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欲要起牀,不料卻驚醒了同臥的陳圓圓,兩人眼光碰撞,對視激起一陣陣的激情。陳圓圓更是瞬間臉色通紅,急忙偏移目光,愣了一下之後起牀,呆呆的立在牀邊。
祖昭見了,輕咳一聲,也下了牀,看到彼此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估摸着昨夜也許真沒發生什麼,問道:“昨夜,我們兩沒有發生什麼吧?”
他這麼一問,陳圓圓更是臉紅,嬌羞的說道:“大人喝醉了,摟着奴家睡下,不曾發生什麼。”她的語氣極其輕雅,聽着令人舒服,而且配上她那一臉的嬌羞狀態,讓祖昭不禁怦然心動,暗自想到,遲早把你給辦了,不過卻不是現在。
陳圓圓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轉身出門去給他倒水,然後服侍他洗臉類類。祖昭見她對人體貼入微,心中甚是喜歡,料想如實真讓她被被褥了青樓,真是糟蹋了一朵好花,今後就留着她在身邊吧,要糟蹋也是該由自己糟蹋,不能便宜了別人。
陳圓圓見祖昭臉色有些異樣,忙問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自己弄到他哪裡不舒服了。祖昭這才從yy之後回過神來,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在想些事情。”口中雖然這樣說,可是心中卻是在想,她這麼嬌羞美麗的樣子,加上她散發出來的清純女子的那種誘惑氣質,確實搞得自己心中有些不自在。
一通忙活,出去辦事的陳有志也回到了客棧之中,至於辦的是什麼事情,他沒有打算說,祖昭等也也不打算問,各人**權還是該留給人家的,要是現在就對他的一舉一動過於關注,可能會給陳有志帶來反感情緒。
而此刻,客棧內外已經是人山人海,人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帶着,許多人該推着車子牽着馬等候在外面,他們都是有隨着陳有志一起離開這裡的,許多人都是在這裡沒有固定耕地的人,所以決定跟着陳有志一起離開這裡,難得遇到一個好縣令,他們可不想接下來在這裡受苦。
祖昭看到這麼多人都願意跟着陳有志和自己一起走,心中對陳有志更是看中幾分,吃過飯後,各自在城中備置了一些路上所需的物資,於是隊伍便浩浩蕩蕩的啓程了。衆人晝行夜宿,一路無什麼事情發生,一直平安返回到幽州。而那些跟着他們的百姓也在進入的一個縣城中呆了下去,因爲現在祖昭無權任命陳有志做什麼官職,自然不能管着那些人。
不過祖昭在幽州各郡縣都有些名望,不看僧面看佛面,縣中縣令自然是給追隨他而來得百姓安排的駐地,還答應全力幫助這些百姓,讓他們儘快安頓下來。
剛回到幽州,還未來得及做一些休整,祖昭就立刻被州牧招了去,說他一番推薦之後,遼東郡郡守同意讓祖昭做爲主簿,全力輔佐郡守之事。祖昭得知此消息,甚是驚喜,自己到了遼東郡,此不是正合自己一向麼,而且直接升至遼東郡主簿,接下來對於自己的發展可是更方便了許多。
謝過州牧之後,祖昭便回了家中,將這消息告訴了爺爺祖舉,祖舉得知祖昭被推舉爲遼東郡主簿,也是非常的高興,直嘆自己的昭兒有能耐,將來必定成大器。祖昭心中暗自回答,當然會成大事的,自己的願望可是一統天下的,又豈止只是做一個小小遼東郡主簿就心滿意足止步不前了。
在和爺爺商議過後,他們決定,舉家遷往遼東郡。而這次祖昭帶回來的馬元、蘇德和陳有志以及陳圓圓爺孫女兩自然也是跟着他們。一行人到了遼東郡,大家暫時安頓下之後,祖昭獨自去見了遼東郡守劉真。
這劉真有着皇室血脈,不過老一輩在在後來的一系列宮鬥中敗走,所幸沒有落到被全部誅殺的局面,不過一直被打壓。好在這劉真也爭氣,一直努力拼搏,有了才能,自然能有人賞識。之前在討伐黃巾作亂之中屢次立下戰功,所以如今坐上了遼東郡郡守一職,也算是不辱沒了自己的皇室後裔的名聲。
祖昭事先就派人給郡守那裡打了招呼,說自己某日某時將會拜見郡守大人。這麼做也是禮節問題,不至於太突兀,給人莽莽撞撞的感覺。到了約定日期,一番通報之後,祖昭終於和郡守見面。郡守和盧植、黃埔嵩等人有些交情,以前也從他們口中聽說過祖昭的抵抗黃巾賊人的各種英勇事蹟,那時候州牧推舉祖昭出任遼東郡主簿一職的時候,他就立刻答應了。今天終於盼來了祖昭,心中也有些激動。
“烈臣拜見郡守大人。”祖昭見了郡守劉真,立刻鞠躬行禮,他在平時給人的影響是一個儒雅書生,不過幹起事情來卻是很有白方人士的豪放之風,所以人人對他都是誇獎有佳。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進入廚房入得廳堂。
