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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疑惑的看着他,問他如何用演戲給敵人看,讓他們就相信了呢?祖昭心中在有盤算,大軍壓境兵臨城下,總會有內部人士心態不正,想要投降者,這對於己方還是對方來說,都可謂是識時務者爲俊傑,比如說魏延砍了老大而追隨蜀漢一般。再加上自己對於周瑜打黃蓋的一番理解,要擺弄這麼一個伎倆,倒是不是難事。
他告訴衆人,若是真有強大浩瀚的賊軍來了,那麼我們內部就可以找出一個能力了得且絕對忠心的勇武之將作爲這次的突圍人選。期間再以他的名義偷偷告訴賊軍,現在我軍狀態維持不過半月,那時候若是進攻,必定是守不住的,他有心投降,無奈郡守和一衆主將不肯投降,他願意帶着本部人馬投靠對方。
這是第一步,對方起初肯定是不信的,接下來就是給敵人放煙霧彈的時候了,頻繁向敵人散步信息,說我軍內部矛盾不斷,多有想要投降之人。在這裡頻繁的書信往來之下,我軍也是該發現的時候。於是乎就痛打那個將領一頓,以堅定將領堅決出城投降的心願。
接下來將領就書寫一信給敵軍,說將於某某夜晚悄悄出城投降。前面的戲份已經軟化了敵人的戒備之心,他們能得到一個大將,自然也一定是欣然接受的。到時候趁他們不備,直接就藉助夜色的掩護大軍衝出去,掩護將領衝出重圍求援,若是能一擊殺了敵人首領,那麼也許求援都不用了。
衆人聽完,盡皆驚歎,這一招苦肉計若是真用在戰時,一定讓人防不勝防的,別說是敵人,在祖昭自己講述的時候,衆人都這技能若是用在自己身上,那麼自己也一定中招。每個人都有一個自我高大的心理,他們認爲自己都可能上當的計謀,敵人也一定會上當的。而江宴作爲一個領兵的都尉,聽了這麼一個苦肉計,心中也是有些歎服。
不過他可不能就這麼服輸了,面子上可是大大的下不去,於是繼續刁難道:“你說的輕巧,可是若是城中沒有如此將才呢?”
祖昭頷首而笑,他知道是時候給江宴一個臺階下了,否則今日雖然是他先挑起的事端,可是若是讓他沒了顏面,今後一起共事,那麼可就不好了。
“若是其他城池,如若沒有這等讓敵人心動的主將,那麼當是另外想辦法。而就針對我遼東郡而言,這樣的將才又怎麼會沒有?”祖昭笑着說。
衆人又開始議論紛紛,特別是那些文職官員,都將眼光在祖昭和江宴只見徘徊,他們知道,都尉江宴就是這裡最能幹的一個將領,不知道祖昭初來乍到的,會認爲誰是遼東郡最厲害的獎勵。
“你說誰有這等能力?”江宴冷麪問道。
祖昭呵呵一笑,??笑,說道:“都尉大人便是烈臣心中的不二人選。”
“什麼?我?”江宴吃驚的指着自己問道。他心中自然是激動高興的,可是祖昭會不顧自己的刁難而說自己確實有能耐,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非你莫屬。試想一下,敵人來犯,最忌諱的無疑就是城總將領抵死不祥,而如果都尉都選擇想要和談,那麼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可是都尉上面可是還有郡守的,若是郡守也是抵死不降,那麼都尉想要投降的話就只能他自己投降,而郡守大人一旦知道,自然會先將都尉給責罰一痛。所以說,若真有敵人來而我們無力和他們做正面交鋒的話,要使出這一出苦肉計,當是郡守大人和都尉你的配合了。烈臣一通胡言,說得不當之處,還請都尉大人指教。”他一口一個都尉大人,因爲自己還沒有正式入職,這也算是對江宴的一種尊敬。
江宴沉默了一陣,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好,主簿大人果然有才能,此計甚妙,一般人只怕是想不出來的。剛纔是我失禮了,還請主簿大人不要見怪。”說着他倒了一樽酒,向祖昭敬了一敬。
祖昭也是哈哈一笑,說道:“你我都同爲遼東郡着想,相互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是必要的,又何來什麼失禮不失禮的。倒是我初來乍到就敢在此賣弄,還希望諸位見諒。”他說完也舉起酒樽向其他同僚敬酒。
衆人都是高興,這主簿大人談話之後便沒有遺忘他們的存在,心中自然開朗得不行。而且見他心胸這般寬闊,對於都尉的刁難絲毫不介意,實在是佩服得緊,紛紛舉樽共飲。
自此初面之後,祖昭給遼東郡各郡守佐官留下了好的印象,特別是都尉江宴,更是對祖昭心服口服,時常與他來往交談,共同商討軍事上的問題,有時候還談談人生大志,聽聽祖昭談論天下大事,江宴每每聽了,越是對祖昭佩服不已。
