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板垣受到了上級的嚴厲責罵,對於屈兵這隻部隊,他開始有了恐懼,對於端木的失敗他也有了真正的認識,不是因爲端木無能和愚蠢,是因爲他的對手太狡猾了,太難對付了,幾次交手來,對方沒有損傷什麼,自己到死了上百帝國士兵,還丟失了那麼多的武器,就是這樣,到現在他還沒有了解到對手到底是誰,到底這隻部隊有多少人,他們到底在那裡,如果真的他遇到了,他有能力打敗他的對手嗎。現在他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這幾仗他們都是全殲他的帝國士兵,連個活口都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的實力太強,兵法用的得當,他們熟練的運用了地理和地形的優勢,這是他做不到的。大帝國的無堅不摧原形畢露了,他了解中國,瞭解中國人,中國深藏在骨子裡的智慧,沒有想到讓他們給激出來了。若大的一箇中國,這樣的人能少嗎?想到這裡他頹喪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敢想下去。
第二天的早上阪垣接到上級的命令,他們的大部隊將對沂蒙山區的八路軍進行掃蕩,要求阪垣進行配合。阪垣聽說要進山掃蕩八路,這下他對昨天的戰損上報有主意了。“師團長——”板垣畢恭畢敬的說:“是的師團長,我部正在追擊多股八路軍游擊隊,他們進入了山區,請求師團長飛機支援。”
“你們那裡也發現了八路軍。”清源恆二問。
“是的師團長,這股游擊隊已經被我們打散逃入山中不知去向,請求師團長飛機支援,這裡山高林密,我的兵源也不足,無法進入山中追擊。”阪垣小心翼翼的說。
“他們有多少人?”清源恆二聽到這裡心裡一振問。
“每股都有一二百人,昨天晚上突然襲擊我部多處,我大帝國勇士死傷幾十人,皇協軍也損傷百人以上。”板垣想反正我現在還沒有說打完,我現在先少說點,等過了今天,我在把剩下的報上去,這樣所負的責任就少的多了,對於清源來說,死多少皇協軍無所謂。
“幾百人的游擊隊就讓我們損傷了幾十位大帝國勇士,阪垣你太無能了。”清源聽到他們死傷了幾十日本士兵,清源氣的暴跳着說。
“是的,我無能。我無能。”阪垣大聲的說,他接着說:“這幾支游擊隊在山裡,就是我們後方的隱患,希望師團長儘快清除。”
“你應該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別的不用你操心了。”說完清源掛斷了電話。
板垣瞭解清源,這是他同意的信號。他輕輕的放下電話,長出了一口氣,這下他可以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屈兵早早的起來了,他和石勇來到朱世構所在的山洞問:“特派員住的習慣嗎。”
朱世構上那裡住習慣去呀,看到屈兵這樣問,只好訕笑着說:“還行吧,就是太潮溼一點了。”
“特派員也只有這樣了,要不我們這支小部隊早就不存在了。”屈兵接着他話說。
“也是呀,小鬼子太瘋狂了,條件是差點,人員也少點。”朱世構邊說邊點着頭。朱世構想了想又說:“屈司令我在來之前聽說你們有幾百人,今天看來也就是幾十人呀?”
“特派員道聽途說的可信嗎?雖然我們幾十人,但是打死鬼子可是幾百人呀?”屈兵輕笑着說。那意思你不要小看我這幾十人。
“是呀、是呀。”朱世構聽出屈兵的意思,他訕笑着點着頭。
“特派員你看我們這裡條件太差了,對你的身體一定有很大的損傷,你可是千金之軀呀,你有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呀。”屈兵故意用話擠兌他。
“屈司令看來是攆我走了,不要忘了我可是這裡的特派員。”朱世構把臉一沉說。
“是呀特派員,我們得供着你,可是你看我們這裡沒有糧沒錢,屈司令也說了,你是千金之軀,怎麼能受的了這個罪哪,我們是怕你特派員出什麼意外,如果特派員自帶糧餉,我們到願意聽特派員的指揮。”石勇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石副司令別小家的氣好不,我們都成的人了,上面怎麼能缺我們的糧餉。別往心裡去特派員,石副司令是直來直去的人,也是怕慢待了特派員,請特派員不要往心裡去。”屈兵和石勇一唱一合的。
“怎麼會哪?”朱世構打着哈哈,他心裡想,你們這不是擺明了擠兌我,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誰讓自己什麼也沒有帶來哪,只好先忍氣吞聲的在這裡,一旦給了他們糧餉,他一定好好的整治一下他們。想到這裡他說:“放心吧屈司令,這事不用你操心,糧餉一定會有的,裝備也很快到,你得讓我有時間給上面回報不是嗎?”
“特派員千萬別往心裡去,我們只是說說。”屈兵笑着說。
“知道、知道。”朱世構皮笑肉不笑的說。
屈兵這時看了一眼石勇笑着對朱世構說:“那就不打擾特派員休息了,有什麼要求請特派員指示。”說着屈兵和石勇轉身就走。
“對了屈司令,你看能不能帶我熟悉一下我們這裡的環境。”朱世構提出要求說。
“我想特派員一定還沒有休息好,休息好在說吧?如果是出山送信,你直接給我說,我會派人去的。”說完屈兵頭也不會的走了。
只剩下朱世構看着他們的背影生悶氣,等屈兵他們走遠了,朱世構小聲的說:“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
石勇和屈兵走出來後,石勇小聲的說:“你猜夥計,豬是狗他能說我們什麼?”
“他一定說虎落平川被犬欺。”屈兵笑着對石勇說。
“越接近你越感覺到你可怕。”石勇笑了一下說。