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護在曹操身前,怒視着慢慢走過來的藍火。不料藍火卻在數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隨之大批士兵從門口涌了進來,將曹操部下的將領們全部包圍了起來。
環繞着四周,至少有兩千名士兵,其餘的士兵再想進來就沒有足夠的空間了。曹操忽的眼睛一亮,立刻想到一個能克敵的方法。
“給我殺出去!”曹操指着一個方向令道,那裡連接着小庭院。
將領們不加猶豫,衝着曹操所指的方向就殺了過去,士兵們的武力哪裡比得上將軍,再加上夏侯惇,張遼,夏侯淵三人的勇猛,很快就在藍兵的包圍圈打出個開口來。
曹操在許褚的護送下往小庭院逃去。
“主公,快下了攔住他!”呂蒙急了。
藍火說道:“這麼短的距離,不可能將他攔下,別忘記曹操身邊的幾員猛將。”
帶着軍隊,藍火走進了小庭院,發現庭院的面積用現代的計量單位來說的話不過三百平米,這麼小的地方想派軍隊是不可能的。原來曹操就是這樣打算的,庭院裡想打敗曹操,人數上已沒有優勢,曹操身邊多爲將帥,藍火自己只有呂蒙一名將領,欲要殺死曹操,已成奢望。
當下能做的,藍火就是死死困住府邸,並自己親身派人守住小庭院的門口。如此曹操即便不能滅也能困之,待到曹操等人飢渴難耐的時候再派兵攻破。
魯肅,賈詡,陸翔,吳飛所帶領的四支大隊共計四萬人將校場的四萬多曹軍殺得措手不及。根據魯肅的策略,四人的軍隊從四個門口殺進,首先就是提前準備好的火箭,射在酒席上立刻燃燒起了大火。
接下來,按照魯肅說的,藍兵們把上萬酒罈子全部打碎,讓酒灑在地上,助漲兇猛的火勢。光是被燒死的曹兵,就不下萬餘人。被大火一燒,曹軍士氣大跌,有人被嚇得丟了魂,有的人還拼命找兵器應戰,可畢竟事出突然,藍軍乘勝猛擊,曹軍終究逃不出被殲滅的下場。
夜色深了,校場上總共有兩萬五千曹兵慘死,剩餘的一萬五千多中,有一萬精銳部隊,他們的組織能力和反應能力極強,在拼命團結下,與魯肅等人僵持不下。
“原來這裡還有能指揮作戰的將領啊。”吳飛憤憤道,本以爲校場上全都是士兵而已,根本沒有人指揮,不料現在卻多出個指揮官來,讓一萬精銳發揮出強悍的作戰水平,一時間內四萬大軍也不能擊破。
在曹軍裡,一名身穿士兵鎧甲的人騎於戰馬上,怎麼看其穿相都只是名普通的士兵。不久前,就是這位士兵領導起軍隊來,與藍軍展開了激戰。要知道現在的情勢是藍軍包圍着曹軍,曹軍可謂是四面受敵,儘管是精銳部隊也絕不可能有一搏之力。
之所以精銳部隊能支撐到現在,全是由於那位指揮官精通陣法,擺下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詭異陣法,硬是使得四萬藍軍無從下手,無法有效地攻擊。同時,陣型也讓曹軍只限於堅固的防守,不能做出強力的攻擊,導致兩軍僵局。
“此人何人?一個普通士卒,竟有這般能耐。”魯肅仔細地打量着對方那名指揮官。戰船上所發生的刺殺事件後,魯肅想通了所有,對曾經的種種皆釋然,打算忠心跟隨藍火征戰,此時也起到了不能忽視的領導作用。
賈詡不同,他請求過藍火,他不會在此次與曹操的大戰中謀劃任何計策,所以此時賈詡也只是個隨軍,並不發揮實際本領。見到曹軍中還要陣法高人,賈詡也不禁皺眉:“我從未聽說過有這個人。我猜這人必是隱沒於士卒間的奇葩,只不過一直沒被曹操所發現。今日形勢危急,這人也不得不鋒芒畢露,帶領軍隊與我等抗衡。”
魯肅點點頭,賈詡說的不會錯,不然也沒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那怎麼辦纔好?敵軍陣法我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大哥曾經也教給我一些陣法,卻沒有敵軍此時擺出的這道。”陸翔道。
曹軍的陣型,猶如一巨盤,卻不是八卦,最外圍全部都是由盾牌手排成防禦牆,如遭遇攻擊,盾牌手馬上會轉身,然後長矛手從後面轉過來,防禦牆忽然轉化爲攻擊線。這也讓藍軍沒有破敵之計。
吳飛令弓箭手放出亂箭,不料外圍盾牌手緊跟着由一層變成上下兩層,也就是又有盾牌手踩在了開始那排盾牌手的肩膀上,在其上面又支起盾牌。利箭低空射擊被迫變爲高空射擊,讓利箭飛過盾牌手上空,射在裡面的曹兵身上。
讓幾人都驚歎的是,裡面的士兵早已做出了相應的動作,高空的利箭不如低空的具備殺傷力,曹兵被指揮官排成幾列,一齊用寶劍形成密密麻麻的劍網,利箭很難突破無數劍刃,以至於被箭射傷的曹兵極少極少。
陸翔心底說不出的駭然,對方是有計劃地讓己方的利箭攻擊從低空變爲高空,然後又做出很強的高空箭雨的防禦網,稱得上是戰術流暢,控制有序。
兩軍彼此的距離較短,此陣也不太完善,如有弓箭手作爲距離防禦來防止破陣方的弓箭手就更強大了。
那名神秘的士兵級指揮官嘴角露出絲絲淡笑,精緻引人的五官讓他在衆人中流出璀璨的光芒。沒有穿着將軍的鎧甲和披風,卻大有幾分將軍的姿態。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魯肅大聲問道。
指揮官玩世不恭地撓了撓耳後,兩眼懶散地看着藍軍那幾位將領:“我不過一區區士兵而已,哪裡有什麼必要來知道我的姓名。”
吳飛聽後臉色漲紅,被一士兵這麼迴應真是天大的侮辱,若不是陸翔拍了拍他後背,他早就耐不住開口大罵了。
“看來,唯有大哥在這裡,才能識破對方的異陣,否則,我們也是一直乾耗時間,無所進展。”陸翔望着曹軍那另類的陣型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