“烈臣快快請起,能的你協助,真是我的幸。”劉真急忙將祖昭扶起,便邀着他一同進坐。祖昭進去屋子中才發現,裡面坐滿了人,見他們進來,衆人都是紛紛起身向郡守行禮,同時也對祖昭頭來尊敬的目光。
祖昭明白,這些都是郡守的輔官,郡守這是要讓他和大家相互認識呢。這樣也還,大家一起共事,早些熟悉了對方各自的情況和司職,早工作得時候也能更好得開展。現在正逢亂世,每天都有猜不到的事情發生,有了防備,纔不至於到時候緊咬關頭連要找什麼人負責都不知道,那就尷尬了。
“諸位,向大家介紹,這位就是信任我遼東郡主簿的祖昭祖烈臣,他可是軍功卓越之人,頗得很多人賞識,現在來我遼東任職,真是我遼東郡的一大幸事也。”劉真向在座的人介紹說。
衆人聞言,紛紛起身向祖昭打招呼,口中盡說些好話,說什麼少年俊才,才華橫溢,一表人才等等。祖昭知道這是官場吹捧之言,這些人和他第一次見面,對於自己的真實能力還不知曉,他們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突然就來了一個年輕人成爲他們的上司,心中要是真的佩服,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祖昭知道他們這些話雖然大多數都是虛溜拍馬的,不過心中很是受用,雖不至於飄飄欲仙,可也不至於冷冷的在他們面前裝b。不過該有的謙虛他自然是有的,對於那些說得過頭的人,他自然也會自嘲和自謙一番,這倒是給衆人和郡守留下了更好得影響,覺得他確實是一個很會做人的人。
可是祖昭發現,衆人都熱情如火的時候,唯獨卻有一人對此不冷不熱,似乎不怎麼把祖昭放在眼中。原來此人是遼東郡都尉江宴,掌管這裡的軍隊事。已經在遼東郡做了多年,也算是跟着劉真南征北戰多年。他聽說祖昭也是一個能征善戰之人,而且受表“烈臣”之字,本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現在見了,原來是這樣一個白麪小生,心中頓時有些不服氣。
郡守劉真自然也是瞧見了江宴對祖昭的不悅態度,他是追隨自己多年的愛將,也不想責怪與他。祖昭也不想在這裡與他理論,畢竟自己現在不能做到讓人人都敬服的地步,在茫茫大地中,人才輩出,才華武略在自己之上的不計其數,諸葛亮出山前後關張二人對他也不怎麼信任的。而自己現在的才華,不及諸葛等人十分之一,不被人待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祖昭心中清楚一點,自己可是帶着金手指帶着外掛過來到這個世界的,他們的所有走向以及今後局勢的發展,自己再清楚不過了,要是這樣都還鬥不過他們,那就真的是太無能了些。
誰料祖昭不與他計較,那江宴倒是要與祖昭計較起來,他緩緩起身,問道:“素問主簿大人英勇善戰,我今日有個問題想要請教,還請主簿大人不吝賜教。”
衆人聽了,都是免不了一陣唏噓,這不是明擺着要讓祖昭難堪麼。郡守劉真心中也是有些不高興,這是州牧舉薦來的人,要是州牧知道了他在郡中遭受刁難,一定會心裡不爽的,自己現在正值要升調之際,可別因爲一點小事誤了自己的大事。本來郡守想要阻止江宴的刁難的,可是祖昭卻面對微笑,讓郡守別太擔心,朗聲說道:“大家都是同僚,共同爲郡守做事,同時也算是爲國家做事,有事提出來一起商量研究,此很正常。不知都尉大人有何賜教。”
江宴冷冷一笑,說道:“賜教不敢,是請教主簿大人。”
祖昭說道:“請教也好賜教也罷,都尉大人但提無妨,烈臣若能解答,自會解答,若是不能,這裡坐着這麼多的同僚,大家一同研究,也一定能相處好的對策的。”他可以把在做的拉攏過去,其實是有意無意的要孤立江宴,而且也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誰知道這都尉會提出什麼古怪刁鑽的事情。
“我聞主簿大人多次以少勝多打敗黃巾賊人。現在我遼東郡屬於邊遠之郡,時常會找到賊人的入侵以及其他滿足勢力的入侵,而郡中軍隊卻不見增多,若是突有數萬大軍突然圍困了我遼東郡,請問主簿大人,你可有什麼辦法解了這危機?”都尉江宴冷冷問道。
祖昭心中不禁沉吟,這廝還真是要爲難自己呢,這是一個簡單的攻守問題,本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的先搞清楚郡中有多少兵力可用,裡面的糧草儲備又能維持多久。若是自己不清楚這些就盲目說出措施,那麼他一定會虛報自己所需的數據來故意刁難自己,這樣自己一再的改變策略,有道是兵貴神速,戰場上可沒有這麼多時間給他調試策略的。
祖昭笑了笑,問道:“在這之前,我想請問一下,到底都尉口中的數萬賊人到底是有多少?”
