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上禁行的人,代表是危險人物,一般指天榜高手。
天榜高手在沒申請,獲得通行許可的情況下,私自進入它國,已觸碰國際安全法。
它國有權力驅逐,對有反抗者,可按本國法律執行。
龍穎看着時間,望向路邊的積雪,顯然雪下着好幾天。
龍組並無天榜高手,上級也沒想讓護神衛過來,只是半路拉了個不靠譜的,當然是指陳真。
“讓A組遠遠跟着,非必要不與這夥人照面,只要不危脅公共安全,不得有任何行動”。
龍穎下達指令,這夥人的目標是越雲,也就是昆的師傅。
車在麗都酒店停下,五星級酒店,陳真感慨着,沒想到還能住上總統套房。
很明顯是他想多了,龍穎丟下一句,“想住,自己掏錢”,然後拿着房卡,頭也不回的上了電梯。
陳真納悶着,坐飛機你坐頭等艙,而他經濟艙。住酒店你住總統套房,而他只能對價錢望而興嘆。
一晚上八千八百塊,陳真以前一個月工資都不夠在這住一晚。
是不是公職人員,都是這樣以公謀私,非得找機會,向相關部門反應。
陳真掏出手機,按了個電話號碼,側聽許久,還是沒能接通。
昆到底在那裡,信號那麼差,電話從龍江到這始終打不通,只能發去短信給她,讓她注意安全。
陳真知道這時候,只有跟着龍穎,才能快速找到昆。
在房間價錢表上,陳真直接把目光鎖定最後一個,588元普通房,非得在價錢後面備註是普通房嗎?不能寫上貴賓房嗎?不屈的思索。
擰着簡單行李,陳真也登上電梯,不過是很邊側的一個電梯。當陳真疑惑時,服務員熱心介紹,那裡更方便找到房間。
刷卡開房門,服務簡單的介紹,再調節好室內溫度。酒店的暖氣是集中供熱,想調節溫度,會有一個閥門,冷熱的時候可自己調節。
陳真也算漲了見識,關上房門,仰躺在牀上。沒錯,睡覺。
坐車是辛苦又受罪的事,天榜高手暈車,說出去得笑死多少人。
山上,廚房,竈前,一個女孩用火鉗撥了幾下,掏出一個番薯,接着又弄出一個。
用張紙捧着,來到飯桌前,也不管髒不髒,撥開番薯外層快燒焦的皮。
稍稍吹了口冷氣,小心的咬了口,接着嘴巴呼呼的吐氣。
“你就不能等會吃,燙到嘴巴了吧?怎麼還是那麼急,二十幾歲的人了”。
越雲邊說邊推過來一杯水,心中還有猶豫。
二十年前,她跟丈夫在華夏獲得機遇,在古墓裡挖出一棵奇特的小樹,上面長着五顆鮮紅的果實。
兩人分別吃下一顆,丈夫當時便突破到天榜,而她也到了地榜頂峰。
後面發生的事,越雲還歷歷在目,剩下的三顆果實丈夫選擇交給華夏政府,而她心有不甘的留下那棵小樹。
憑什麼他們辛苦挖來的,還要交還出去。
如果能重來,越雲絕對會接受丈夫的選擇。就是桌上的這棵小樹,夫妻倆人被一路追殺。
如今的小樹看着毫不起眼,仍如當初時青綠,卻從未結果。
越雲來華夏,把希望最終放在這裡,小樹不開花結果,她懷疑是水土氣候問題。
昆接過茶水,喝了一口,水已經涼了,這裡的天氣,吐口痰都能立即結冰。
從燕京火速趕回,昆知道已經暴露,對手很快會找到這裡,所以她們必須馬上離開。
越雲卻堅定的不走,笑着調侃,“你一個半步先天,誰吃飽了找死”。
昆的半步先天,根基不穩,有些拔苗助長,需要時間去穩固。
與人對敵能發揮五成就不錯,境界提升,身體體能也得跟上,否則沒兩下就累趴下了。
“確定,不跑啦”。師徒倆人一個地方難停留半年,在這裡是最久的一次。
一羣陰魂不散的傢伙,不管在那裡總會被他們找到。
“落風”,一個古武組織,二十年前崛起,他們的存在一直很神秘。
有人說他們是一羣瘋子,只要有被他們盯上的東西,天崖海角,不計時間代價。
有人說他們是華夏的一個特別組織,專門研究古武。
甚至有人傳言,排名世界上第一的武清保安公司,就是落風的大本營。
道聽途說,沒人證明,也沒人承認。
終於不用再躲,想到這,昆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番薯,眼神瞬間鋒利。
很快又恢復平靜,臉上還溢出甜甜笑容,不知道以爲這姑娘失心瘋發作。
又怒又喜的。
“女大不中留啊”!
一切逃不過越雲的眼晴,感嘆的說了一句。
昆臉紅霞疊起,急忙要解釋,心想解釋不就是承認嗎?
閉嘴不應,對着手中的番薯,瘋狂的出擊。
“水,水,水,”一個鯉魚打挺,陳真己半蹲在牀上,正酣睡的他,忽被水澆醒。
“你幹嘛,有病啊”,
看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的龍穎,知道是這女人在搞事。
龍穎一臉無辜,“是你叫“水…水…水的,好心沒好報“,也不管陳真信不信。
扔下一句,“再不快點,你的佳人恐怕要少一位了”。
躲過陳真的視線,門外龍穎開心的躍起,唸叨報仇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