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問明姜述臥室位置,沒讓侍婢隨從,自己走到臥室門前,鼓起勇氣推門而入。開門的響聲驚醒了姜述,見黃月英進門,笑道:“我認爲最有可能過來的就是你。”
黃月英轉身關上門,一步一步堅定地行到榻前,臉色羞得透紅,卻不知接下來如何纔好。姜述見黃月英羞澀難當,起身上前將她攬在懷裡,說了一會情話,隨即吻向她的櫻脣。
黃月英迷失在美麗的夢幻世界,芳心激情很快被激發起來,不知不覺之中,她的衣衫已經脫下。黃月英渾身顫抖,昏暗的燭光搖動,映得她羞澀通紅的容顏。黃月英感覺喉嚨發乾,芳心緊張地砰砰直跳,一種強烈的幸福感襲上心來。
正如姜述猜想那般,有西夷血統的黃月英身材十分火爆,不僅豐滿勻稱,皮膚白得晃眼。在姜述的撫摸下,渾身泛起妖異的粉紅色,與尋常漢女不同,給姜述一種異樣的感官衝擊。
一股火焰在熱情燃燒,黃月英體內熱血澎湃,雖然羞愧難當,但幸福感還是源源從心底飄起。她感受到一種溫潤,原來姜述將峰尖含在嘴裡,****的感覺十分奇異,產生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黃月英的意識逐漸模糊,渾然忘記身在何處,似乎飄在九霄雲外。
在極度的興奮中昏昏沉沉,她緊緊閉着眼睛,強自抑制住不自覺間脫口飄出的嬌聲。在這些方面,黃月英如同一張白紙,完全缺乏經驗,只能被動感受姜述的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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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異正在房內來回踱步,心中矛盾異常,美婢進來說道:“只有黃家女進了侯爺臥室,諸房皆無動靜。”
王異示意女婢出去,心中不由暗自後悔,當初應該當即立斷,如今卻被黃家女拔了頭籌。王異與樊璃、蔡姬關係最好,當初在宮中小住,與姜述幾乎同時認識。後來關係卻有親有遠,樊璃、蔡姬相繼被姜述收入房中,與姜述日常相處顯得十分隨便。王異也想自薦枕蓆,但是每當到了那時,便有些猶豫,因而數次錯過機緣。
倘若沒有戰事,四年以前王異本該嫁給韋康,當年韋家遷去揚州,信息自此隔絕。後來,王家打探到韋康在長安爲官,但是不知何種原因,從未派人來王家催婚。
王異心氣很高,極有心計,是三國名嬡之一,見未婚夫如此,內心十分鬱悶。王異奉召來到洛陽,常與姜述見面,很快被姜述迷上,芳心全轉移到姜述身上,常因與韋康的婚事暗自心酸。後來賈詡說服王異家人退婚,又得何後賜婚,王異成了姜述諸妻之一,這才徹底去了心事。
王異與蔡姬、樊璃性格不同,外表豔麗冷傲,姜述怕失了臉面,與她雖然十分熟悉,卻不敢輕易招惹,婚前收了蔡姬、樊璃,卻始終沒有收王異入房,便是因爲這個緣故。
王異猶豫再三,終於下定決定,毅然走到門口,長吁一口氣,剛要推門出去,美婢來報:“方纔何家女推門去了侯爺臥室。”
王異聞言止步,心想今夜夫君應付兩女,定然已經疲累,此時再去顯然不是時機。王異心中暗自後悔,但是事已至此,已經無可奈何,心中打定主意,明夜定要爭個頭籌。
再說姜述與黃月英大戰剛剛結束,何靜姝推門入室,怯怯地走近榻前,偷眼看見室內春色無限,榻上一片狼籍。黃月英慵懶地躺在榻上,甚至連睜眼的力氣也已耗盡,身上雖然蓋着一牀薄被,但是春光依然泄出。何靜姝年方十六,正當妙齡,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豔麗,因是未嫁之身,見到這般場面,免不得被眼前景象刺激得俏臉通紅。
黃月英不堪再戰,姜述正意猶未盡,見何靜姝進屋,正好解決尚未泄出的心火。何靜姝低着頭,不敢正視榻上,姜述見她嬌羞難耐,下牀將她抱到香榻上,並不急於給她脫衣解帶,而是輕言緩語,與她拉起家常。
何靜姝性格內向,自何進遇刺身亡,從洛陽逃至何苗軍營,後來與家人在臨淄安頓,一向十分低調,返回洛陽居於何府,也很少拋頭露面。直至何苗聽聞呂布與姜述聯姻,觸動心事,想起侄女已經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與夫人帶着何靜姝給周氏請安,定下了這門婚事。
姜述文治武功名動天下,年少權高,天下少女鮮有不心慕姜述者,何靜姝也不例外。周氏愛她嫺靜,當場應允婚約,何靜姝聞此喜訊,依然能夠不動聲色,言談舉止與平常無異,確實與尋常女子大不相同。
何家因爲何後、何進晉爲顯赫家族,又因何進身亡逃亡青州,何靜姝經歷了家族由盛漸衰的過程,皆能處之淡然,面臨大喜大悲,仍能從容面對,心態似已看破紅塵。其實何靜姝並非大徹大悟,而是從小自視甚高,視富貴爲俗物,心境淡然所至。
黃月英先至姜述房中,何靜姝處之淡然,計算時辰,見無人再至姜述房中,這才毅然走進這間臥房。何靜姝過來,並非要與諸妻比較,而是擔心姜述難堪。
何靜姝氣質儒雅,可謂“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姜述與她私語數句,見她應答得體,與初進室的狀態殊異,知道她緊張的情緒已經緩和。
姜述將何靜姝擁在懷裡,一邊私語,一邊輕撫她柔若無骨的背部,見她眉眼流轉,似有水意,方纔吻向她的櫻脣。室內嬌喘聲漸起,何靜姝不一會便忍耐不住,嬌呼出口。
姜述抱着美人,手腳並用,很快將美人剝得精光,看見她那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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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望着並排而臥的一雙壁人,各有各的風情,雖然已經共度雲雨,但是同榻共牀之際,兩女互視一眼,皆羞愧難當,臉龐豔紅如火。
“這就是古人所言的齊人之福。”姜述笑笑,何靜姝溫順沒有動作,恢復些體力的黃月英卻不客氣地舉起粉拳,打鼓似地擂在姜述背上。在大榻之上,姜述左右逢源,大享齊人之福,一時間滿室春色,良宵苦短。
次日上午,姜述帶着大小新娘去給周氏問安,逐一獻了茶。周氏讓諸女皆回,留下姜述聊了一會,步練師忽然進屋,給周氏請過安,謂姜述道:“任三已經尋到,經過貂嬋妹妹叔父任鴻確認,夫君認爲應當如何處理此事?”
“任三?噢,是捲走貂嬋父親細軟的惡僕,既然是貂嬋家事,還是徵求一下她的意見再說。”姜述初聞任三之名,不由愣了一下,繼而想起任洚臨終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