江宴冷冷一笑,不耐煩的說道:“姑且算是五萬吧,你去進別別人,難道會輕易讓人知道你帶了多少軍隊去麼?”
他此話一出,在座的人都不禁掩口而笑,江宴也是得意不已。祖昭兀自搖頭,陪着他們一笑,心想這都尉還真不簡單,這麼快就被他找到自己的說話漏洞了,看來他真的是會好好刁難自己一番啊。
“都尉言之有理。不過賊人來襲,一定不會悄無聲息的,在他們踏入遼東郡地界之時,我們的探子一定能探知到一些信息,若是真一點都沒有察覺,那麼我們養的人實在是一無用處,這隻能說明我們做領導的愚蠢無能,用人不善。有道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祖昭恭謙的說。
他最後兩句話衆人聽得都是不明朗,有人搶在江宴之前就追問那是什麼意思。祖昭心中一得瑟,就知道你們不知道吧,我現在對於你們而言,可是後知幾千年的大預言家大先知,想跟我鬥,你們還嫩了些。解釋道:
“就是說,如果士兵無能,可能只是他一個人無能,可是如果是將領無能,那麼他手下的一衆士兵也都是無能之輩。試問有識之士誰會樂意跟着這麼一個窩囊的將領呢,自己不能建功立業也就罷了,要是他一個錯誤得決策,將自己的小命都丟了,可就太不值得了。”
聽他這麼一說,中佐官都不敢再笑,都是暗自點頭表示佩服,他說的確實沒錯,將門無犬子,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一個好的大將能將一支殘軍帶成精英部隊,而一個無能將領,一支精英部隊交給他,也只能是白白讓那些士兵殞命。
“主簿大人,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江宴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祖昭道:“我確實是在回答都尉的問題,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有賊人來襲擊,我們自然不會盲目出擊迎敵吧,總得分清巨石才能採取相應的措施。在正式回答都尉的問題之前,我還想問,我軍有多少兵馬可用?”
“不足一萬。”江宴很是快速的回答道。
“不足一萬是多少?九千九百九十九?”祖昭故意這麼問。
江宴氣得眼睛都瞪圓了,拳頭緊握,說道:“七千。”
郡守咳咳的兩聲,在祖昭耳邊說道:“我遼東郡現在兵力確實不足七千,由於戰亂的緣故,這裡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根本就難以找到壯丁充軍。”
祖昭點點頭,心中卻是在想:“這就說明你們不夠高明,能否招募到壯丁參軍,不是說招就招的,沒有足夠的激勵,誰會願意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和你拼命,人家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自己陣亡了家中老小無人贍養,這可怎麼行。”
“那請問我遼東郡現在有多少糧草,城中軍民若是選擇死守,瞞狀態下能維持多久?”祖昭聞。
“滿狀態?”江宴不解的看着祖昭,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自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而同樣疑問的還有郡守和其他佐官。
祖昭輕微一笑,回答道:“就是能維持好士兵的良好狀態,不至於讓他們因爲捱餓而損失了戰鬥力,就是他們的戰鬥力要處於最強狀態的。”說完,他不禁心中暗想:和你們這些人交流就是麻煩,這個還好解釋,若是遇到那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詞語,你讓我怎麼給你們解釋。
都尉回答道:“不能維持一月。”
祖昭又是暗自點頭,雖然這看起來是都尉要故意刁難他,不過現在倒是卻讓他提前對這裡的軍備有了瞭解,自己正式任職後處理起來這些資料,倒是也有個頭緒,知道一個輕重緩急。
祖昭回答道:“既然是如此,我們不能輕易出兵迎敵,先得死守城池。賊人一路趕來,一路勞頓,精神狀態自然不如我方軍士,他們若是立刻強攻,雖然我們只有七千不到的人馬,可是藉助我們的防守工具,他們要想輕易攻入城中,也不是什麼容易得事情。而在這期間,我們可以派一隊人馬突圍出去,到其他地方求得援兵,我們只要能守得住半月,到援兵來時,前後夾擊,自然能擊退敵人。”
都尉冷笑道:“主簿大人說的輕巧,敵人可是幾萬人之衆,豈能讓你輕易突圍。只怕還沒來得及衝到他們陣營之前,已經被亂箭射死了。”
祖昭幽幽道:“如果我們是打着求和的旗號出去呢?賊人來攻,能不戰而得城,他們自然高興。”
“求和?虧你說得出,居然向賊人求和,這種罪名,我等可揹負不起。”江宴大聲的說道,頗有謾罵鄙視之態,而其他佐官也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唯獨郡守不做聲色,他知道祖昭說的不是要真的求和,他在等着祖昭說出下面的話。
祖昭說道:“我們自不是真的求和,而是假求和,讓他們放鬆警惕。”
“你以爲敵人會不知道你這點伎倆麼?再說者,你派人出去求和,他們一定會選擇直接讓你開門投降,又哪有機會讓你出去搬救兵?”江宴說道。
祖昭哈哈一笑,說道:“這自然不是直接出去那麼簡單,當是好好做一場戲給敵人看,讓他們知道我們內部將領之間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