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營、特種營、陷陣營各自的都伯引着麾下將士一路押解着俘虜,一直走到差不多的地方,這纔對麾下將士做了一個手刀手勢。.: 。百餘名將士們紛紛如同猛獸一般,緊握着各自手中的兵器揮舞着向那些曹軍俘虜砍去、刺去。
冷不防的變故令所有人大將失‘色’,稍有反映快的人轉身就想要逃跑,但是他們的雙手一個個都被繩索栓困在一起,想要跑掉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一旦有人倒下,那其他人想要跑的時候就得拖行着這些人。
事後趙煜並未問他們是如何屠殺這些人的,趙煜沒有那個心情,當然也不願意去知道這麼多,到是在三營解決完畢之後返回時,聯合起來將剩餘的幾百名將士紛紛斬殺。如此一來,一場戰事纔算是真正的結束了,趙煜一軍只以極小的傷亡代價,便屠殺了曹軍近五千大軍。
處理完其他事物後,趙煜讓大家換上那些曹軍的服飾,飽吃一頓各自輪班站崗休息,直到所有將士們都恢復完美狀態之後,這才一把火燒了整個軍營。百人團的‘精’銳,在趙煜的帶引下,朝着下一個目標太原城進發,只要能夠穿過太原城,那就距離自己的冀州近了,此事趙煜竟然有一種想家的感覺。
由於軍營中有着足夠的戰馬,所以數百人全部騎乘戰馬前行,只是一天的功夫便趕到了太原城。且說那太原城雖然看似不如冀州鄴城雄偉,但是也發展的頗具規模,在幷州刺史樑習的管理下,發展狀況遠超之前高幹所管理的時候。爲了順利進駐太原,趙煜令全體將士換上曹軍軍服、武器、戰馬一路直奔太原城‘門’下。
當趙煜引着數百人浩浩‘蕩’‘蕩’進駐太原城‘門’時,城‘門’早已經緊閉,負責職守的守衛看着這些熟悉的軍服,心中頗有猶豫,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諸位將士本應在雁‘門’練兵,爲何突然造訪此地?”
聽到對方的話,趙煜爲了避免讓其起疑,不動聲‘色’喝道:“我乃田將軍麾下副將趙立,今日奉將軍之令,有要事需要向刺史大人彙報。還不快速速打開城‘門’,讓我等入城。”
待趙煜說完,只見那人不禁眉頭一皺道:“咦?田豫將軍副將不是那個王強嗎,什麼時候冒出個你來了?”城‘門’守衛的一句話瞬間讓城‘門’下數百趙軍將士們爲之一愣,所有人都忍不住提心吊膽起來,難不成今次入這太原城是一步錯誤,漏了餡?
不過以趙煜的頭腦,豈會被這樣的一句話給嚇住,當即嘴角一揚喝道:“莫要再提那個傢伙,今次軍營中出現如此大事,就是跟一些傢伙脫不了干係。對於這些人,將軍決不姑息,全部斬首示衆以儆效尤。我今日奉將軍之命前來會見刺史大人就是爲了此事,爾等若是耽誤了將軍的軍令,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縱使城‘門’守衛的制度在怎麼嚴厲,一個區區的守城之將也不敢得罪這些軍營之將,尤其是在聽到對方的話,明顯出來什麼重要大事。只是片刻猶豫便慌忙令人打開城‘門’。城‘門’一開,趙煜引着衆人直接奔入城中,數百戰馬踏入城中,猶如九天雲雷一般直攝人心,城中百姓紛紛逃散開來。
城中發生如此大事,猶如火山爆發之天搖地動一般,身爲幷州刺史的樑習正在府中審閱城中文書,只覺得書桌忽然開始震動,桌上的茶水也在震動之中發出一絲絲漣漪。
“來人,外面究竟發生什麼事?爲何會有如此地動山搖之聲。”吃驚之餘的樑習慌忙叫來‘門’外護衛道。
‘門’外那護衛從外面奔入屋內拱手道:“回大人,不知爲何,外面忽然來了一對兵馬,據說是奉了田將軍之令前來會見大人您的。”
“田豫將軍派來的?”樑習心中不禁起疑道:“田將軍與牽太守二人近日兵合一處,幾‘欲’歷練幷州雄兵,爲何會突然派人馬前來這裡,莫不是出了什麼事端?趕快將人帶過來。”
“不用刺史大人麻煩了,我等已經來了。”樑習話音剛落,只聽一鬼魅之音響起,隨即一行數人踏步進入屋中,爲首的正是那趙煜,而文興則緊跟其後。
“大膽,見了刺史大人,還不趕快行禮。”看到趙煜那一副玩物神‘色’,樑習的護衛怒指道。面對那護衛的指責,趙煜根本不去理會,依舊冷笑着看着田豫。