和郡守劉真以及一衆佐官會晤之後,祖昭心中也覺有些收穫,特別是輕易擺平了江宴的刁難,最終讓衆人服服帖帖的,這對於自己以後在這裡大展手腳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他沒有急着進入府衙,而是去了大蠣灣,一則是想念在那裡的馮落雪,許久沒有和她親近了,特別是這幾天總是被陳圓圓搞得一身慾火,可是無奈還不能對她下手;而來也想聽聽她的一些意見,自己洛陽這一趟行,總算收到了三個人才,至於怎麼安排他們,他倒是想要聽聽馮落雪的意見,因爲她總是能給自己提供很多得點子。
到了大蠣灣,他也沒有讓人通知那裡的管事之人,自然也就沒有通知馮落雪,他想玩點浪漫,讓馮落雪驚喜驚喜,自己現在調任遼東郡主簿一事,馮落雪等人還不知道呢。
祖昭首先去了大蠣灣的漁業養殖場,那裡可是重點工程之一,這些資源除了可以南銷,對於後備供應也是很不錯的。一番視察之後,對那裡的發展頗爲滿意,繼而又去了大蠣灣的一個軍事訓練營,那裡所在的自然是馮落雪了,她此刻正負責幫助祖昭訓練一支具刺殺性質的強力組織。
到了訓練營,那裡的外圍守將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對於祖昭的到了也很是意外,同時也很是激動,他更知道祖昭此次前來就是來找馮落雪的,於是就主動將馮落雪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
祖昭點頭之後,說要自己去,讓那將領好好守在外面,這裡是秘密基地,非自己親信不準進入。守將自然承諾,他一定好生看守,不會讓外人看到裡面的一切的。
祖昭進了營地,又行了許久,期間多出遇到關卡,不過沒有人敢攔他,能進入這裡的,都是和祖昭一起殺過賊喝過血的人才,他們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各個見了祖昭都是一臉的恭敬和謹慎,唯恐自己精神狀態不佳。
祖昭對於他們很是關懷,在不作戰的時候,他對待他們就是對待自己兄弟一般親,當然,若是處在作戰狀態的時候,那可是很嚴厲的,該賞則賞,該罰則罰。所以士兵們對他很是敬畏,在戰場上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又走了一段,前方設置有各種比較現代化的一些訓練設施,這些都是祖昭從現代帶過去的技術,軍隊除了整體作戰能力,比如那些排兵佈陣的,他也很是強調單兵作戰能力,因爲戰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而且祖昭知道,以後若是和諸葛亮等人交手,排兵佈陣自己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必須強調單兵作戰能力,用區區幾百人甚至幾十人就破了他的大陣法,這才爽呢。
遠遠的,祖昭就能聽到士兵們的操練之聲。他悄悄上前,遇到守衛的時候,也讓他們不要聲張,自己倒是想要看看這馮落雪是如何訓練這一班子大老爺的,自己事先沒有和這些士兵說過,完全是馮落雪自己來挑選訓練的。之前他還擔心這些人會對馮落雪有些不服氣,可是現在看了馮落雪對他們的訓練狀態,祖昭也很是喜出望外。
那些士兵很是聽從馮落雪的指揮,她聲音雖然輕柔,可是卻是魄力十足,總現代的小白之文描述,那就是“低吼”,祖昭此刻也算明白了,低吼這次還真沒用錯,起碼在馮落雪身上沒錯,確實是低聲也能吼出來。
馮落雪背對着他,自然是看不到祖昭的出現,可是那些士兵卻能看見祖昭,見到祖昭來了,他們都緊忙聚攏,口中喊出了一聲“將軍。”
馮落雪本來想要對這些人的突然變陣而發怒,可是聽到他們喊出了“將軍”二字,心頭忽然一震,同時一股熱流劃過。扭頭一看,卻是見祖昭站在身後。有那麼一個衝動,她就要轉身抱住祖昭。不過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回頭對士兵說道:“休息半柱香時間,然後負重跑十公里。”
衆士兵聽了,答了一聲“喏”,便笑着去休息場休息。馮落雪見士兵們都去休息了,這才緩緩走到祖昭身邊,幽幽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爲何也不先告知一聲。”
“因爲我太想你,跑得快了,消息沒有我快啊。”祖昭笑呵呵的說着,說的馮落雪心花怒放,衝着他莞爾一笑,口中輕聲說了一句“騙子”。
祖昭忽然將藏在背後的手伸了出來,只見上面握着的是一小捆白紅青紫各色都有的花束,說道:“這個,送給你的。”
馮落雪聞着淡淡的花香,心中甚是感動,問道道:“這又算是什麼?”
