好,秦姐才說,今天我和你一起上班。
下了樓,秦姐穿着高跟鞋,要是走路去上班,腳一定很不舒服,陳真推出了他那輛自行車,拍了一後座,秦姐坐了上去,抓住了陳真後面的衣服。
秋天的風很舒服,兩人沒有什麼言語,只是秦姐的臉靠在了陳真背上。
秦姐,有心事,昨晚起來上洗手間,陳真的房門是打開的,而房裡卻沒人,等到陳真回來時,她還沒睡着。
她在想陳真是不是出去鬼混了,去那些煙花之地,但他又相信陳真不是那樣的人。
到了辦公桌,董潔沒有送來標配的咖啡,反而眼瞪大的盯着陳真。
陳真伸出手,在她臉上做了一個往下撫面的動作,你可以暝目了。
陳真收回手,董潔的眼睜的更大了,你這是要詐屍啊,太清早的。
說吧,我又放了那條大錯,透個底,下次一定改,陳真服軟的說。
董潔眯了眯眼說,我就是想試試睜着眼,能不能說瞎話。
那你試出來沒有。
沒有,我發現我沒有你那麼好的天份,董潔一本正經的說。
陳真心裡“我靠”了一聲,這是一門藝術,你就別玷污了。
說完把董潔的凳子轉回了半圈。
此時,重案姐陳麗頭都大了,上頭已經下達了指令,一星期必須偵破,流竄殺人犯案,否則所有有關聯市的公安局局長全部撤職。
今早有關聯市的負責人,都已到達龍江市,帶着各自現有的資料,一起探討,
龍江市局,特意整理了一層樓,專門負責此案,牆壁上貼滿了,個個受害者的殘軀照片,普通人看了,絕對暈吐三天。
龍江市的負責人是陳麗,此次行動的總負責是隊長張國華。
陳麗喝了口水,會議已進行了兩個小時,這是她接連的第三個會議,昨晚整夜未睡。
聽着各市的彙報,各自抒有着自己的意見,大湖區兇殺案纔過去不到一天,相關方面都還在追查,手有的資料太少。
我覺得兇手是個高手,具有強大的反偵察能力,做案十三起,都沒有留下相當有用的證據,我們應該從身份上去排查。
陳麗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但並沒有太多人贊同,時間大緊,想在龍江市,甚至全國排查出一個人,難道太大。
總負責人張國華開口了,他纔是壓力超大,昨晚有關聯市的公安局長,都親自給他打了電話,嘴上說是慰問,其實那一句不透着威嚴。
一星期不偵破此案,所有關聯市的公安局長全部撤職,而他,想想,又能好到那去。
分兩個小組,這個小組由我負責,另外一個小組,陳麗你負責,儘快拿出方案,縮小排查範圍。說完會議就散了。
陳麗坐在凳子上沒動,有點累,但更多是沒頭緒,目前,她也不知道該從那方面着手。她決定先休息兩個小時,整理下思路。
上午十點,陳真帶着董潔坐上了去天台的電梯,一早上董潔沒給他好臉色,彷彿是被人奪走了初夜,結果對方是個負心人。
哎,陳真心想,我又是背了誰的鍋,對方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傢伙。
剛想完,陳真按連打了幾個噴嚏,不解的說,那個王八蛋在背後詆譭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