“汝是何人?據我所知,田將軍麾下沒有你這人,更不會有你這等不知禮儀的下屬,莫不是田將軍近日練兵,卻疏忽了禮儀教導。”
“哦,是嗎?那就吾來一個自我介紹。”趙煜說完,摘掉頭上的頭盔,衝着那樑習一拱手笑道:“冀州牧趙煜,見過幷州刺史樑習樑大人。”
“什麼?”趙煜話音一落,樑習頓時嚇得往回倒退而去,驚慌之餘一下撞到了身後的書桌。
“啊。”而一旁的護衛,早在聽到趙煜的話後,‘抽’出腰間的佩刀,大叫一聲朝着趙煜便劈砍而來。對此,趙煜連看也不看其一眼,未等其近入身前,一旁的文興一個箭步上去,側身單手一個手刃磕開對方的持刀的手腕。那護衛忍不住一陣吃痛,佩刀脫手而落,文興另一手順勢接過,反手一推沒入對方的‘胸’前,可憐那護衛連哼都沒能哼出一聲就此倒下了。
那樑習看到自己的貼身護衛只是不過一個回合便被對方給斬殺,心中不由得萬分驚訝,要知道自己這麼護衛可是百裡挑一的好手,曾經突然搏狼,勇武可見一般,今次竟然輕易的便倒下。莫名的死亡危險直攝樑習的心絃,生死就在一瞬間,索‘性’樑習坐到這個位置上,也算是見慣了大場面,雖然心有餘悸,但樑習不得不穩下情緒和對方攀談起來。
只見樑習深吸一口氣,幽幽道:“不知趙州牧今次突然現身我幷州,所謂何事?如今你我雙方局勢緊張,趙州牧突然這番任意前來我我方地盤,斬殺我軍中將士,恐怕這傳出去會讓世人說閒話的。”
“樑刺史這番話說的似乎有些不妥了,你我同生在這大漢,共同在這大漢領土上生存,豈有你方、我方之說,莫不是刺史大人的意思是,這大漢的天下已經有一部分屬於你的了?”趙煜說完,‘露’出一絲‘奸’笑,笑意中多飽含有嘲笑之意。
果然在趙煜話音落後,那樑習的臉上瞬間變得灰白,不等其解釋之餘,趙煜已經再次開口道:“突然造訪大人之地,確實有些不妥,不過在下自荊州一戰之後,猶如死而復生,走到如今這一步,我不知比別人多活了幾次,連死都不怕的人,又何必在什麼名聲?世人要說什麼任由他去說,想要阻止我復仇,恐怕光憑嘴是攔不住我的。”趙煜話音落地,手中的刀已經駕到那樑習的頸脖處。
不管是誰,面臨死亡的威脅時,都不會在坦然下去,尤其是對方手中的軍刀上的寒冷貼着頸脖傳來的冰涼之感更是讓樑習打心裡都發怵起來,倉惶道:“大人饒命啊,我等皆是爲臣子,只是爲自家主公效命,並未想着其他之事。對於大人之事,樑習也是深表遺憾,只是這些皆非我等臣子所能左右的。”
“我知道,只不過今次我就讓你做一個忠臣。冀州趙煜前來幷州招降,幷州刺史樑習爲表忠貞,寧死不屈,最後以死效忠。”趙煜說完冷冷一笑,手中軍刀一劃,那樑習想要再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隨即只覺得頸脖一涼,一股鮮血噴灑而出。
“主公,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趙煜一刀斬下樑習之後,身後的李莊慌忙上前道。
“割下樑習的頭顱,拿上幷州刺史大印,將這府中上下全部趕盡殺絕,整座府邸全部燒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趙煜說即,人已經走出屋外。
跟隨而來的數百將士紛紛揮舞着手中的兵刃朝着樑習府中上上下下掠殺而去,“幷州樑習勾結叛黨,今特奉天子之命,誅殺樑習一衆叛黨,若有阻攔,一律格殺勿論。”
隨着趙煜的一聲高喊,數百命僞裝成曹軍將士的百員將士齊聲高呼着:“幷州樑習勾結叛黨,今特奉天子之命,誅殺樑習一衆叛黨,若有阻攔,一律格殺勿論。”聲音之響猶如旋風一般在城中颳起,就算有人可憐那樑習,但也不敢在此時出面阻攔。尤其是趙煜等人那一身正規軍的軍服,以及每個人手中的軍刀更是讓所有人都爲之膽怯,再加上宣讀樑習的那些反叛罪狀,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趙煜一衆將刺史府殺戮之後,捧着刺史大印直奔軍機處,軍機處乃是軍機重地,一般閒雜人等絕對不能靠近。放任平時也不敢有人靠近,但今次趙煜手捧刺史大印,又引領軍中重兵一時間裡,那軍機處的守衛們也不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