“就是一束花啊,送給你的,願你永遠像化一樣美麗。”祖昭說着,伸手就抱住了馮落雪。她半推半就的說道:“士兵們都看着呢,你一個將軍,這樣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只怕對他們影響不好。”
“還是妞你說得對,這樣確實不好,那我們進屋子吧。”祖昭說着,未等馮落雪反應,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快速走進附近得營帳中。
“喂喂,你幹啥呢,士兵們都看着呢。”馮落雪有些嬌羞的說道。
祖昭嘿嘿笑着,加快了腳步,說道:“誰敢看我就挖掉他們的眼睛。”
“你真有這麼歹毒?敢如此對你的這些士兵?”馮落雪笑着問道。
“有道是無毒不丈夫啊。”說着這話,祖昭已經將馮落雪報進了營帳之中,將她放在地席上,接着就忍不住在她臉上一頓亂啃,只可惜馮落雪一直都在操練士兵,風吹日曬的,雖然看起來肌膚白嫩細膩,可是也是出了不少的汗水,這一頓亂親,祖昭感受到的自然是那鹹鹹得汗水之味,不禁呸呸連吐了兩下。
馮落雪掙扎着起來,臉上又是得意又是尷尬的,笑着說道:“讓你猴急,這下好了吧。還要不要再來?”
祖昭笑道:“美色當前,我怎麼能不猴急呢,不過現在看起來你也很猴急吧?不如你們到後山泉水之中共浴一番,洗去身上鉛華污塵,我將你就地正法,來也鴛鴦戲水,野戰三百回合可好?”
他這一通話說的馮落雪嬌羞不已,雖然她和祖昭時常同牀做些男女之事,可那都是晚上的事情,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見誰,就是看見了也都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幾次之後只顧着享受那快活,倒是也忘卻了羞澀。
孰料現在這青天白日的,外面不遠處還有士兵在操練,祖昭居然對她說出這等情話,哪能讓她不嬌羞。看到馮落雪也會如此嬌羞,祖昭更是心中率亂,真恨不得直接將她正法。不過他還是剋制了這衝動,有時候享受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隨時隨地被這男女之事亂了陣腳。
“好吧,不逗你了,這麼幾日來你一直在操練他們,也是辛苦妞兒你了,等晚上回去了,我好好侍候你可好。”祖昭笑着說,眼中卻依舊不規矩。
馮落雪笑盈盈的說道:“到時候誰侍候誰還不知道呢。”她知道男女尊卑,自然不會說出讓祖昭幫助他倒水洗腳這樣的事情,這在古代可是大逆不道的,就算和丈夫之間再怎麼親密無間意亂情迷,這種事情她們自然也是不敢想的。
祖昭好好笑道:“總之我會好好垂幸你的。這幾天去了洛陽,你可沒有讓我少想啊。”
“那文姬妹妹呢,你有沒有想她?”馮落雪問道。
“這個,也想吧,總之都想,妞兒,你不會吃醋吧,我可是先來看你的。”祖昭說道。
馮落雪心中自然是激動的,能撈祖昭這般記掛,當是很大的榮耀了,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而這平常之中他必然也有最在乎的人,起碼現在看來他是很在乎自己的。
“那全之虞妹妹呢?你有向她否?”白若雪問道。
“那個女王啊,我也想啊,不過不是你們的這種想,我是擔心她會帶着我們這裡的一些技術回到她們的國家,到時候我的計劃就大打折扣了,所以我想着她一定不要亂來纔好。”祖昭很是認真的說,不再有之前的嬉皮笑臉。
馮落雪幽幽道:“你不是同一幫助她們的國家了麼?她可是沒少來問我和文姬妹妹關於和你的一些私密問題,都搞得我們不知道怎麼回答。”
祖昭一聽,心中直樂,這全之虞果然夠奇葩的,看來她真是看上自己了,又是許諾嫁給自己讓自己做國君的,又是探討這些牀上問題想要滿足自己,看來還真是一個好女人呢。不過自己的目標是天下一統,又豈是她一個外藩小國能栓得住自己的,要不然也太對不起自己的這一次穿越了。
“那你們怎麼回答?”祖昭忍住心中的笑的衝動,故意裝作很是正經的樣子問馮落雪。
說只馮落雪卻突然臉一紅,扭扭捏捏不說話,她那江湖豪情此刻倒是少了幾分,而多了些許女子特有的柔情。
“討厭,還能怎麼回答,這種事情是能講的麼。”馮落雪說道。
祖昭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好了,真不逗你了,其實我來找你,一來是真的想你了,而來是看看你這裡的訓練情況,這第三吧,我想要和你探討一些事情,就是關於我們以後的經濟發展和軍隊、軍費擴充的問題。”
見祖昭認真了,馮落雪也收起了面色上的羞澀狀,很是認真的問祖昭他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的想法。
“確實是這樣,不過說正事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馮落雪問。
“我現在調任遼東郡主簿了。”
“這是好事啊,脫離了州府,倒是更利於你發展自己的勢力。”馮落雪說。
祖昭呵呵一笑,說道:“果然是妞你最懂我,怪不得我最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